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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坐,别坐着。我们现在是合作上的伙伴,私底下无需拘束。”说着,林清风看向郝前程,勾唇微笑,道:“郝兄弟,我比你虚长了些年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以后就唤我林大哥吧。”
闻言,上官楚楚和郝前程齐唰唰的望向林清风,不明白他这么高傲的人,今天怎么会变得如此平近易人?
“林少爷的好意,前程心领了。以后,前程还是唤你林少爷会好一点,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意外归意外,郝前程心中对他的敌意可不会因此而减少,他可从未想过要和他称兄道弟。
“大叔,这事还是算了吧。”心中疑惑多多,此刻,她倒是赞同郝前程的做法,拉开和林家的距离,以策安全。林家的水太深,太浑,不是她们这些人能够趟得起的。
称兄道弟,只会让人家觉得他们在抱大腿。
“那好吧。”
“大叔,这玉佩和衣服、首饰所需的银两,等分了红之后,我会还给你。以后,请大叔不要再送我们东西,免得让人误会。”
眸色暗沉,林清风见上官楚楚一副要与自己账目分明的样子,只觉心中徒生一股闷气,脸色微微不悦起来。这是怎么啦?才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为何下午他们之间的那种亲近感,就被冷冷的距离感给替代了呢?
“好,你觉得这么做好一点的话,那就按你说的办。”除了好,他不能摇头拒绝,因为,上官楚楚的性子,他很明白。
如果她要拉开彼此的距离,你就千万不要跟她硬着来,顺从她的意思,事情才会有回旋的余地。
面对她,他有一种照镜子的感觉。
他们的行事方法,性格,还有价值观真的是太像了。尤其是那种从骨子里面发出来的不服输的倔强。
眸中的惊讶之光一闪而过,上官楚楚迅速的回神,理清头绪,继续道:“大叔,腌制八方来财的螃蟹越新鲜越好,因为,死了的螃蟹不能食用,螃蟹死亡之后,它身上的寄生虫会迅速的生长。所以,我想在【望海湾】建一个腌蟹工坊,聘用一些妇女来清洗螃蟹,另外,目前我们用的食材都不是取之不尽的,我想,我们或许可以开始筹备一下养殖的事情。”
“嗯,办腌蟹工坊的事情就按你说的办,你先找一个适合建工坊的地方,再算算所需银两,回头我们再商量。关于养殖的事情,自从你上回提过之后,我也有认真的想过,依长久的发展来看,这个也是一个有远见的法子。只是,从未有人在海上养殖过海产,我担心会有重重困难。毕竟你的精力有限,总不能把这些事情全都压在你身上吧。”
林清风抬眸看着她,缓缓的道出自己的顾虑。
看着起了话题,就很难停下来的上官楚楚和林清风,郝前程突然觉得自己坐在这里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个多余的人。这样认知,让他有种距离上官楚楚越来越远的感觉,让他心里很害怕。
眼睛转动了几圈,一个念头涌进了脑海,他举起了手,看着上官楚楚和林清风,毛遂自荐,“林少爷,姐,我想帮忙。”看着他们停下了话题,双双朝自己看了过来,郝前程重重的点了点头,继续道:“姐可以花些时间来交我,我再负责教其他人。你们放心,我一定会用心的学,保证让养殖的事情顺利的进行。”
停在原地看着上官楚楚与自己渐行渐远,这实在是一件令他难于接受的事情。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他只有真正的融入她的生活,她的目标,这样,他们才会有共同的话题。
“行!只要你有心学,就一定行的。”异口同声,两人相视一笑。
“丫头,这事就交给你和郝兄弟了,有任何需求和援助,你尽管提出来。”
微微颔首,上官楚楚欣慰的看着懂事好学的郝前程,红唇轻启,“好,这事就交给我和前程。大叔,我想问一下,这附近的海域可以私人开发利用吗?官衙那边会不会有问题?我觉得这事,我们得跟官衙方面打声招呼,最好就是能与官衙签下授权文书。这样的话,就算将来有人眼红,或是心存不良,我们也有据可依,不致于处在被动的位置上。”
商场上,替他人做嫁衣的事情,屡见不鲜。
她可不想自己的一番心血,最后成了别人的袋中物。
她已经想好了,专利权、专利图标这些东西,她都要想办法拿到,绝对不能让人钻了空子。
目露惊喜,林清风满心佩服的看着上官楚楚,频频点头,道:“丫头,你的这个提议好,等你把工坊地址,还有养殖海域都选好之后,我就去找海大人,让他出份授权书,以保障我们的权益。”
这个丫头的脑子里到底还装了些什么东西?小小年纪的她,为何会有这么多行商方面的经验?
