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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身不由己,皇宫里的女人都身不由己,你是如此,母妃亦是如此。”
“……”
“阿谨,你可否答应玠,不要再离开玠,母妃走了之后,玠就只剩下你了。”正对着宋瑾瑜,恳求道。
宋瑾瑜点头,“好,我不离开你,永远都陪在你的身边。”
“阿谨你不要像母妃一样,骗了玠。”
“不会,这个世界上,我唯一不会骗的人,就是阿玠你。”宋瑾瑜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一阵发虚,阿玠,对不起,我是个连自己都欺骗的人,没有办法不欺骗你。
双目四望,情深款款,接下来发生了男女之间最自然不过的事。
东方玠一件一件的褪去宋瑾瑜的衣衫,就在这素白的灵堂里,在曾贵妃的面前,两人行了周公之礼。
这于有两世记忆的阿谨来说,并不是第一次,她甚至忘记了她第一个男人的样子,她原来的那个时代对于这种事本就没有如今这样看重。
但是,这于长乐公主、宋瑾瑜来说,却是第一次,她忆起小时候母后曾对她说过:“我的乐儿,将来定要嫁给世界上最优秀的男子,用最隆重的婚礼迎娶。”母后的音容相貌,如在眼前。
可如今,自己就这样不清不楚的做了东方玠的女人,没有聘礼,没有婚礼,什么都没有,她什么都不是。不知道远在天上的父皇母后知晓了,该有多么难过?
想到这些,宋瑾瑜不可抑制的流出眼泪来。
东方玠轻轻拭去她眼角的眼泪,对她说:“阿谨,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人,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好。”
宋瑾瑜自是知道□后男人的话根本靠不住,可在如今的情势下,她除了相信,别无选择,她说:“玠,在这偌大的皇宫里,我也只有你一人而已,我不求荣华富贵,但求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同东方玠一起,更多的是一场赌博,宋瑾瑜只希望不要输得太惨。
“皇天在上,母妃在上,玠在此立誓,此生决不负阿谨,若违誓言,五雷轰顶,天打雷劈。”好像真像那么一回事。
宋瑾瑜捂住他的嘴,“只要你说,我便信,何必立这样狠毒的誓言。”
“阿谨,我知道想让你知晓我对你的心意。”
“我当然知晓,不然,我也不会冒着天下之大不违与你在一起。”
两人没有温存多久,天空发白,就快要天亮了。他们忙整理好仪容,迎接新一轮的繁忙。
天亮后,冷宫里的妃嫔、侍女全部到齐,来送曾贵妃的最后一程。待到吉时到来之时,曾贵妃的灵柩由专人抬着,东方玠伴随左右,葬入皇陵。
至此,曾贵妃这一生,富贵荣辱,全部落幕,世间的一次纷乱都将与她无关。
曾贵妃死后,皇帝怜三皇子东方玠丧母之痛,赞其恭顺孝义,终于被封为郡王,可自由出入皇宫。
这在天下人看来是皇帝重父子、夫妻之情,宋瑾瑜只觉得他不过想塑造明君的形象。
冷宫里的妃嫔也因为曾贵妃得到眷顾,老皇帝大概不愿再有人步她的后尘,屈死冷宫,下旨冷宫的妃嫔一律复位宝林,回原宫居住。
这样的恩宠却不包括与皇帝八字相克的宋瑾瑜,她依旧留守冷宫,但守卫已经松懈了许多。
东方玠与宋瑾瑜初尝云雨,自然是食髓知味,东方玠总是想方设法避过宫女太监,来与宋瑾瑜相会。
两人却都知道,这不是长远之计。
是夜,云雨过后,东方玠像往常一样不得不尽快离开,他恋恋不舍的对宋瑾瑜说:“若是我们可以时时呆在一起,不必这样偷偷摸摸该多好。”
“我如何不想能与玠你长相厮守,可你是皇子,我是妃嫔,我们身份有别,如何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难道,我们要这样一辈子?你和父皇丝毫没有感情,他如何要将你禁锢在他的后宫?”
