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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夫人和几位公子小姐也定不愿你委屈自己!”
“是啊,爹娘大哥大姐小八菀儿他们定不愿我受委屈……”傅云杉姚望傅明礼和楚氏的院子,眸子慢慢红了,“可是,顾叔,我不知道怎么办?这样的婚姻我怎么能接受?”
她摇头,从缓到急,一下一下不停歇。
顾淮扬心里一惊,亲事?什么亲事?皇上要将姑娘嫁给谁?!姑娘喜欢的可是六皇子!难道皇上要棒打鸳鸯不成……
顾淮扬只觉心口一阵冷气灌入,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忙不迭开口,“三姑娘,皇上可是把你许给六皇子以外的人了?”
傅云杉摇头,若是就好了,她总有办法将婚事搅黄了!
“皇上要我嫁与六皇子为……侧妃!以我傅家、余家、楚家所有人的性命为要挟!”
除非她死,否则,必须嫁给楼重!
偏,她不愿!
与其说不愿嫁给楼重,倒不如说她矫情,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三妻四妾!
可怜她对楼重刚起的那点旖旎心思,还没盛开便要枯萎。
顾淮扬倒吸一口冷气,“咱们本就是站在六皇子这一派的,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他看来,三姑娘与六皇子情分匪浅,帝师府傅家与第一富商余家与他们家有血缘之亲,也早统一了都站在楼重这边,皇上他……
“大抵因为我只是有个有钱的,亦或因为我的势力不够强大……”
也或者是皇上纯粹是偏见!
顾淮扬摇头,“皇上怕你得不了正室之位不愿相助六皇子,才以亲事为要挟……”
傅云杉点头一笑。
顾淮扬慨然一叹,皇上明知六皇子对三姑娘用情至深,将来定会娶三姑娘为妻!
四月,工部尚书、侍郎,户部尚书及部下二司官员奉命考据从护城池中引水入公主府的可行性时,不慎落水,救上来时均已身亡。
次日,礼部尚书、侍郎并吏官前往傅家庄园送聘礼返回途中遭遇山匪,均一刀毙命!
第三日,西北大营骁骑队与皇宫禁卫军第二队酒后发生争执,互不相让,各旗下之人亦不甘示弱,大打出手,造成五人死亡,十三人重伤,死亡名单中包括骁骑队两位队长,禁卫军第二队副队长!
四皇子麾下得力干将顷刻少了十二人!
这么大手笔,这么多巧合,不用去猜,众人一清二楚。
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顾淮扬将消息送到傅云杉屋中,傅云杉透过嫩绿的枝桠看向天空,声音浅淡,“要变天了!”
楼重,你何时能归?
咱们还能不能……再见上一面?
辅国公吓出一身冷汗,索性吩咐辅国公夫人将段素卿与段云华都拘在院中,谁也不许踏出院门一步!
四皇子与皇后简直不敢相信,洪德帝居然如此明目张胆!
“母后,父皇他……疯了不成?”四皇子震惊的无以复加。
四皇子麾下得力干将顷刻少了十二人!
这么大手笔,这么多巧合,不用去猜,众人一清二楚。
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顾淮扬将消息送到傅云杉屋中,傅云杉透过嫩绿的枝桠看向天空,声音浅淡,“要变天了!”
楼重,你何时能归?
咱们还能不能……再见上一面?
辅国公吓出一身冷汗,索性吩咐辅国公夫人将段素卿与段云华都拘在院中,谁也不许踏出院门一步!
四皇子与皇后简直不敢相信,洪德帝居然如此明目张胆!
“母后,父皇他……疯了不成?”四皇子震惊的无以复加。
四皇子麾下得力干将顷刻少了十二人!
这么大手笔,这么多巧合,不用去猜,众人一清二楚。
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顾淮扬将消息送到傅云杉屋中,傅云杉透过嫩绿的枝桠看向天空,声音浅淡,“要变天了!”
楼重,你何时能归?
咱们还能不能……再见上一面?
