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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片刻,本以为里面的人已经睡下了,正准备转身,里面清润的声音由里到外传了出来,“进来吧。”
云绯白推门而入,房内香炉袅袅,吹着一股安神的香气,锦非正坐在桌前弹奏着曲子,云绯白尴尬的摸摸鼻子,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那个……锦公子还有事的话,我就先告退了,这是我在厨房内做的小吃,不成敬意,还请锦公子不要嫌弃。”
刚跨出房门半步,房内的人突然传出声音,“姑娘何必急着走,可是嫌弃我的妓子之身,瞧我不上?”
“哪里,锦非公子的遭遇绯白已知晓,绯白同情不已,怎会嫌弃,只是公子毕竟是男儿身,夜色已晚,若是久留,恐有非议,这才离去,公子莫怪。”
“既然如此,那姑娘就更不必在意了,锦非入这红尘已久,旁人的闲言碎语,我已断绝入耳,正巧,锦非听了姑娘的弹奏,也有一曲,想让姑娘品评品评。”
绯白跨出的脚收了回来,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听闻锦非公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今日绯白应是三生有幸了。”
锦非慢慢的拨起琴弦,弹奏的正是绯白刚刚在楼下所奏之曲,与云绯白弹奏不同之处在于锦非弹奏的更加有意境,也更加的柔和,在转弦之处用的手法也更是老练,一看就是扶琴高手,一时间竟让云绯白觉得自己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姑娘觉得此曲如何?”锦非不知何时已经抚好琴,眼角含笑的看着云绯白。
“嗯,是很好听,比我弹得更是入耳不少。”云绯白一脸真诚夸赞道。
“姑娘自谦了,姑娘这琴怕是也抚了多年,这里面一些细微的改动,怕是来自于姑娘一点点的摸索吧。”锦非感叹道。
云绯白一脸心虚,这琴还是当时院长妈妈一点点的传授给自己的,里面的一些技巧直接是她亲口传授,自己压根就是捡现成,一下子被这么夸,云绯白脸红得不行,突然间又很想她的院长妈妈,面上有些感伤。
“抱歉,可是让姑娘想起了某些不好的事?”锦非得眸光微动了动,声音夹杂了一些内疚。
“只是偶然想起一些事,与公子无关。”云绯白恢复淡漠的面色。
“对了,公子今天应该还未曾怎么进食吧,这些食物都是留给公子品尝的,绯白先行告退。”
不等锦非回话,云绯白转身离去,刚刚在他房里逗留太久,可别让人烙了话柄。
云绯白刚到楼下,门口就已经涌了不少人,“谁是云绯白?”声音有些尖锐,带着怒气,不是善茬。
看过去,是两排长长的队伍,气势就压倒一片,周围的士兵围成一片,中是一辆豪华型的马车,檀木制成,窗帘都是丝绸,若有若无的从里飘出一阵香风,一看就是土豪出没。
只见一双纤纤玉手从里面挑开窗帘,走出来一人,强忍着珠宝闪烁着的强烈的光,云绯白定睛一看,忍不住咋舌,究竟是谁这般胆大,简直把所有的身家都推在身上。
“大胆,见过倾兰皇女,还不下跪?”一旁的侍卫已经怒声道。
“参加皇女”云绯白不卑不亢拱手道。
“大胆,见到皇女竟不下跪?”一旁的侍卫声音中带着沙哑,咆哮的气质若是一般人恐怕已经吓得跪下来,可惜,遇到的是云绯白。
云绯白双眼微眯,扫视了要眼前的人,浑身的气质一边,一股浓浓的上位者的威压直逼而来。
“大胆的是你。”
侍卫感觉透不过气的压迫,直接跪地,“下官在见到当今女皇都只是拱手行礼,此刻,见到皇女,你竟想让我下跪,难道在你的眼里,皇女竟然比女皇的身份都重?真是好大的胆子,皇女,这样大逆不道之人依我看应该拉出去斩了才是。”
侍卫吓得脸色惨白,不停地磕头求饶,倾兰眉头紧皱,呵斥一声“滚下去”。
“云绯白,本宫还真是小看你了。”倾兰微笑着,一身的雍容华贵与云绯白的素面朝天形成鲜明的对比,从云绯白这边看去,对面仿佛像一座山般压倒性而来,越发趁得云绯白单薄得很。
“皇女谬赞了。”云绯白拱手。
“不知皇女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问本宫何事?”轻笑出声。
“你还有脸说?锦非就是被你迷昏了头,是不是,竟然看上你这样的丑八怪。”
云绯白眼睛折射出一丝寒光,“你……你……大胆,你竟然敢这么看着我。”
倾兰被吓得不轻,像后退了几步,脸色像调色板一样,出现不同的颜色。
“锦非,你来了。”还没等发怒,眼神已经转向一旁,面色激动难耐。
“你怎么又来了。”锦非的表情说不上厌恶,面色平缓的看着倾兰,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一般的平静。
“我……”倾兰愣了愣,嫉妒让她的内心扭曲了不少,面上怒火四溢,“我再不来,难道要看着你和她越来越近?你可是我的。”
“我锦非不是任何人的。”看倾兰执迷不悟,锦非的面色冷了不少。
倾兰这才反应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急忙道“我都是说笑的,锦非,你别生气,我这就赔礼道歉。”
倾兰在锦非面前用的一直是自称,可见确实是在乎得不行。
第一百零三章前去查看
云绯白站在一旁,心里暗暗感叹着又是一对活怨偶,恐怕锦非自己也没感觉到自己对倾蓝的感觉吧,旁观者清,云绯白看的再清楚不过了。
“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锦非得声音夹杂着冷然。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是不是因为云绯白?你说,你是不是爱上她了?”倾兰的声音夹杂着一丝痛苦,神情寂寥。