许多细节方面的事情,他这个商场巨子都未想到,她却精准的提了出来。
佩服,这俩字已不能充分的表达他对她的感觉。
“少爷,岑大夫来了。”三个人正聊着将来建工坊和养殖的事情时,老赖领着从小岛而来的岑大夫,匆匆而至。
闻声,林清风站了起来,抬步走到岑大夫面前,拱手作揖,道:“岑伯伯,真是麻烦你了,让你特意从岛上赶来。来,快快请坐。”说着,他看向老赖头,吩咐,“老赖,上茶。”
“是,少爷。”
岑枫笑着拍了拍林清风的肩膀,续而又捋了捋花白的山羊胡,道:“清风啊,好久不见!你上回匆匆而归,又急急离去,岑伯伯想跟你喝几杯的机会都没有啊。今天,岑伯伯就住你这了,晚上咱们可一定要好好的把酒言欢。”
“是,是,是!清风事多,还请岑伯伯见谅!今晚清风一定奉陪到底,不醉不欢。”林清风连忙附合,扭头看向上官楚楚,伸手替她和岑枫相互介绍,道:“岑伯伯,这位是上官姑娘,丫头,这位是岑大夫,他可是出了名的大夫。你脸上的伤,岑伯伯一定能治到无疤无痕的。”
“岑大夫,好!”上官楚楚走到林清风身旁,笑着朝岑枫点头致礼。
笑着看向让林清风紧张的姑娘,突然,岑枫瞪大了双眼,一脸惊讶的道:“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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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章 摊上大事,脑袋伤。
“岑大夫,你怎么知道我叫楚楚?”上官楚楚很奇怪的看着岑枫,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是个老熟人,完全不像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众人齐齐的看向岑枫,心里比上官楚楚还要好奇。
岑枫怔了怔,直直的看着上官楚楚,问道:“你这丫头,怎么一直叫岑大夫呢?你不记得在你小时候,伯伯经常去看你吗?”
“小时候,你常来看我?”柳眉紧皱,上官楚楚闭上双眼,一遍一遍的翻着脑子里的记忆,可是,除了她醒来后的记忆以外,她的脑海里再无其他画面。轻甩了下脑袋,睁开双眼,眸光朦胧的看着岑枫,颇有些无奈的道:“岑大夫,你会不会认错人了?”
“认错人?怎么可能?你是穆楚楚,小名,如意,你可是大名鼎鼎的穆……”岑枫随即否定她的说法,可话儿说到一半,他却戛然而止,定定的看着她,问道:“你不姓穆?”
“我叫上官楚楚。”
来回打量着上官楚楚,岑枫一脸不敢置信的道:“真像,连名字都一样,可是姓氏不对。对不起,姑娘,我认错人了。”
世上长得相象的人很多,她虽然跟穆楚楚长得很像,可是,细细观察之后,就会发现其实也没有那么的像。她们两个人之间的神韵相差太大,就连这说话的语气和性子也都有着天壤之别。
一个静如处子,一个动如脱兔。
一个孤僻内向,一个能说会道。
一个眸光暗淡,一个眸色飞扬。
一个高贵而忧郁,一个热烈而优雅。
“没事!岑大夫也可以喊我楚楚。”笑着摆摆手,上官楚楚虽然嘴上说没事,可心里却翻起了汹涌的浪潮。
穆楚楚是谁?真的是前主吗?
依岑大夫刚刚的样子看来,前主似乎不是一个平常女子,可是,她如果真的不是一个平常女子,那她当初又为什么会掉进海里呢?
头,隐隐的痛起来。
上官楚楚伸手揉了揉额头两侧,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丫头,你怎么啦?”伸手扶住了她那下滑的身子,林清风一脸紧张的看着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还布满细汗的上官楚楚。
“姐,你哪里不舒服了?是不是又头痛了?”郝前程挤到了上官楚楚身边,抓着她的手,连声问道。
“我没事!只是头突然有点痛,坐着休息一下就好了。”上官楚楚扫看着一群围着她,神色忧心的众人,轻轻的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勉强的笑容。
“来,丫头,我扶你坐下来。”林清风扶着她的手臂,慢慢的走向桌边,眼睛却一直不曾从她的脸上移开,仿佛她是一个无价的珍宝一般。
看着他温柔的呵护,再看了看郝前程那急得泛红的双眼,红唇轻启,上官楚楚满怀感恩的道:“大叔,前程,我真的没事,你们别担心。”
薄唇紧抿,林清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坐了下来,人就那样寸步不离的站在她的身后,“岑伯伯,你赶紧先替她把一下脉吧,需要什么药材就尽管开口。”
“好。”岑枫迅速的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把脉用的小枕,朝上官楚楚微微一笑,道:“姑娘,把手放在这里,让老夫替你把把脉。”
“是,谢谢岑大夫。”浅笑点头,将手轻轻的伸到小枕上放了下来。
岑枫满眼赞许的看着这个明显就身子不舒服,可脸上却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的姑娘,双眼微眯,一手搭在她的柔荑上,一手轻捋着胡子,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过了好半饷,他才松开手,一脸严肃的看着上官楚楚,问道:“姑娘,你的头上是否受过撞击?”
“是的,前不久,我不小心在家里摔了一跤,结果把头给撞破了。”
“当时,可曾看过大夫?”岑枫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继续盘问。
摇了摇头,上官楚楚如实的应道:“没有,只是撞了些跌打药。”
不会是脑袋出什么事了吧?看着岑枫那指责的目光,上官楚楚的心怦怦直跳,关于脑袋撞伤而可能会留下的后遗症,一一的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不会那么背吧?她记得当时,也就只是额头上肿起了一个包,擦破了点皮,不至于会有什么血块压住了神经,什么小脑下垂的狗血情节吧?
“大夫,我姐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郝前程紧张的看着岑枫,额头上的青筋都浮现了出来。
“岑伯伯,丫头她没什么吧?”看着岑枫的神情,林清风也淡定不下来了。
抬眸扫看了众人一圈,岑枫捋了捋胡子,道:“上官姑娘,你是不是经常会头痛?”
“是。”
“是不是稍微休息一下,又或者不想太多事情,就会慢慢的好起来?”
“是。”
“嗯。”岑枫点了点头,道:“你头上有一个血块,就是因为它的存在,你才会经常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