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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歌和夏嫣然异口同声,话刚出口,又相互瞪了一眼,齐声道,“拍马屁。”
“哈哈哈哈哈。”凤丞相大笑,然后招呼夏嫣然,“嫣然丫头,今晚就和清儿睡吧,府里派人去知会一声就得了。”
听了凤丞相的话,夏嫣然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走了。”
说完,人已经一溜烟不见了,笑话,让她现在和凤清歌待在一起,那她还不得落个尸骨无存啊!
不行,不行,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真不知道那丫头抽什么风,干嘛吗,她不就是说画了太子殿下的画像挂在床头吗?怎么就一副想吃了她的表情。
真是的,这全京城的女子,画太子殿下画像的人又不止她一个。有本事,她去把那些女子都给揍一顿去啊!干嘛那么吓她,她胆子很小的好不好,可经不起吓。
先不说夏嫣然如何的愤愤不平,这边,凤清歌和凤丞相往府里走,就看凤丞相一路上都忧心忡忡。
见此,凤清歌不由担忧的问道,“爹爹,怎么了?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德贵妃有身孕了。”凤丞相思绪万千的说道。
凤清歌摇摇头,表示不解,这德贵妃那个小妾,怀孕就怀孕了呗!与他们也没多大关系啊!只是,为什么爹爹会如此的发愁?
“清儿啊,看来你的眼光看的还是太过于短浅了。你想想看,如果德贵妃诞下的是个儿子,这璃郡王一个养子,和自己的亲身儿子,她会为哪个?”凤丞相说完,看着凤清歌,等着她的回答。
第二百章 馥玲要作妖,途中受阻挠
“清儿啊,看来你的眼光看的还是太过于短浅了。你想想看,如果德贵妃诞下的是个儿子,这璃郡王一个养子,和自己的亲身儿子,她会为哪个?”凤丞相说完,看着凤清歌,等着她的回答。
凤清歌理所当然的回答,“自然是自己的亲身儿子了。”
“对,今日圣上突然把大臣召进宫,就是宣布了这件事,德贵妃怀孕两个月了。”凤丞相自然是忧思不减,“而且,看陛下的样子,以及对德贵妃的宠爱,他极有可能……”
“另立太子?”凤清歌满不在意的回答,不知为何,她就是莫名的信任北羽辰,总觉得万事都难不倒他。
“是。”听了凤清歌的话,凤丞相欣慰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要是这个猜想被证实,那朝廷必将动荡不安了。唉,陛下这个孩子,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爹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您别担心了,说不定德贵妃怀的,是个女儿呢?”
凤丞相点点头,“嗯,也对,今日里在殿上,就因为我未曾及时道贺,导致陛下万分生气,在大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就说你爹爹我呀,不懂得为臣,为官之道。还说我是不一样他后继有人,什么的。”
凤清歌不由得哑口无言,这个昏君,真是会胡乱捏造是非。
陛下他如此说,不就是拐弯抹角的说爹爹是不希望他诞下皇子皇孙了呗!要知道,这可是天大的欺君之罪啊!
“爹爹,太子殿下您还不知道吗?太子之位,除非他心甘情愿的让出来,不然不说是满朝文武,就说是民间百姓,也是不允许的。”凤清歌开解道。
“也对。”凤丞相笑笑,他还是多虑了,就算是陛下再如何偏心德贵妃,一个刚出生的孩儿,怎么会为了他废太子。
“咦?你娘出去有些时间了,怎么还没回来?”
“老爷,郡主,夫人回来了。”
凤丞相刚说完,便有丫头来报。
凤清歌孩子似的往外跑,便叫亲切的道,“娘。”
凤丞相看到她如此孩子气,不由摇头失笑,“这孩子,怎么越大越回去了。”
“娘,您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在门口遇到安平公主,凤清歌见她脸色很不好看,不由担忧的问道。
安平公主摇了摇头,“娘没事,不过是走路乏了。”
刘妈妈看到凤清歌过来,就松开了安平公主,凤清歌过去扶着,“娘,以后您就可以不用坐马车了,女儿过一段时间送您一份大礼。”
安平公主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清儿有心了。”
“娘,您快去休息吧!女儿去吩咐厨房为您熬八宝粥。”凤清歌扶着安平公主进了内室,立马又要去厨房。
不想安平公主拦住她道,“清儿别担心为娘了,无碍的。你下去歇着吧,娘有话和你爹爹说。”
“噢,好。要是有什么事,娘亲派人来通知女儿。”凤清歌点点头,娘亲心里明显有心事,可是她既然不愿意多说,那她也就不多问的好。
等凤清歌出去,刚好碰到刚进门的凤丞相。
“爹爹,娘亲似乎身体不舒服,您多体贴点……”
凤清歌的话还没说完,凤丞相已经冲进了屋子里,文雅的儒相,此时面色忧虑,没有一点的形象可言。
凤清歌不由柔和了眉眼,爹爹和娘亲的爱情,是许多人都可遇而不可求的。
头顶高高悬挂的月亮,皎洁而又明亮,摇曳的树影带着丝丝的凉意。
暖阁有颗树,似乎是很久就在了,四季都开着粉色的小花,馥郁的花香,不由的让凤清歌身心都松懈下来。
“咦?你怎么来了?”
花海里突然冒出个人来,粉色的花海,那抹红就像是花蕊,却盖过了花的颜色。
半边脸都掩藏在银色的面具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教武功。”
凤清歌不由瑟缩了一下身子,这声音,够冷。
“今晚就开始吗?”凤清歌以为,他会迟几天,没想到会这么尽职尽责。
“笨鸟先飞。”只见他宽大的水袖一甩,凤清歌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桃木剑。
凤清歌握着手中雕刻精良的桃木剑,自动的忽略了他那句:笨鸟先飞。
“内力,你已经没有任何学的可能性,如今,你只有依靠拳脚功夫,与人周旋,才能留到最后,而这个可能性,也不过是百分三四。”
檀玖“唰”的从树上跳下,衣袍翻飞间像极了一只展翅孤傲的鹤。
红衣,白鹤,凤清歌摇摇头,她怎么能把这两者联系到一起去呢!
