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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转念一想,凤清歌又释怀了。那又如何呢,只要那个人是他,她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一直等你同意。古人云:日久生情。我相信古人是不会欺我的。”凤清歌振振有词。
“古人还云过:一见钟情。”北羽辰悠悠道。
凤清歌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半天道,“那,那,一见钟情的不是情,是脸。”
“咳。”
北羽辰掩唇干咳一声,不置可否。这个傻丫头,总会有那么多的歪道理。
“你同意了?”
凤清歌从后面凑近北羽辰,颤颤巍巍的。怎么感觉这人不会那么容易同意呢!要不然,早前,他就不会对她死心了。
果然。
凤清歌听到他道,“你觉得可能吗?”
呵呵呵呵。
凤清歌嘴贱抽了抽,“我觉得,不会。”
“那不就行了。”北羽辰说完,傲娇的撇了凤清歌一眼,不再理她。
“本宫要吃甜糕。”突然,他道。
凤清歌受宠若惊的点头,“好呀好呀,我晚上就给你。”
凤清歌什么都不会,可就是这甜食,她做的那叫一绝。也不知道,她当初为什么会去学这个呢!
不过也正好,谁叫北羽辰什么都挑。可独独就喜欢吃甜食。
北羽辰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清隽的脸庞,像是一朵洁白的百合花,美好的不染铅瑕。
他突然又道,傲娇的小模样,像是个没有得到糖吃的孩子,“我要最好的,不要会发出怪味道的糕点。”
“怪味道?”凤清歌疑惑不解,刚做出来的糕点,哪里来的怪味道?
“难道不是,你上次让我带回去的,不就是有怪味道的?”
北羽辰冷哼了一声,偏过了头。空把手中的茶杯攥的嘎巴嘎巴响。
凤清歌被搞蒙了,什么怪味道?
他上次要吃甜的,她细细心心的为他做的。每一样食材,都是挑的最好的,怎么会有他说的什么怪味道。
“难道不是?”
他那天回去本来想扔掉了,最后没舍得扔。就昨晚,他拿出来的时候,那叫一个臭。
“你先说说什么怪味道?”
凤清歌越听越摸不到头脑了,她做出的甜点,敢在燕京称第二,估计还不会有人称第一。如果有,那人绝对就是个傻瓜。
“酸酸的,刺鼻,还有……”
北羽辰皱眉,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怪味儿,“反正很怪。”
凤清歌忍住想哈哈哈大笑的冲动,“你什么时候拆开的?”
“昨晚啊!”北羽辰理所当然,他差点给忘掉了。
“你厉害,哈哈哈哈,傻瓜,糕点发霉了。”
“发霉?”北羽辰歪着头,思考。
凤清歌终于忍不住,笑的捂着肚子直喊疼。还好,他只是觉得那个糕点是劣质的。而不是认为那个糕点本来的味道就是那样,然后给吃了。
哈哈哈,要是那样,估计他今天就得陪着茅厕君一整天了。
“那你给本宫做一个不会发霉的。”北羽辰“咻”的一声打开折扇,理所当然的道。
凤清歌,“……”
果真,这爱情,谁先低头,谁就输了。
她能不能,还能不能抬头?
答案是:不能,亦不会。
“你给我做一把自己会打人的木剑。”
凤清歌恨不得一巴掌拍飞眼前这个傲娇货,明明在朝政军事上那么聪明,这到了这里怎么蠢的跟个傻蛋似得。
“会打人的木剑?”北羽辰幽深的眸流光溢彩,“剑若有灵,你驾驭不了。”
凤清歌再次哑口无言,她不过是打个比方,这个蠢蛋又想到哪里去了?
“我要是能驾驭得了,你做的出来吗?”凤清歌皮笑肉不笑,悠悠道。
“不能。”
这回答,够干脆。
凤清歌道,“这不就得了,您那所谓的不发霉的糕点,我可做不出来。”
“本宫若是要呢?”北羽辰一瞬不瞬的盯着凤清歌,流光溢彩的眸子里满是坚定。
被那样的一双眸子盯着,凤清歌那个到了嘴边的“不”字,硬是吐不出来。
何况,她也无法拒绝。
突然,凤清歌笑了,“好啊!”
北羽辰一愣,他自然是知道不发霉的糕点怎么可能会做的出来。他不过就是想为难她,想看看她到底会为了他做到哪一步。
想知道……她今日所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凤清歌笑的有些邪恶,嘿嘿,以后给你做糕点,就看着你一块一块的吃下去。一丁点都不留,我就不信,看它还怎么发霉。
可是北羽辰不知道凤清歌心里的如意算盘啊,错愕的同时,心有些软软的,像是站在云朵之上,有些飘飘乎。
他突然对她那个不发霉的糕点有些期待,她为他而做。洗手作羹汤,思及此,北羽辰的心突然间就软的一塌糊涂,像是一滩春水。
“陛下到。”
突然一声公鸭般的嗓音绵长的唤道,打破了殿内诡异的和谐。
“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儿臣,参见父皇。”
凤清歌和北羽辰齐齐跪下行礼问安。
“平身。”
一袭黄袍加身,威严的声音中有些许的疲惫。
呵,不是说德贵妃怀孕了吗?怎么这日日夜夜留宿德贵妃寝宫的陛下,给人的感觉不太像啊!
还是说,这德贵妃,终于懂得“德”那个字眼,给陛下安排了几个貌美如花的妙龄女子?
凤清歌在心里如此诽谤道。
“清歌郡主,陛下问你话呢!”突然,有一个太监扯着嗓子道。
凤清歌回神,果然看到北彦帝黑的可以和锅底灰媲美的脸色。
凤清歌偷偷去看一旁端端站着的北羽辰,却发现他如置身事外,高高挂起的模样。
不由气的磨了磨牙,好歹给她提醒一声嘛!