辅国公吓出一身冷汗,索性吩咐辅国公夫人将段素卿与段云华都拘在院中,谁也不许踏出院门一步!
四皇子与皇后简直不敢相信,洪德帝居然如此明目张胆!
“母后,父皇他……疯了不成?”四皇子震惊的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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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一会儿修改。稍等。
☆、082 留信
皇后遍体生寒,冷笑,“他疯?本宫看他正常的很!这么多年,他心心念念的果然还是只有她一个人!可笑几十年,我居然还存着一丝幻想,幻想他心中哪怕只有咱们母子一点栖息之地!我真是蠢到了家!”
“母后,您的意思是……”四皇子抿了抿唇,对于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有些不敢开口。
皇后哼笑一声,又颤着狠喘了一口气,眸光凝冰,“这就是你的好父皇!为了替那个贱人的儿子铺路要杀光朝中所有投靠咱们的人!”
元峙,你……果然心够狠!
“父皇有意将皇位传给元煦!杀儿臣的人是要为他肃清障碍!”四皇子一字一句,形似洪德帝的狭长凤眸盯着皇后,虽没焦距却含着冰,“同样是儿子,他为什么要这样?我哪一点比不上楼重?!母后,我哪点比不上楼重?”
最后一句,几近受伤幼兽的咆哮。
皇后满目苦涩,“你哪里都比他强,唯一点……”她顿口,咬紧了唇,恨意丛生,“楼重是从那个贱人肚子里爬出来的!”
四皇子面色一变,一双手在袖中攥紧,一拳砸在眼前的案几上,褐红的酸枝木案几咔嚓一声碎成两半,四皇子满手鲜血,碎屑木块扎满了手背。
皇后惊呼一声,“璟儿!”
芳菲扑过来,“四皇子。”
“快,去拿外伤药。”皇后捧着儿子的手,骂,“你这是做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受伤要让做母亲的活活心疼死吗?”
“母后,儿臣不甘心!”四皇子抬眸,黑色的眸瞳满是痛楚,“我不甘心,母后!”
“母后知道,母后都知道。”她心里何尝不苦,何尝不痛,何尝甘心过!可与一个死人相争,怎么争得过?楼锦屏在最好的年华遇见他,让他倾心,更为他失了性命!她曾一度感激过她,也曾一度恨不得将她刨出鞭尸!
她夺了洪德帝心中最光明的一面,且将它埋入深地!她的儿子夺了洪德帝眼中心中全部的关注,让整个后宫生下的儿子都成了一场笑话!
她很她!恨他!恨他们一家!
他不是想把江山留给他和楼锦屏的儿子吗?她偏不给!
立嫡立长,都轮不到元煦!她和儿子得不到他的关注和疼爱,势必要用其他东西来偿还!
元峙,洪德帝,这皇位,我们母子要定了!
“娘娘,药来了,您让开一些,容奴婢先帮四皇子将木屑刺挑出来。”芳菲急奔过来,放下拎着的常备药箱,挽起衣袖小心捧起四皇子的手,将手背上刺进的木屑刺挨个挑出来,清洗过又上了药,才抹了一把汗,笑道,“好了,勤换两次药就没事了。”
皇后朝她摆摆手,芳菲笑着将药箱送回去,留皇后和四皇子说话。
皇后摸上四皇子清俊的脸庞,脸上缓缓绽放出一抹慈爱的笑,“璟儿,别怕,你有母后在,母后一定将你送上皇位,谁也别想跟你抢!”
“母后,儿臣知错了!”四皇子撩袍跪地,一双凤眸坚毅异常,“父皇既然看不到儿臣,那儿臣就站到最高处让他不得不看!”
皇后笑了,弯腰扶起儿子带他到自己身边坐下,“好,咱们母子就站在最高处让他看!”
