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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轩仔细的将云绯白的手重新包扎完成,这才站起身道“这几天切莫使重活,否则就废了,已经伤及筋骨,保养的好的话还是可以恢复如初的。”
云大娘这才知晓云绯白伤得如此之重“绯白啊,你不是说是小伤的吗?怎么伤得如此之重?”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担忧。
云绯白笑道“娘,你别大惊小怪,其实就是小伤,神医说得严重了。”墨轩淡笑不语。
“神医应该还没吃吧,要不就留在这里简单的凑合吃顿吧。”云母一脸热情道。
现在家里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云绯白炒的葵菜刚才已经被云大娘吃得盛了些汤汁和几片叶子,云母回头老向桌上那磨得破损的碗,尴尬的站在一旁。
墨轩岂能不知是什么情况,淡定道“夫人就别客气了,墨某前来已经是对二位的打扰了,此刻已经对二位打扰了,此刻就先告辞了。”
其实尴尬的何止是云大娘云绯白亦是如此,云绯白匆匆的又炒了碗葵菜放到云母的面前,两人和睦的吃了一顿。
云绯白收好碗筷,就去研究云大娘口中的毛果,其实这些都是板栗,古代人对有些食物的理解还是有些差些。
云绯白将板栗从其中剥出来,放到锅里用特定的煮法煮好,想到之前在门口的老梧桐树上好像看见了马蜂窝。
云绯白用破布将自己全身包裹着,用梯子爬上树用火把对着马蜂窝熏了片刻,将马蜂窝全部移出,小心的取下蜂巢,将蜂巢中的蜂蜜用细棒勾着牵引出来,金黄又粘稠的丝滑的蜜倒在破粗壳碗中,意外的趁着色彩柔和,还有淡淡的槐花香,这个年代这东西应该算是个好的,云绯白心想道。
果不其然,自己的想法很快就得到了验证,“绯白啊,你从哪儿搞的这些蜜啊?市场上这玩意儿可值钱了,小小的一瓶就能卖出十文的高价,先前李婶儿怀孕,李叔特意买了一瓶蜂蜜想给李婶儿开开胃,被李婶儿说叨了起码七八天,说什么败家啊,竟然买这玩意儿,看那蜂蜜的眼神仿佛就像是在看金子一般,可心疼可宝贝咧,之后捂了藏了好久才倒了喝了好几天,瓶子空了,光兑水还兑了好几天,舔了又舔。”
这么一说云绯白又更加有信心了,“娘,看来欠李婶儿的钱算是不用愁了。”云大娘有些不明所以。
自己已经想到怎么将这儿李婶儿的十二文钱还清了,云绯白翻遍了家中所有的角落,这才找到四只手掌大小的瓶子,云绯白将这些瓶子依次洗净,幸运的是这瓶子竟都是纯白色,看上去精致又小巧,这更加符合云绯白心中所想。
云绯白将马蜂中的蜂蜜全部都倒了出来,索性自己也够幸运,遇到的马蜂窝都有些年头了,里面竟有不少蜂蜜,足足倒了两大碗这才停下。
第七章是王二娘
云绯白将这些蜂蜜稀数兑水,毕竟太甜也会影响口感,这样一来,量也增多了不少。
云绯白快速的将栗子用外面新采的荷叶包了一份儿,又拿了一瓶又装着蜂蜜的小白瓷瓶儿,向村东头驶去。
此刻已是深秋,太阳还有些暴躁,此刻的地面还是黄色的尘土人走在上面,风一吹,带起一片灰尘,莫名的也带动了人心中的烦躁,云绯白加快了脚步终于抵达村中最豪华的宅院,青砖矮屋在一排茅草屋间鹤立鸡群。
“姑娘,你找谁?”竹沥礼貌道。
“打扰一下,请问墨神医在吗?”云绯白礼貌道。乱糟糟的头发此刻已经被云绯白打理了一遍,这才不显得那么凌乱,不过身上的衣服还是有些寒颤,本就满是补丁的衣服现在由于上了次山破得更加厉害了。
