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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鬼吗?”
好好一个无神论变得疑神疑鬼,洛阳有几秒的心虚,她想了一下,道:“确实有,但是人鬼有界限,你看不见它,它伤不了你。”
“至于周莫吗,几千年也难得遇到一个。”洛阳淡淡的一点头,起身离开。
连同一个月前那起案子,周莫已经杀了七个,可是为什么,难道她做的承重不对吗?
上了车,她坐在一旁沉思,齐琰伸手捏捏她的肩膀:“死了几个?”漫不经心的语调听起来十分凉薄。
洛阳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语气冷漠:“呵呵,你这个人渣!”
齐琰一脸懵逼,“什么?”
洛阳下巴微扬,冷冽着带着些许鄙夷:“人渣!”
齐琰皱眉目光冷如刀,他眸色黑沉如墨,盯着洛阳一分钟后,打开车门跳了出去,一言不发。
洛阳狠狠拍了下方向盘,骂道:“黑心棉就是黑心棉,指望不上!”
走出很远的齐琰翻了个白眼,身形微动,很快就出现在街头。
白家不在风景区或者别墅区,反而在靠近市区郊外的地方,这里有一座佰藤医院,白家就在离佰腾医院不足千米的地方自建的一座别墅,虽然没有市区的繁华和风景区的优美,但盛在环境安静。
白家主提起毛笔,在宣纸上落下:‘天道酬勤!’
沈秀丽站在一旁屏住呼吸,直到他写完,才捧着水盆放在一边,浅笑盈盈的上前,“老爷,您这字越来越好了!”
“恩!”白家主脸上淡淡的,眼中却十分得意,洗完后,直接在沈秀丽胸前的衣服上擦了擦,沈秀丽也不在意,只是含笑,一双美眸满是爱慕的望着他。
白家主恍若未见,神色平淡,甚至触及到她眼角的细纹时,厌恶的皱皱眉头:“白暄回来了吗?”仿佛眼前活色生香的美人还没有他口中的白暄重要。
“又出去了。”沈秀丽不在意的笑笑,“还是孩子,还在为志愿的事跟我怄气呢!”她正是那天在去见齐琰的女人,不同那天的端庄秀雅,今天的她十分妖艳妩媚。
“老爷,白暄十八了,您……”
白家主挥手打断她的话,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十八了啊!”就好像养了许久的猪终于可以吃了一样。
沈秀丽一愣,刚想说什么就被这个笑容吓得浑身一僵,等她反应过来后,干巴巴的问道:“老爷,您以前说等白暄十八了就把他记入族谱……,白暄下个月就十八了。”
瞥了她眼,白家主缓缓道:“那就下个月再说。”
欢喜的沈秀丽没注意到他嘴边恶意的笑。
每次进来,齐琰看到满屋子所谓的古董玉器都忍不住讽刺的翘翘嘴角,大概只有极度自卑又自傲的人才需要这些东西来撑一撑底气。
一身黑色绣花旗袍的女人踩着高跟鞋下楼,看到少年,眼中惊喜,她急忙下楼,“白暄,你回来了啊!”
齐琰掀起眼皮看了她眼,女人脸上的欣喜不是假,只是可惜太少了。女人啊!他暗暗的哼了一声,往楼上走去,走到二楼拐弯时忽然顿住,“你要出去吗?”
“是啊,约了人打麻将!”她笑起来,眉眼都是那种碎光,大概是生活顺畅,总能在她脸上找到属于少女娇羞的鲜活。
齐琰点点头,快步上楼,目光从书房的门划过,他摸了摸手腕,眼中杀气一点点凝聚。
哐当,门被人推开,白家主抬眸,就见的少年站门口,暗淡的光线落在他脸上,少年精致的眉眼在昏暗下甚至有点诡异。
“回来了。”白家主并不在意他的态度,他甚至愿意宠着他,捧着他,纵容他,都是为了不久的将来。
齐琰哼了哼,一手插兜,一手在身侧随意的随着身体摆动。直到他站在白家主桌前,对方才抬头仔细打量着他。
这么年轻啊,又鲜又嫩呢!将来都是他的。
“我为什么会失忆,为什么会死?”他态度称得上漫不经心,嘴边甚至挂了一抹嘲弄的笑。
白家主笑,“你在说什么胡话?!小孩子家家的考虑这么多作什么?”
“因为啊?”齐琰停顿了一下,“听说过借尸还阳吗?”
白家主眼神一变,脸上的神情虽然有些僵硬却没有多少惊讶,只是不悦的看着他:“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白暄,你是我儿子,我的继承人,你将来要管理我的公司,你的心力应该放在这上面,而不是什么古怪的!”
第二百七十八章我不搞基,谢谢(三十)
他拿起烟斗,吸了一口,一脸享受的吐出一口烟雾,略显阴郁的眼睛落在少年修长的身姿,他眼中闪过满意。
看起来还算儒雅的外皮下面是多么肮脏的灵魂,齐琰冷笑一声,拉把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
“说吧,你养儿子为了什么?”他眼神清透,似乎能看透灵魂。
“你在说什么?”白家主起身,他穿着一身唐装,瞧着有几分民国时期的味道,他右手拿着白玉烟斗,一手随意的从抽屉里拿了一张纸,“你既然成年了,那么这些东西给你,志愿的事,你妈那是为你好……”他还没说话,齐琰一脚踹飞了整个书桌,上面的东西哗啦撒了一地。
沈秀丽忘了带东西,返回来的时候,听到三楼书房里的动静,吓了一跳,提心吊胆的走过去,贴在门上。
里面传来白家主的怒吼,“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面前踢翻东西!”她一惊,下意识的推开门,冲了进去,“老爷,您别生气!”
