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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脸红什么的,一般情况下男方都会明白是怎么回事,比如说像拔列浑这样的粗人也看得出来罗莲喜欢凤云笙,但是像遇到凤云笙这样的特例,那自然只能自己去撞豆腐脑了。
不可否认,钩月公主的话说的在理,只不过那只适用于北燕国的人而已,不过卫承当下也没纠结什么,只是笑了笑:“是,公主说的对。”
钩月却见卫承如此平顺,倒是心里真的有些怕了,她想那少年本来就是个怪胎,谁没事会不接受封赏,会在知道自己是钩月公主之后还敢这样对待自己的。
这么说来,他在这方面也会那么奇葩也是很有可能的啊,一想到这,钩月的心就开始慌张起来了,怎么办怎么办,难得有个男人她是看得上的,而且比那慕容晓不知好看多少倍。
而且她最喜欢的事就是挑战有难度的事情,越是她得不到的,她就偏要得到。
“本公主想了一下,觉得这件事关乎到王家的颜面,的确是要注意一些。”钩月公主看了一眼卫承,然后又看了一眼罗莲,“所以你们绝对不能把刚才的事向其他人提起,知道了吗?”
罗莲自然是连连点头的,她怎么敢把公主的私事透露半句,而卫承自然也是点头,因为他根本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他和钩月公主的关系。
“好吧,那今天就先这样,”她看着卫承说,“待会我还要去看皇贵妃姐姐,卫承哥哥你就先走吧。”
听到皇贵妃三个字,卫承不由问道:“皇贵妃如今在宫中可安好?”
“当然安好,卫承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父汗把姐姐宠成什么样子的。”
在私下里,钩月是把慕容倾当做了姐姐看待,毕竟她们两人的岁数相差得不大,比起正儿八经得叫皇贵妃,叫姐姐显得比较亲切,而比起她的那些真正有血缘关系的姐姐来说,慕容倾更让她觉得有姐姐的感觉。
当然这是不合规矩的,但在钩月面前,什么规矩都是浮云。
“现在皇贵妃姐姐有了身孕,父汗也时常留宿在她的毓秀宫中,整一夜的守着,可宝贝呢。”说着钩月故意一副吃醋的样子,“现在啊钩月都觉得,自从皇贵妃姐姐进宫后,父汗连钩月都少见了很多,可真是让我吃醋。”
“可汗最宠爱的人还是公主,这点公主无需怀疑。”卫承有些着急道。
“我知道呀,我就是开个玩笑嘛,卫承哥哥不用那么紧张。”钩月笑着看卫承,“不过皇贵妃姐姐有像卫承哥哥这样的好表哥,实在是让钩月嫉妒。”
一开始钩月之所以会主动接触慕容倾,也是卫承的意思,他知道慕容倾一个人在深宫中定然会受到排挤,所以才希望有钩月能站在慕容倾那边,万一有什么事,至少有个人能在燕王那里说上话。
“公主集万千宠爱在一身,又何须嫉妒。”卫承道。
“哪里有万千,以前明明只有父汗和秀雅姑姑和魏公公而已。”钩月说这话时眼里透出淡淡的寂寞,“不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至少现在多了卫承哥哥和皇贵妃姐姐。”
说着钩月的眼神忽然变得认真:“卫承哥哥,你要不要去看看皇贵妃姐姐,我可以偷偷带你去,让你和她见面。”
卫承立刻摇头:“这怎么可以,”宫中耳目众多,慕容倾现在是众矢之的,他不可能再让她承受这风险,“而且公主可还记得答应过我的事情?”
“卫承哥哥是指不能把你让我做的事告诉姐姐么?”见卫承点头,钩月又道,“我记得,不过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让姐姐知道你对她好不行么?”