云绯白暂时没有什么可穿的衣服,只能穿着这身出现在墨轩门前,裤子也是两边都轻轻的卷起,露出还算白皙的脚踝,脚上的草鞋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脚趾已经露出了两三根,茯苓从里屋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状况,来到云绯白的身前“呦,我道是谁,原来是那个科举次次不过的废物,怎么?现在还死性不改,还敢嚣想我们家公子?”茯苓一点儿也不客气的对着云绯白就是一顿痛骂。
竹沥这才知晓眼前狼狈得不成要洗的姑娘就是村里嘲笑得不成样子的云绯白。
“茯苓,说话注意点儿。”竹沥沉声道,声音带着一丝警告。
“竹沥哥哥,我有说错吗?她就是垂涎公子的美色,是女人中的耻辱。”茯苓的声音带着委屈。
云绯白也不是圣人,被说成这样,还能什么反应都没有,勉强撑起一丝微笑对竹沥道“这是送给你家公子的,麻烦小公子送进去,我先走了。”云绯白将篮子中的蓝布掀开,掏出荷叶包和小白瓷瓶递给竹沥。
“竹沥哥哥,别接,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该不会是想要趁机迷惑公子吧?!”竹沥眉头微皱,这个茯苓说话还真是不讨喜。
竹沥嘴角带了丝微笑,接过云绯白手中的白瓷瓶儿,“姑娘放心,我一定给你带到,就先替公子谢谢姑娘了。”
竹沥的声音带着丝轻缓,也算是为被茯苓的牙尖嘴利所体现的一种安慰。
云绯白此刻因为茯苓,本来大好的心情已经烟消云散了,此刻能强忍着不发火已经算是自己良好的素质体现了。
“那就多谢竹公子了,我先走了。”云绯白强扯着一丝笑意,竹沥点点头,人影很快的消失在远处。
“竹沥哥哥,这个女人给的东西我们还是扔了吧。”茯苓赶紧建议道,反正他横看竖看就是看云绯白不顺眼。
竹沥面色凝重道“茯苓,你是第一天跟着公子吗?竟然敢私自决定公子的事儿,小心公子不要你了。”茯苓瞬间被吓得面色惨白,嘴唇微抿,带着丝细微的颤抖,眼角微拉似要哭出声一般。
果不竟然,原是清脆的童音,几息之间暗哑低沉,“竹沥哥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公子啊。”茯苓真的有被吓到,这个世上自己最怕的就是被抛弃。
竹沥看茯苓也知道怕了,叹息一口气“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公子,但若是再有的下次不说公子那边,就是我也定不饶你。”
茯苓此刻已知怕,赶忙点头,心里却是将云绯白骂了千遍万遍。
云绯白此刻也在往家赶,步伐没有之前落脚的轻快,充满了抑郁,好歹自己在现代也算是个二十五六的人了,加上原身十七八,也算是四十好几了,今天竟然被这十一二岁的小童说成这样,估计换成谁都气。
“呦,白丫头,是不是又去村东头偷看神医了?”王二娘是个嘴不带把门的,看云绯白一脸阴郁,声音在原有的基础上又加了好几个分呗,引得还在忙庄稼的村名纷纷围观。
王二娘看自己的话果然能吸引人,说话更加的溜得慌,“我说云丫啊,你可真是丢了我们女人的脸啊,天天到村东头偷看神医,像我从来都是对二爷直来直往,啧啧啧,不过也是,就神医那天人的身姿,岂是我等凡妇俗子能与之匹敌的。”
云绯白此刻已看到王二娘说的那男人正一脸娇笑的替王二娘擦着汗,满口的黄牙却在此刻咧开,看得云绯白直倒胃口。
云绯白这才反应过来这里是所谓的女主外男主内吗?云绯白有些恶寒,不会这生孩子也是由男子代劳了吧?