“从我进宫的那一天起,这便是改变不了的。”
“如何改变不了,倘若有一天我成为这天下间最尊贵的人,何人还敢反对你我在一起?”
听了东方玠的话,宋瑾瑜表面上很是惊讶,心中却窃喜,其实,她想听这句话很久了。
男人不怕不成功,就怕没有野心。
可是,东方玠很快就黯淡下来,“只可惜我在朝中无人,又不得父皇的欢心,要继承大统,谈何容易。”
宋瑾瑜笑道:“我不懂朝堂上的事,却知道一句话‘有志者,事竟成’,玠在我心中是世间最优秀的男子,当这天下间最尊贵的人,也未尝不可。”
得到宋瑾瑜的支持,东方玠激动不已,“阿谨,你果然是我的知己,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
“阿谨但求有玠你的真心便足够。”
见宋瑾瑜不在乎荣华富贵,东方玠更是觉得她难能可贵,下决心无论如何都不负她。
宋瑾瑜接着说:“阿谨入宫之前,常常听人说‘母凭子贵,子凭母贵’,如今入宫之后,方觉这说得十分有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卡文卡文,终于补足三千了,求虎摸。呜呜呜呜呜。
☆、第十一章 子凭母贵,生日献礼
宋瑾瑜和东方玠正在憧憬未来,宋瑾瑜冷不丁说一句“母凭子贵,子凭母贵”的话,让东方玠很是不解。
“阿谨,纵然母妃她以贵妃之尊入葬皇陵,可她毕竟不再获得父皇的恩宠,况且她已经永远的离开了我,我如何能子凭母贵,她如何能享受到将来我能给予她的富贵?”
宋瑾瑜摇头,“曾姐姐固然是你的亲生娘亲,可这皇宫里,只要是你父皇的妃嫔,却也都是你的母妃。”
东方玠看着宋瑾瑜,有所感悟,“你的意思是,叫我另认一个如今正受父皇恩爱的妃子作为养母?”
宋瑾瑜点头,东方玠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透。“以色事人,色衰而爱弛,总归要有个儿子作为依靠,这是对你们双方都有利的事情。”
她给东方玠出的主意依旧是根据秦始皇的父王秦异人而来。当初他作为质子,基本上已经被秦国抛弃,是吕不韦给他出主意让他认当时秦太子最宠爱但无子的华阳夫人为母,华阳夫人于是说服丈夫立秦异人为继承人,后登上王位。
东方玠认为宋瑾瑜说得非常有道理,他深思片刻,为难的说:“可如今最受宠却又无子的,当属淑妃。”
宋瑾瑜明白东方玠的顾虑,淑妃与曾贵妃的死有着必然的联系,甚至东方玠有理由怀疑曾贵妃获罪入冷宫就是被淑妃所陷害,当初曾贵妃病重也是因为皇帝在曾贵妃宫里流连,才没有及早派太医前来医治。
东方玠对于淑妃,有着深深的仇恨,相信着淑妃对于东方玠也不可能没有心结。
要这两个人作为母子,的确是强人所难。
宋瑾瑜却还是抱着这样的心态,“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她笑着对东方玠说:“古人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曾姐姐仙逝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你心存孝道,为曾姐姐之死伤心愤恨,阿谨感同身受。但是,如今你无权无势,即使再难过,再不甘,又能如何?握在手上的权利,才是最真实的,曾姐姐的仇,我们总有一天会为她报。”
听完宋瑾瑜的话,东方玠一脸震惊的看着她,看得宋瑾瑜心慌。难道是东方玠觉得自己的话太过出格,自己的意图太过明显?若真是这样的话,以往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宋瑾瑜有些懊恼,该不要这样心急,让东方玠自己慢慢想通。
心里虽然惊慌,宋瑾瑜脸上依旧保持从容,她对东方玠说:“当然,这只是我的薄见,若是阿玠你认为我说的不对,可以不必理会,我只是希望你好罢了。”
