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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绯白急忙起身,将门打开,“娘,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那个罗婆子不让你睡?”
云母一脸难为的样子,就是怎么也开口,总不能说就是云绯白心中想的那样吧,那不是让绯白更加担心,强扯出一丝笑容“哪里啊,绯白啊,你想多了,娘只是好久没有和你一起睡过了,有些怀念以前我们同睡一张床的日子。”云母的理由一看就是很牵强。
云绯白一脸了然,却不揭破,微捏的手预示着此刻内心的不平,“娘愿意和我睡,我当然开心了。”
云绯白嘴角带笑,却在转头的瞬间恢复平静,眼中一闪而过的寒光,微眯的双眼直指对面的房间,愣神了片刻,云绯白恢复原样,将床重新铺了铺,翻身入睡,对门的呼噜声或重或轻的叫嚣着,只有床上的两人才深知自己究竟是已然入睡,还是辗转难眠。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床间,云绯白和云母同时睁开双眸,微暗的眼角诉说着睡眠欠佳。
云绯白略显尴尬的看着云母,挠挠头“娘,早!”简短的话语掩盖内心的翻腾,心中暗自悔恨,干什么起这么早,现在好了,娘肯定知晓昨夜自己压根就没睡好了。
云母看着云绯白,心中猛得一揪,暗自心疼,都是自己造得孽啊,现在害得绯白要跟着自己受苦,“绯白啊,若是没睡好,就再睡睡吧,娘去做饭。”
云绯白一听这话,急忙跳下床“怎么会,我睡得可香了,娘你多注意才是,我去做饭。”说着,脚步略微急了几分,走出了房门。
对门里仍旧是一声声的如打雷般的呼噜声,云绯白眉间的怒火更是藏也藏不住,就在忍不住伸脚向那房间深处走去时,云绯白一下子想起了云母那一脸无奈的神情,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算了,为了娘亲,就在忍忍这个罗婆子吧,深呼几口气,云绯白转身去了厨房。
云绯白今天贴了几张饼,配了些小菜,煲了小米粥,心情不好,连带着做菜也简单了不少。
罗婆子一觉醒来,就看到云绯白烙的几张金灿灿的饼,两只眼睛都移不开了,强行吞咽了两口唾沫,就急忙伸出乌爪,抓起一张饼就是猛啃。
“这饼怎么就烙了这么点儿,还不够塞牙缝,再去做几张。”罗婆子一边吃一边埋怨道。
云绯白此刻已经气笑了,“嫌少就不要吃,正好我也没准备你的份儿。”
罗婆子正吃得尽兴,此刻听到云绯白的话,眼睛瞪大了几分,扯着嗓门就道“云江,你看看你生得这个狠毒的丫头究竟是怎么说我的,你看看,竟然这么说,还有没有点尊卑贵贱?”罗婆子明显气得不轻,指着云绯白就是一阵痛骂。
云母此刻木讷的点着头,“是,娘,是我的不是。”云母唯唯诺诺的表现显然让罗婆子气消了不少。
云绯白看着罗婆子那一脸为所欲为的样,心里就是万分的不爽,狠狠地看着罗婆子”我有没有尊卑贵贱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想必是个人都是要些脸面的吧,待在我家白吃白住,想必也是住的极不开心,不若就此回家,也省得我在这里让你心烦,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罗婆子一听这话怎能不明白云绯白的意思,眼珠子咕噜一转,看了眼一旁低头不说话的云母,大有一副誓死不走的癞皮样。
大腿一迈,两只不知道多少年未洗的臭脚丫子就这样直咧咧的搭在桌上,两只脚丫子东晃晃西晃晃的仿佛挑衅般的看着云绯白,操这一口大黄牙,呼出浊气,挑眉道“怎么,云江,这是你的意思,哼我说云江,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家李贵当年究竟是怎么对你的了,你扪心自问你这说得过去吗?”
