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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些阴私手段。
“那是谁干的?”谁给她背黑锅了?
沈江清:“或许是他妹夫?霍据?”
县衙。
随从根本不怕,他扬着脖子,不可一世的喊道:“你知道我家主人是谁吗?就你一个小小的屁大点的县令,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县令愣了,半响没反应过来,他这县令怎么就成了小小的、屁大点的,这可是他辛苦考中进士后谋的缺啊!
为这,他还几乎跟他大哥打了一架呢!
“哼!”随从轻蔑的看着他,趾高气扬的叫嚷:“不就是个县令吗,顶了天你这辈子也就是五品,竟敢动我家老爷,你这个县令做到头了!”
第一百零五章养老生涯(四十三)
“什么?!”县令气的头顶冒烟,扑上去要撕烂他的嘴。师爷急忙抱住他的腰使劲往后拖,嘴里嚷道:“大人冷静啊,冷静,他这是激将法,您可别上当了!”
“管他什么激将法,本大人先给他上几分颜色看看!”县令挣扎着要去狠狠给他几耳光。
“大人,大人,这不是您干的活啊!”师爷不放人,“您别抢一班衙役、牢头的活啊!”百忙之中,他冲牢头使了个眼色。
牢头打了个激灵,急忙拿着鞭子站出来,二话不说就是一顿鞭子抽去。
随从大笑:“哈哈,你打啊,你今天打多少,我将来一定双倍奉还!”牢头见状,拿了罐盐水出来,鞭子沾上盐水抽起人来十分爽!
“啊,王八蛋!”随从吃痛,大声喊叫,可是偏偏什么都不肯说。
听到惨叫,县令气平了些,整理了下衣服,恢复了些许威仪:“牢头,把你的手段使出来,不许藏私!”
“是,大人!”牢头拍着胸口表示,今晚交给他,明天一定让他招供!
本来看在同朝为官,县令不打算为难,只是想弄清楚,人贩子到底经过哪些人的手,结果这丫的随从一顿喷,喷的县令倔骨头出来了,他非办了他不可。
这世上没有谁经的住查,特别是这些自喻为高官侯爵的!
不知道牢头使了什么手段,第二天,县令见到随从时,被吓住了,原本的趾高气扬、耀武扬威、有恃无恐,全变成死气沉沉,双眼茫然呆涩的趴在地上,就跟被蹂躏过后的小白花一样。
他忍不住问道:“牢头,你到底用的什么手段?”
牢头嘿嘿一笑,十足的猥琐,“大人,还是别污了您的耳朵了。”
看看他再看看跟个死鱼似的随从,县令打了冷战,随即意识到自己胆怯了,急忙咳咳两声:“恩,等案情明了,赏你十两银子!”
“呃,谢大人赏!”牢头弯着腰,笑容贱贱的,瞧他的样子十分欢喜。随从偶尔抬头一望,随即打了个寒颤。
随从虽然地位不高,却是孟二爷奶兄弟,一直跟在身后,可以说很得孟二爷信任,既然是心腹,必然知道很多阴私。
孟二爷,虽然不相识,但县令一开始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没想着他真的跟人贩子有关系,撬开了随从的嘴后,看着手里这份口供,不由头疼。
“大人,可你捂着肚子啊!”师爷无奈的提醒。
“我这是肚子疼带起的头疼,当然要先捂肚子。”县令强行解释道。
“哦。”师爷点点头,话风一转:“少爷,要不,咱放了孟二爷?”师爷是府中老管家的小儿子,比县令年长几岁,两人关系一向亲近,这会这么一说,无非是想提醒什么。
县令也确实被他提醒了,扯着官服袖子嚷道:“不行,就他这种丧尽天良的,我一定要上书禀明陛下,为那些受苦的孩子求个公道。”
师爷伸手去拉他的袖子:“少爷!”