“当然不好,这于礼不合。”卫承顿了顿,“总而言之,皇贵妃就有劳公主照看了。”
“好了好了,一说到姐姐的事上,卫承哥哥就变得啰嗦了。”钩月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放心,我很喜欢姐姐,所以会好好照顾她的,还有我的小皇弟。”
说到这,钩月靠近了卫承,笑声地道,“卫承哥哥,告诉你一个秘密,之前我有和父汗聊过小皇弟的事哦,我看父汗对小皇弟很是喜欢,我觉得如果姐姐生下来的真的是小皇弟,说不定父汗会把我大皇兄小可汗的位置给撤了给他呢。”
如今北燕国的太子资质实在平平,而已还偶尔会被检举德行有亏的事情,所以燕王对他这个大儿子实在是不太喜欢,一直都有想法将他给撤掉。
之前拓跋嫣儿得宠,所以五皇子便成了最有可能的那一个,而比起太子来说,五皇子也的确比较靠谱,只是现在随着拓跋嫣儿与慕容倾的矛盾升级,而燕王又是一边倒向了慕容倾,做儿子的必定是帮着老妈的,所以燕王也连带的把五皇子看得也不顺眼了。
除此以外燕王还有五个儿子,但那五个儿子要么就是聋哑瞎子,要么就是智障,要么就是吸食五石散,所以燕王就算是禅让,也根本没想过要把王位传给这些儿子。
听到钩月公主这么说,卫承立刻道:“公主,这些话还请公主不要对其他人提及,即便是秀雅姑姑和魏公公也不可以。”
“我知道,我知道姑姑和魏公公也一直不太喜欢姐姐,所以这些事我一直不敢跟他们说,就只和你说。”钩月道。
“恩,这样就好。”卫承顿了顿,“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不然待会宫禁就不好走了。”
钩月点点头:“好,那卫承哥哥得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啊。”
“恩,一定。”
说罢卫承便离开了月华宫,见卫承走了以后,罗莲才走向钩月,有些胆怯地道:“公主,您真的打算要去新兵选拔?就算能瞒得过秀雅姑姑他们,也难保能瞒得过穆都统他们啊,万一被他们发现了公主您,那到时候……”
“那就到时候再说,”钩月看了罗莲一眼,“再说了,这次又不用你假冒我,你怕什么?”
“奴婢不是贪生怕死,只是奴婢实在是担心公主的安全。”罗莲诚恳地道,“您想想,刀剑无眼,万一公主到时候有什么闪失,那可怎么办!而且公主是千金之躯,要去那些肮脏的地方与男人同睡同食,即便是一天,传出去了也对公主您的名声不好啊。”
之前罗莲只以为钩月手痒想玩玩弓和枪,她压根就没想过钩月会打算去什么新兵选拔,要知道如果钩月真的去了,别说有个什么闪失了,只要是被人发现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你还怕本公主的武艺会比不过那些人?”钩月已经是地使之境的人了,她当然是不怕的,“再说了,我是不会让那些人发现的,你忘了吗,卫承哥哥有会易容术的朋友,到时候让他帮我一下不就可以了。”
“奴婢不是担心公主的武艺比不过那些莽汉,只是……”
“没有只是可是的,”钩月的脸明显变得不太好,“还有罗莲,我说过你很多次了,你不要总是奴婢奴婢的叫着,你看看卫承哥哥,他也不会草民草民的叫。”
那怎么能一样!对方是什么身份的人,她又是什么身份的人,她要是真敢那样放肆,只怕早就被秀雅责罚了一顿。
当然这些话她也只敢在心里说说,她哪里敢真的说出来,“公主,您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即便是要拿回射日弓,也有许多办法的啊。”
“不用考虑了,就这个!”钩月果断地道。
“可是公主……”
“不要那么啰嗦!”钩月不耐烦地瞪了罗莲一眼,她以前就觉得罗莲啰嗦,现在更觉得她啰嗦了。
罗莲只好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她实在不懂钩月为什么要那么坚持去新兵选拔,虽然钩月经常做一些很荒唐的事,比如说没事就女扮男装跑出宫去玩,但这样危险的事,而且还一去多日,是前所未有的。
难道真的只是是为了射日弓?