很显然,云母直接被戳到了痛处,对着罗婆子就是一阵狂点头“没忘,儿媳没忘。”
罗婆子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一脸的舒适样,这软塌还真是舒适,有空一定要让你做几张给我家全儿。”
脏兮兮的手就这样来回抚摸着沙发,浑身散发着饶人的臭气,云母一脸维诺的点头。
“这吃喝拉撒都在咱家了,现在还要看中什么拿什么,这简直就是比在竹院还舒适啊!”云绯白略带讽刺道。
“云丫儿,你就是这么和我说话的吗?”罗婆子唾沫星子直掉,冲着云绯白嚷嚷道。
云绯白满脸的不悦,正待发火,一双粗糙温暖的手就这样制止了自己。
云绯白再也忍下去了“娘,她说的那个李贵究竟是谁,为什么一提到他,娘的反应就和平时的不太一样?“
云绯白本想忍住心中的疑问,可是现在的情形容不得她有一丝半毫的忍让,云绯白目光直直的看着云母。
云母被云绯白炙热纯净的目光压得快喘不过气来,死命地低着头,一副打死也不肯说的沉闷样。
云绯白知晓自家娘亲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瘾,否则定然不会对罗婆子如此忍让,心中微叹口气,罢了,这件事还是自己去查吧。
云绯白转身回房,欲要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今天是个多事之秋,心中感叹,捏捏拳头,自己好不容易才和娘过上了如此舒坦的生活,定不能让人给破坏掉,从外村来的又怎么样?!只要自己想知道一件事就一定会知道全了。
第三十二章欲揭谜底
风温柔的吹着,带着几分飒飒的微凉,云绯白踏着略显沉重的步伐来到一间半茅草半青砖的木子婶儿家,自己来到这个陌生的村庄,得到的记忆也是半模糊半清晰,对人情事故还有固有的环境认知基本上是不记得,对于之前这么多年读过的书倒是记忆深刻,说来这个原身也是个惨,竟然有现代所谓的考试焦虑症。
虽然腹有才气,却难以施展,本想争口气无奈更是成了村里大伙儿饭后的谈资,“木子婶儿,在家吗?木子婶儿?”云绯白隔着围栏向里叫唤道。
很快一声略带粗厉的声音从里传了出来,“妹子,是你啊,快进屋婶儿啊,拖你的福,婶儿这次可是狠赚了一笔。“木子婶儿一边倒茶一边道。
云绯白心中暗自感叹果然还真是民风淳朴之人,若是他人,估计像这样赚钱的消息应该是不会透露才对。
“绯白还真是要恭喜婶儿了,没想到绯白的设计图竟有如此功效。”云绯白眼含笑意,连忙感叹道,其实心中又何尝不知这张图所带来的效果,不过偶尔装傻也是不错的选择。
“对了,绯白,你还未说今日找我究竟所谓何事啊?”木子婶儿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云绯白捧着木子婶儿递进来的茶出声道“不瞒婶儿说,今儿绯白还真是有要事要询问婶儿啊,最近绯白家中遇到了点儿麻烦,所以还希望的木子婶儿你帮衬一二。”
“说吧,绯白,有什么事木子婶儿能帮上的定当全力帮。”木子婶儿拍着胸脯强调道。
云绯白轻点头,这几日淤浊之气这才消散了不少,“绯白希望木子婶儿能帮我打听罗婆子还有那个死去的儿子李贵的消息,越详细越好,若是木子婶儿能帮我打听到,绯白定当感激肺腑。”
绯白一脸真诚的看着木子婶儿,木子婶儿虽然心有疑惑,毕竟绯白让自己打听的竟然是她家娘亲与婆家的事儿,不过既然自己已经答应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给你个交代。“
云绯白点头“谢谢婶儿。”
