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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便是他们自己的了。
要知道西施阁里的东西是有多贵,只要是减去个零头,那都是他们几个月的月俸!
当下他们只管小心计算着自己买的东西里“零头”是多少,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卫承和慕容瑶他们。
“瑶儿,”卫承的手里凭空多了一盒胭脂,“这是我们刚研制出来的胭脂,我看看喜不喜欢?”
慕容瑶从卫承的手心拿过胭脂,小心的打开盖子,闻了闻上面的味道,然后用手指轻轻抹了一点,涂在自己的手背上。
“很好看的颜色!”比刚才那盒胭脂还好!
“喜欢吗?”卫承问。
慕容瑶连连点头:“喜欢喜欢。”
“那就好,这是新品,全北燕仅此一盒。”
“真的?”慕容瑶忽然就精神起来,这不是比刚才那盒胡胭还要珍贵?
卫承点点头,慕容瑶又道:“三表哥,对不起,都是是瑶儿闯的祸,让你这样破费。”
“没事,我只怕你心中委屈。”卫承温润地道。
慕容瑶心中感动,但她很清楚,自己这位三表哥的温柔不是仅仅只对自己,他对其他慕容家的人,一直都很温柔。
只有慕容倾,是例外的。
“这是我要的东西。”凤云笙刚才一直在外头待着,并不是单纯的只是想看热闹,还有为了她的“化妆”而准备材料。
她不是没去过东街西街看过,但先不说这两条街都没有什么字画店,就说他们那里的脂粉店,里面卖的都是比较一般的货色,没有她所要的材料。
而她在北街,因为在那家卖古董字画的“宝玉斋”里买了她要的东西,所以她想这家“西施阁”,所不定也有她所要找的东西,所以才会一直没有离开,把整个闹剧看完。
“好的,这位客官,一共是一片金叶子,本来还有三两白银,但是免去了。”
在北燕国,一片金叶子等于一千两白银,听到掌柜的报数,周围的家丁都纷纷把目光投向凤云笙,这么大的数目,这位小哥的主人到底是哪位?
凤云笙自己也是一怔,在南穆国的时候这些东西虽然贵,但好像也就两百两不到,怎么现在到了北燕国竟然要一千两那么多?
凤云笙心里算了算自己的盘缠,虽然她身上有凤翰霆的银票,但是这里是北燕国,估计兑不开,而光是白银,她身上好像只剩下四百两不到的样子,根本不够付这些东西的钱。
“抱歉,今日我身上没带够钱,这些东西就暂且不要了。”
凤云笙如此说着,便转身离开了西施阁,她在北街逛了许久,把北街的地貌刻在了脑子里。
整个北街,只有三家店铺,分别是卖脂粉的“西施阁”,卖古董字画的“宝玉斋”,以及卖布的“锦缎庄”,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店铺,其余的除了燕宫和住宅区以外,北街的最东和最西边还分别有两个卫兵营,不过估计规模不大,但具体如何凤云笙就不得而知了。
当凤云笙打算离开北街时,已经是夕阳时分,开始想着该怎么只用颜料墨水给自己“化妆”,可她刚出去没多久,便听到身后传来一把半生不熟的声音。
“前面的兄台请留步。”走在他身后的卫承疾步绕到她的身前,“这位兄台,在下卫承,是西施阁的老板。”
凤云笙对上卫承那碧绿色的眸子:“不知卫老板有什么事?”
凤云笙的声音里带着一抹天生的冷意,卫承看着她,连忙道:“兄台别误会,只是刚才我就觉得你好生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她自然认得卫承是谁,不过像他这样的人,在还没弄清楚北燕国的大势之前,她并不想与四大家族的人扯上什么关系。
尤其是这个卫承,光凭刚才那一幕,凤云笙就知道此人绝不简单。
“卫老板认错人了,小人今日才第一次与卫老板相见。”
“是吗,看来是我唐突了。”话语间,卫承手中多了一个黑色包裹,他将包裹打开,里面露出的正是她刚才想要买的东西,“若兄台不嫌弃,不妨将这些东西收下,权当是我给兄台的赔罪礼。”
凤云笙看着价值千两的东西,她知道天上没有掉下来的馅饼,也知道什么叫做无功不受禄。
但她当下却把东西收下,对卫承抱拳道:“多谢卫老板一番好意,如此古月就不客气了。”
卫承看她如此坦然的把东西收下,当下也微微一怔,但很快他便恢复如常。
“古月兄弟能收下就好,那我先西施阁了,日后如果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
凤云笙当下点头,然后目送着卫承的身影直至完全离开后,才转过身离开北街。
“好好跟着他,小心别被发现了。”
“是。”
出了北街,凤云笙并没有马上回客栈,而是悠闲的在城里打了个转,由于是庙会前夕,所以龙城里也变得越发热闹起来,卖的东西也寻常时候要多。
凤云笙慢慢地逛着,顺便吃了些小吃,她觉得偶尔在街边吃点小吃,也别有一番风味。
天色慢慢黑了下来,人们也逐渐散去,这时凤云笙才回到客栈,进了自己的房间。
那一直跟着凤云笙的人,看到凤云笙的住址后,确认了那的确是她住的房间后,才悄然离去。
二楼里,凤云笙淡淡地看着那人离去,洗了一把脸,让人把饭菜收拾了出去,旋即熄了灯,躺上了床。
夜半。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第89章 圆房(1)
没有半点的气动,那进来的人步伐轻若无声,却并不像是刻意为之,由此可见,此人的武功之高。
他不疾不徐地靠近凤云笙的床前,顿住,然后手往凤云笙探去。
床上,那双一直紧闭的眼睛忽然睁开,玉手朝着那隐约可见的手臂劈去。
却不料被那手臂反手抓住,凤云笙连忙用将手臂往回收,打算挣脱开去,却没想到自己这一收,竟将那手臂的主人也扯了过来。
眼睛逐渐适应的黑夜的微光,视野也变得更加清晰和开阔,凤云笙睁大眼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靠,怎么会是他?!