罗莲当然不知道钩月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卫承曾经私底下告诉过钩月,新兵选拔里会汇聚全北燕国最有抱负、武艺最好的男子,而她所心心念念的那位少年,很有可能也会出现在那里。
钩月知道之后,就一心想去参加新兵选拔,只想在那茫茫人海中见上凤云笙一面,一来是想观察一下对方的实力,二来最好能打败他,然后让他对自己赔礼道歉。
然后嘛,当然是要和对方增进感情啦,钩月心里暗暗想着,只希望能快点见上那个少年一面。
于是卫承就告诉她可以去东街老王那买那一杆牛筋木做的红缨枪和牛角弓,然后告诉钩月今天自己得空可以帮她把武器带进宫,所以罗莲才会奉钩月的命今天前去西街买牛角弓和红缨枪。
见钩月心意已决,罗莲不敢再劝,只是她在想,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诉秀雅,毕竟此事事关重大,万一有什么差池,可不是她能担当得起的。
“罗莲,这红缨枪和牛角弓你一共买了多少银子?”钩月随意地问道。
听到这,罗莲才记得自己还没把买这两样东西的事告诉给钩月知道,于是便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以及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尤其着重讲了凤云笙知道她是被人冤屈,以及把弓和枪送给自己的这一段。
“没想到你难得出去买一趟东西,也会遇到这样的事。”钩月看着罗莲那一副小鹿乱撞的样子,不由挑了挑眉毛,“我说,罗莲,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男子了?”
罗莲先是一惊,然后脸上一红,微微低下头,用极轻的声音说:“恩。”
“哈哈,看来我是无意中撮合了一段姻缘啊。”钩月高兴地笑着,“你把他的相貌告诉我,我去给你留意留意,要是这个男的真不错,本公主就帮你说媒去。”
“不,不行的,公主,奴婢只是喜欢他而已,但是奴婢没有想过要嫁给他。”罗莲连忙摇头,“罗莲只希望能伺候公主一辈子,除此以外别无他想。”
“傻丫头,你伺候我一辈子有什么好的,女孩长大了就得嫁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等你出嫁那天,我会让姑姑给你置办好嫁妆的。”
“公主……”
“好了,不要再说了,就这么定了。”钩月不欲再多说什么,“时候不早了,我们要去姐姐那了。”
就这样,凤云笙开始了枯燥的训练生活,每天除了训练就是睡觉,日复一日,转瞬就过了四天。
入夜,龙城某处。
凤云笙走在那窄小深长的密道上,直至眼前忽然豁然开朗。
“你来了。”
凤云笙穿着一件干净的深棕色窄袖长衣,对襟处是皮革所制,头戴一顶皮毡帽,脚上踏着一双牛皮马刺靴。
凤云笙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径自来到卫承面前,扫了一眼他身边的一男一女,两人的相貌都十分平常,一个身材高大,一个娇小玲珑。
“看来那本书对你有些用。”卫承看着已经来到自己面前的凤云笙,微微侧身,做了一介绍的姿势,“这便是我那位替你做人皮面具的朋友,叫做狄伽罗。”
凤云笙看着这个狄伽罗,只见对方穿着一件彩色宽衣长袍,身上挂着珠翠玛瑙的饰物,乌黑的长发及腰,头上戴桃色四方帽,手臂上戴了四串不同颜色的翡翠珠子,紫、绿、黄、白,十分惹人注目。
“我叫狄伽罗,不知阁下尊姓大名。”狄伽罗的声音与她平实的相貌不同,是一把娇俏的声音。
“古月。”凤云笙淡淡地道。
“古月?”狄伽罗饶有兴味地看着凤云笙,“古月,那凑起来不是一个胡字么?古月兄弟的名字起得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