“竹沥哥哥,你看那是不是云绯白?”茯苓正站在河边无聊的发呆,安然惊见云绯白,急忙出声道,竹沥此刻正看见云绯白,转头轻声道“公子,是云姑娘。”墨轩出来散步,墨轩一身白色的衣袍,雅如静水明月,飘若高空如水,意态风流,高蹈出尘,一曲略带清雅的萧声不断地从嘴间溢出,白皙的指尖不断地在其间变动,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脱俗清雅,却在竹沥那一声“云姑娘”戛然而止,微微掀眸,宛若星尘般的墨眸望向那离去的娇小身影,眼中流光波动,竟惊艳了花卉,流泻如水如月华。
竹沥看出了公子的失神“公子,要不要叫住云姑娘?”将心中的想法说出后,又偷偷端看了墨轩的面部表情,虽依旧是那么的淡漠,但竹沥仍旧感觉此刻公子的心里应该是喜悦的。
是了,也许这世上若是还有人能改变公子的面部表情,那定然就是云姑娘了,想必公子心中对云姑娘必定是较常人有些许不同的吧。
“不用”清谈的两个字依旧是如此的波澜平静,墨轩收回手中的玉萧,带着竹沥、茯苓回去了。
自从上次茯苓在云绯白家用餐后,虽表面仍是不喜,但竹沥也看出茯苓那别扭劲儿,竹沥看茯苓那孩子气,也就没去多问,只是近几日感观茯苓虽嘴上总说云绯白的不是,但眼中已少了恶意。
云绯白回到家中,此刻罗婆子还是一副老太爷的模样,舒爽的靠在云绯白制作的沙发上。
另外一个沙发上也坐着一个男子,姿态可谓是与罗婆子不相上下,一样的横,吃着云母准备的瓜果,一脸享受的模样。
云绯白感觉额青筋已经在此刻不断的暴跳了“你是谁?”云绯白直接走上前质问,眼前的男子年龄也就三十好几了,同样的衣衫褴褛,性子更是比罗婆子还要无耻,厚皮,横了云绯白一眼,娇气道“哪里来的不懂事的丫头,竟然敢这般和我说话,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男子说着直接上手对着云绯白就是一巴掌,云绯白眼中寒芒大绽,一个抬手接住了那只手,手肘一撞,直接将李全甩到在地,前世自己在孤儿院长大,免不了经常受些欺负,长大后虽只是公司的小白领,但还是坚持练习各种散打、柔道之类的防身术,这不现在明显的就是派上用场了。
这时,一个满脸脏兮兮,扎着小辫子看不清是男是女的小孩子,猛的跑来,对着云绯白狠咬。
云绯白心中一阵刺痛,眉头紧皱,这么小的孩子竟然被教育的如此面目全非,想当年自己只是一个孤儿时,院长妈妈还会教育自己好好做人,想着云绯白鼻尖一酸,来到这个世界自己最想念的就是院长妈妈,在自己最孤独的时候教会了自己成长的点滴,暗自感叹一声,回头看着这个咬了自己一口的孩子,一脸的怒容,眉目之间带着些许的戾气,“不许你害我的阿爹。”
小小年纪怎能如此不分是非黑白,虽有一颗爱父之心,但仍失礼数,实为粗鲁之至,今日是自己,尚可与他不计较,若是他人,定会受教训些许,想着云绯白眸中冷光一现,“你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实在该打。”说着两个实打实的掌印就印在了孩子身上。
孩子哪里受过如此苦痛,哇哇的直接哭了起来,“阿爹,这疯女人欺负我。”
此刻还倒在地上呆愣的李全一脸震惊的看着云绯白,不是说着丫头是严守君子之道的吗怎么连男子也欺负?!
李全不知道的是此刻的云绯白已经不是原先那个迂腐之人,爱憎分明,谁该打就打,绝不姑息,“你竟然连小孩都打,你还是不是人啊,你是疯子,你只疯子。”
李全明显被吓懵了,直接尖叫道“我是不是不要紧,重要的是你这么教导孩子就是你的不是。
第三十三章真相大白
“小小年纪,竟然如此蛮横无理,就算我今日不找他麻烦,他日也定会受到他人的教训,恐怕就不是两个巴掌这么简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