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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了机会怎么也要去开开眼界。
“好啊,好啊”凝珊欢喜道:“我好多年没看过灯会了,听说今年初八就点灯了,一直点到十七夜里才落灯呢。”一脸的向往。
晚膳后主仆四人又邀了花千丽三人一行七人,本来花千月还想带上花千树的,谁知他早就约了花千里一起走了。
大街小巷张灯结彩,人们携亲伴友手提各式花灯来来往往,还有那舞龙的、舞狮的、跑旱船的、踩高跷的、扭秧歌的……
花千月七人吃着各色小吃,看杂耍、观皮影戏,总之哪里人多花千月就带着众人往哪里挤。
凝珊一脸崇拜:“小姐您怎么知道这些地方在好玩的?”
花千月一脸得意:“这还不简单,你看哪人多,往哪挤准没错。”
“为何?”听花千月如是说其他人都很好奇,齐声问道。
“因为人人都爱瞧热闹啊。”
“那,小姐那边人更多,是不是更好玩呢?”兰香立马举一反三道。
花千月及目望去,果然不远处围了一堆人,不时还有笑声传过来。
凝珊道:“要不我们也去看看去?”
众人均无异议,一起走了过去。
原来是在猜灯谜,猜中者喜笑颜开,猜不中者也不气馁继续猜其他灯谜。
花千月看得有趣,遂找个莲花灯猜了起来,只见谜面上写着“一月复一月,两月共半边。上有可耕之田,下有长流之川。六口共一室,两口不团圆。打一字谜”
花千月想了想道:“这是个用字。”
“恭喜这位小姐,这个花灯是您的了。”有旁边守着的店家伙计取过莲花灯交给了花千月。
花千月随手把灯塞到荷露手上道:“这莲花灯跟你名字很配,给你了。”又看看众人道:“今天人人有份,看中了什么只管说,我都帮你们赢回来。”
笑话,这点本事没来,四年大学真是白混了。
闻言凝栅道:我要那只影纱灯。
花千月抬头一看;只见那影纱灯则以麻纱蒙制,上面绘着山水楼阁并配着金色云纹装饰及米分色流苏;在风中摇曳霎是好看;只见谜面上写着:“一张竹叶向天开,打一字谜;”花千月指指兰香道:“丫环的丫字。”
兰香见荷香、凝珊都有了灯;指着一盏红鲤鱼灯道:“我要那个;”只见谜面上写着:“娘子房里巧梳妆。”
花千淑、花千敏同声道:“这个我知道;”然后两人一起道:“”画-眉!”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接着花千丽也猜中一盏菊花灯;随后花千月又猜中两只花灯。
花千月见玩的差不多了正准备要走;却见老板挂出一盏走马灯;只见灯上的各色蝴蝶随着灯的转动翩翩起舞。
老板对众人施礼道:“这是今晚的灯王;想要带走此灯必须猜出三个灯谜。”
好东西谁都想要;在场人人磨拳擦掌;跃跃欲试。老板见目的已达到;双手击掌只听啪啪两声;伙计一拉绳子就有一张红纸‘唰’的一下从旁边的树上挂下来;只见上面写着:“一幅共笺决不欺,相烦寄与我孙儿。休图自已营生计,须念高堂白发稀。打四个药名。”
众人还在苦思,花千月已道:“信石、附子、独活、知母。”
老板点点头放下第二道:“闭朱扉,才郎远出闲庭坐。日落长空,阁虚悬。各人去也,问消息口信无踪。”
花千月略一思考就报出答案:“是个门字。”
老板还未回答,旁边有一书生模样的得摇着折扇道:“何以见得?”