王秀丽扭头就骂儿子,不过她不会骂人,只是抬高声音叫道:“白暄,你胡闹也该有个限度!你这是在做什么?示威?”
“你就用这种态度来跟你的父母说话吗?!”
“呵。”少年冷笑一声,缓缓起身,他精致的五官带着一种张扬和极具攻击性的轻蔑,“既然是做父母的,那么就没发现,我不是你儿子吗?!”
“不是说了吗,借尸还魂!还不懂?!”他嘲讽的一勾唇。
“白暄,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声音戛然而止,沈秀丽望着他,惊慌恐怖像一座山似的压下去,叫她喘不过气来,“你,你不是我儿子,那又是谁……!”
“当然是鬼了!”齐琰闪身出现在白家主身前三步的远的地方,对着他恶劣的勾起唇角:“我用了这副身体,得还点东西给他,比如说报仇怎么样?”
白家主冷静的盯着他,面上一点慌乱都没有,他根本不相信齐琰说的话,故弄玄虚,他咬着烟斗以一种了然洞悉的眼神看着他,声音冷漠带着细微的厌恶,“你是在逼我送你进精神病院吗?”
“也许吧。”齐琰觉得心下冰冷一片,看到冷漠自私阴狠的白老爷,就好像看到当年的父皇,不也是这般的异想天开吗?可笑,他当年还企图学习什么长生不老术,学习干嘛,他不满意朕,所以想废太子,可是他还能立谁呢!
害怕了,忌惮了,所以才想图谋什么长生不老,齐琰眸色转深,带着些许血红,望着强自镇定的白家主,他声音飘忽,好像直入灵魂:“你猜我在白暄房间里找到什么?”
“快跑,快跑,这里有魔鬼……要吃人!”
白家主脸色终于变了,原来的儒雅文气被阴狠凶煞代替,他盯着齐琰两秒后,大笑着移开视线,“你确实不是白暄。”面上虽然一副胸有成竹,但眼中却是实实在在的愤怒和忌惮。
“他发现了,只敢私下计划着逃跑,绝不敢跑到我面前来质问。”
齐琰冷哼,掀起眼皮撩了他一眼,“这不是你正希望的吗?!”这样他才能把这个儿子牢牢控制在手里。
“怎么会呢,那可是我儿子!”白家主脸上的温和不知不觉消失,他阴沉的望着齐琰,意味深长的道:“唯一的儿子呢!多在在乎一点很正常。”
“可笑。”齐琰脸色难看,一种旁观者的愤怒和无动于衷,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难过或者遗憾还是悲哀,他手指微动,这大概是这副身体留给他的情绪,因为他们都是弃子吗?!
少年垂眸,扇形的睫毛垂下,阴影落下,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现在能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吗?”
白家主咬着烟斗,面色凶狠,“问那么多干什么,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你们在说什么?!”沈秀丽望着他们,眼神由一开始的惶恐到最后的惊惶害怕,她打着寒颤,声音抖得不成音,她狠狠咬了下嘴唇,大概是想镇定下来,很快嘴唇溢出一圈血迹。
少年与步入老年的中年人没有说话,冷漠充满恶意的盯着对方。
“快说啊,白暄你在说什么,什么叫你不是你?”王秀丽冲过来,抓着他的手焦急的问道,她满脸冷汗,精心描绘的妆容被汗水打湿,眼神慌张,抓着齐琰就像抓着救命稻草。
齐琰盯着她,冷漠的挥开她的手,残忍道:“你想确定什么?”
“你明明已经知道答案了不是吗?我不是白暄!”
沈秀丽语无伦次的解释:“也许,你是失忆了,对,你失忆了,不相信自己是白暄很正常啊,我们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家里还有你的照片,白暄,你想知道什么,妈妈告诉你,你别吓唬我!”女人害怕惶恐,紧紧的抱着他的手。
齐琰没有看她,只是平静的道:“我没有骗你,白暄应该死了,我在这副身体里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死了?!恍若一个晴天霹雳在沈秀丽头顶炸开,炸的她头昏眼花,“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齐琰再一次推开她,往前走了一步,“白家主说说吧。”
“说什么?!呵!”白家忌惮的盯着他,他害怕这只是白暄的一个计谋,逼他现行,他走到书桌后,抬手摁下,把信号隔离,确认无法传出任何消息,他才安心一点。
“走吧。”他率先往地下室走去。
沈秀丽这才发现,三楼的书房能直通到地下室,眼看着两人身影消失在那道小门后,她急忙爬起来,压住恐惧哆嗦的往下走。
走了很长一段通道,她甚至以为前面会跳出一个怪物,面目狰狞的将她撕碎,终于在她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看到一点光亮,她连跑带爬的冲过去。
那是一道门,半掩着的门。心跳如鼓,沈秀丽沉默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推开门。
“这是什么?”这像是个实验室,里面有一排玻璃箱,营养液里面养着人体内心肝脾肺肾等,往前走甚至还看到玻璃罐中两个发育完全的胎儿,她吓得几乎瘫软在地上,但是想到白家主和齐琰,又咬牙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第二百七十九章我不搞基,谢谢(三十一)
走到前面,她忽然怔住,泪如雨下,“这是什么?”她走过去,伸手摸向玻璃罐,三岁左右,眉眼精致可爱的男孩闭着眼泡在透明的液体里面。
“宝宝!”她拍打着玻璃,眼眶通红,满眼的不可置信和绝望,她疯狂的嘶吼,绝望的如同死去幼崽的母兽,“这是什么?”
“是什么?!”
房间里忽然有人低笑,他笑着笑着忽然安静下来,少年略带嘶哑的声音传来,“我真不知道该说你蠢还是该夸你会明哲保身!”
“谁,出来!”沈秀丽大叫,她疯狂的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