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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花千月语气柔柔比平日多了一份娇柔。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盒盖,不得不又一次为齐昊天的细心感动,大红色的丝绒布横卧着一支温润洁白的玉质笄簪。
老实说当初童宛玉行及笄礼她是羡慕的,作为女子及笄乃人生大事,她当然也想在亲人的祝福声中插上笄簪。
她以为此生不会再有哪么一天;没想到身在异域他乡齐昊天竟然为她准备了这么一支精致的笄簪。
花千月眼睛有些湿润;纤纤玉指轻轻摩挲着那支玉簪;玉簪上附着的油渍摸上去更觉簪子温润如水;花千月知道这种质感是有人经常摩挲抚/弄;久而久之油渍在人的体温作用下附着并沁入玉中形成的;换句话说这一支玉簪齐昊天带在身边有一段时间了。
“谢谢!”
花千月再次由衷说道。
对于齐昊天的这份细心和用心除了感谢她不知道她还能说些什么,她知道他需要的不是她轻飘的感谢,也许是她太自私了,可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于其到时让自己变得面目可憎与齐昊天相看两厌还不如趁在这一切还没有发生之前把所有的美好放在心里。
对于这一点不得不说她于樊晨曦出奇的相像,站在一边远远的看着就好。
☆、第一百四十八章 玉蝉
“有没有觉得有些眼熟?”
齐昊天看着微微有些失态的花千月声音温和;带着藏不住的欢喜和宠溺。
眼熟吗?
花千月细细打量着红色丝绒布上的玉簪——通身水一般透明纯净;簪头一只玻璃般透明的玉蝉停歇在一片碧盈盈的绿叶上。
“这该不会是……”
“猜的不错。”
齐昊天含笑说道;棱角分明的脸庞因着笑容显得柔和起来;“正是赌石的那块玉。我想了好久终于想到在这里雕片树叶。”
齐昊天于花千月并肩而立;修长的手指指着玉蝉歇息的那片绿叶。
“这是你自己雕的?”
花千月讶然;想不到齐昊天外表冷冰冰的不仅下的一手好棋;吹的一手好箫;雕刻方面也有如此高的造诣;当初自己拿到这块玉只觉得可惜;上好的一块冰种白玉硬是让这点绿破坏了去……想不到到了他的手上;一双巧手让它变废为宝;充满盎然的生机。
同时也有一份感动高高在上的王爷竟然为她这个小小商女用心至此,她何得何能承载这份厚重。
“喜欢吗?”
齐昊天不答反问;烂若星辰的眸中满是柔情;闽老夫人已经答应了他们的婚事;他早就把她当成他未来的妻子看待。
花千月眉眼弯弯小鸡啄米般的直点头。
“既然是提前祝贺我的生辰;那么我可不可以提个小小的要求。”
花千月娇憨竖起纤细的小指;大拇指指尖掐在小指指腹。
趁机提个小小要求不过份吧?她只是希望将来回忆起今晚可以多一份美好,更多一些值得回味的点点滴滴。
“可以。”
齐昊天不知花千月心中所想回答的很是干脆。
“耶!”
得到齐昊天肯定的答复花千月欢呼雀跃;将笄簪连盒带簪放到她的简易梳妆台上;麻溜的爬上床把自己包成一只蚕蛹只露出头在外面。
“给我吹奏一曲吧;好久没听过你吹箫了。”
于是一阵悠扬的箫声在营地的上空响起……
翌日。
齐昊天大清早出去练武去了;兰香、荷露像以往一样过来伺候花千月梳洗更衣。
荷露十分麻利的给花千月束发插上发簪。
“等等;”花千月拨下头上的紫玉簪;打开齐昊天昨晚送的那只朱漆的精致盒子;“用这支吧!”
在这零下二、三度见不到一丝绿色的草原上;头上哪怕插这么一片假绿叶也是好的。
“小姐这簪哪来的?”
见到那只簪子荷露原本红润的脸上血色褪尽。
花千月男装出门只带了几支发簪;这些东西平时都是由荷露打理;是不是花千月的东西她一瞧便知;况且这簪子只要不是眼瞎一看便知不是一般姑娘、小伙用的东西。
“别人送的。”
花千月漫不经心的瞥了眼簪子道。
“谁送的?”
荷露紧张的声音都带着颤声;老天保佑千万别是什么不相干的人送的;最近那范伦老爱往小姐身边凑;还有樊公子;虽然一天和小姐说不上几句话可他那眼光……小姐还让她给他缝了两身鸭绒的袄子;会不会是他假借谢礼送来的?荷露越想越后怕……老天保佑可千万别是他俩或别的什么人。
“怎么了?”
打了盆水准备给花千月净面的兰香听到动静也凑了过来。
“啊!”
兰香嘴张的能塞进一个鸡蛋。
“有何不妥?”
铜镜里兰香错愕的表情一览无遗。
荷露接二连三的发问花千月隐隐就觉的有些不对劲;一向跳脱的兰香一脸的错愕更让花千月笃定这簪似乎有什么不妥之处。
她的目光飘向盒子里躺着的那支簪;的确是赌石那日那块玉雕;安理这两丫头应是第一次见吧;为何这两人都是这副表情难不成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小姐您快告诉奴婢这簪到底是谁送的。”
荷露颤抖着手指拿了两次才终于成功将它拿在手中。
“本王亲手所雕。”
齐昊天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声音分明不带任何情绪兰香、荷露两人却是明显的松了口气;人也活了过来;两人对着齐昊天礼了个礼不等花千月的吩咐直接退了出去。
这两丫头今日古里古怪分明有什么事情隐瞒着她。
花千月看着两人匆匆离去的背影腹议道。
齐昊天步履轻快的来到她身边‘啪’的声盖上那只盒子的盖子。
“这簪子今日不适合戴;你若喜欢回京后可以天天戴着。”
说着随手捡起一枚白玉簪插到她的发束上。
齐昊天的行为让花千月越发觉得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不过一只簪子;那两丫头的紧张齐昊天的轻描淡写;这里不适合戴京城就可以……这一切的一切让花千月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早膳花千月借口要去火头营吃把两丫头堵在了一僻静处。
“说那簪子到底有何不妥?”
