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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景期虽然感到诧异,但还是打开插梢打开了试衣间的门。
如果他知道里面还有一个正在换装而且全身上下脱得只掉粉色草莓小圆点小内衣小内裤的阮绵绵,他说什么也不会这么轻易打开那扇门。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他像是被现实击得溃不成军,愣愣地站在那里,整个人稍微有些失神。
阮绵绵也受了惊,慌忙之中胡乱抓起衣物遮掩住暴露在空气之中的酮体,咬咬银牙看着他。
阮景期这才迅速回神,当即反应过来后,下意识的就要推门而出,手刚碰上门板,突然传来“啪嗒”一声,有人将门从外面锁上了。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四周的温度骤然上升,暧昧到一个灼人的温度,足以让人脸红心跳。
如今阮景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打算给她说明一下现在的形势之严峻,刚转过一张侧脸,脸上莫名就被扇了一耳光。
阮景期愣在连那里,从小到大谁对他不是趋炎附势巴结献媚,就连阮爸阮妈都不曾大声斥责过他,今天他却挨了自己妹妹一巴掌,这一巴掌还挨得相当莫名其妙。
怒气染上他的眉头,他虽然怒,但更多的是迷茫与不解。
此刻的他就如同一颗钻石,光华璀璨,却同样也冰冷而锐利,一把攥住阮绵绵的左手腕按在试衣间的墙上。
阮绵绵挣扎不开,空余的右手朝他另一边脸扇来,阮景期这次有了防备,精准狠拦下了阮绵绵的耳光,攥着她的手腕顺势压在连墙上。
至此,阮绵绵的两只手腕都失去了自由,阮景期欺近她,幽深的黑眸带着显而易见的冷冽,紧抿的唇薄成一条线,足以让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恶狠狠地说,“你在发什么疯!”
阮绵绵不甘示弱继续挣扎,声音十分尖锐,“你故意的对不对!就跟上次你趁我喝醉在你车里对我下手一样,对不对!”
自己深埋在心底的事被当事人这般情况下说出来,阮景期澄亮耀眼的黑瞳瞬间放大,全然失去连往日的神采,“你都知道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阮绵绵怒火冲天的推搡着他,“你放开我!”
阮景期将她压得更牢连,“不放!”
“你放开!”
“不放!”
“你放——唔——”
阮绵绵口中的“开”还没得及出口,便被阮景期一低头悉数含进了嘴里,他身体里憋了太多的火得不到发泄,狠狠地吻住死瞪着自己的阮绵绵,刻意嘬吮着她的唇瓣,撕扯着她的唇瓣,强行顶开她的牙关将渗透顶进去。
阮绵绵先是死命抵抗推拒,后来却在他的强势攻占之下缴械投枪,伸出舌头与他的唇舌暧昧的纠缠着,比赛似的将薄唇覆上去,比阮景期吮得还激烈,像是生怕自己落下阵一般。
一番激烈的长吻结束后,两个未经人事的男女皆是满脸潮红满头大汗。
双方停下了动作,气喘吁吁的对视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先起的头,等自己清醒过来时,双手已经不受控制在撕扯对方身上的衣服了。
阮绵绵原本身上剩余的衣物就不多,很快就被阮景期剥光,她娇喘着气被阮景期大手托着屁股顶在了墙上,不自觉张开双腿环在了阮景期精壮的腰间,一手攀着他的肩膀,另一手从后绕过去搂住他的脖子。
两具滚烫的肌肤相贴合的那一刹那,阮景期忍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隔着内裤□的昂扬往阮绵绵的腿心处重重顶了一下,他将脸埋在阮绵绵汗湿的发间喘息着,含住她小巧白皙的耳垂狠狠撕咬,“干死你,小贱人!”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我每天更这么多是不是不太妥当……
