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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景年你还算是男人么,绵绵她根本就不愿意!”他还没有骂完,阮景年又朝他肚腹踢了一脚,痛得他连身子也无法挺直。
他还是硬撑了过来,加倍偿还给自己二哥,反手一顿拳头回赠给他。
阮景年忍着痛楚,好不容易稳住身子,脚一滑,复又摔倒在地。
见他已经构不成威胁,阮景期将阮绵绵小心翼翼放在床上,脱下自己身上的衬衣给阮绵绵穿上。
他这边正体贴的穿着,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阮景年这时却突然冲向他们,见他的目标是阮景期,床上的阮绵绵在紧要关头直接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猛地砸了过去。
阮景年忙于闪避,脚步自然就停了下来,最主要的是他没料到一向逆来顺受的阮绵绵小羊羔会突然变得这么彪悍。
将阮绵绵打横抱起来,阮景期冷漠的看了阮景年一眼,走出阮家别墅将她塞进了自己车里。
以阮绵绵如今这模样,实在不好将她送回学校,于是阮景期便驱车将她送到了自己在学校外租的一套小公寓里。
她约莫着是受惊不小,阮景期想抚慰性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都被她躲开了。
“三哥,我刚刚被大哥二哥碰过,很脏。”
“我带你去洗澡。”阮景期强作宠溺的揉揉她乱糟糟的头发,把她抱紧浴室放进了浴缸,他给浴缸放满了水,打算离开,阮绵绵却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角,“三哥,你给我洗。”
“小时候要我帮你洗,现在长大了还那么调皮!”阮景期转身在浴缸边上坐下,两手挤了点泡沫,眼神四处寻望,“我去给你拿条新毛巾。”
阮绵绵从浴缸里支起上半身,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两个大菠萝不停在他身后挤压蹭着,“三哥,就用你的毛巾洗吧,上面有你的味道!”
“小妖精!”阮景期只觉得被身后两个大菠萝磨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只得依了她,笑斥了一句。
他坐回去,取了自己的毛巾沾上泡泡,给阮绵绵擦了擦肩膀和锁骨的部位,到了那地方一直都下不去,阮绵绵催促他,“三哥,往下面一点,再搓皮都要搓掉了。”
阮景期哦了一声,手还是在那地方磨蹭,阮绵绵耐心告罄,直接将他的手压在了自己的大菠萝上,看到阮景期耳根子有些微微发红,心里有几分得意。
阮景期的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移,洗到小腹时又下不去了,一直停留在那里来回打着圈,阮绵绵索性翻过身来背对着他,翘挺浑圆的小屁股露出了水面,十分卖乖的摇了摇,“三哥,帮我洗洗这里。”
轻轻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阮景期有些忍俊不禁,“不要胡闹,乖乖躺好!”
阮绵绵瘪瘪嘴,“你不是说小时候也经常帮我洗澡吗?又不是没给我洗过屁股,害羞个什么呢!”
这话说得阮景期哭笑不得,“那是小时候,你才三四岁,哪能跟现在比?小时候你还问我什么时候才会长出……”
说到这里,阮景期脸色一变,赶紧打住。
“长出什么?”阮绵绵问,见他难以启齿,阮绵绵又开始撒娇,在他怀里蹭啊蹭的,“三哥,快告诉我!”
被她磨得实在是招架不住,阮景期这才缓缓开口,“小**——”
“小**?”阮绵绵一个没忍住笑喷了,女孩子怎么可能长出小**?又不是泰国人妖!
阮景期又羞又恼看着她,“是你非要逼我说。”
阮绵绵见他别扭的模样,忍不住又想逗逗他,便张开细嫩的双腿,拉着阮景期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腿心部位,“三哥,你来摸摸我现在有没有长出小**?”
