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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从马车上下来,不解地看向段礼,“礼叔叔,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小宝的脸上露出了与他的年龄不符合的睿智来。
段礼面色有些难看,不做声回答小宝的问题,只是拉着小宝往里面走。
小宝由段礼带着来到了正堂里。
他抬眼就看见屋里坐满了人,一个明黄色的身影十分抢眼,他就是南怀国的皇帝,南宫世宁。
“小宝拜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稚嫩的声音,一点儿也不稚嫩的语气。
小宝跪在地上,小眼珠子转溜了一圈,偌大的正堂,充满了恢宏的气势,庄严肃穆。
屋里除了皇帝还有爷爷,爹爹,那个讨厌的沐王爷和宣蓉公主也在。
除此之外,随同皇帝一同前来太监宫女侍卫将原本极大的正堂塞得满满的。
“定国王,这便是你的孙儿?”南宫世宁沉沉的声音响起,在静谧地连绣花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的正堂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与此同时,南宫世宁如针一般的目光落在小宝的身上,让小宝顿觉浑身都不舒服。
“回皇上的话,他是狂儿认的义子。”段痕水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南宫世宁看来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毁掉段家了,小宝以睿王义子的身份出现不过一日,皇上便亲自到了王府来。
跪在地上的小宝心想,该不会是那个南宫泊回去就和他的皇爷爷告状去了吧?
然而,下一秒,南宫世宁的话让小宝彻底懵了。
“可是,沐王爷说,此儿是他遗落在民间的世子。”南宫世宁身为帝王,威严神圣,傲视众生。
“皇上,臣以为,沐王爷定是弄错了,此子的母亲是臣的一位故人,与沐王爷断然不会有任何关系。”段清狂不咸不淡,从容不迫地说道。
南宫世宁的眼神中透着得意,还有似乎早就聊到段清狂会这样说一般,“不知睿王的这位故人是何人呢?她的话又是否全部可信呢?也许是她欺骗了睿王你,而她的这个儿子确实是沐王爷的儿子呢?睿王应该相信沐王爷的为人,而不是去相信一个妇道人家的话才是。”
“定国王爷,睿王爷。”这时候,北堂希也站了起来,“本王远道而来,不想会在南易城遇到本王遗落在民间的孩子,如果本王的片面之词无法说服两位王爷,不妨用事实来说话可好”
北堂希说着,便命人端着一只碗走了上来。
“滴血认亲,血浓于水,一切立见分晓!”北堂希说着走到正堂的中央,割开了自己的手指,让血液滴入碗中。
“来人,取小世子的血来!”不等段痕水和段清狂说话,南宫世宁便派人将小宝带了上来。
小宝被两个大内高手架着带了上来,手硬是被拉到了那只碗的上面。
一人强行割开了小宝的手指,让原本白白嫩嫩的手指上沁出鲜血,也滴入碗中。
屋里的人纷纷翘首,等待着最后的结果出现。
只见碗中北堂希的血液和小宝的血液渐渐靠近,靠近,靠近。
然后,渐渐地融合在了一起……
在一起了!
居然真的融合在一起了!
真的如北堂希所说,小宝是他的孩子?
“哈哈,恭喜沐王爷寻回遗落在外的孩子!”南宫世宁大笑着恭喜北堂希。
“多谢皇上。”北堂希向南宫世宁行礼道谢。
顿时,王府的正堂里,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段痕水和段清狂两人的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定国王爷和睿王爷若是不信,大可再找人来试验一下。”北堂希胸有成竹地对段清狂和段痕水说道。
小宝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情况,他什么时候成了这个讨厌的沐王爷的孩子了?
就在小宝愣神的时候,北堂希走到他的身边,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以后和父王回去,做沐王府的嫡亲小世子,可好?”
“不好。”小宝虽然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对于这个问题的反应还是很迅速的,他有爹爹了,不要这个男人做他的爹爹!
“还请沐王爷放开本王的孩儿。”段清狂不知道何时从座位上起来了,当人们察觉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北堂希的身边,手抓住了北堂希的手臂。
看似无状的表面上,是两人的较量。
不多时,北堂希的手开始颤抖,而段清狂的脸上还挂着风轻云淡,若有似无的笑容。
一个旋身,长袍飞扬,袖风甩过,段清狂将小宝从北堂希的手中带回了自己的怀抱里,低头,在小宝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沐王爷,若要子嗣,大可娶妻生子,何必来抢本王的孩子呢?”
“睿王爷,也已经看到了,小宝是本王遗落在民间的孩子,还请睿王爷将他归还于本王。本王也说了,若是睿王不相信,若是怀疑这滴血认亲的结果,本王不介意与小宝再证明一次给睿王看的。”北堂希强压住胸口翻涌的不平气息,向段清狂讨要小宝。
“不错,睿王,原本你若是想要找一个义子朕自是不会说什么,只是这位小世子乃是沐王爷的孩子,虽然朕也不相信这世上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但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还请睿王不要拆散嫡亲骨肉才是。”南宫世宁添油加醋地说道。“难不成睿王想要与孩子的生身父亲抢孩子吗?与北翼国抢世子,睿王,别忘了你的身份!”
