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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香也是个吃货;一听到吃忙把衣裳抛到脑后;一手拉着花千月一手拉着荷露找美食去了。
半个时辰后四人上的松鹤楼点了一桌子的美食;风卷残云吃个唏哩哗啦之后;这才想起齐昊天、童羽飞上城防将军那里去了也不知人家管不管饭;遂又另点了几个招牌菜用食盒拎了回去。
此次为了避人耳目他们是分批进入玉海关的。
童羽飞、齐昊天带了二百军士扮成花千月等人的随从和镖师护送花千月一干人等先行进城;在离边城军不远的来缘客栈住下;剩下的兵马由亦木领着直接进了边城军军营;而童羽飞、齐昊天按顿好以后也悄悄去了军营。
当晚两人直到子时才翻墙回到客栈,此时花千月还未上床歇息点着烛火在临窗的酸枝木长条桌上分别给家人写着家书。
“小姐用得着写这么多吗?”
兰香指着桌上一捆捆的书信有些不可至信。
“多吗?我还嫌少呢。”
花千月将刚刚写好的一封给童宛玉的信小心的吹干墨迹。
“等出了关哪有人给你送信?多写点放在驿站,编好顺序每月发一捆回去免得收不到书信让她们平白的为咱们担心。”
“小姐您真聪明。”
兰香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满满都是对她家小姐的崇拜。
“奴婢给您磨墨您再多写点。”
“还写。”荷露给了兰香一记爆粟,“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瞎起什么哄。”
兰香伸手摸摸头朝着荷露吐吐舌头。
“荷露你越来越像钱嬷嬷了,整日管头管脚的。”
兰香噘着红红的小嘴说道。
兰香性子跳脱在家没少得钱嬷嬷的唠叨,本以为出来再不用听那些唠叨了没想到荷露又唠叨上了。
这边主仆三人其乐融融的写着家书,那边齐昊天却很不习惯。
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习惯了有花千月陪伴的夜晚,黑漆漆的屋里没了那柔和的灯光和那灯下的人影心里空落落的,齐昊天反手带上门漫无目的的走在客栈的穿廊里。
不知不觉竟然走到花千月的窗前,温暖的烛光把她伏案疾书的身影投到了窗棂上,齐昊天冰凉的手指触摸着窗棂上的那抹桔红仿佛手指也变得温暖起来……
第二日依旧带着二百军士护送花千月等人出关,至于其他四千多人则扮成牧民的样子分批出关暗中保护。
踏出关外又是另一番景像,虽然没了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壮观,无边无际的宽广还是让花千月感到震憾。
踏着脚下半枯的草地,天空格外的高远,花千月觉得自己的心境也跟着这草原宽阔起来,她已经可以想像等到来年草丰水盈的美丽壮观。
马,我要骑马,花千月在内心狂叫着。
来到大草原不骑上高头大马驰骋一回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来过草原啊。
可是……好像……她不会骑;花千月像皮球一样顿时泄下气来。
花千月很泄气;有人却不止泄气这么简单;比如那个巫师现在就缩着脖子非常的恼火;从京城追了一路;本以为很快就能得手没想到眼看着那一行人出了关也没寻着下手的机会。
“喏。”
一个玄色衣裳满脸不奈的汉子把一个褐色小包袱丢进巫师怀里。
巫师一个不留神没能接住;包袱里几件簇新的牧民穿的衣裳散落一地;他慌忙蹲地胡乱的一件件塞回包袱里。
“真的要这样吗?”