“你又玩火上身!”指尖滑入她身体的中心,最柔软的神秘地带,他俯身,最大限度的掰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让她的双腿跨在浴缸两侧。
花心中间的风景毫无遗漏地展现在眼前,近在咫尺的粉色花朵,泛著清淡的幽香,他的嘴唇距离花口不过二十厘米,风景一览无遗,他的目光也随之变得炽热。
娇羞的花蕊被这样大剌剌的视线刺激得颤动不已,阮绵绵突然就有些后悔自己的孟浪了,她原本只是想逗三哥玩玩,等他有了反应再以要洗澡没兴致为由把他踢出去,现在的情形完全超出她的预料。
阮绵绵坐起身子,不想自己以这种羞人的姿势出现在他眼前,咬着嘴唇用手蒙住他的眼睛,支支吾吾说,“三……三哥……我还是自己洗吧……”
阮景期勾起线条分明的薄唇,拉下她的小手,分开她的手指头与她五指交握,然后,在她的瞪视下另一手探向她的腿心。
不敢置信地瞪着他,直到食指触碰到自己处滑腻的温软,阮绵绵猛地惊醒过来,这回轮到她脸红了,整张脸红通通如同刚烧熟的虾子。
一根手指硬塞进花心,她倒喝一口冷气,惊叫一声,“呀!”
阮景期剑眉飞扬,眸子注视着她表情的变化,分别刮弄两片小小的花瓣,来回磨擦,她忍不住溢出□,好羞……
可是,眼下的境况却更显得与众不同的刺激,她的身体变得更敏感……
看来,她真的被三哥教坏了。
“我就说你会喜欢。”阮景期又加了两根手指,探入那让他**的甬道,像条灵活的鱼儿一样钻进钻出。
“啊!三哥……你轻点……”阮绵绵娇嗔着,抓住了他的手臂,随着他手指进出的力度而急促呼吸,体内的手指不断扩大再扩大,似乎要把她的里面无尽头一般扩展开来,极度的痛感夹杂着强烈的快感,她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阮景期也不好受,他眯着眼睛,心生作茧自缚的懊恼,感觉□的昂扬正在前所未有地膨胀、壮大,真担心等会儿她那么小的地方怎么塞得进去。
“三哥……痛……呃……”一股酥麻的快意突然从花核处传来,电流一般触遍全身,分不出空暇时间来思考,私密处那只作恶多端的手以及灵活的唇舌夺去她所有的思考能力。
小腿跨过他的肩膀,一蹬一蹬地拍打著他坚实的后背,或绷直或抽搐,莫大的快感折磨的她像是要死掉一样。
阮景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忍不了多久了,必须让她快点达到顶点,同时,他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的那里会柔软到这种地步,跟他的坚硬完全不同,不可思议,像水一样。
“啊……”她不想被三哥笑话,不想叫出声,可是真的不行……她要到了……
抬头看见她的小脸蒙上了一层绯红,阮景期勾唇一笑,倏然抽出被紧夹在甬道中的手指,快速扒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抓住她的小腰,对准水面上已经快要爆炸的小三哥狠狠按了下去……
☆、52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唔——”被他沉重的一抵进入;她双手没有地方可以依附,本来想搂住三哥的脖子,不经意瞥到他背上上次被自己的爪子挠出来的印子,忍了忍;还是将手死死扣住了浴缸边沿。
虽然有了润滑,但经验却不多,还未被开发完善的甬道和第一次差不多紧致,这就导致被三哥猛地进入时;□还是像被硬生生撕裂那般的疼痛!
不知道是不是三哥这次被她撩拨得有些欲。火焚身;感觉小三哥的尺寸比上次还要大许多,疼死了!
她张开嘴巴;想要求救,想要埋怨;却发现自己疼得冷汗直冒,声带也错乱了神经。
然而,相比之下,阮景期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因为隐忍他额上的青筋直跳,十分骇人。
她怎么还是像第一次那么紧!