芳菲进来,看到已恢复平静的母子二人,脸上露出笑意,也不出声,径直将案几收拾了,安静的立在一旁添茶倒水。
“你父皇怕是要借助西北侯的兵力和傅家、余家的财力来为元煦铺路,咱们不妨来招釜底抽薪……”皇后抿口茶,将自己想好的计划细细与四皇子说了,四皇子点头,“母后与我所想大同小异。不过,这件事为谨慎起见,还是不要动用咱们手里的人,一来免与父皇直接对上,二来常倩如毕竟是常夫人的唯一嫡女,她若出事……总之,常家那边即使有百分之一的机会也要尽力去争取!”
皇后想了想,点头同意。
“傅、余两家虽是商户,手中却掌握了不少银钱,咱们起兵必少不了银子,你明日出宫去趟永宁侯府,找你舅舅,就说是我的主意,让他将京城的钱号都密查一遍,盘出傅、余两家手中握着的大概银钱数,尽快报上来!再让他找人去试探下傅、余两家是否有策反的可能,若有,什么条件皆可答应!若不成,那就……”
“儿臣明白,儿臣明日一早就去永宁侯府。”
芳菲在一旁眸子闪了两下,上前一步倒茶,似低喃一般,念了句,“江南玉家好像也有不少银子……”
皇后眼睛一亮,看了芳菲一眼,笑道,“你说的不错,不过,江南玉家现在的掌控权在安宁县主手里,傅家若能策反,玉家自然也会策反!”
芳菲忙屈膝跪下,“奴婢多嘴,请娘娘恕罪!”
“好了,本宫明白你的心思,不怪你,起来吧。”皇后笑。
翌日,四皇子出宫,在城中绕了很大一个圈子,最后去了永宁侯府,出来时,满面笑容。
几日后,永宁侯夫人带着两个女儿亲去傅家赔礼道歉,结果不欢而散。
又几日,孙家大小姐发帖办诗会,余桐乐以身体微恙推拒。
不几日,荟萃馆吃出瞎眼案,中毒案和人命案,家属将尸体抬到了荟萃馆门前。傅云杉查出一个精心培养精通药理的厨师将泡了蜂蜜的洋葱做了杂烩,剁椒鱼中放了甘草,海鲜后赠送的果盘中多是vc丰富的水果!
应天府尹秉公断案,将厨师收了监,秋后问斩,应天周边所有荟萃馆均查封!
“为什么?”傅云杉追到大牢,问厨师。
厨师别开头,眸光闪烁,“小的学艺不精,害了人命,罪有应得!”
傅云杉自然不信,“你撒谎!这些是最简单的食物相生相克,我教你们时曾反复提及,你做了那么久从未出错,为什么偏是四皇子想拉拢傅家不成的今日?”
“小的……忘了!”除了这句,厨师再不多说。
当晚,厨师自缢身亡。
紧接着,似验证祸不单行这句话一般,挽玉阁售出的玉石被鉴定为假的,查出的结果自然是一个平日勤勉勤恳的玉琢师傅弄了普通的石头雕刻当真的价格出售,不等傅云杉上门问话,他就喝了毒药,一家人不知所踪。
挽玉阁被封,一些在挽玉阁订货的外地商家仿佛约好了似的,同时上门让他们赔偿损失。
“三姑娘?”顾淮扬叹声,皇位之争,这些怕只是开胃菜!
傅云杉摆手,“该多少是多少,去吧。”
“是。”
冬青咬牙,“姑娘,四皇子一党实在太卑鄙了!”骂完四皇子又忍不住骂洪德帝,“皇上竟然吭也不吭一声!”
傅云杉没有出声,望着外面嫩绿中那抹阴沉,京城的天已经变了!
以她之力,能否护得家人周全吗?
她很害怕!
从未有过的恐惧害怕!
南幕与许长清从外面急急赶来,许长清脸色难看,“杉儿,蔬菜大棚出事了!有人在土地中翻出一包药,南先生查验是毒药!大棚今年怕是不能用了!”
南幕配合点头。
傅云杉并未回头,看着窗外,淡淡的笑了。
山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