巫师抱着包袱哭丧着一张脸。
他是恨那小兔崽子巴不得他死没错;可没打算把自己搭进去啊;关外;那帮蛮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再等到大雪封山还不死的透透的。
不去?只怕这两人容不得他不去;从一开始他就清楚这两人明着说是给他当助手实质是来监视和督促他行动的。
巫师越发的恨起花千月来;都是这该死的小子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害他千里迢迢到关外受罪。
听到巫师这话玄衣人面无表情而他身旁身材矮小一身灰衣的年青人肺都气炸了。
“这话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胆小如鼠磨磨蹭蹭;咱哥俩用的着陪你去关外吃风?我们兄弟还没说什么呢你到先叫唤上了。”
管事说的果然没错;这厮不仅狡猾贪财还贪生怕死;这一路不是一点没有下手的机会;甚至有那么一两次机会绝佳;这厮却因为不能保证全身而退而白白浪费了大好的机会。如果不是临行前管事大人一再嘱咐:“看好此人切莫亲自动手,切记切记!”他早就一刀砍了这厮自己冲上前去。
“跟他罗嗦什么;找个地方赶快把衣裳换了。”玄衣汉子不满的瞪了青年一眼话语急促。“再不跟上关外天大地阔上哪找人去。”
闻言表青年立既禁声,用力拽着巫师向偏僻处走去。
☆、第一百四十五章 鸭肉卷
花千月一行一路北进;骑着牧马的牧民赶着散落在草原上云朵般洁白的羊群随处可见。
有时还能遇见奔跑的马群。
两丫头这还是第一次有机会来草原看什么都透着股新鲜劲;见到成群结队的马群;荷露还好;兰香大呼小叫引的整个队伍气氛活跃轻松。
一只野羚羊从權木丛中探头探脑的伸出头来迅速的奔到溪水边喝水。
“快看快看。”兰香推着身旁的荷露;“那是什么羊?它的角好长……呀呀!跑了跑了……”
兰香拍打着马车目光追逐着远去的野羚羊语气兴奋。
“在这里歇会吧。”
花千月看着眼前的小山坡提议。
“要不我们就在此处午膳吧!”
齐昊天抬头看了看天;话却是向童羽飞说的。
草原上水源不太好找;刚好这边有条小溪可以洗洗菜补充补充饮水。
“传令下去就地休整埋锅造饭。”
一身镖师打扮的童羽飞吩咐着同样镖师打扮的亲兵冯凯。
冯凯大约三十五岁的年纪是临行前童呈旗特意拨给他调遣的亲信;一路行来给了童羽飞很大的帮助;已然成了童羽飞的左膀右臂。
火头军很快就地挖了两个大坑架上两口大锅开始准备午膳。
花千月是不喝生水的吩咐了荷露去溪边打水;准备等午膳做好以后烧点开水带上。
“大哥哥你们做的什么好吃的?”
花千月寻声望去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一张红扑扑的苹果般的小脸;一笑起来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可爱的至极,此时他正蹲在火头军叶荣的身旁巴巴的望着那两口大锅不时的咽着口水。
叶荣则满脸不奈的从鼻子里哼了声。
“小弟弟过来。”
花千月眉眼弯弯向小男孩招招手。
她看出了众人眼中对这异装小孩深深的戒备;特别是那些兵丁丝毫不隐藏自己的情绪。
漠北就像大周朝身上的疥藓时不时的让你痒几下;还抓不得挠不成,越抓它越痒;一不小心抓破了还得让你痛那么一下下。
漠北地广人少又都是游牧之民;一片草地无牧可放之时就会换一片牧场;真要打起来并非易事;这也是为什么花千月提出通商皇帝很积极的原因所在。
“给你。”
花千月摸出一块糕点递给依言蹦蹦跳跳走过来的小男孩;也许她并非纯粹大周国民对异族之人没有那么多的情绪,更何况对方不过是个孩子而已。
“谢谢哥哥。”
一身兰色骑马装的小男孩顺势坐到花千月身边津津有味的吃起糕点来。
“少爷……”
兰香、荷露紧张的冷汗直流;身上厚厚的羽绒服都抵挡住那扑面而来的丝丝寒意。
“无防。”
花千月朝她俩摆摆手投给两个且放宽心的眼神。
“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好不好?”
花千月歪着头学着小孩子的一派天真声音柔柔。
“我叫夫子(虎子)。”
小男孩口里含着蛋糕模模糊糊的说道。
“夫子?”
