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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着脑袋,眼神放空,我刚刚要说什么来着。
……
竖起耳朵听了半响,里面没有动静,她这才悄悄的翻窗户进去,原主的身体灵敏度太差,要不是一路贴着符纸,恐怕她就被抓到天牢了。
撑开窗户,翻进,落地的时候,特意以手撑地,就怕弄出动静来。
“娘娘?”兰乔似乎察觉到什么,在外面轻轻唤了一声,没听到动静,便又接着打盹。
洛阳松了空气,把身上的黑衣脱下来,塞到乌龟壳里去,顺便抹了块肉干塞到嘴里磨牙,一边往床上爬去。
床幔早就被放下,她甚至怕被发现,还特意卷了一个被子放进去。一切跟她走的时候,没区别,透过床幔,模糊的看到里面像有个人影躺着,这么逼真,洛阳忍不住暗自得意,看电视也是有那么点用的。
第二百三十五章朕有后宫(十九)
爬上床,她顺手拍拍自己卷的被子,得意道:“被子兄,咱两这可是有革命情谊的!”
“呵,你不是要打倒帝国分子的吗!”看不惯她的暗自得意,被子里冒出来一个声音怼道。紧接着,齐琰坐起来,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冷冷的一呲牙,昏暗的室内,看着有点阴森啊。
洛阳心下猛的一跳,回过神来,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倒,“吓唬谁呢!”
“你!”齐琰顺从的被她摁倒在被子里,跟个木头人一样,睡得板板正正:“说吧,动机,目的,过程,结果!”
“你审案呢!”洛阳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没事赶紧睡觉。”
“先说说你去干嘛”齐琰横过一眼,看似严厉,却水波涟涟。
洛阳本想不说,想了想,还是说道:“我去招魂。”
“招魂?!”齐琰惊得一下子坐起来:“你这是想招谁的魂?”仔细闻还能闻到她身上一丝符纸燃烧后留下的烟火气息。本以为洛阳说要招那个嫔妃或者先帝的魂,没想到她说:“招皇后的。”
“什么?”齐琰一下子惊出了声。
“陛下?”守夜的兰乔一下子被惊醒了,忙得跪在内殿的帐幔外,“陛下娘娘,要传水吗?”
洛阳脸色一红,忙道:“不用,这里不用守着,退下!”
等外面没了动静,齐琰揪着她问:“你招皇后的魂?”
“皇后不是死了吗?怎么会有魂?”
洛阳舔了下嘴唇,抬手示意他安静:“你先闭嘴,等我理理。”
“我本来以为原主夫妻死了,可是这副身体很正常!”
齐琰一愣,没明白她的很正常指什么,“说清楚。”
“皇后有月经,说明她的身体还活着!”洛阳眼中蹦出一丝亮光,太好了,她不用被陷在这里二十年,值得放鞭炮。
“我还是不明白!”齐琰头一次有种自己是笨蛋的冲动。
“你怎么这么笨啊!”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恨铁不成钢道:“长得一副聪明样,谁知道这么笨!”夺舍又与借尸还魂不同。
夺舍是指在人还活着的时候,而借尸还魂,则指是尸,这表示这个人先前已经死了。
“人死了,不是说附身就附身的,老天爷肯定有限制。人一死,生机就断了,哪怕再来个灵魂,也是表面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实际身体有些机能已经暂停。”外面看不来,等时间长了,就能发现从他们被附身的那一刻,身体的本来面貌就被定格在那一刻。
等到时间久了,内脏负担不了,这个人就会病死,或者出意外。总之能好好活到长命百岁的没几个。
“所以,皇后来癸水,是内里机能运转正常?”齐琰摸到一点思绪。
“没错。”洛阳点头,她以前穿越来月经,是因为她用灵力疏通的结果,可白天听到嬷嬷说娘娘近期不能受凉,再过几日就要来癸水,要是有了身孕就好了。她当时一个激灵,脑子里有什么划过。
直到晚上睡觉时,才恍然明白是怎么回事,恐怕原主这对夫妻都没死!
