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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走了?”郭氏一愣,脸色有点难看,勉强笑道:“再多玩几天吧。”
洛阳想说有急事被齐琰一把揽进怀里,对着脸色沉下来的郭氏淡淡的道:“我们要回去成亲,日子都定好了。”他态度有点敷衍,洛阳并没有在意,齐琰这家伙本来就很傲慢。
“走吧。”齐琰捏捏她的肩膀,洛阳心领神会,递给郭氏一个十两的银锭子,“婶子我们走了。谢谢你的招待。”
郭氏没说什么,态度冷漠的点点头,那锭银子捏在手心,没有任何推拒和挽留。
“娘!”郭老三冲过来,眼见两人越走越远,理想中的媳妇跑了,他急的心窝里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再爬,难受的他干脆蹲下默默的掉眼泪。
“行了。”郭氏能在丈夫死后,迅速的撑起一个家,并且能让两个儿子心甘情愿的共妻,那可是相当有成算的。往院子里扫了眼,郭田氏躲到屋子做衣服了,她便低声道:“人家给了十两银子,我等着拿出一些去给你说个媳妇。”
“可是……”郭老三想到少女面若圆月,五官艳丽殊色,心里不情愿,喃喃道:“路姑娘多好。”
“多好也不是你的。”郭氏厉声喝道:“那少年不是普通人,你想害了一家子吗?”两个人没有任何行李在这深山中,能过得十分逍遥滋润,这是能动心眼的吗!
“要不然,你娶了田妮,要不然我就去给你打听一个。”但想也知道,十两银子不可能都给他娶媳妇,取回来的恐怕也是那种条件极差的。
郭田氏的条件不错,因为是两个儿子合力娶的。
“你好好想想。”见小儿子不说话,郭田氏也不说什么,转身去厨房,临走时道,“老大老二去打猎了,你去田妮房里看看她给你做冬衣了没。”当娘的什么也说,只是叫他去嫂子房里看看。
郭老三迟疑了好一会,脑子里想到偶尔瞥到的场景,不由咽了口唾沫。
房门被推开,郭田氏坐在窗户前,摆弄着桌子上放着一堆布料,听到动静,抬起头诧异的看过去。
郭老三居高临下的看去,一眼看到的就是她鼓鼓囊囊的胸前。
“啥事?”郭田氏笑着问道,话音刚落,就被人扛起来,扔到床上,郭老三随后压了上来,急急的扯着她的衣服。
郭田氏惊慌了一下,很快镇定下来,这种阵仗她经历过一次,所以心下倒是很镇定,比起毫无章法只知道胡乱供的郭老三,她熟练握着他的手放到衣服里,并同时快速的解开两人的衣裤,雪白的双腿缠上郭老三的腰身。底线这种事都是一退再退的,当两个人的妻子跟当三个人的妻子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屋子里很快就响起男人粗重的喘息。
郭氏站在门口听了一会,眉开眼笑的离开,肥田就要耕吗,不然她哪儿来的孙子。
至于是哪个儿子的,反正不都是亲的吗!那有啥要紧的!
齐琰背着洛阳一路轻功卓绝,很快就来到山下,这里是一个小镇,一直往北走,就能到平江府。
“所以,我们这是绕了多远的路?”洛阳懒洋洋打了个个哈欠,昨天修炼有所感,停下挥笔画符,那种玄之又玄忘我的精神,使她下笔有如神助,平常报废率极高的几张符都是一次即成,直到她停下来,才感到经脉一抽抽的疼,丹田灵力早就一耗而空,偏偏天已经亮了,无法从山林草木获得灵力,齐琰建议干脆下山。
洛阳也怕再次遇到什么超乎常理的事,认为还是离人群近些好,人类社会中只认常理,也就是通俗的讲随大流。
齐琰掂了掂,背了这么久,他气息略乱,额头带着几滴薄汗,面色却不疲惫,他问道:“你要下来吗?”
