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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云琬是不是被莫府的大姨娘毒害了?!你刚刚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公孙铭显然暴怒到了极点,都有些失去了理智,几步上前抓着莫云柔的肩膀就拼命摇晃。
莫云柔被他摇得颇为心慌。她皱眉挣扎了他,低呼道:“公孙先生,请你小声一点!你想要大家都知道莫府的丑事吗?!”
她此言一出,公孙铭就僵在了原地不动弹,神情极尽惊恐和害怕。而一旁刚刚回过神来的盼夏和竹绿立刻上前推开公孙铭,将莫云柔拉了过来。紧紧地护着。
公孙铭被她们推得一个踉跄,差点就要摔倒在地。可是他却浑然未决,他只觉得自己好似在做梦一样。怎么也不肯相信莫云柔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云琬,莫云琬……那个温和甜美,乖巧可人的小女孩……就要这么没了?
心紧紧揪成一团,好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笼罩着他,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莫云柔也是既揪心又害怕地望着他,一时间也不敢多加言语。现在云琬中毒的事儿已经被公孙铭知道了,她只能祈求公孙铭能够冷静一点,不要把事情闹大,弄得愈发不可收拾。
空气里有沉闷的压抑,明明是深秋阴寒的天气,他们却觉得一阵燥热难安。
正在所有人都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那边寺庙的僧侣却跑了过来,看来莫云柔就一脸欣慰地说:“终于找到你了莫小姐,已经轮到你们了,快些过去吧!”
莫云柔连忙应声,强撑着微笑让那小僧先走,说自己随后就到。
那小僧明显感觉到现场的气氛不到对头,特别是当看到公孙铭阴沉着脸站在莫云柔面前时,心头更是有十七八个八卦心思闪过。不过出家者当不妄言,不妄听,不妄想。所以这小僧很快应了莫云柔的话,转身离去了。
“公孙先生,我先走了。”莫云柔稳住心中的不安情绪,上前跟公孙铭告辞,对着他嘱咐道:“这件事还请你冷静一点,云琬她不是快要死了,她还有救,在我们没有救活她之前,还请你能够守口如瓶,毕竟这事关莫府,我不希望莫府会受到任何伤害。希望你牢记我的话。”说完,便局促地站在原地,等待公孙铭的回答。
公孙铭抬眸看了看莫云柔,见她面露恳求之色,眸中波动着微微的流光,心头一动,点头应道:“我知道这件事很严重,我不会对外多说。我只问你,云琬现在的情况好不好?在你们找到解药之前她还能撑多久?”
听着公孙铭的话,他好似已经恢复了冷静。这让莫云柔微微松了口气,便接着他的话道:“云琬被大夫开的药压制住了毒性。虽说不能解毒,但是也可以撑好一阵子。我刚去看过云琬,她神智清醒,除了身子虚弱之外没有什么不适。所以她一定可以好好活下去的。你不用担心。”莫云柔这番话说得坚定,与其说她是说给公孙铭听的,不如说她是说给自己听的。
公孙铭点点头,表情却没有因为莫云柔的这番话而有所松动,他表情沉闷严肃,眸中暗光流转,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莫四小姐。没事了,你先走吧。我刚刚本是打算离开的,但我突然想起这里有封信要交给云琬,本是想劳烦你转交的,但现在看来,似乎不需要了。”公孙铭笑笑,笑容里满是苦涩。
他这是在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莫云柔心中也满是苦涩心酸,命中注定他要知道云琬的事儿。这是谁都阻挡不了的。
“我知道,那我先走了。”莫云柔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低头从公孙铭身边走了过去。盼夏和竹绿也紧随其后。
等到她们一走。公孙铭一直紧绷的身子和握紧的双拳才松懈下来,只不过眸中是越发深沉的怒意和痛意。
云琬!你且等着,我们大家一定会去救你的!
莫云柔到了前殿的时候,老夫人已经到了那里。老夫人询问她去了哪里,怎么找都找不到她。莫云柔笑笑,只能说自己是去方便了。于是老夫人没有再多问。
之后大师帮忙测字算姻缘的时候,莫云柔的神情一直是恍恍惚惚的,根本没有听到大师说了什么,满脑子都是在想着该怎么解决公孙铭的事儿。
回府的马车上,老夫人似乎很开心。拉着莫云柔的手,就笑道:“大师说你有福禄富贵之相,将来的婚姻必当圆满顺遂!这简直是祖母这么多天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莫云柔扯着嘴角笑了笑,心里并没有因为老夫人的话有多少喜悦。什么福禄富贵之相?还不是通通骗人的,她只是一个庶出的小姐,就算得老夫人疼爱。将来嫁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不过大师刚刚帮你测字的时候,却也说了不好的地方。”老夫人的眉头又紧紧揪在了一起,看上去颇为苦恼。
“什么?”莫云柔的心揪了揪,忍不住问道。
老夫人疑惑地看了莫云柔一眼,道:“刚刚你没听吗?”
莫云柔低头掩饰自己的慌乱,解释道:“似是没有听清,毕竟是算孙女儿的姻缘,孙女儿不敢多听。”说着,便露出了些小女儿的娇态,把自己没有听大师讲说归成了自己害羞的缘故。
老夫人倒也没有怀疑,只是点了点莫云柔的额头骂她乱矫情。随后便解释道:“大师帮你测了你的“柔”字,他说柔字属木系,你命中有个金系的人会来克你。只要你将来远离他,你今后的一切都会很顺遂,必当大富大贵。”
金系?莫云柔心中抖了一抖,一下子就想到了公孙铭。公孙铭的“铭”字属于金系,那么是不是说他是克她的那个人?自古金克木,大师说的话不会有假。
“云柔,你怎么了?”老夫人见莫云柔脸色瞬间变得很不对劲,似是极致惊恐之色。立刻上前安慰道:“你不要害怕,大师也就是这么一说,你以后遇到谁命里属金,离得远一点便好。”
离得远一点?莫云柔的脸色又苍白了三分,那是她爱的男人?如何能离得远一点?
