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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璃夜阴狠的声音响起,凤清歌感觉甚是刺耳。
“哪只疯狗在吠啊!”凤清歌掏了掏耳朵,“小二,你怎么把疯狗都放进来了?不怕你老板来除了你?”
“客官,这,这……”正在看热闹的小二突然被点名,哭丧着脸,不知如何应对。
“哟,客官,我这小店可经不起你们这样闹腾。这样吧,给我个面子,就算了吧!”这时候,突然从后面走出来一个娉婷的少妇,笑着说道。
“掌柜的?”凤清歌甩开了馥玲的手,直接把他撞到了后面的栏杆上。
“啊,是,是的。”那个少妇似乎是被凤清歌的这股狠劲儿给虎了一跳,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
“准备些饭菜,热水,分别送到天字号三个房间。”凤清歌吩咐道,然后转身进去。
不是她怕了这个掌柜的,而是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不一般。既然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凤清歌进了自己的客房,她的旁边就是北羽辰的。自她和馥玲对上,北羽辰就已经进屋,自始至终就不曾出去过。而那个老者,早就进屋呼呼大睡了。
若是说以前,对于北羽辰的疏远她会舒口气,可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这飘忽不定的脾气,竟然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唉,这人啊,就是犯贱!”凤清歌躺在床上,拿被子包住自己的头,自言自语。
睡到半夜,凤清歌被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惊醒。
随意披了一件衣服,刚刚起身。脖间一阵凉意袭来,凤清歌僵硬了身子,冷声质问,“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来人话音一落,手中的刀就砍了下来。
凤清歌手中的皮鞭被割成了两段,眼看躲闪不及。
“贱人,这么想死?”
凤清歌逃过一劫,对于北璃夜的骂声第一次没有讥讽回去。
北璃夜一刀将那个刺客劈成了两段,回过头,鄙视的看着凤清歌,“贱人就是矫情,竟然会被如此刺客吓得屁滚尿流。”
“呵,贱人说谁呢?”凤清歌迅速的起身,要把衣服穿好。
“说你呢!”
“嗯,贱人说我呢!”
“……你……”
北璃夜被气的甩袖,“在男人面前就宽衣解带,果真是不知礼义廉耻。”
“男人?我从没当你是男人过。”凤清歌整理好衣服,正经万分的回答。
“哼,口是心非,贱人,你若是未曾当本王是男人,难不成你这么多年喜欢的是女人。”
听了北璃夜的话,凤清歌感到好笑,这是在提醒她喜欢他吗?
“是,本郡主就是喜欢女人,就是喜欢娘炮,就是喜欢人渣……”凤清歌说着,一步一步的走近北璃夜,面无表情,“那么多年,你不知道本郡主可是被你迷的团团转呀!”
“你……你……你,贱人闭嘴。”北璃夜退无可退,一巴掌甩过去,想把凤清歌掀翻。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巴掌的力道软绵绵的,竟然被凤清歌轻易的接住。
手腕被死死的攥住,活了十七年的北璃夜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压在墙角,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贱人,你放开本王,不然本王杀了你。”岂有此理,这个贱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如此的对他。
“杀了我?”凤清歌冷笑练练,“你觉得有了第一次,我还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吗?”
“什么第一次第二次?”北璃夜阴狠的视线锁定凤清歌,“本王警告你,别在本王面前耍手段,不然本王定会要你好看。”
“那我就先让你……。”
凤清歌的“好看”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哐当”身后的人一棍子。倒下去的时候,凤清歌想,龟儿子,竟然打我的头,别让姑奶奶醒过来,不然你就完蛋了。
“喂,贱人,你们是什么人?”北璃夜抱着一下子倒在他怀里的凤清歌,一边冷声质问面前的黑衣人。
绕是他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还有个昏迷不醒的凤清歌死死的缠着他。很快,北璃夜也被打晕了。
“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主子说了,给他们点苦头吃吃,放了呗!”
“唉,也真是的,主子这真是多此一举。要是我呀,就干脆给杀掉,一了百了。”
“放屁,什么叫多此一举,主人要不容易有了个可以和心上人独处的机会,怎么会允许多出来两个大大的电灯泡呢!”
“那还有个老头呢!”另一个人不解。
“老头?”另一个人嗤之以鼻,“你看着吧,那个老头明天绝对会被先打发走。”
“嗯,算了算了,主人的话咱们照做就是。”另一个人挥挥手,“咱们快把这两个人弄走吧,别是等他们醒了就不好办了。”
“嗯嗯,对,快走吧!”
平静的夜色,凉凉如水。
房梁之上本来做好干架的暗一几人,听了他们的对话,又收了手。有好戏,去看看也无妨,反正只要郡主没事就行了。
几道黑色的人影一闪而过,有几缕和煦的微风吹过,有了些许浮躁的夜色又重新归于平静。
翌日。
北羽辰打开门,就看到馥玲惊慌失措的扑了过来。北羽辰往后一退,门顺势而关。可怜的馥玲就和冰冷的门板来了个亲密接吻。
北羽辰随后打开门,微微颚首,温柔中透着薄凉,“下次走路小心一些。”
馥玲一下子红了脸颊,如此尊贵的人儿,对她如此温柔,定然是被她绝色的容貌所倾倒。
“人家下次定会谨记太子殿下的教诲,玲儿再次多谢太子殿下关心。”
馥玲莲步轻移,选了个自认为很诱惑的角度对着北羽辰盈盈一拜,露出了美丽白皙的脖颈。
馥玲暗自偷看北羽辰的神色,女孩子最具有诱惑力的就是脖子。她的脖子这么美,她就不信会迷不倒他。
“太子殿下……人家……”馥玲嗲嗲的又凑近了些许。
“嗯?”北羽辰折扇挡在了胸前,拒绝之意明显,“本宫不曾有药。”
“啊?太子殿下您说什么?”馥玲奇怪的看着面前毫无情绪波澜十六七岁的男子。
“你脖子被毒蜂叮了,快快去看大夫吧!”北羽辰绕过馥玲就要下楼。
“太子殿下,您说清楚啊,我没有被毒蜂叮呀!”馥玲听说自己中毒了,吓得声音都带着哭腔。
看着北羽辰的背影到了楼下,恨不得去抓住他,可又迫于他那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气。
北羽辰这次倒是没有像对待凤清歌时候的傲娇,很是清楚的给馥玲解释道,“那种毒蜂,是大齐罕见的冰蜂,冰毒无色无味,可毒性极强。”
“会……会怎样?”