既然,没死,那么魂魄呢?!她就想着去招魂试试!
齐琰看看她,捏了捏眉心,神色疲惫:“所以,你招到了吗?”
“没有!”气势鼓鼓的人一下子跟瘪了气球似的。
齐琰忍不住发笑,“没有?瞧你这架势,我还以为你已经招魂了呢!”
洛阳气呼呼的白了他一眼,扭头倒下把脸一蒙。
齐琰也不在意,只是接着问道,“他们没死你有几分把握?”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朝堂之上他就没必要动了,维持现状,留给原主去头疼就好。
“贤妃呢?”洛阳上次见过一次,总觉得有点违和,那女人身上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好歹用了人家的身体,我觉得帮她把后宫清理干净!”洛阳想着,心理稍安,感觉这样愧疚感也少些。
齐琰挑眉,洛阳的别扭不自在心虚尽收眼底,他自然知道她在变扭心虚什么,无非是偷用别人身体的羞耻和心虚,抿了抿唇,他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帮他把朝堂清理一遍好了。”
“但,当务之急,你确定这两个身体还活着?”
洛阳肯定的点头,她可是研究了一下午的天师书籍,怎么可能弄错。
“那你找到魂魄了?”齐琰淡定的打击她。
“没有。”洛阳垂头丧气,继而信心满满:“但是我一定会成功的。”
齐琰不置可否。
……
下朝后,齐琰正在画图纸,青盖轻轻的走到御前,脚步声很轻,不会扰人,却又提醒了旁人不会收到惊吓,他声音微尖,带着一点讨好的道:“皇上,庄王求见。”
庄王?齐琰心中一动,昨天,刚刚提到,今天就出现了,有意思。洛阳把原主的记忆通过神识传给他,齐琰大体翻了翻就扔到一边,原主这个皇帝还有点傻白甜,记忆这种东西哪能当真,在他眼里,兄友弟恭,在齐琰看来,庄王、静王都有问题。
恐怕,原主这么轻易的狗带,少不了两位的相助。
“皇上,和宁宫奉太后旨意送来一份糕点。”青盖还没出去传召庄王,就收到小太监的禀告,便带着食盒呈上御前。
齐琰顺口道,反正说两句废话又不掉肉:“哦,多谢母后惦记着朕,谁送来的?”这问话一点好奇都没有,纯属敷衍了事。
青盖不知听出来没,他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献媚讨好的笑,“听白茅说是周家三姑娘。”
“恩,赏!”
“是。”青盖退下,心思转动了一下,便明白皇上的意思,叫白茅取了个荷包赏出去。
这时,御书房进来一人,背着光,背影显得伟岸。
“王爷。”青盖低头侧身避过,暗暗挥手,示意白茅出去。
“参见皇上!”身穿蟒袍的青年长相平平无奇,顶多算得上端正,青年面上带着几分笑,看起来平易近人。
偏殿,看到白茅手中的荷包,周芃芃气血翻滚,差点失声质问,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谢恩退下,飞快的跑回和宁宫,哭倒在太后膝头。
第二百三十六章朕有后宫(二十)
白茅撇撇嘴,一挑头,外面还没什么人影,不由跟身边的小太监嘀咕:“今天,怎么没娘娘贵主来送汤了?”