难道说是希望她挂了,他好去找个貌美如花的小妖精双宿双栖?这么快就把她从心底排除的一干二净了?
凤清歌摇了摇头,不不不,这怎么可以。北羽辰,这事啊,你想都别想。我的男人,啊呸,我好不容易调教的这么好,怎么可以便宜别的女人呢!
“陛下说了什么?”凤清歌小声问一旁的太监。
那个小太监吓得抖了抖身子,偷偷的看了一眼上座的北彦帝,颤巍巍的道,“陛下问郡主,今日进宫所为何事?圣旨不是都今早就派人去传了吗?”
凤清歌听罢,抬起头,道,“陛下,清歌今日进宫,就是为了圣旨一事。清歌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北彦帝的脸色更黑了,“放肆,朕金口玉言,岂有收回之理?”
“回禀陛下,若是大街小巷都知道了陛下欺压无辜的百姓,只是为了那一个小小的利益,您觉得,百姓会如何看您呢?”凤清歌突然道。
想必现在,报纸已经是传遍了大街小巷,人手一份了吧!让他们看看上位者的心思,也是不错的。
“你……”北彦帝气的眼眸喷火,“凤清歌,你别以为朕不敢杀你。”
“臣女不敢。”
凤清歌适时低头,呵呵,杀她?不管怎么说,只要太后不死,就算是陛下他再如何架空了太后,他也不敢动她凤清歌一根汗毛。
安平公主是太后的唯一的女儿,而她,又是安平公主唯一的女儿。北彦帝就算是不念及情分,就是这道德上,他也是过不去的。
“你不敢?你有何不敢。说,你是不是把这一切登上了报纸?”北彦帝冷冷的问道,“朕早就知道,你要是能心系天下,那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凤清歌抬头,眸子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陛下,凤清歌的心眼太小,只是装了一个人,它就已经填满了,装不下天下。”
一旁从未开口的北羽辰听此,眸光一暗,呵呵,装了一个人就填满了吗?北璃夜吧,凤清歌,你难道还是放不下他吗?
第二百一十一章 她真的欠不起了
一旁从未开口的北羽辰听此,眸光一暗,呵呵,装了一个人就填满了吗?北璃夜吧,凤清歌,你倒真是痴情。
“心眼太小?朕看你,心眼可大着呢!”北彦帝冷哼一声。这个丫头,从改变了开始,心思可是通透了不少。
“陛下多虑了,清歌的心眼,小的可不能再小了。”
凤清歌嫣然一笑,她的心,从上辈子开始,到这辈子,自始至终就只有一个北羽辰。只是上辈子她不知晓罢了,现在晓得了,她就不会再放开他的手。
凤清歌想,她还真和馥玲有些相似,自己爱的人,说到底也要抓紧在自己的手里。北羽辰,是你让我懂得我爱的人是你。你既然给自己挖了个坑,那你就自己乖乖跳进来吧!
“陛下,这个方便车我可以让出来,但我有一个条件。”凤清歌心思回转,既然圣旨不能收,那就让馥玲也得不了好。
“你说。”北彦帝沉声道。
一个皇帝,强抢东西,做到这份上,他也是挺让人无语的。
“馥玲不可以插手。”凤清歌抬眸坚定不移的道。
“不行。”北彦帝听罢,亦是回答的斩钉截铁。
那是馥玲所出的点子,他又金口玉言,亲口答应了她,如何可以反悔。
凤清歌看了一眼殿中的朱红色木柱,“陛下既然如此,那今日清歌就血染当场。他日陛下就可以听到街巷传言,关于陛下,名留史册。”
北彦帝手中的翡翠玉佩攥的“嘎巴”响,这是在威胁他?
“你真不说?”北彦帝再次问道。
“陛下既然如此之说,清歌是绝对不会说出的。”凤清歌看着北彦帝风雨欲来,雪漫楼的架势,稍微有些心颤,万一他把自己真的“咔嚓”就完了。
“说不说,由不了你。”北彦帝黑沉着脸色,大有浓浓的杀气扑面而来。
凤清歌心里一个“咯噔”,这是真的要杀她?
麻蛋,这皇帝老儿真的想要在昏君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活了二十多年的凤清歌往着北羽辰的身边凑了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他的身边就会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父皇。”
所有人的目光齐聚在那人的身上,白色绸缎宫装加身,说不出的倜傥,说不出的好看。
他一开口,周身的空气似乎都凝聚了些许,“若是儿臣愿意舍下太子之位,父皇可愿意收回圣旨?”
“不可以。”凤清歌一下子惊的瞪大了眼睛,失声喊道。颤抖的双手,去拉北羽辰的衣袖,祈求道,“不要,不要。”
北羽辰拂开凤清歌的手,平静的双眸犹如一滩清泉,望着同样吃惊却抑制不住喜色的北彦帝,道,“父皇意下如何?”
“辰儿莫不是痴傻了,怎的说如此的混账话。”北彦帝面不改色的道。
北羽辰嘴角上扬,眼里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父皇想的不就是如此吗?”
培养一个毫无威胁的太子,大权永远独揽在手,他的父皇,不是从来都是如此想的吗?
一对父子,却不似父子。
眼里只有算计,字里行间满是深思熟虑。
从来不曾轻易流泪的凤清歌眼泪溢了出来,拉着北羽辰的袍角,“北羽辰,我求求你,不要,不要。”
在她的眼里,就算是她的命,也抵不上他的星星点点,何况让他让出太子之位。父亲说过,他的储君之位,除了他自己,无人能撼动,就算是陛下,也不能。
可是,他怎么能……
怎么能……
北羽辰回头,替凤清歌擦了眼泪,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