☆、42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试衣间外;宁轻和倪蒂亚以排练为由将所有闲杂人等都赶了出去;指挥所有人都忙的焦头烂额。
拥挤的社团里挤满了今天小剧场的角色演员,有人在试装有人在忙着记台词;有事忙的人都在忙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没事忙的人都被宁轻这个社长硬塞着事情做。
空旷的试衣间里只剩下隔间里面的二人;宁轻给他们留下了足够的私人空间。
谁也不会料到,就在离他们身后不远的试衣间里;正上演这一幅春光。
橙色的挡光窗帘遮住了室外大部分的光线;微弱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里射进了试衣间。
由于是白天,即便试衣间里被门阻隔了射进来的一部分光线;却也并不会显得太暗。
他能清楚的看到阮绵绵因为无力而蹭在自己颈间的白皙小脸上;光洁的额头和小巧的鼻尖都沁出了细汗;眉头微微蹙起小嘴微张,露出那种痛并快乐着的表情。
他看着她与意志搏斗的表情,挪动唇舌,沿着她的肩胛骨一路狂吻至她饱满而挺立的酥胸,张嘴含住她那娇弱而挺立的小樱桃,蔷薇色的蓓雷瞬间遭唇舌含吮。
他时而用唇吸吮,时而用舌轻搔,甚至用牙齿加以刺激,掠夺的过程中没有半丝的怜香惜玉,有的只是急于宣泄的激情。
那种表情他虽然陌生,却也在阮绵绵身上见过一两回,顿时整个人油然而生一种征服的快感,手下本来粗暴的动作变得更粗暴,频率也抽。送的更快。
“啊……嗯……”整个人贴合着阮景期的身子被硬生生抵在墙壁上,阮景期毫不温柔的猛烈进出,让她身体里通过之后便是燃气一种异样的快感,细嫩的背部随着他的动作摩擦着粗糙的墙壁,这种陌生的刺激让她控制不住想尖叫。
阮绵绵发出急促的喘息,一双白嫩的大腿敞开并不自主地频频挺起小腹,只因为那正在她体内肆虐抽动的两根男性手指,主宰了她整个神经。
阮景期另一只手罩住阮绵绵的绵乳,灵手指灵活却动作粗鲁的尽情狎弄着她挺立的绵乳,用力撩拨并拉扯着早已硬挺的小樱桃。
在她粗暴的攻势下,阮绵绵早已化作一滩春水,只能无力的将头枕在阮景期肩上不停呻。吟喘息。
他滑动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感觉由她体内狂涌而出的欲潮配合他手指抽动的动作而发出**的声音。
他受到鼓舞一般,用拇指压住她的挺立的小豆豆,反复揉搓摩擦,再不停的按压,生疏且又蛮横的动作令身下的阮绵绵发出更强烈的喘息与尖叫。
“三哥……轻……轻点……我受不了……啊……”她猛抽气,感觉体内的**如同浪潮一样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下意识夹紧双腿。
阮景期被她这么一夹,只觉得手指都层层肉壁绞在了中间,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松开,不插。你你会很难受。”
阮绵绵喘着粗气,固执的摇摇头,他们可是亲兄妹,最重要的是她不想三哥也重蹈大爷爷的覆辙。
阮景期的眼底,此时除了情yu,更多的是如鹰般的锐利。
她不想被他插?那想被谁插?姜昕?
想到这里,阮景期怒气更胜,强制性的将阮绵绵的一条腿抬起来跨在自己腰间,手指抽出来后,又迅速用一种阮绵绵想尖叫出声的力气捅进了花口。
这个灭顶的刺激让阮绵绵享受到了灭顶的刺激,双腿猛地绷直,小巧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本该再来一次直接将阮绵绵送上顶峰的手指,在阮绵绵的体内旋转了一圈,然后抽了出来。
这种时刻抽出去无疑是在阮绵绵头上泼了一盆冷水,她感觉自己体内很空虚,却又不明白三哥突然这是怎么了。
尚未得到解放的欲念让她忘掉了刚才所有的顾忌,不安的贴合着软景期滚烫炙热的身子蹭着,像是在极力索求什么,“三哥——”
她迷茫委屈而又饱含情。欲的眸子不免让软景期身下一紧,他不免低咒,真是个小妖精!