洛阳被人背的舒服,并不想走路:“不要了吧。”
齐琰:“如果你不想被人指指点点,骂有碍风化还是下来自己走的好。”
她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心不甘情不愿的下来。
一进小镇就听到一阵吹吹打打的锁喇声,洛阳皱眉,奇怪的道:“这到底是喜乐还是哀乐啊!”吹的不伦不类的。仔细听能听出有两家在拼了命的吹。
洛阳抓住一个提着篮子的大婶,乖巧的笑:“绳子,镇子上有什么事吗?”
“不就是那吕家娶亲和金家出殡吗!”大婶一脸我看你们俩就是嫩瓜子,不懂这八卦的乐趣啊。
洛阳好奇:“这娶亲跟出殡撞一块了吗”那还真是够倒霉的。
齐琰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别傻了,娶亲跟出殡可是都要看黄历的,这份明是故意的。”他猜测道:“恐怕两家有仇吧!”
“没错。”大婶一激动,拍着自己的大腿叫道:“你们俩是外地来的吧?”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外地人好新鲜事。”
两个人并排站着,听着她滔滔不绝长篇大论,原来,吕家跟金家的很久前是朋友,后来金家老太爷睡了对方包下的一个青楼雏妓,双方就此闹开了,越闹越僵,几十年下来,这仇啊,早就成死结了。
这不,知道今天是金家出殡的日子,他最讨厌的人死了,所以吕家老太爷高兴的要纳妾,特意叫人跟着出殡的队伍,一路吹吹打打说是要送金太爷一程。
洛阳:这种送法,估计金老太爷的棺材板压不住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久仰大名(三十二)
告别了大婶,两个人往前走,小镇不大,走了一会,锁喇声越来越近,很快就看到,打着白幡的送葬队伍,身后跟着几个身上扎着红花的轿夫还有轿子旁两个负责吹锁喇的人。
前面刚吹起哀乐,送葬的亲眷纷纷抬起袖子准备哭,就听到后面一阵欢快的锁喇声,顿时一僵,酝酿的气氛都被破坏了,他们倒是哭还是不哭啊!
洛阳看的一愣一愣的,胳膊肘一捣身边的人,呲牙:“你说这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齐琰瞥了眼,“把脸上看好戏的神情收一收行吗?”
“哼!”洛阳不屑的哼了声,想到什么好奇的道:“你当初弄死我是什么感觉?”
“是不是妈呀,她终于死了?!”
“呼!”齐琰吐出一口气,把人往怀里一拉,使劲的摁着她的脑袋在怀里蹭了蹭。
“呜呜,你要捂死我啊!”洛阳一张脸被摁在胸口揉搓的皱皱巴巴的,就连发髻都歪歪扭扭的。
齐琰没说话,伸手又狠狠的蹂躏她的发型,把她弄成疯婆子才满意的收手,矜贵冷傲的瞥过,冷漠的道:“你要是再翻旧账别怪我不客气!”
“切!”洛阳被他突然的高傲冷眼吓了一下,扁扁嘴没说话,只是心里嘀咕,姑奶奶记你一辈子!
齐琰头疼,拉着她往金家走去,瞥到她脸上的不服气,他叹了口气,随便她了,反正她就是冷嘲热讽,还能干什么?美人计?!
齐琰找个书信摊随手写了一篇祭文,然后拎着一扎黄纸去了金家,金家负责人情往来的人看了眼,虽然不懂对方写的是啥,但是觉得好厉害,急忙把人安排到上席。
洛阳看着满桌子的佳肴,虽然比不上后世,但是很久没吃油水这么足的的菜肴,即使洛阳不缺吃的,但是也很馋好吗,一个人吃独食总有些负罪感,哪有这过明路的畅快感。
“快吃!”齐琰眼疾手快的夹了一块酱排骨给她,“再不吃没了。”
洛阳抬头,刚上的一盘菜,所有人精神一震,筷子同时伸出,瞬间盘子就空了,她的筷子才刚刚伸出去,尴尬的收回来咬着筷子,低声嘟囔:“这么凶残。”
“自己手慢还说别人!”齐琰把夹到的鸡腿给她,“眼捷手快懂不懂!”