锦非转头不再看倾兰,袖中的手紧紧得捏得发白,“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锦非,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忘了我们花前月下的誓言吗?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倾兰的声音夹杂着痛苦,眼角划过一丝清泪。
众人一阵唏嘘,没想到竟然不像外界传的那般,锦非和倾兰竟然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感情,那两人分割两地究竟是怎么回事。
堆积的人越来越多,倾兰依旧投入的痛苦着,形象什么的都已经抛在脑后,,云绯白眉头一皱,可不能让两人继续站在门口了,大家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多,若是倾兰皇女的形象在这里一落千丈,追究起来,大家都逃脱不了责任。
云绯白挥挥手,“大家都散了吧,这件事都闭紧嘴巴,当今兰贵夫是个什么形象,大家还是清楚的,简直就是视倾兰为自己的命根儿,给大家一个警示,想必大家心里都有数了。”
云绯白的话确实如惊天之雷让人心中紧了紧,这件事确实是自己给众人警醒之感,果然不是什么热闹都能凑的,有些可是要赔上身家性命的。
“你究竟在害怕什么,你说,是不是因为我父后,那次,你从父后的殿里离开,就对我爱答不理,十年了,整整十年了,你究竟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倾兰仿佛想到什么一般,出声问道。
“倾兰,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大千世界,那么多人供你选择,以你这样的身份,一定能够选到比我好千倍万倍的人,你这是何必呢?“锦非沉痛的闭上眼睛,不让人看出他一丝异样。
“你说给你空间,我一直等你,等你回头看我,我等得不耐,逼你一步,你就退一步,直到把你逼近这红悦楼,你每天在这里为客人弹唱,我每天的心就痛上一分,锦非,你究竟要怎般才能接受……我?”倾兰猛得气血上涌,一口血喷出,云绯白急忙上前点上倾兰的穴道。
“来人,还不快扶皇女进屋。”云绯白一声令下,楞在一旁的侍卫这才猛得惊醒,急忙将人带进屋中,谁也不成注意到锦非伸出的那半截手臂。
“锦非…锦哥哥,兰儿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般不喜,告诉兰儿,兰儿一定改,一定改的。”昏迷中的倾兰任然不忘呼唤着锦非。
“小姐,要不要帮着皇女一把,也是得不到爱情的可怜之人罢了。”海棠忍不住出声道。
“你还是先管管自己吧。”阿大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看了眼一旁的海棠,而后拱手道“云姑娘,我家主子有请。”
云绯白挑挑眉,难道是知道自家妹妹的事了,走进清月的房内,清月正一脸询问的看着云绯白,“绯白的事情可是忙完了?”
云绯白挑挑眉“有事说事。”
“好,既然这样,拿来吧。”清月伸出手。
云绯白一头浆糊,“什么?”
“少装蒜,答应我的东西呢?别告诉我,你给忘了?”清月咬牙切齿道。
云绯白依旧迷茫的看着清月,阿大这时适逢的咳嗽了几声,云绯白依旧一头雾水。
“还想不起来?”
“说吧”
“今天我给你舞剑的代价就这么被你给磨灭了?”
云绯白这才想起自己好像是欠了一个甜品,还以为只是说说,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当真了。
云绯白看着清月忍不住道“你家亲妹妹的事情都没有这甜品来的重要?”
清月嗤笑一声,她的事情要是能那么好解决,也就不会拖十年了,少说废话,赶紧将甜品交出来。”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吃,云绯白嘴角一撇,算了,先应付这傲娇货吧。
走进厨房,云绯白将剩下的鱼肉捏成丸子,将豆子洗干净,磨成粉末,再点上腐水,做成豆腐,将豆腐切成薄薄的片状,配上丸子,撒上特质的酱乳,将熬制的辣酱添在其中,去掉鱼腥味儿,云绯白将一碟简单的鱼丸豆腐,一碗草莓汁端了上去。
清月眉头一皱,“怎么不是草莓甜品?”
“这怎么就不是草莓甜品了,看草莓汁。”云绯白拿着杯子在手中晃了晃。
“这是甜品?”清月一脸狐疑。
云绯白摸摸鼻子,管她呢,反正古代的人还不知道什么叫甜品,“是啊,这可是我专门为你研制的,独一无二。”
清月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坐下来仔细的品尝,这白色的方块状的软物是什么?
“这是?”
“豆腐,黄豆做的,能够软化人体的免疫肠道,促进消化,老少皆宜。”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看起来应该是不错的。”清月舀起一勺子豆腐,放入口中,入口丝滑,带着一股奶香和辛辣的爽口,又舀起鱼丸,鱼丸被云绯白处理的很干净,吃起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豆腐还真是不错,这次就算你过关了。”
云绯白点头,转身急忙离去,“站住,你这么着急走,莫非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清月狐疑道。
“还是说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哪儿敢啊,这不倾兰公主刚刚吐血,下官理所应当要去探看啊。”
“好吧,走吧,念在倾兰的面子上,今天就不与你计较,以后我再想吃甜品,你就还要做给我吃。”
云绯白点头应了,心里总算松了口气,还好今天没死缠烂打,否则又得陪着他一晚上,那日子,想想都腰疼。
“小姐,快去看看吧,倾兰公主又吐血了,再这般可怎么是好啊。”海棠紧张催促云绯白前去查看。
第一百零四章切莫着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