花千月道:“‘闭朱扉,才郎远出闲庭坐’,‘闭’字中间有个‘才郎’,‘闭’中的‘才郎’远出,即是‘门’了。‘日落长空’是配合第一句的景物描写,‘阁虚悬,各人去也’,‘阁’虚悬,并且去了‘各’,只剩下了‘门’。‘问消息口信无踪’中的‘问’,没有了‘口信’,就剩下‘门’。”
老板点头道:“不错、不错。”然后对花千月道:“再答中一题这灯就是您的了。”又放下最后一题,这是个双陆题,上面写着:“三九不是二十七,四八不是三十二。”
三九、四八,数字相加都是十二,即‘双陆’,两个六。花千月答的下句也必须数字两两相加等于十二。
花千月已答中两题,别人已经没有机会了,索性都不再猜测,看着这位姑娘怎么答这最后一题。
花千月想放声大笑,这种简单的数学题……,于是不假思索道:“五七不是三十五,六六不是三十六。”
“好”此话一出引得众人一阵喝彩。
老板笑着把这盏走马灯,放到花千月手里道:“恭喜啊这灯是您的了,像您这样聪明的小姑娘我还是第一次见哪。”
花千月笑着道谢,领着众人往回走,先送了花千丽三人回府。
送完三人之后,刚拐上回府的道路,兰香眼尖,道:“前面那人好像表少爷。”
花千月一看还真是闽浩清,只是天色已晚看不清表情,于是冲着闽浩清挥挥手,大声道:“表哥。”声音中充满了喜悦之情,当然啦,花千月不是因为看到闽浩清而高兴,实在是还没从得到走马灯的喜悦恢复过来。
谁知那闽浩清听到花千月的呼喊非但没有像往常一样屁颠屁颠的过来,反而一转身飞也似得跑了……
花千月望着远去的人影不解道:“他没事吧?”
兰香荷露也觉得奇怪,平时表少爷见了小姐恨不得几百里路外就飞奔过来了,今天怎么像见了瘟神似得唯恐避之不及转身逃了呢?
☆、第二十九章 婚事
第二日,花千月起得很早,在谷氏处用早膳却不见花千树,谷氏道:“一早就与子明出去了,说是同窗相邀。”
花千月哦了声,不再多问继续用膳,膳后带着兰香荷露三人到园子里运动了三刻钟,自从前世过劳死后,花千月一直十分注意身体,每天都要到园子里运动运动,这移躺了十多天运动一下果然神清气爽,回屋洗了个澡荷露给她梳了个垂鬟分肖髻看上去俏丽动人。
凝珊忍不住道:“小姐真好看。”
闻言花千月笑道:“不是小姐好看,而是你荷露姐姐手艺好,等你将来出阁让你荷露姐姐给你梳妆保证迷晕新郎倌。”
兰香荷露哈哈笑,凝珊羞红了脸,作势要打花千月。
花千月躲到荷露身后。
四人嘻闹了阵,花千月估摸着闽老太太这会子得了空,吩咐兰香去西府找了花嘉崎去闽老夫人处,又嘱咐荷露套辆马车去酒庄把她工作间里的东西都抱过来。
兰香荷露领命而去,这才带着凝珊往闽老夫人的松竹院而去。
走到抄手游廊上,看到管事领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从松竹院出来向侧门而去,此人花千月认得,来过府里几次,是闽老夫人的侄儿闽浩清的父亲,只是今天看来起气色不大好步履匆匆,一付恨不得立即逃离此地的样子。
是出什么事了吗?花千月一边想着继续朝松竹走去。
一进松竹院花千月就觉得气氛不对,院子里的小丫环个个鼻观心心观鼻静立不语。
闽老夫人的大丫环之桃迎上来道:“老夫人正生气呢,小姐您快进去劝劝她。”
花千月道:“我刚好像看到闽三老爷从这出去了,出什么事了?”