东方玠抓住宋瑾瑜的说,“不,阿谨,你的话再正确不过了,是我当局者迷,才只看见眼前的仇恨。阿谨,幸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宋瑾瑜放下心来,小鸟依人的靠在东方玠的怀里,“你只是心存孝道,太过在乎曾姐姐。而我,做任何事情都希望你最好,只望你不要认为我凉薄。”
东方玠拥紧了她,“怎会,我只会更加心疼你,你本可以过与世无争的生活,却因为我卷入这世间的纷争。”
“只要能与玠你在一起,不管什么样的生活,于我都是幸福的。”
天色越来越亮,东方玠不得不与宋瑾瑜依依惜别。
待宋瑾瑜再一次见到东方玠,已经是两个月之后。
适逢宋瑾瑜(长乐公主)十五岁生日,心儿精心准备了一桌美食,给她庆生。
看着心儿忙碌的身影,宋瑾瑜不仅感叹,自己入宫竟快一年了,这一年以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或者说,从她作为长乐公主的身份来到这个世界上,平静的生活就一直远离她。
如今的生日,却是她有生以来过得最为冷清的生日。五岁之前有整个国家的人为她庆生,六岁之后有宋府的众人,如今却只有心儿一人。
这里跟宋瑾瑜原来世界的古代一样,女子十五岁及笄,是为用簪挽发,代表成年。
今早起来,心儿便用自己为宋瑾瑜雕刻的木簪为宋瑾瑜挽发,虽是粗糙,可心意贵重。
戴上木簪后心儿不禁感叹道:“小姐你真美,这宫里再没有比你更美的女人了。”
宋瑾瑜不以为然的笑:“这只能说明你见的女子太少。”
“才不是,这宫里所有的娘娘心儿都见过了,就属小姐你最美,比那个什么淑妃好多了。”
宋瑾瑜看她认真的样子,也不与她多争辩,“是,我承认我最漂亮,行了吧。只可惜再漂亮也没有人会欣赏。”
“小姐有三皇子啊。”心儿着急说。
“是啊,东方玠,他好久都没有来了。”
“三皇子大概是最近比较忙,等他有时间,一定回来看你的。”
“嗯。”说不期待是假,这个时候总希望有个亲密的人在身边陪着,不管感情是真或是做戏。
女子成年,常要举办仪式,这对于如今的宋瑾瑜来说根本不可能。
不过宋瑾瑜也不需要这些,只是身边没人,突然觉得感伤罢了。
待到夜幕降临,还是不见东方玠的身影,宋瑾瑜渐渐不再期待,早早歇息去。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宋瑾瑜并不担心是歹人,起身果然看见了东方玠。
东方玠与上一次见面相比,衣着华丽了许多,身上的配饰也比原先的名贵,满面笑容,看起来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东方玠走到她的身边,笑着说:“怎么这么早就歇着了。”
宋瑾瑜用埋怨的语气,“你怎不说是你来得太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宋瑾瑜心里有些生气。
东方玠见她语气不善,连忙告罪,“对不起,是我不好,这么重大的日子都来迟了,主要是这些日子有些忙,下次不会了。”
“大日子,什么大日子?”
“今日不是你及笄的大日子么?难道是我记错了?”东方玠似笑非笑的问。
宋瑾瑜突然就软了下来。“原来你记得。”她以为他早就忘了。
东方玠走到他的身后,将宋瑾瑜还未来得及取下来的木簪取下,从怀里拿出一只白玉雕花簪,代替木簪戴在宋瑾瑜的头上,动作无比轻柔,并说:“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如何能忘记。”
戴上玉簪之后,东方玠使宋瑾瑜的脸正对自己,仔细端详片刻,用痴迷的眼神对她说:“阿谨,你真美,美玉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