卓非翻了个白眼,“看看你那下巴,还想着吃。”都以为送到御书房肯定能呈到御前,怎么可能,大多数都直接被太监拦下,吃到肚子里,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怎么可能上御前呢。
“嘿嘿,那可是御膳房大师傅的手艺,咱吃的怎么比的了。”他猥琐一笑,双下巴更明显了。
“你们两个,躲这嘀咕什么呢,去外面守着。你去,上茶!”青盖一错眼,两个小崽子就躲懒。
齐琰坐在上首,正大光明的打量着站在下面,微微低着头,腰背却绷的笔直,从上半身紧绷的线条可以看出,他在戒备,十分戒备,有意思,他微微翘起一点弧度,淡声道:“皇兄来了,赐坐。”
“谢陛下。”庄王抬头微微一笑,脸色有点苍白,在左边坐下,他歉意道:“皇上,臣偶感风寒,许久未曾进宫请安,请皇上恕罪。”
齐琰嘴角含着一丝笑,笑容邪气而不羁,“皇兄生病了,怎么朕不曾听闻,可曾叫太医一瞧?”
庄王低眸,眼中暗光一闪,摇头:“臣无碍,谢陛下关心。”顿了顿你,关心的道:“皇上最近可好,陛下天下的定海神针,不可图年轻便肆意些。”
齐琰掀了掀眼皮子,端过茶盏轻抿,似不在意的道:“朕倒是还好,就是上个月总是无故头疼。”
“可曾叫太医?”庄王立刻关心的道。
“只是片刻,便不碍事。”齐琰浑然不在意:“怕是朕不曾睡好。”
“原来如此。”庄王松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臣身子骨不好,总是怕旁人也如我这般,令皇上见笑了。”
“无妨,也是你一番心意。”齐琰淡笑,想了想有关切的道:“庄太妃恐怕也惦记着你,朕就不多留你。”
庄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起身告退:“得知皇上身体健康,臣心喜,便不打扰皇上忙于政务,臣去给太妃请安。”
“恩。”
御书房又安静下来,齐琰望着刚刚青年坐的位置,那盏茶,不屑的撇撇嘴。
“皇上。”青盖走过去,掀开看了看,“一口未动。”
“果然。”齐琰转着白玉的笔杆,敲了敲桌上的镇纸,冷光自眼中闪过。
凤仪宫。
宫中所有后妃都在这里,给皇后取乐。
惠妃气的浑身发抖,尖声叫道:“我是皇上册封的皇妃!上玉碟的!”她才不要像个舞女妓子一样给皇后取乐。
洛阳闲闲的剔着指甲,风凉道:“本宫是皇后。”
这一句话震住了所有的嫔妃,就连最看似憨实天真的王美人都不说话。
洛阳冷眼打量着下首各色美人,心里掂量着,哪个有嫌疑,嘴上漫不经心的道:“你们进宫是为了什么,服侍皇上和本宫。”
“别以为一个个拽的跟什么似的,在本宫在皇上面前,你们就是一个妾,因为是皇上的妾就显得金贵些,但本质还是一样的,看看民间那些妾是如何服侍主母的,本宫不要求你们有一学一,但最起码的礼仪尊卑当知。”
“本宫说话的时候,你们没有插嘴的权利。”上次,齐琰说谁是卧底来着,不管了,先打了再说。
“来人,杖十。念在你初犯,就不掌嘴了。”洛阳觉得自己很体恤,眼风一扫,哪个是贤妃来着?看着都不像啊!她微微侧头,轻声问:“嬷嬷,本宫怎么没瞧着贤妃?”
“娘娘,贤妃不是正被禁足吗?”宫嬷嬷提醒道。
洛阳眨眨眼,不知道啊,管他呢!
“去把贤妃叫过来,本宫听说她唱小曲好听,叫过来!”她往椅子上一靠,霸道的一挥手,吩咐道。
被命令跳舞的惠妃气顺了些,本以为皇后针对她,没想到皇后是真的要找乐子。
“德妃会弹琵琶,茜昭仪会跳舞,谁会弹琴?”
“剩下的就来个大合唱!就唱歌颂太后的吧。”呵呵,她恶心恶心太后,看能不能打草惊蛇。
“贤妃娘娘到。”
身着蓝色海棠裙的美人袅袅婀娜而来,她似乎瘦了很多,巴掌大的小脸一双杏眼瘦的越发明显,原本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