之桃引着花千月前行闻言边走边道:“这个奴婢也不知道,三老爷来了有一会子了,王嬷嬷在里边伺候的,奴婢在库房清点东西未曾在跟前伺候。”
想了想又道:“只是老夫人好像发了挺大的脾气,摔了东西,动静大的院子里的丫头都听到了。”
花千月看着满院子低着头的小丫环点点道:“我知道了。”领着凝珊掀了帘子进了屋。
闽老夫人颓然的坐在罗汉床上,手边的炕床上放着一张大红的什么贴子,王嬷嬷站在一旁气色也不大好,满地都是碎瓷片。
见共千月进来闽老夫人下意识的将那大红贴子压了压,似乎想要将它藏起来,最后还是作罢。
花千月心想,看来自己选的时机不对,只怕今天是要无功而返了。
花千月小心的绕着地上的碎片走过坐在闽老夫人身旁笑道:“祖母谁惹您生气了?我这就给你出气去。”
闽老夫人望着花千月明媚的小脸,眼泪簌簌而下道:“月儿啊,祖母……祖母对不起你。”
花千月吓了一跳,道:“祖母您到底怎么了?好好的说这个干吗?您教我酿酒还把酒庄交给我打理……”换上一付小人得志的模样道:“咱镇上哪个女子有我威风。”
闽老夫人无力的将炕桌上的大红贴子推到花千月面前。
什么东西?
花千月打开一看:呈送姑母大人台启,谨定于十月初八为儿闽浩清媳谢雅萱……,原来是闽浩清的结婚请柬啊,这是好事啊,闽老夫人不是一向很看重闽浩清这个侄孙么,这种大喜事为什么不开心还发如此大火?
花千月不解的向闽老夫人望去。
闽老夫人看着花千月清澈的犹如一汪清泉的大眼睛艰难的咽口吐沫:“月儿啊,这事多怪我……要不是我让你接手酒庄也不会出这种事……”
花千月心下疑惑道:“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闽老夫人见花千月沉默不语,以为她在伤心安慰道:“你放心,以后祖母给你找个比清儿更好的……”
花千月反应过来,祖母原想把她和闽浩清凑成对?
闽老夫人见花千月不响,叹口气又道:“说来说去这事还得怪我,当初你爹提起这事,就要换了庚贴把事定下来,可我想着两家都看好此事,闽家又是我娘家且清儿又从小和你青梅竹马,这板上钉钉的事,你俩还都小不用急于一时……就算这样镇上谁不清楚此事?……没想到却给了那周氏可趁之机……”。
镇上谁不清楚此事?
这么说闽浩清清楚,兰香荷露清楚,只有自己不清楚?
“等等”花千月打断闽老夫人求证道:“这事表哥知道吗?”
闽老夫人道:“请柬都发出去了,怎会不知?”叹口气又道:“你也别怨他,他也是才知道,一切都是那周氏暗中做的,等到真相大白已经米已成炊了,这个时候再退婚那谢家姑娘怕是活不成了。”
“不,我不是说这个,”花千月摇头:“我是说当初说订亲的事表哥知不知晓。”
“怎得不知,当时你俩就在我这院子里玩耍,你爹当面问的你。”
在院子里,当面问的?
这么说闽浩清是知道的。
既然在院子里那么兰香荷露肯定也是在场的。
难怪,难怪兰香荷露见闽浩清吃自己的口水无动于衷,难怪闽浩清会毫不犹豫得吃沾了自己口水的糖葫芦,难怪每次闽浩清见到自己眼睛亮亮,难怪闽浩清昨夜见到自己会夺路而逃。
直到此时花千月才后知后觉得发现闽浩清是喜欢自己的,不应该说是喜欢花千月的,昨晚的夺路而逃想必是觉得无颜以对吧。
花千月喜欢闽浩清吗?
花千月不知道,因为她不是从前的花千月。
自己只不过把他当成一个小弟弟而已,是的像花千树一样的弟弟,闽浩清对自己很热情,自己是知道的,可是自己以为那只因为闽浩清年纪比花千月稍长而照顾小妹妹而已,在自己眼中十六七的少年还是个小屁孩好不好。
看着闽老夫人愧疚的脸,花千月想自己要不要将错就错利用闽老夫人对花千月的愧疚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想想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