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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
东方玠也对宋瑾瑜的善良表示了高度的赞美,对其她宫妃说要是所有人都如同宋瑾瑜一样明事理,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同时,遭受了迫害的两人博得了东方玠更多的怜爱,其她人相比之下失色不少。
本以为查出了凶手,司琴日渐好转,这件事也算告一个段落。
可林倩然在天牢并不安分,整日哭闹不休,大呼冤枉。前朝一大帮李将军的同僚亦帮着求情,请东方玠从新调查此事,不要冤枉了好人。
正在此时,宫中流言,昔日无暇宫最喜养殖水仙,且事发当日,无瑕宫的管事宫女心儿曾去御膳房取点心,就在无双殿的宫女去端酸梅汤不久前。而且心儿曾公开扬言不喜无双殿,每次都装病,最好哪一天真的病重而亡。
种种证据都表明,无瑕宫与司琴中毒,脱不了干系。
朝廷要求翻案的声音更甚,甚至质疑东方玠是为了袒护宋瑾瑜,才草草将李倩然定罪。
原本仅是后宫女人争风吃醋闹出来的风波,却弄得朝堂之上纷争不断。东方玠迫于无奈,只得暂时将李倩然从天牢中放出来,幽禁宫中,并且对无瑕宫进行盘查。
至此,宋瑾瑜才闻到阴谋的味道,原来,最终的目标是自己,果然一刻都不能掉以轻心。
心儿闻言有人欲借自己陷害主子,立即自请入天牢,并写了万言陈情书。言自己和宋瑾瑜皆无害人之心,若是有人非要把莫须有的罪行强加到自己甚至是宋瑾瑜的身上,那么自己愿意一死以明志,还望皇帝还宋瑾瑜一个公道,不要受小人迷惑。
德妃、徐婕妤、钟小婵等人亦帮着宋瑾瑜求情,宋瑾瑜绝对不是如此狠毒之人。
宋瑾瑜倒是极为平静的配合宗人府的调查,只是不能伤害她的两个孩子。皇后曾建议将大皇子和公主暂时接出无瑕宫由她代为照顾,待宋瑾瑜洗脱嫌疑后再送回去,遭到宋瑾瑜强烈的反对。
东方玠来看过她几次,让她体谅他的苦衷。
宋瑾瑜笑道:“你我本是一体,从前那样艰苦的境地我们都携手走过,如今我又何须惧怕?”
东方玠将宋瑾瑜紧紧的抱在怀里:“阿谨,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有事。”此时,东方玠眼中只有宋瑾瑜,宋瑾瑜眼中只有东方玠,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相濡以沫的时光。
这次,宋瑾瑜能安然度过吗?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究竟是哪只黑手在推动这件事?
☆、第三十四章 沉冤得雪
下毒害司琴之人究竟是李倩然还是宋瑾瑜的案子一直呈胶着状态,当事人双方都否认,都定罪不得,又找不到确凿的证据,实在不好判定。
这样的僵局因为一个宫女而打破。
这天,东方玠把后宫所有人都召集在一起,包括皇太妃以及戴罪之身的李倩然和宋瑾瑜还有自请入天牢的心儿。
众人料想,这件案子应该会在今天有个结果。
东方玠似乎心情不错,他说:“本来朕一向不过问后宫之事,交给皇后和母妃打理朕很放心。可是,最近发生了一些不那么令人愉悦的事情,皇后不能妥善处理,也令朕十分忧心,所以,今天把你们召集起来,是想听听大家的意见,说不定能找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皇后,你说是吧?”
曹妍儿低头道:“是臣妾无能,不能替皇上分忧。”
东方玠挑眉,没有否认。
座下的司棋说道:“皇上,您一定要替我们两姐妹做主啊。我们两姐妹在宫中无依无靠,仅仅凭借皇上的些许怜惜度日,可就是这点怜惜,都遭人妒忌,引来杀生之祸。皇上,我们姐妹两死不足惜,可若不将凶手绳之以法,恐怕有更多的姐妹惨遭毒手。”
东方玠点头道:“棋儿言之有理,后宫本是清净之地,若整日处于惶恐不安之中,你们不安心,朕也不会安心。”
李倩然下跪道:“皇上,我是冤枉的,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一向沉默的宋瑾瑜亦开口:“皇上,臣妾有话说。”
“两位爱妃稍安勿躁,何不听听莲儿是怎么说的?”