她的心瞬间揪做一团,眉心紧蹙,很不愿意继续想下去。但愿是她多心,但愿那广亮大师只是个骗人钱财的神棍,又或者……那个她命中相克之人不要是公孙铭。
“祖母,我没事的,您也不用为我担心。这些个什么命中相克之类的话不过是妄言,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相生相克的东西,又哪会那么巧被孙女儿碰到,您不用过分忧心了。”莫云柔很好地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拉过老夫人的手轻声安慰道。
老夫人见莫云柔没事了,心头也不免松了松,不过还是叮嘱道:“以后记着名字里面有金的,要离得远一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广亮大师名扬京都,他的话也有一定的可信度。咱们不可以懈怠。”
莫云柔很温顺地点点头,看似无碍,却没有人看到她眼底深处深埋的悲伤和失落。
公孙铭这边却马不停蹄地赶去了陆府,虽说陆子谨表面上跟他说他跟云琬已经没有了关系,但是他心里清楚的很,他还是深爱着云琬的,云琬这次出事,一定要让他知道。
公孙铭不知道云琬能不能活下去,他也不想深想,因为只要想到云琬可能会死,他的一颗心就痛的厉害,胸口烦闷难安。万一云琬真会出事,也要让子谨去见一见她,否则这将会是一辈子的遗憾。
因为公孙铭是陆府的常客,陆府的下人都知道他跟陆子谨很熟敛,因此看到公孙铭进府,也没有通报,就将他放了进去。
陆子谨因为已经十六了,早就从内院搬到了外院居住。公孙铭赶去陆子谨的住处,却没有看到他的人,询问之下才知晓,陆子谨被陆夫人叫去问话了。想必是为了陆子谨在皇宫做授业导师的事情。
内院外男不便进入,需要进行通报,因此公孙铭便焦灼着等待在会客厅,心头却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让他坐立不安。
他烦躁着端着茶杯,灌下一口又一口凉茶,企图平息自己的焦躁和不安。约莫等了半个时辰,才有人来通报公孙铭,随行而来的除了陆子谨,还有陆元双。
“公孙哥哥,你怎么会来?”陆元双难掩自己的喜悦之情,一看到公孙铭就跑上前问道。
看到陆元双娇俏可爱的笑脸,公孙铭一直不安焦躁的情绪平复了些,他柔和地冲陆元双一笑,道:“就是来找你哥哥有些事儿。”
自从上次陆府寿宴之后,陆元双突然一改往日的率真活泼,转而变得乖巧温和起来。面对他的时候也不再是喊打喊骂,毫无女孩子的模样。倒是对他颇为亲近,整个人都好似一朵娇羞的芙蓉花。
他问过陆子谨,元双是怎么了?但是子谨只说陆元双受到了些刺激,却也说不出到底是个什么刺激。他开始还颇为担忧,但几天下来,见陆元双除了变得懂事和安静之外,情绪也看不出什么大的起伏,因此一颗心倒也落了下来。不过心里总不是滋味,他还是比较喜欢那个率真可爱,敢说敢做的陆元双。不过喜欢归喜欢,他也知道陆元双身为大家闺秀,还是改变一下性子比较好,所以倒也没有多加阻止,反而对陆元双也变得温柔起来,也不怎么跟她开一些逗趣的玩笑话。
“你来找我什么事?”陆子谨的声音不咸不淡的,看不出一点儿热情的意思,反倒有些不耐烦。他最近总是避免见到公孙铭,因为他总是要问他关于他和云琬的事儿,弄得他烦不胜烦,也不想再跟他继续聊下去。
公孙铭也知道陆子谨心中的想法,可无奈他这次的确又是来找陆子谨说关于云琬的事儿的,不管他愿不愿意听,这件事他都是要告诉他的。
“咱们去你书房长谈,这件事事关重大,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公孙铭的脸沉下来,表情和话音都十分的严肃。
陆子谨被他那样子看的心“咯噔”一跳,眉头不自觉地皱紧,脱口道:“到底什么事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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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得知真相
陆元双也是吓了一跳的,她最近总害怕听到什么大事秘密之类的话,人要想活下去,总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她不想知道什么惊天的秘密,她只想要好好的活下去!
“我,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母亲请了西学叫我功课,不能耽误了!”陆元双随便找了个借口,也不管陆子谨和公孙铭,带着丫鬟急匆匆地跑远了。
“元双这丫头,最近很不对劲。”公孙铭看着陆元双匆匆而去的背影,忍不住感慨道。
陆子谨却没空听他说这些话,虽然他也知道元双最近的表现的确有些怪异,他问她原因她却什么都不说,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不是讨论陆元双的。
“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儿要跟我说,到底是什么?我们去书房聊。”陆子谨环顾了下四周垂首站立的丫鬟和小厮,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公孙铭神色一肃,立刻点点头道:“去书房吧!”
一路无言,陆子谨是不知道公孙铭接下来要跟他说些什么东西,但却知道是个很重要的东西。他害怕会是什么不好的消息,所以不敢多问。
而公孙铭则是在努力斟酌字句,想着该怎么说才最好,才能让陆子谨更容易接受这个事实。可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