县令甩开,硬气道:“你忽要激我!本少爷没那么傻。”
师爷叹气,他想提醒的,跟少爷领悟到的简直是南辕北辙,“少爷,我是想说,孟二爷后面还有人,这个人咱碰不得!”
“为什么?”县令一愣:“他就是个人贩子头头为何碰不得?”
“我的少爷哟!”师爷摇头叹道:“孟二爷位居四品。”
“四品怎么了,我哥还一品呢!”他指的是爵位。
“少爷!”师爷严肃起来。
县令撇嘴,往椅子上一倒,示意自己不插嘴,他使劲说。
“他一个四品大员,身上还有一个小爵位,按理说这种人不缺钱,就是缺钱也不至于用这种阴损的手段。”
“而且,我没听说京城孟家缺钱怎么,周转不灵等等。”所以,孟二爷为什么要伸这个手。
县令也觉得不对,好好一个京官四品,干什么不好,沾这个手干什么。
师爷上前一步,靠近压低声音道:“大人,知道京城新出的一家的水月楼。”
县令:“知道啊,据说挺贵的!”
师爷顿时哭笑不得:“大人,私下听闻,这水月楼中都是雏妓。”
“啊,苏盎啊,你怎么能不学好呢!”县令失望的瞅着他,扁扁嘴,脸上十分不乐意。
“大人!”师爷无语,加重语气快速的说完自己想说的:“我的意思,水月楼的雏妓就是被拐的这些孩子。”
县令想到救下的几个孩子,可不是,各个眉清目秀的,唇红齿白的。
“青楼,来钱快,但同样可以用来收集传递消息。”
县令眨眨眼,有点傻。
“孟二爷跟二皇子私交甚驻。”师爷说完就沉默了,跟被毒哑了似的。
县令朝他挤挤眼,师爷眨眨眼,表示看不懂。气的他恨恨瞪了好几眼,来回转了几个圈后,他一拍手道:“你给我写个折子,就说我捉到一伙人贩子要押送回刑部审问,你把所有人都给我灌了药,不许一个跑了!”
“那沈大贵那儿呢!”要不是孟二爷脑抽了,绑了沈大贵还要沈老太太去找他,也没这事,旁人也不会想到,县大牢里一伙人贩子跟他是一路。
“对啊,他为什么要绑沈大贵呢!”县令困惑,师爷也猜不出来,但不妨碍他办事,“一同带着走吧,孟二爷有些事随从并不知道。”这种案子还是交给刑部去头疼吧。
“就这么办!”县令拍手赞同,忽然想起什么:“孟二爷是不是傻,人贩子跑哪儿,他跑哪儿。”
师爷无语,“大人,据人贩子头头交代,孟二爷只是给他们下达任务,至于他们去哪儿弄孩子,他并不管。而他们一伙是本来是在松县作案,结果拐了县令的女儿,被追捕的东逃西窜,逼不得已,只好扔了那个孩子,从本县绕道去京城,结果,在沈家村休息时。盯上了几个幼童,这才失手被擒。”
县令啧啧:“活该!我去写折子,你派人加急送出去。”
早上,洛阳正在摊饼,舀一碗白面再加两碗玉米面,打了两个鸡蛋,割把小葱,锅里抹点油,迅速的舀一勺面糊摊成一个圆形,两面都焦黄后,才盛出来,接着做第二个。
第一百零六章养老生涯(四十四)
“阿猛啊,火小点。”她嘱咐道。
“好嘞!”阿猛以前专门烧火的,烧了一年的火才被胖师傅看中跟着打下手,不过烧火的本事没丢,要大就大,要小立马就小。
沈大贵在外面劈柴,因为就在厨房门口的原因,香味一直往他鼻子里,不过他不像往常往老太太身前凑,而是耷拉着脑袋,整个人焉哒哒的,就好像被太阳晒过头了一样。
“四叔,你怎么了?”沈江清觉得奇怪,沈大贵的智商只有十几岁,每天都是生龙活虎的,很少看到他这种跟被晒过的咸菜一样。
“我肚子饿!”沈大贵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喊道。
“那你怎么不去吃饭?”人多的时候都在堂屋吃,因为地方大,而如今家里满打满算就四个人,所以就干脆在厨房里吃,反正农家地皮便宜,地方也够大。
沈大贵闷闷的低着头不说话。沈江清便懂了,三个儿子,只有一个傻得,才模糊的意识到什么,他冲洛阳挑了挑一边的眉毛。
洛阳点点头,却没有立即出来,等把所有的饼摊完,就着油锅炒了盘青菜,看了看里锅的粥差不多好了,这才喊道:“老四,做了你最喜欢的鸡蛋饼,吃不吃!”