馥玲扶着门框,身子摇摇欲坠,梨花带雨的模样犹如出水芙蓉。看的楼下一干吃饭的男人,无一不是酥了半边身子。
“若是只有冰毒一种,倒也容易解,可你似乎还吃了什么和它相生相克的东西吧!”北羽辰已经在楼下坐定,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着,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馥玲此时才瞬间变了脸色,就连装柔弱,扮可怜都演不下去了。提了裙摆急匆匆的就跑,拐过楼梯口,一脚踢开门进去,又“砰”的关上。
在馥玲进去后,北羽辰俊美无双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他往柜台扫了一眼,紧张不已的小二就差点尿裤子。
这个人明明那么无害,可是却让人莫名的被他的威压所震慑。
妖娆的老板娘扭着水蛇腰走了过来,拿起一壶酒,“哎呦,客官,这早饭都给您备好了,您不吃点吗?”
说着,又用极小的声音,道,“主子,信儿属下已经传出去了,估计苏大人很快就会来。您看要不要把璃王……?”
老板娘,也就是杜娘悄悄地做了个杀人灭口的手势。
北羽辰将茶杯放下,挥手让她走开。
杜娘哪敢不从,跟了主子那么久,他的脾气,她算是摸透了。
“聪明终被聪明误。”珠玉般温润,万年寒谭般冰冷的声音让杜娘身子一僵。原来,主子都知道。
北羽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他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呢?
不是他心善,而是他要他们服服帖帖的死在清歌的手里。
楼下人来人往,可是北羽辰坐的那个桌子却自始至终无人靠近。就像是在他的周围设立了一个屏障,遗世独立。
馥玲进了放假,便脱光了衣服,让桃花帮她检查身子。
“贱丫头,你倒是快点看啊!本小姐的背上到底是怎么了,要是出了什么事,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桃花看着那片光洁的背上全是刺眼小痘痘,一阵快意席卷而来。
“小姐,我去打盆水,没什么事的。”桃花说着,也不等馥玲的回答,转身就出去了。
馥玲看着桃花那么不听话,手边的一个花瓶就对着快走到门口的桃花甩了过去。
桃花躲闪不及,正中额头,鲜红的血顺着脸颊流下来,尤为可怖。
桃花低垂着头,捡起地上花瓶的碎片,直挺挺的转身出去。
馥玲看到地上的一摊血迹,哼,死丫头,就算是不毁容也差不多了。竟然敢不听本小姐的话,真是活该。
馥玲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背上的小红点儿,吓得扔了镜子。
这可不行,女人的身体可算得上是女人的一张脸呀!要是满是伤疤,可如何是好?
哦,对了,她有空间戒指呀!
馥玲的脸乐开了一朵花,那么多的奇珍异宝,还解不了这小小的冰毒吗?
馥玲赤裸着身子,伸出手。
修长白皙的手指头上,那枚古朴又神秘的紫色戒指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馥玲闭上眼睛,戒指像是瞬间活了一样,柔和的光变得透明……
戒指中。
那是一方小天地,犹如是一方水土。那是一片土地,上面种满了奇珍异宝。
有些是见过的,有些是不曾见过的。不过,就算是见过的,也不怎么一样,这里的药材长的更加好。
药材宽大的叶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翠绿翠绿的光芒。
馥玲看此,笑的更开心了。
这里种的东西,比外面的营养好,价值高的多的多。
而且周期短,就比如这一片的药材,不过是她几日前种的,现在竟然都能收割了。
馥玲此时却没有心情去收割这些药材,她要赶快做出解药来。
“宝宝,快出来。”馥玲对着虚空喊了一声,突然间一道紫光闪过,面前出现了一只紫色的精灵。
高傲的姿态,漂亮的面孔却死死的板着,没有一丝表情。
看到馥玲,那个精灵冷硬的开口,“干什么?”
馥玲笑嘻嘻的道,“我要冰毒的解毒秘方,宝宝你有吗?”
“有。”说着,紫精灵挥动手指,一张纸就飞到了馥玲的手里,它自己也不见了。
馥玲撇撇嘴,哼,到底谁才是主人。要不是看你有用,早就把你揍死了。装,装,装什么装,看见帅哥咋不装,贱蹄子。
“哇哦,这个解药的做法这么奇特。”馥玲翻看手中的药单,然后去找药材。
“小姐,小姐,水来了。”
空间里的馥玲听到喊声,骂骂咧咧的骂了一声,出去了。
“叫什么叫,我还没死呢!”馥玲狠狠的瞪了一眼桃花,小浪蹄子,越来不听话了。
桃花将眼里的恨意掩盖,小心翼翼的道,“小姐,水。”
“过来,帮我擦药。”馥玲拿出药瓶,转过了身。伤都在背上,没这个贱人帮忙她还真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