小三弟被她紧紧禁锢在里面,无法插入更深,也抽不出来,急得汗水一滴一滴地落到她小腹。
“乖,放轻松。”他试着去亲吻她,爱抚她的身体,再让她夹着不让他动,他真怀疑自己是否要充血而亡。
“三哥……很痛……”在他温柔的抚摩下,阮绵绵只觉得浑身那种骚动不安的燥热又回来了,她慢慢展开了身体,其实已经不那么痛了,疼痛之中夹杂著她所熟悉的快感。
她不过只是想撒撒娇,给两人增加一点情趣而已,a。V里面的女。优们可都是这么演的。
“很快就不疼了。”阮景期完全不知道她的小伎俩,反而轻声诱哄着她,指尖停留在被撑开的两片花瓣处逗弄,使她一点一点放松,一点一点沉沦于情。欲之中。
“对了!《进击的巨人》今天更新了,我要去看兵长。”阮绵绵一惊一乍喊完,身子往后缩着,就想把小三哥给挤出去,急着爬起来去看新番。
阮景期被她这个动作激得眯起了眼睛,什么时候这小女人居然敢这么嚣张了?看来自己平时是太宠着她由着她了!
“等会儿你乖乖给我说清楚大哥和二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口咬住她柔软的耳垂,伸手把她搂入怀里,插在她体内的昂扬向后退了一寸,然后借着水流,“滋”地尽根捣入。
不作死,就不会死!
阮绵绵充分体会到这句话的深刻含义,现在她报复性的将指甲深深陷入他肩背的肉里,水波荡漾着,一圈又一圈,乳波晃荡,胸乳却被他一次次强悍的撞击贴上了他的,四个顶点时不时磨擦,撩起心底更深的**。
浴缸边沿很滑,被他这么用力撞击,整个人像是要被撞飞出去。
她的小腰被抓在他手里,柔若无骨地承受他的进攻,两人结合处的水泛开了白浊,碰撞而击起的“浪花”把两人都弄得狼狈不堪,浑身都湿透了。
可是没有人会去理会这些,她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两腿中间,感受著身上的男人带给她的感官冲击,从身至心。
阮景期闭着眼睛享受著身下水样柔软的身体,他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对那里上了瘾,分秒都舍不得离开那处温润的巢穴,只想一直占据着那片领地。
处于情。欲之中的阮绵绵,突然抬起手臂弹了弹阮景期的额头,看他惊讶的睁开眼,恶作剧似的咯咯笑着。
这种时候她还有闲情逸致来戏弄他,看来是自己还不够努力。
想到这里,阮景期不禁加大了身下撞击的力道,直撞得阮绵绵娇喘连连。
阮绵绵被他撞击得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献媚似的抬起了手臂,圈上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吞吐气息,“三哥,我是被迫的。”
“被迫的?”扬起薄冷的唇角,他的呼吸凉的彻骨,“正好,你倒是提醒了我自己在做什么。”
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知道她那句替自己开脱的话弄巧成拙激怒了眼前的男人,吞了口唾液,透过朦胧的水雾,她看见他挑起了英挺的浓眉,嘴边噙著一抹深沉的冷笑。
然后,下一秒,属于阮景期的利牙就咬上了她的肩膀,阮绵绵吃痛,低头一看,血液透过刺破的皮肤渗了出来,蜿蜒成一个牙齿的形状。
“给你打上这个烙印,你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任何男人动你我都会让他不得好死!”阮景期阴鸷说完这句话,继续埋在她体内飞快抽。送。
阮绵绵还没来得及呼痛,就再次堕入他所制造出来的**洪流当中,只能紧紧攀附著他,随波浮沉。
她很想问一问那大哥二哥呢?也包括在里面吗?想了想如今这个氛围,还是没能扫兴的问出口。
这一次,他抽。送得很温柔,史无前例的温柔。
“你终于是我的了,永远都是……”他咬着她的耳朵,捣入深处的顶端慢慢转了一圈,再拔出,插入……
“疼吗?”他一面缓缓地旋转着臀部,一面体贴地伸手在她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