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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前世的不甘和怨恨交织着涌入心头。
这时的舒甜意识不到舒母的做法是人之常情,带着主观意识,她只觉得舒母是在偏心。
“你为什么这么问?”舒母讶然。
舒甜没有说话,舒母顿了一下,心里有点不可思议:“难道是因为刚才的事情?”
可舒琛软是关乎生命安全,需要医生去抢救呀。而舒甜不过是不见了一条项链,什么时候找都可以。她觉得自己做的没有错,让任何人来评价也不会认为她做的不妥。
“不是,”舒甜笑了笑,很牵强的那种:“我想着妹妹在你们身边生活了那么多年,感情那么深厚,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她一样。”
“傻孩子,你们都是妈妈的女儿,妈妈一样爱你们,你怎么会这么想呢?”舒母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不,不是。我才是你们的女儿,她是毫无血缘的那个。一样的对待我们,何尝不是另一种不公平?
舒甜垂下了头,遮住眼中浓烈的怨恨和不甘。
[剩下的事情傻子都能应对,我要休眠了。]系统突然出声提醒。
舒甜这时心情不佳,简单扔给它一个:[知道了。]
病房里,医生动作迅速的对舒琛软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饶是有许多人配合,可繁杂的事项依旧花了许多时间。
检查结果终于出来了,她体内庞大又诡异的能量已经消失大半,按理说舒琛软应该没事了……医生这么想着,就看到床上的女孩睫毛颤了颤,缓缓的睁开眼睛。
舒琛软眼睛半睁,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神看上去有些懵。
好多戴着口罩的人围在她旁边,她这是在……医院?
医生高兴的告诉她:“太好了,舒小姐您醒了,您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门外,舒母有些焦急的坐在长椅上。她刚刚已经通知了舒父,舒父正在赶来的路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舒甜也开始有点着急了。她担心的不是病床里的人,是那条沙漏项链。
又等了一会儿,舒甜站起身,对舒母道:“我去一趟卫生间。”
卫生间就在走廊的尽头,舒甜不出五分钟就能回来,她完全想不到这短短的一点时间就能出事。
明亮整洁的卫生间。
从隔间里出来的之后,舒甜在洗手池台洗手。她低着头,未发现一个人影慢慢移动到她身后。
这人手里拿着一个微型注射器,在两步远的距离。舒甜只感觉脖颈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高浓度的药剂就被注射到她的体内。
她发觉身子迅速变的麻痹,僵硬的身体甚至让她都做不到回头的动作,只是从镜子中看到一个穿着清洁工服装,被口罩和帽子严严实实遮挡着脸的人。
舒甜倒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穿着清洁工工作服的人立刻在她旁边蹲下,将一个指甲大小的磁片贴在了她的终端手环上。
两分钟之后,一名清洁工推着工具车出了卫生间。这人步伐不急不缓,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顺利的推着工具车离开这栋楼。
病房里,舒琛软已经坐了起来。
“医生,我女儿真的已经没事了吗?”舒父不放心的又追问了一遍。
医生耐心的重复道:“对,现在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异状了,检查结果显示比以前还健康。”
“你确定吗?会不会有什么没有检查出来的……”
“你看不得女儿好是不是?”
舒父话还未说完,就被舒母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那清脆的响声贯彻整个病房,舒父手臂被拍的地方立即红了一片。
“不是,我这不是太着急了嘛。”舒父略微不自在的看了眼四周,满病房的医生护士,他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但即便如此,他对妻子说话的语气依旧是温和又轻柔的。
舒家家主的热闹,一般人还真不敢看。
和他眼神交接的人纷纷避开脸,装作在看别的地方。他们一幅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这令舒父脸色稍稍自然了些。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事情了,医院的那些工作人员都很有眼色的离开了病房。
她才不在意病房里是否有外人,舒琛软扑进了妈妈怀里,委屈又夹杂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外面的世界好危险,妈妈,还是家里好。”
“现在才知道这个事情吗?早就告诉你不要去毒森林了,真以为那里和植物园差不多啊……”舒母想到自己这两天的担惊受怕,就想拍她两下让她长长记性。
然而女孩温顺的小兽一般,依赖的窝在她怀里,舒母扬起的手不自觉就缓缓落下,变成了轻柔的抚摸她的脊背。
望着这母女两人,舒父眼睛中的笑意愈发浓重。
像做梦一样,之前软软的病还被医生判了死刑,没过多久就被宣布痊愈了!舒父外表看起来始终很沉稳,其实内心的起伏比过山车还大。不过他自持身份,做不来像妻子一样絮叨。
“妈妈后悔死了,当初我就应该坚持不让你去的。你说你也是,受伤了就回来呀,谁让你乱吃药的?”
舒琛软醒来的时候和医生交谈过,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情况是怎么被解释的。霍易淮告诉大家是她脚扭伤了,乱吃草药出的事。
她想起自己的难友,询问道:“妈妈,霍易淮人怎么样了?”
舒母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女儿说的是那个男孩儿。她所以的心神都放到舒琛软身上,哪里还知道一个外人怎么样了。
倒是舒父知道情况,回答道:“他没什么大碍,已经出院了。”
听到这个舒母就来气,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反正我后悔死了,就不该同意你去,你呢?”