花千月逼问着两人。
“我的好小姐;您真不知道还是故意逗奴婢们的乐子?”兰香低声嘟嚷;“是个人都知道那簪子啥意思。”
“你的意思是你家小姐我不是人?”
花千月咬牙切齿的沉声说道。
“奴婢说错了;该打。”
兰香嘻嘻笑着轻轻打了自己一下嘴巴。
“别玩了;说正事。”
花千月有些烦燥起来。
“那簪子没什么不妥;”荷露见她家小姐确实不懂接口道:“只是这雕的东西是有寓意的;一般定了亲的姑娘及笄婆家都会送笄簪过来;簪头也和普通的簪头不同;要么喜鹊登梅;要么比翼双飞;也有雕鸳鸯或玉蝉的。”
“前头几个我都明白;这玉蝉有什么寓意?”
“蝉通缠;缠绵的缠。”
兰香见她家小姐赤果果的一榆木脑袋好心的解释道。
“说你们和齐昊天有什么阴谋?”
花千月双眼冒着冷光盯的兰香、荷露心里直发毛。
“冤枉啊!我们是您的奴婢怎么会和外人有阴谋。”
兰香嘟着觜不满的叫屈。
“少来这一套;我不会上当的。”花千月不为所动;“齐昊天一说那簪子是他送的你们就立即换了副表情;没阴谋?谁信哪。”
哎!她家小姐这脑子真是想灵光的时候就灵光;不想灵光的时候就不灵光。
兰香颇感无奈的踢着脚下的石子。
“小姐你可冤枉死奴婢了;这事可不关咱什么事;是老夫人许诺楚王殿下此番回京后就将小姐许配于他。”
☆、第一百四十九章 月饼
祖母?
难怪人说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呸呸呸;花千月敲了自己一记脑门,骂谁呢。
她这是背后有专拆她台的祖母好不好!
这礼收着烫手;她得想办法还回去才是;一想到齐昊天雀跃的模样又有些于心不忍;要不昧心收下来;到时死活不嫁他又能奈她何?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花千月立既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还还是要还的只不过得找个好时机才是。
接下来几天花千月一直在找她所谓的好时机;不想好时机还没找着又生出一件事来。
这天花千月、荷露、兰香在营帐里吃着早膳;齐昊天去了童羽飞的营帐说是商讨冬季安全防护事宜。
天气恶劣也没啥好吃的;一碟子豆芽外加一碗红豆粥、两个咸菜包子就是全部的早膳。
花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主仆三人边吃边聊自得其乐。
“花公子;不好了打起来了。”
范伦人还未到;高亢的声音先传了过来。
“谁又打起来了?”
见范伦掀了帘子进来;花千月忙放下筷子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团体自花千月立威以后大问题没有;小摩擦却是不断;花千月觉得她都快变成老娘舅了。
“方吉不注意打翻了乔亮的早膳;两人一言不和就打起来了。”
范伦边说还边夸张的做着打人的动作。
“就为这点小事?”
花千月有些不可至信。
“去火头营重打一份就是了;这种事也值得吵架!”
纯粹吃饱了撑的;闲着蛋疼啊。
“走吧;去看看。”
话虽这么说,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
闻言兰香、荷露也站了起来。
“你俩就不用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花千月说着步履匆匆掀了帘子出去了;只留下帘门在风中摆动。
“哎!等等我。”
这速度也太快了吧,范伦跺着脚快步追了出去。
花千月走的很快;不消片刻就到了范伦他们营帐外;营帐外静悄悄的除了呼呼的风声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打完了?
花千月心下疑惑;想也没想掀了帘子进去。
嗬!不是说打架么;怎么这么多人?怎么还都笑嘻嘻的?
花千月瞧着站在营帐口一脸笑意的众人;好似知道她要来故意站在这里等她似的。
见她进来众人一一向她打着招呼主动的向内让出一条道来。
然后她就看到了站在众人身后的齐昊天和童羽飞眸光温温笑吟吟的看着她。
这两人不是该在童羽飞的营帐中商讨防护事宜吗;怎么双双出现在这里?
花千月来不及细究‘哗啦’帘子被掀了开来;兰香、荷露带着一股冷风端着一只鲜艳的大寿桃欢快的走了进来。
“生辰快乐!”
众人齐声喊道;响亮的嗓音几乎震塌了帐顶。
“本来想给您做只蛋糕的;可没找着鸡蛋只好做了只大寿桃。”
荷露带着歉意端着寿桃款款走上前来。
原来……
花千月吸吸鼻子,“谢谢!谢谢大家。”
说着花千月对众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个掬躬礼,谢谢众人让她的成人礼别样的精彩。
“出门在外也找不着什么像样的礼物,这方砚台你且先拿着,等回去后让你嫂嫂另补一份大礼。”
童羽飞捧了方墨绿色的砚台放到花千月手里。
此砚小巧玲珑比花千月的手掌大不了多少,砚的右下角雕了两座小小的楼台,楼台上方层层叠叠的祥云笼罩,几乎占了整个砚台三分之一的地方,难能可贵的是在墨绿的祥云上星星点点大大小小的点缀着气泡似的渐变渐浅的淡绿色圆点,一看就非凡品。
樊晨曦见齐昊天半日没有任何的表示,稍一犹豫走上前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