花千月歪着头满脸疑惑;谁这么有文化给这孩子取这样有文化的名字;当真是太有文化了!
“不是。”
小男孩咽下蛋糕;两只小麦色的小手弯成爪形嘴里嗷嗷叫着。
“老虎;我是老虎。”
小男孩边比划边解释道。
“哦!原来是虎子。”
花千月了然的点头;此时午膳也做好了;鸭肉卷、豆芽汤虽然简单却胜在营养丰富。
这个鸭肉卷也是花千月搞出来的花样;鸭子有点多;每日里让大伙吃鸭肉又怕众人有意见;所以呢她就想到了后世里肯德基的老北京肉卷;试着教了火头军做这改良版的鸭肉卷;没想到很受众人的喜欢;索性又教了火头军肉夹膜;这几日的午膳要不是肉夹膜要不就是鸭肉卷;既省事又不至于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冷掉。
花千月一手一只鸭肉卷;顺手咬了其中一只另一只给了那小男孩。
“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虎子更是笑的见牙不见缝;刚刚那个糕点很好吃香香软软的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糕点;这个卷了肉肉在里面的薄饼闻起来香香的一定更好吃。
他拿起鸭肉还未送到嘴里;忽然有人大叫一声冲了过来打掉他手中的食物。
花千月一口咬着鸭肉卷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一阵疾风;再定眼就见一身米黄骑装年约二、三十岁的牧民把虎子护在身后一脸戒备的盯着众人;而牧人身后的虎子却盯着他爹打掉在地上的鸭肉卷发呆。
“哇……我的肉……”
呆愣片刻;虎子终于反应过来;小嘴一扁干嚎几声;眼泪啪啪的掉了下来。
虎子一哭那牧人有些慌乱;再顾不得其他人扯了衣袖给他胡乱的擦着眼泪。
谁知虎子却不买他的账;偏着头躲开衣袖的袭击又跑到花千月身旁。
爹爹一点都没这大哥哥好;羊圈里关了那么多小羊羔也舍不得杀一只吃;更可气的是还把大哥哥给他的肉给打掉了。
虎子看着地上依然冒着热气的鸭肉泪水又涌上了眼眶。
“拿着。”
花千月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示意荷露又拿了只鸭肉卷过来。
这次为避免再发生意外虎子躲到了花千月背后确定安全以后才开始有滋有味的吃起鸭肉卷来。
牧民见此不免有些讪讪;见儿子随便吃着这些来路不明人的东西又着急起来,跨上前来伸手就要抓人。
齐昊天不动声色的挡到花千月面前隔开牧人伸过来的手臂。
“这位大哥不用担心我们没有恶意。”
花千月本想推开齐昊天奈何他像座铁塔似的推也推不动;无奈之下只得弯下腰从齐昊天的腋下伸出头去。
她来是求财的;生意还没开张就得罪了本地土著那怎么行。
齐昊天虽然喜欢花千月可到底是年纪轻脸皮子薄;大庭广众之下哪受的了花千月如此亲密的举动;面上虽一点不显内心却免不了的有些波动。
趁着这当口花千月已从他的腋窝下挤了出去。
“我们是从关内来的商人准备用粮食还有一些布匹换些牛羊回去。”
似是怕他不信似的花千月拍了拍镖车上的粮食、布匹,使自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尽量的和善亲切。
☆、第一百四十六章 食饲
“做生意?”
牧人一脸的不信。
大周一向瞧不上他们关外之人;就连边城商贾都不愿意出城;更惶论其他人了。
牧人悄悄打量着花千月;皮肤白皙、两道剑眉上扬入鬓、如墨的发际用一支上好的白玉簪簪着;配着那一身月牙白的衣裳更显得玉树临风英挺不凡。
再观其他人英俊的、丑陋的、高大的、矮小的、肥胖的、瘦弱的、形形色色应有尽有;这其中有些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