从小到大她的很少遭罪,舒母就不相信她会不害怕。
舒母教诲的时候,舒琛软始终乖巧的听着。待被问到有没有后悔时,她给出了父母想要的标准答案。
“妈妈,我也后悔,我不该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的。”
“这还差不多。”舒母满意了。
其实是有那么点后悔的,可提升异能等级的诱惑力太大了。有做强者的机会,谁又甘愿当个普通人呢?
舒琛软想到这个就激动,漂亮的水眸神采奕奕。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是不是如那个系统所言,自己的精神异能变成六级了。
但是除了专业的等级测评仪器,舒琛软也没有办法得知自己现在的状态。
家里是有仪器的,舒琛软抑制不住兴奋,期待的对两人道:“咱们现在就回家吧。”
“现在?”舒母蹙眉,道:“可是你身体已经没事了吗?”
“医生不都说了嘛,我现在身体很棒。”
“那也应该再住院观察几天。”
“妈妈,可是我不想住在医院嘛,这里没有家里好,我就想回家……”
面对一个这么奢华舒适的高级病房,舒琛软任性的给了个差评。
舒妈妈动摇了,她本就娇惯着女儿,眼下大病初愈的女儿又满脸期待的看着她。况且小少女的嗓音软糯,撒起娇来还有甜甜的尾音,听的人完全升不起拒绝的念头。
舒母望向丈夫,问:“你觉得呢?”
舒琛软立刻转移视线,亮晶晶的眼睛盯着爸爸。
医院却是没有家里舒服,而且家里也有医疗器械,现在是没有必要待在医院中了。
舒父想了一下,随即点头附和道:“软软说的对。”
出院的事情就这么定了,舒母使用终端,在最近的商场给舒琛软订了一套衣服。舒父办理出院手续还没有回来,衣服就到病房了。
等舒父回来时,舒琛软已经换掉了裙子。
她穿着一件白圆领的月灰色上衣,下装是件同色系的及膝裙,柔顺的长发披在身后,乖巧又漂亮的样子。
“爸爸妈妈,我们回家吧!”
“嗯,走吧。”舒母在她身旁,抬手抚了抚舒琛软的头发,脸上泛着笑意。
“等一下,甜甜在哪里?”舒父意识到少了一个人,他从刚才起就没有看到舒甜了。
舒母一心都放在舒琛软身上,一时间真的没有注意到另一个不见了。
“甜甜刚才说去洗手间,现在应该回来了呀。”舒母低声念叨了一句。去卫生间不会花这么长时间的,她是去了别的地方吗?
“你给她发消息。”舒父说道。
“嗯,”舒母觉得她这时应该已经不再卫生间了,便弹去了视频请求。可是过来很久,请求都没有通过。
舒父问道:“不接吗?”
“不应该啊,真奇怪……”终端手环都是不离身的,没有道理舒甜听不到的。
舒琛软坐在床边,安静的望着他们,没有说话。
但凡和舒甜牵扯到的事情,她都尽量的不掺和。以后两人注定是敌对的,舒琛软想从一开始就于她撇清关系。
舒母又发送了两个视频请求还是没有通过,她免不得就有些担心了,她说道:“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不会吧。”舒父语气不太肯定,他自己试了试,给舒甜发了视频请求,可是同样没有人接通。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是有些不放心。
舒甜现在还属于未成年人,他们监护人可以随时查看孩子的位置。舒父打开界面,发现地图上并没有舒甜的定位。
未成年人是无法对监护人隐藏位置的,除非有什么屏蔽信号的仪器。
“甜甜一个小孩子哪来的屏蔽仪,难道是……”
舒母的未尽之言,舒父立刻就听懂了。连舒琛软也知道,如果不是舒甜在捣什么鬼,那就是真的遇到事情了。
“这样,软软你在这里等管家来接你,我和妈妈去处理姐姐的事情。”舒父当机立断的安排道。
舒琛软说道:“不用了爸爸,我自己可以回家的。”
“不行,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这样我怎么能放心。软软听话,让管家来接。”舒母一口否决了。
舒父也是一样的态度,他如今也放心不下。
她出了事情,害的爸爸妈妈都很担心,舒琛软心里涌上一层愧疚。
她不再拒绝,答应道:“好。”
舒甜醒来的时候,她的脑袋昏昏沉沉,这是药剂的后遗症。
她被绑在一把椅子上,绳子系的很紧,舒甜用力挣了挣,发现并没有什么用。她打量了着四周,这是一个狭窄的小卧室。
[系统,系统!]舒甜在心里呼唤了几声,系统没有反应。
该死的,怎么这个时候去休眠了。
房门被打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衣着十分朴素,却有张华贵漂亮的脸。哪怕外表落魄,这个女人的举手投足都流露着一种贵气。
舒甜没有见过这个人,她谨慎的问道:“你把我绑到这里有什么目的?”
“绑架?”女人在她面前站定,像是听到了一个什么好玩的笑话。
她踱步到舒甜面前,弯腰凑到舒甜脸旁边,轻声道:
“你可能不认识我,我们可是亲戚呢。你应该叫我……大伯母呢。”
舒甜一愣,愕然的望着面前优雅的女人。
对啊,当年大伯母可是一手促成她和舒琛软抱错的主角,自己怎么能把这个人忘了?
但她记得上辈子自己回到舒家时,大伯母已经病逝了。所以哪怕知道谁是罪魁祸首,舒甜也没有和她有过牵扯。
而如今提前回来了,大伯母还没有病到那个地步。
病房里有投影仪,舒琛软却没有什么心思上网看东西。爸爸妈妈那里一直没有传过来消息,她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