“嗖”的一声,一片树叶擦过凤清歌的脸颊,随即而来的是檀玖严肃的声音。
“练武者最忌走神。”
凤清歌点头,“知道了。”
脸上有些刺痛,估计是擦破皮了。
“今晚我先教你最基础的,用来防守的剑法。”
檀玖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剑,银色的剑,挽出一个个剑花,红衣翩然,行云流水。一个招式,一个脚步,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一时间,凤清歌不由的看痴了去。
以至于,檀玖一套剑法耍完,凤清歌都还处于呆傻的模样。
“你练来我看看。”檀玖拿剑柄拍了拍凤清歌的头,道。
“啊?”凤清歌回过神,听到檀玖说让她舞,一时间不知所措,红了脸,“我,我不会。”
“拿起来剑。”
凤清歌听话的拿起剑,严肃起来的檀玖,还是挺让人怕怕的。
“啊~”
凤清歌突然惊呼一声,手上突如其来温热的触感,不由让她的脸颊绯红。
“静心凝神,细细看着。”檀玖沉声道。
凤清歌咬了咬唇,点头应道,“知道了。”
粉色的花瓣飞舞,银色的剑风,像是一条游龙,挥落的花瓣,像是下起了花瓣雨。
一红一紫两个身影,在花瓣下,异常的和谐。那把舞动的剑,就像是一座桥,给两人刻画了一个完整的世界。
时间过得很快,凤清歌本就天资聪颖,就算是无法学习内力,可她武术上的造诣也是颇高。
在檀玖的手把手的教导下,这初学的一套剑法,已经被她舞的虎虎生威。
“还不错,招式是记住了,至于它的威力如何,就需要你自己的努力了,明晚我再来教你拳法。”
说完,檀玖已经迈步就要离开。
凤清歌急忙叫住他,却不知道说什么话。憋了半天,道,“我给你……不,让你给太子殿下的荷包……”
檀玖的身形微微一顿,嘴角不觉勾起一抹弧度,“你自己问他吧!”
看着那抹红色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凤清歌又继续练习剑法。时间不多了,檀玖说的对,她是必须要笨鸟先飞了。
东宫。
北羽辰刚换好衣服,苏九幽便进来了。
“殿下。”苏九幽道,虽然口中是尊称,可并未行礼。
一个是大齐的王子,一个是大燕的太子。虽然他现在帮助北羽辰,可是他们那也不过是有约定在先。
“怎么了?”北羽辰披了雪白的天水碧长衫,问道。
“据探子回报,我皇叔……有动作了。”
苏九幽面色沉重,他远在他国作为质子。而大齐的王又是懦弱无能之辈,大齐的王权基本都在摄政王苏瑞的手里。
对内权臣当道,对外,又有大魏虎视眈眈。大齐,不可谓不说是内忧外患。而苏九幽自小就被送入大燕作质子,就算是有心救国,却也无力。
这也是他为何会一心一意帮助北羽辰的原因,他日他登基为帝,必助他杀回大齐,救万民于水火。
“什么动作?”北羽辰也跟着严肃起来,他没想到他的动作竟然会如此之快。
“大燕的边疆,与大齐相邻。皇叔他派人在边疆驻守,看来是把矛头对向了大燕。”
苏九幽无不担忧道,大齐的国力在三国之中算是最弱的,而大燕和大魏却是不相上下。如果大齐自不量力想要招惹大燕,无疑是以卵击石。
“这个不用担忧,摄政王不是傻子,他不会那么做的。”北羽辰听了倒是淡定了,“令堂的病如何了?”
“前些天来信说还是老样子。”那双睿智永远都闪现着光彩的桃花眼,突然失去了所有光泽,“我派去寻找传闻中无根花果的的人,也都如同石沉大海,渺无音讯。无根无花,果如人形,呵呵,或许真是传说。”
苏九幽苦笑,母亲的病这么多年了,受苦这么多年了。可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母亲是他在大齐唯一的牵挂了。
“会找到的。”无根花果,只会长在一方神土之中。北羽辰坚信是有此物,可是在哪里,他却也不知。
“嗯,会的。”
苏九幽点了点头,可是眼里的疲惫与沧桑,却明明白白的告诉北羽辰他是不信的。
北羽辰也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最终只是承诺道,“待你坐拥大齐,本宫必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太后。”
苏九幽桃花眼不由得微微眯起,说不诧异,那是不可能的。要知道除了凤清歌太子殿下在其他人面前从不轻易许诺,今日却……
苏九幽感动之余,拍了拍这个算是自己看着长大,如今却已经可以独自撑起半边天的大男孩的肩膀,“多谢了。”
是也好,安慰他也罢,总归这份情,他领了。苏九幽抬起头,眼眶未红,他果真是没有选错人。
“好了,时候不早了,殿下早些歇着吧!虽不知殿下今晚去了哪里,不过看你的神色还是有些疲惫。今日你在御书房吸入了花粉,伤了元气,多多休息为好。”
苏九幽说完,看北羽辰神色似有不安,薄唇动了动不由笑道,“殿下脚底有泥,显然是走了一段泥泞之路,这在东宫是没有的。”
北羽辰点头应下,“什么都满不过苏大人,是出去了一趟。”
“殿下,有些人,有些事,也不是不去想就能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