沈大贵偏了偏头,扁扁嘴,没说话。
“沈老四,耳朵不要我就切了红烧了!”洛阳走过来,毫不客气的揪着他的耳朵转了一圈。
沈大贵眼中含泪,以前他发脾气不听话了,他娘就会过来拎耳朵,每回做鸡蛋饼的时候,因为知道他喜欢吃,第一个饼肯定是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塞给他,等吃饭的时候再分给他一个。
“你哭什么?”她看的清楚,原主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沈老四,她怪自己当年没接住,好好的孩子被她摔傻了。
“你还是我娘吗?”沈大贵抹着眼睛,带着哭腔问道。
洛阳忍不住心软,捏捏他的耳朵,温柔道:“我不是你娘是谁的娘?”
“真的是我娘吗?”这个熟悉的动作给了他安心的感觉。
“是啊,你再不吃,鸡蛋饼可没你的份了!”让她哄一个二十几岁的儿子,她浑身变扭的慌,急忙一两句打住。
“嘿嘿。”有吃的,加上知道这个娘还是娘,沈大贵也不哭哭啼啼的了,抱着大海碗,呼啦呼啦。
真难为他从昨晚憋到今早。
饭桌上,阿猛刚要端起碗,沈江清持筷摁住,他愣了一下,惊愕无比,扫了在座的一圈最后小心翼翼的问道:“不能吃吗?”他不能吃吗?
沈江清收回手:“胖师傅什么时候来。”
阿猛说不清:“不知道,我走的时候,他跟我说他过两天就来找我!”
洛阳咬着鸡蛋饼,因为放了油的原因,香气扑鼻,吃起来很不错,看了眼便宜儿子,她挑了块大的夹给他。沈大贵吃的眉开眼笑,也不纠结他娘是不是他娘的问题了。
“吃完饭,你把那几个人带给县令。”吃完一块饼,她捧着碗小口喝着粥,随意说道,末了想起什么,又问道:“县令会怎么处置?”
沈江清:“上报,押回京。孟二爷的身份估计有点敏感。”
“你说,县令会不会带我们去京城?”洛阳猜测道,如果跟着进京,想必就能把那桩陈年旧事了解,省的有的人不死心。
沈江清明白她的意思,点头道:“会。”不会他也会变成会,毕竟没有人喜欢有人整天盯着自己。他把目光移到阿猛身上,思考如何安置他。
洛阳却道:“做个小买卖好了。”
沈江清立即问道:“做什么?”
洛阳顿时想到自己一开始打算做的鱼汤面,便道:“卖点包子馒头面条什么的,不是说有个大厨要来吗?”
“正好,你们一人卖早点,一人卖响午炒菜。两人互相帮忙,晚上就别忙活了,歇歇。”
阿猛眼睛一亮,急忙点头:“好啊,好啊,就这么干!”
“既然这样,这小饭馆我出钱盘下来,就写老四跟小二的名,也算给他们留条后路。”
沈江清没意见,他虽然经历几世,但是都没点亮赚钱这个技能,上辈子当牛妖做了回生意,最后还被扯进了贩毒组织,说实话他有点郁闷。
沈大贵虽然不是很懂,但也知道为他好,更没什么意见。
于是四人分两路,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