“你发什么神经!”凤云笙怒气冲冲地对他说,这句话在这几日好像已经荣升为她的高频词,而原因自然是因为他。
亏她还以为是卫承派来的人,虽然没有气动,但她以为那只是对方为了不让自己察觉而服下散功散的缘故啊!
“我怎么发神经了,”某人单手撑着床板,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而且,你回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我回来了为什么要跟你说?”凤云笙腹诽了琉烨几句,然后见某人没有半点想起来的欲望,不由皱眉,“还不快起来。”
“不用担心,现在的我不会被你伤到的。”虽然只是暂时。
“谁担心你有没有事!”他是听不懂人话吗?她担心他?她什么时候说担心他了!凤云笙一把将琉烨推开,然后坐起身子,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立刻给我出去!”
琉烨双手环胸,不解地看着凤云笙:“为什么我要出去?”
说着他理所当然地准备爬上凤云笙的床,凤云笙哪里会给他上来,当下便赏他一脚,却不料琉烨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脚扣住,那与凤云笙脚踝接触到的地方,也没有变作焦黑。
“我说你……”
话还没说完,只见从凤云笙的另一只脚迅速抬腿往琉烨的下身踢去,力度之大绝对是冲着让他断子绝孙的。
但还没碰到他,她的脚又被琉烨抓了起来,他的力度很大,一只手就能将凤云笙两只脚踝抓得牢牢的。
果然魔和人的力量级是不能比的,但凤云笙没有气馁,这不手中飞出两把小刀,幸好琉烨闪的快,只是切去了他鬓边的头发。
“你想谋杀亲夫啊!”
琉烨这下也生气了,而凤云笙比他更生气,谋杀亲夫?谁是她亲夫了,连某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文盲竟然会认识这么高深的词语?到底是谁教他这些乱七八糟的词语,是鬼相吗?
思绪只有一瞬,她的目光始终狠狠地盯着琉烨:“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
“难不成,你是在害羞?”琉烨看着凤云笙,一脸的认真,他记得师傅与他说过,人类的女人一般在洞房花烛的时候都会害羞的。
“我害羞?”凤云笙不可思议地看着琉烨,自己害羞?自己会害羞?他是怎么得出来的结论?!
“原来你真的是在害羞。”见凤云笙这样说话,琉烨不禁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想。
“你有病,谁说我害羞了!”
“不是害羞你为何心虚?”
“我心虚?我那是被你气的!”凤云笙当下扶额,“琉烨,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这是凤云笙的真心话,琉烨以前在她心里的确不是这样的,他以前不会这样主动的靠近她,一直都是远远地看着她。
“那是以前你不是我的娘子,”琉烨理所当然地说,“但现在你是我娘子了,当然不一样。”
娘子?那不只是一个称呼吗,而且,难道他完全没有发现,自己会答应成为他的妻子,不过是权宜之计?
凤云笙看了一眼琉烨:“你先放开我。”
“放开了你,你不会再踢我?”琉烨问。
凤云笙认真地点头:“恩,绝对不踢你。”
“恩,还有要和我圆房。”
琉烨一本正经的道,用的还是通知的语气而不是征询语气,仿佛这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
“你说什么?”凤云笙怀疑自己听错。
“和我圆房。”琉烨脸不红心在跳的重复了一次。
当凤云笙在听到琉烨说这句话的时候,第一个想法是想杀死他,第二个想法也是想杀死他,第三个想法还是想杀死他!
亏她还以为琉烨也算得上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怎么,怎么也是那么好色!
是不是雄性动物都一样的,不论是人还是魔都是那么的好色?
不,他除了色情以外还十分无耻,不,无耻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他了,他根本就是无赖流氓,不知廉耻!
以前琉烨虽然是个自恋狂自大狂,还一切都以自我为中心,但是至少不那么无耻,她还觉得他应该是性格比较淡的才对。
可是,可是,他现在都和自己说什么了?圆房?用的还是通知的语气,还说的那么理所当然,他当她凤云笙是什么人啊!
由此可见,第一印象有多不靠谱!
凤云笙自认为自己一直是一个十分淡定的人,冷静睿智,面对死亡,面对千军万马,面对各种阴谋诡计的时候,她都能做到从容不迫。
可为什么一遇到眼前这个男人,不,是男魔的时候,自己就会变得那么不淡定了?
为什么与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能惹自己生气,明明她是那样冷的人,那样不容易动怒的人。
看看大夫人和凤如歌这十几年的屡战屡败,看看刘霸海他们各种“精心布局”都对自己无效,就知道她的抗干扰能力有多强,她的度量有多大。
可为什么,自己这些优良品质,在这魔尊大人面前就行不通了?
难道魔族天生就容易激怒人的?可自己也有一半是魔的体质啊。
她只能说,在气自己的这件事上,琉烨也可谓是第一人了,他的气人神功绝对是修炼到了巅峰,已经到了无人不,是无人魔能及的境界。
可她不喜欢这样,她不喜欢动不动就被人惹生气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