云绯白此刻的思绪已经飘飞了老远,王二娘看云绯白沉墨不语,就当她已是默认,看她的眼神更多了几分鄙夷,声音嘲讽中又提高了几个分呗“我说现在的女人啊,怎么都跟个男人似的,喜欢都不知道表露表露,一点儿都不知道直接。”
村民们也来围观王二娘“我说王二娘,就你知道直接,你看你家里几个男人还不都是你强抢过来的,这还真是够直接的。”说这话的是已经年过三十的李栓,大家都叫他栓叔。
这里的审美是男人越娇柔越美,可这栓叔全身上下都充满着阳刚之气,也难怪没有哪家女子愿意娶他,哪怕是做个夫侍都没人要。
王二娘一脸不乐意道“我就是再怎么抢人,也不会抢到你头上,你转眼也三十好几了吧,还是嫁不出去的老男人。”这话可谓是毒辣辛讽,刺得李栓面部通红,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云绯白此刻也将眼前的状况洞悉在眼睛里,虽说自己是个职场小白,但好歹也是懂察言观色的,眼前之人明显是为自己说话受辱,自己也不能当鸵鸟。
“王二娘好口才,只是栓子叔为人老实忠厚,二娘也就在这方面占了上风。”云绯白潜在的意思就是王二娘也只会在老实人身上逞口舌之能,装腔作势。
王二娘岂非听不出其中的意思,“没想到王丫这次病后,脑袋真是灵光的紧咧。”云绯白装傻充愣不与理会。
第八章卖栗子去
王二娘也自感没趣,崩着脸“散了,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临走前还不忘瞪一眼云绯白和李栓。
“栓叔,二娘的话你可别放在心上。”云绯白安慰道。
李栓苦笑一声“她说的也没有错,自己确实是这么个情况,更何况自己这么些年也都是被说过来的,实在没什么要在意的。”
云绯把还欲出声安慰,李栓已转身扛着钉耙走了。
云绯白暗自可惜了一把,像李栓这样的中年大叔在二十一世纪可是各种宅女萝莉争抢的对象,怎么到了这里竟会成了没人要的“老男人”呢?
这个世界的审美,云绯白表示不懂,算了,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管这些也有些多余。
云绯白回到家中,云母走上前“绯白,刚才去哪儿了?我看你捣鼓着这马蜂窝,究竟是要干什么?”云母一脸疑惑道。
云绯白整理好情绪,“娘,我这儿自有妙用,您先做。”云绯白将云母按坐在凳子上,接着又从柜子里取出自己准备好的栗子,此刻的栗子已经被剥好,风一吹,闻到鼻尖都是香的,金黄金黄,让人闻着口水就有些受不住的要流出来。
“绯白啊,这究竟是啥玩意啊,怎闻得这么香咧?”
云绯白笑意又浓了几分“娘,您尝尝看先,看中不中。”云绯白取出一只小白瓷瓶儿,将栗子上面沾上了滴蜜儿,递到云大娘面前,云大娘半信半疑“这金果儿能吃吗?会不会有毒啊?”
云绯白笑道“娘,您就信我一次,这金果儿叫板栗,能吃咧,我认识些医书,上面有介绍能食用,味儿还超级棒。”
“是吗?”云大娘心中的疑惑淡却了几分,看云绯白那么自信,算了,自己也算是一把老骨头了,就且尝尝这味儿究竟如何,云绯白看云母捻了一枚放入口中,眼睛死死的盯着云母,在云母咽下去之后急忙问道“味道如何?”
云大娘睁开有些混沌的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绯白啊,你从哪儿搞得这吃食啊?简直好吃得不行。”
云母伸手又捻了一枚放入口中,刚才都吃得太快了,还没尝出味儿,这次一定要尝清楚。
“只是这会儿甜味儿怎没刚才厉害了?”云母一脸奇怪道,嘴里还嚼着板栗,口齿含糊不清。
云绯白舒了口气,还好古人的口味和二十一世纪是一样的。“娘,这是板栗,刚才是因为配了蜂蜜味道这才更加甘甜。”
“蜂蜜?是从马蜂窝里整出来的吗?”云母问道。
云绯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