东方玠说出莲儿两个字时,司棋的脸色明显一变,却还装作若无其事,“皇上所说的莲儿,可是臣妾宫里的莲儿?”
“正是。”
“一个宫女,能有什么见解,怕是污了皇太妃和皇上的耳朵,不如臣妾先带回宫盘查一番,再来见驾。”
“无妨,且听听她要说什么。莲儿,你进来吧。”
莲儿战战兢兢的从外面进来。这个莲儿宋瑾瑜有些印象,挺可怜的一个孩子。原来是蒋婕妤宫里的人,因和照顾东方玉的奶娘沾亲,时常来无瑕宫,好几次身上都带伤,宋瑾瑜看她可怜,给了些药膏给她涂抹。后来司琴、司棋两姐妹进宫以后,被调去无双殿。
莲儿一进入大殿,司棋便狠狠的瞪着她,以至于她一直低着都走路,似乎要把头埋到地底下去。她跪下,小声说道:“奴婢参见皇太妃娘娘、皇上、皇后娘娘以及诸位娘娘。奴婢有罪,求皇上饶命。”
她这一句有罪,弄得众人一头雾水,难道毒是她下的?眼见事情越闹越大,知道迟早会查到她身上,干脆自首?
“你何罪之有?”
“奴婢知情不报,连累两位娘娘蒙冤,求皇上宽恕奴婢死罪。”
“莲儿,休要胡言?”司棋呵斥道,又对东方玠说:“皇上,莲儿近几日精神状态不好,总是说胡话,可当不得真。”
“棋儿稍安勿躁,何不听听再说。莲儿,你跟大家说说,你知道什么?”
“回皇上,宋美人和李宝林都没有谋害司琴御女,下毒之人另有其人。”
“是谁?”
“是她。”莲儿指向司棋。
司棋脸色大变,气急败坏,“你果然在皇上面前妖言惑众。莲儿,平日里我对你不薄,你为何要血口喷人,或是你拿了谁的好处。司琴是我的亲姐姐,我怎么会谋害她?”倒真像被识破后的恼羞成怒。
曹妍儿说道:“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莲儿,你确定是司御女,你可知道,欺君是什么后果?”
莲儿摇头,“回皇后娘娘,奴婢没有看见司棋御女下毒,奴婢看见的是香兰,奴婢亲眼看见她将水仙花汁滴入酸梅汤中。”原来莲儿指的是站在司棋身后的香兰。
“你胡说。”
“回皇上,奴婢还看见香兰将用过的水仙花丢弃在李宝林住所的后院。”
“对,我想起来了,那天就是她鬼鬼祟祟的在我宫门口徘徊,原来是为了陷害我。说,你与我有何冤仇,要这样狠毒?”
司琴明显一副不能置信的表情,“皇上,不会的,香兰她从小就跟着我和棋儿,绝不会做出此等事。”
“皇上,臣妾有一事不明。”曹妍儿说道:“既然这个莲儿看见了香兰下毒,为何不早来禀报,直到现在才说出来?”
“皇后娘娘说得不错,你既然知情,先前怎么不曾提起,分明是收了别人的好处,诬陷他人。”
“回皇上、皇后娘娘,奴婢只是后宫里一个小小的宫女,皇宫里的任何一个主子都可以轻易操纵奴婢的生死。因此即使奴婢看到了什么,也当做没有看见,何况李宝林对任何人都呼来喝去,不把我们当人看,奴婢何必为了她冒风险。”
“为何现在又要说出来?”