沉默,深深的沉默。
“狂儿。”段痕水来到段清狂的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用眼神告诉他,先将小宝教与北堂希。
段清狂迟疑了一下,还是松开了抱住小宝的手,他若要带着小宝走,在场无人能够拦住他,但是他不能置他的父王不顾,置整个段家不顾。
见段清狂松手,北堂希立马从段清狂的手中接过了小宝。
小宝不满被北堂希抱着,挣扎着想从北堂希的怀里出来。
只可惜,小宝的那点功力用来对付小喽啰绰绰有余,但是在北堂希的怀里,就显得有些微弱了。
“小宝,以后本王就是你的父王了。”北堂希抱着小宝,感受着小小的人儿在他怀里的真实感觉,脸上露出了微微的笑意,带走小宝,那么她也会一起来了吧!
“不要不要!”小宝拼命地挣扎,双手不断地往北堂希的身上打去,“快放开我,我不要你做我父王,你快放开我!”
小宝的反抗丝毫没有动摇北堂希要将他带走的决心。
“多谢睿王替本王寻得亲子。”北堂希说着又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对段清狂说道,“你又如何能够肯定,她自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也许那一夜为她解开药性的人是你,但是小宝的父亲却不一定是你。”
北堂希一字一句,无不在传达着一个信息,那就是慕千夜早与他有过亲密的关系了。
“段卿家,此次朕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想要段卿家商议。”南宫世宁接着又对段痕水道,“睿王如今也已二十有四,也该迎娶正妃了,宣蓉公主才貌兼备,而且仰慕睿王已久,朕有意做主将宣蓉公主许配给睿王,不知段卿家意下如何?”
一旁一直看着这出好戏,又听到要将自己许配给段清狂的宣蓉公主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连自己已经已经非处子之身一事都忘了。
那日北堂希将她带走之后,却始终无法以其他的方法化解她的药性,最后北堂羽派属下看着宣蓉公主,自己进宫去见皇上,想向皇上讨宫中御医来。
谁知回来的时候,宣蓉公主已经和他的属下滚做了一团了。
“皇上,此事容臣与狂儿商议一下,还望皇上恩准。”段痕水想都没有想,便使出了拖延战术,皇上今日来段府,还真是给他们带来了几份“大礼”啊!
“准奏!”南宫世宁笑道。
“来人,摆驾回宫。”南宫世宁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
“摆驾!”随行太监一声尖锐的声音之后,原本将屋子挤得满满的人尽数离去了。
顿时,正堂里就只剩下了段清狂和段痕水两人。
“狂儿,这件事……”段痕水的脸上满是愧疚,如果不是为了他这个当爹的,狂儿无须留在王府,也不会今日的事情了。
“父王,我去见夜儿!”段清狂等段痕水说下去,整个人就点足而起,连大门都顾不上走,直接地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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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有人把这封信送过来,说是给你的。”冷依依拿着一封信进了慕千夜的房间。
慕千夜从冷依依的手中接过那封信,打开之中,信上的内容让慕千夜皱了眉头。
“老大,信上说什么?”冷依依见慕千夜凝眉,不由担心地询问。
“没什么,我去见一个故人。”慕千夜说完,便起身,“我离开一下,什么事情,你帮忙照看着。”
慕千夜便地出门去了。
按照信上所说,要她去南易城的一座旧宅里。
慕千夜来到了深巷之中的宅子前,半旧的木门,像是普通人家的宅子。
慕千夜立在门前,刚想要伸手去敲门,却发现门没有上锁,她一推,门就开了。
院子里很普通,几乎和寻常人家的后院没有什么差别,甚至还晾着一些尚未晒干的衣服。
慕千夜慢慢地朝着屋子里走去,就听见一阵悠扬的笛声,笛声很美,如滔滔大海一般。慕千夜整个人都仿佛因此置身于狂阔无边的海边。
这样高超的琴艺,这样让人沉醉的令人身临其境的曲声。
慕千夜脚下的步伐没有停,她来到了发出琴声的那个房间的门前。
今天送信给她的男人,是云狼。
忽然,门自动打开了。
果然,正对着门坐着的人就是云狼。
云狼一身幽蓝色的衣衫,头发随意地披散着,带着无限的韵味,他的身后是一副水墨画,画着壮阔无比的山河,而他的面前,是一把朴实无华的琴。
只可惜,这画面,被他那张布满伤痕的脸给破坏了。
门虽然开了,但是云狼依旧在弹奏,仿佛整一片天地就只有他一个人一般。
慕千夜静静地聆听着他弹奏。
不得不承认,虽然云狼这个人是敌是友难分,但是他的琴声,却是可以让每一个人沉沦的。
终于一曲结束,云狼抬头看向了门口的慕千夜。
“无伤公子对我的琴曲可还满意。”微笑着露出了满载着温暖的笑容,只可惜,他的这张狰狞的脸让他的笑容没有一丝一毫的美感可言。
慕千夜回以淡淡的一笑,“原以为杀手盟盟主的手中只会握剑而已,没想到还弹得一手的好琴。”
“你这是在恭维我吗?”云狼笑意更浓了。
“盟主大人这是在妄自菲薄吗?”慕千夜走进云狼,看向他放在桌子上的琴,道,“无伤还以为云盟主只对韵雪古琴情有独钟呢!”
“韵雪古琴,我的确很想从无伤公子你的手中得到,但这并不妨碍我对其他的琴的喜爱,韵雪琴是特别的,这一点,难道无伤公子不知道吗”云狼一边说,一边抚摸着桌面上的琴,“无伤公子难道不好奇,我让你来此的目的吗?”
“像云盟主这样神秘的人物,我又怎么会猜得到你找我来的目的呢?”慕千夜浅笑,身为江湖上一大邪派组织的头领,杀手盟的盟主。身世成谜,行为又让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