他喉头止不住的下滑,猛地将阮绵绵另一条腿也挂在自己腰上,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凝视着她的眼,粗喘着气柔声说道,“第一次可能会有些痛,你忍着些。”
这个动作让她的双腿大开,同时花口也因为刚刚的前戏而渗出蜜液不停开合,她甚至能感觉到来自花口的热源仿佛有生命的欲。望,硕大的顶端抵着她的手心在轻轻的弹动。
阮绵绵咬咬下唇,横下心点点头,视线却不自觉往下溜,好奇的打探起小“三哥”来。
抵着粉色红花口的小“三哥”头部很大,粗长是不在话下,形状和颜色都属于上乘,至少比她看过的那些gV猛男要长得好看的多。
但是尽管她做好了准备,并且之前有瞻仰过,但是此时就这样上仰着角度近距离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还真是被吓到了,这么狰狞这么粗,进去会不会撕裂?
“怎么?你后悔了?”见阮绵绵瞪大双眼不说话,阮景期照顾到她的情绪,用手遮住了阮绵绵的眼睛,“你不要看,只用感受我。”
他看出了她的惶恐,也发现她有些僵硬的表情,但是箭在弦上不是他刻意控制得了的。
更何况,他已经忍过很多次,再忍下去她就成别人的了。
阮绵绵被遮住了眼,看不到三哥的动作,只能感觉到他的体温烫得要将自己融化掉,同时身下一个硕大的坚硬正顶开她的两片花瓣,正抵着她的花口慢慢进去,顶端撑开甬道。
此时的阮景期已经卸掉了最开始的狂躁不安,转而十分有耐心的循序渐进向内钻探。
直至顶破那层膜,顿时,一股撕裂般的痛楚瞬间在阮绵绵体内扩散开来,痛得她眼泪立刻充盈了眼眶,几乎就要流出来。
她低呼一声,然后瞬间下意识咬住了牙,没有喊出一句完整的痛呼。
攀在他肩头的十指抓得他生疼,阮景期深吸一口气,拍着她的背让她放松下来,“不要怕,下次就不痛了。”
其实阮景期也很不好过,白皙的脸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是由于阮绵绵因为疼痛而不由自主的将他埋在她体内的小“三哥”用力绞紧的缘故。
“放松,很难受是不是?”阮景期轻声的安慰着她,埋在她体内的小“三哥”也不动了,双手向上揉弄着她的**,姆指按压旋磨着她的小樱桃。
他挑起了一些其他的话题,试图分散她的疼痛,“我知道你在和姜昕交往,告诉我为什么?”
阮绵绵没料到他会在这种时刻突然提及这个问题,不免身形一僵,却反而将体内的小“三哥”夹得更紧了。
感觉到手心的濡湿以及阮绵绵腿部的颤抖,阮景期心情很复杂,他忍着**缓缓往外抽出小“三哥”,又害怕弄疼她,他的动作十分轻缓。
肉壁与肉壁之间摩擦的那种舒适与**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声音,阮绵绵亦是如此,就在阮景期即将全部抽出的时刻,阮绵绵突然搂住他的肩膀,臀部猛地往下一沉,小“三哥”贯穿了她的甬道,硕大的顶端顶进了她的子宫。
始作俑者的阮绵绵痛的只想尖叫,她佝偻着背部,指甲在阮景期的背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
阮景期被她意外的主动惊得失去了表达能力,他能从背部的疼痛和阮绵绵剧烈颤抖的双腿中感觉出她现在有多痛,可她现在突然这么主动又是为了什么?
“绵——绵绵你——”
甚至连阮景期都没发现,他这一次喊的不是“小贱人”,而是“绵绵——”
他只有站在她背后才会喊出的小名,今天就这么情到深处脱口而出了。
他眼底的情绪现在已全被欣喜和情yu所取代,埋在阮绵绵体内的炙热不由地抖了抖,看着溢满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