“因为宋美人是奴婢的恩人,她从来不会因为奴婢的身份而看不起奴婢,奴婢犯了错,受主子打骂,宋美人总是拿最好的膏药给奴婢治伤。现在,竟有人想把这件事诬陷到宋美人的身上,奴婢即使被皇上赐死,也要说出真相。”
“皇上,如此臣妾也想起一件事来。”宋瑾瑜缓缓说道。
“阿谨你说。“
“当日,司琴御女中毒的那天晚上,是香兰过来报的信。“
“恩,的确如此。“
“皇上可还记得当时她所说的话?”
“未曾注意。”
“她说,司琴御女中毒昏迷。可太医还未曾诊断,她如何得知是中毒?除非……”
“朕想起来了,她确实这样说过。好一个未卜先知,香兰,你可还有话说?”
香兰噗通一声跪下,匍匐着来到东方玠的面前:“皇上饶命,奴婢……奴婢……”
“啪!”司棋走上前去,狠狠给了香兰一个巴掌。“贱人,枉我和姐姐待你情同姐妹,有好的东西都要分你一份,带你进宫。你竟敢谋害姐姐。你这样做,可对得起我和姐姐,对得起你娘。”
香兰愣了半晌,突然像个疯子一样大吼大叫。“情同姐妹又如何?你们始终是主子,我始终是奴婢,若不是你们,娘亲怎么会从小不理我,全心全意照顾你们,我只能当个可怜的跟屁虫。”
“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样想。”司琴痛心道,“你心里不高兴,可以说出来,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你的不满?”
“反正我已经做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一副执迷不悔的样子。
司琴却却面向东方玠跪下来,“皇上,香兰她年少不懂事,做了糊涂事,但请念在她初犯,且也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的份上,饶恕她死罪。”
东方玠问曹妍儿:“皇后,你怎么说?”
“香兰因一己之私,谋害主子,使前朝后宫不得安宁,实在是罪不可赦,臣妾认为绝不可姑息。”
“皇后说得有理,此风不可长,应重罚,否则所有的奴婢都学她,后宫可还有安稳的日子?来人,将香兰打入天牢,秋后问斩。”皇太妃说道。
“香兰……”听到皇太妃的审判,司琴整个人坍塌下来,不停的流泪,司棋默默的上前扶起姐姐,什么话都没有说。
被判死刑的香兰,非常平静,仿佛要被问斩的不是她自己。她扫视众人,对着她仇视的司琴和司棋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奋不顾身的站起来,朝巨大的梁柱上撞过去,头破血流,当即死亡。
引得众人不胜唏嘘,感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司琴当即昏死过去,司棋守着香兰的尸体,恳请皇帝批准将香兰的尸体运出宫外安葬。这本是不允许的,但东方玠念她们情深义重,额外开恩。
“好了,事情总算真相大白,两位爱妃受委屈了。你们放心,朕绝不让此类事情再次发生。”拉起宋瑾瑜的手:“都散了吧,皇后你处理一下莲儿的事,看在她最终说出真相的份上,从轻处罚吧。”与宋瑾瑜携手离开。
现场的人除了皇后、莲儿、司琴、司棋以及死去的香兰,各自回宫。
回到无瑕宫,东方玠笑着对宋瑾瑜说:“你看,我就说,你不会有事。”
“阿玠,谢谢你。”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宋瑾瑜笑颜以对。谢谢你尽力替我洗刷冤屈,也谢谢你,第一个牵起的是我的手。如果你不是皇帝,如果我不是安乐公主,会不会有所不同?
终于查出了真正的凶手,最开心的莫过于心儿。“我就知道,美人你不会有事,皇上始终站在您这边,不过那个香兰也真是的,什么想不开,要下毒害自己的主子。还好她最后良心发现,自尽而亡。“
这是大多数人的看法,最后香兰之所以自杀,是因为看到司琴不计前嫌,帮自己求情,问心有愧。
但是,宋瑾瑜始终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香兰承认得这样爽快,为什么只在司棋想喝的酸梅汤里面下药,如果她想害的是司棋,那么当司琴要喝下的时候,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