“懂!”洛阳当即顾不得别的,紧紧的捏着筷子等着上菜的一波。
大概是抢的吃确实香,到最后,洛阳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看到桌上光溜溜的盘子,诡异的满足感涌上心头。擦了擦嘴,跟着人群往外走,她不解的问道:“干嘛不去吃喜酒呢?”
要知道,为了跟金家杠上,吕家今天可是流水席。
齐琰道:“没吃过白事,所以来感受一下。”其实他只是在抢,至于吃吗,他只吃了两口素菜。
洛阳:信你就有鬼。
“刚才没吃饱,去吕家吃流水席,走!”她硬扯着齐琰往吕家走去。吕家很热闹,一靠近就感觉到了。要说两家也是有趣,两家正好一头一尾,属于那种站在门口眺望就能看到对方门口是啥情况。
两家的宅子也是修的财大气粗,就跟比着似的。
“快快,够一桌就上菜了!”迎客的大声的招呼着够来的人。
带着孩子的妇人急忙抱着孩子往人多的桌上一坐,洛阳见状,也拉着齐琰坐了过去,一群劳动艰苦的黑黄的民众中出现两个细嫩白净的的人,旁边的人不适宜的往旁边挪了挪。
“穿的这么好,还来吃流水席,有的人啊,这点便宜也要占,也不知道要点脸!”对面的一个老大妈不屑的飞了几个白眼。
洛阳窝火,怒道:“我们来沾沾喜气,主家都没说什么,大婶操哪门子心!”
被顶回去的大婶气的脸都红了,大着嗓门道:“姑娘家家的,一点规矩都没有,跟长辈就这么说话,父母咋教的?!”
齐琰没说话,眼观鼻鼻观心,在对方唾沫乱飞的时候,不着痕迹的往旁边移了移。战场交给洛阳了。
洛阳气势强盛,毫不客气的瞪了回去:“别仗着多吃了几年饭就到处充人长辈,我都不认识你,你充我哪门子的长辈,我父母怎么教我,就不劳你操心。不过你这么喜欢倚老卖老,干嘛不去灵堂呢。”躺那儿谁来都得鞠躬上香的多好
“你!”大婶气的直瞪眼。
洛阳可不想被对方唾沫洗脸,拉着齐琰起身道:“想一人吃一桌菜,也不用到处吐唾沫吧,真脏!”隔壁桌上还空着两个人,她拉着齐琰一屁股坐了过去,也不管那大婶气成什么样。
周围被唾沫喷到的人擦了把脸,就闻到一股口水的臭味,嫌弃的咦了声,纷纷坐到了别处。顿时,那大婶自己坐在那里,也没人上菜,气的她最后,把桌上的冷盘胡乱倒在一个碗里,昂头挺胸走了。
开始上菜了,洛阳看了眼,菜色还不错,都是猪肉鸡肉一类,一桌一条鱼,牛羊肉没有,对于流水席来说,很不错了。她去后面现搭的厨房摸了两个碗,然后趁着菜上桌的那瞬间,快速的挑了几块好肉。
坐享其成的齐琰吃着洛阳抢得肉,忽然觉得这种嘈杂脏乱的环境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花园的亭中,吕家母女两正在观鱼。
趴在栏杆上,吕小梦捏着团扇,鼓着脸颊,听到外面的嘈杂声,满脸的不高兴,“烦死了,不过是个小妾,搞这么大阵仗干什么!”
“好了,不是说了吗,你爷爷只是为了压金家一头。”什么小妾,老爷子虽说确实新收了个妾侍,可是早就进府了。
“娘,你听外面这么烦,人家都没法安心绣花了。”那些粗鲁的人为什么要让他们进府吃饭,吕小梦烦躁的敲着手里的团扇,猫戏蝶的绣图略显生涩,虽然配色丝线都是上乘,但是绣图还是不够精致。不过这是自己亲手绣的,敲完吕小梦回过神来。脸上露出吃痛的神情。
第一百七十八章久仰大名(三十三)
“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