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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王爷也往北方去?”慕千夜不懂北堂希怎么会突然要离开京城,去到北方去。
“北方赤狼族进犯。”简单地说明了他北上的原因。
慕千夜却不相信北堂希所言,但是也不便戳破他。
若真是赤狼族进犯,沐王带兵北征,岂会是易装而行,即使没有践行,京城里也不会毫无动静。
“无伤一介草民,不便与王爷的队伍同行。”慕千夜婉拒。
“如果命丧于北上路上,本王欠下的债何人来讨?”北堂希说完转身回他的队伍里去了,只留给慕千夜一个背影,丝毫不给慕千夜再拒绝的机会。
过一会儿,北堂希的手下纷纷过来慕千夜这边,直接围着慕千夜的马车。
这大概就是“保护”的意思吧?
北堂希骑着马儿走在队伍的最前端,而慕千夜的马车走到队伍的中央。
这一次,北堂希带的人马并不多,只有三四十人而已。
一路也倒相安无事,除了不时地从冷依依的口中爆出几句不怎么好听的讽刺之言来之外。
“老大,我们干嘛要跟这个混蛋王爷一起走,倒胃口死了!”冷依依愤愤不平地说道,她现在就恨不得给北堂希和他的人下点毒药,让他们一个个全部死翘翘算了!
“你看你老大我像是会屈居人下的人吗?”慕千夜笑着摇了摇头,“北堂希既然喜欢做我们的保镖,就让他做吧,我们这一路上,祸端一定少不了,别忘了,我们去北方齐家,最让谁在意。”
“是司马家!”这个太显然了,而且依照司马家的人的性子,她们这一路肯定不会平静!
“司马家敢对我们动手动脚的,但是却没有胆子惹北堂希,所谓民不与官斗,比钱财,我们和司马家更胜北堂希一筹,但是离开了钱的事儿,还不是见到北堂希得下跪磕头,还不是小命捏在他的手里?”慕千夜继续分析道。
对此,她倒是真的可以利用北堂希的身份,避免这一路上的不必要的麻烦。
“好吧。”冷依依同意地点点头,“看在他还有那么一点点用处的份上,这几天我就不给他添乱了。”
施舍一般的口气,这话若是让北堂希的属下听到了,非得气炸了不可,他们心目中伟大的沐王爷被冷依依这丫头说的这么一文不值。
★
太子府。
北堂明阴冷的看着前来向他报告北堂希近况的飞翼。
“为什么他这次没有带你一起去,是怀疑你了吗?”阴沉的嗓音中透着几分恼意。
飞翼的身子有些颤抖,“属下做事一向谨慎,他没有理由知道的!”
“是吗?”北堂希忽然站了起来,靠近站在他面前的飞翼。
“那你倒是和本宫说说,为何这一次他会北上?”北堂明的手狠狠地攫住飞翼的下巴,指甲深深地扣进飞翼的皮肉之中,被他扣住的地方泛着红。
“属下,属下不知道……”飞翼惊恐地看着喜怒不定的北堂明。
“不知道?”北堂明的手一收,原本攫住飞翼的手改为扣住他的脖子,“本宫没有教你吗?回答本宫的问题的时候,这三个字是不被允许的吗?”
“属下知错了,属下知错了,殿下饶了属下吧……”飞翼忙求饶,然而束缚住他的脖子的那只手却没有因此松开。
“看来是待在北堂希的身边太久了,都忘记规矩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本宫不介意多花一点时间,让你想起来的。”
北堂明说完,只听得“撕拉”的一声,飞翼的衣服就被撕毁了。
现在两人所处的地方是一座暗园,从北堂明的书房的暗道可以通往这座庭院,庭院位于太子府内,却是一个不为外人知晓的地方,北堂明就是在这里圈养自己的禁脔的。
微冷的空气袭向飞翼的皮肤,让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殿下不要,不要……”不断地求饶。
生气的北堂明是不知道温柔为何物的,这个时候被他疼爱只会弄得遍体鳞伤。
被压到院中的石桌上,飞翼的身体不断地颤抖,不断地抽搐。
“瞧瞧,这个样子多么的可怜,多么让人想要好好地疼爱一番。”北堂明笑了,笑得诡异,任谁都能从他诡谲的笑从感受到恐怖的气息。
他的手改为在飞翼的脸上抚摸着,却比刚才更让人觉得害怕。
“干嘛咬着唇,你不是喜欢叫吗?还是说本宫没有让你快乐?”北堂明的手猛地用力,生生地将飞翼紧闭的嘴掰了开来,手指强硬地塞进飞翼的嘴里。“本宫最喜欢的就是飞翼你的这副模样了!来,好好地和本宫说说,最近北堂希都干什么了。”
“唔,呜呜……”飞翼哽咽着开口。
“真是动听的声音!”北堂明赞许地说道,“一会儿本宫再接着听!”这才将手从飞翼的口中拿了出来。
“北堂希,他没有干别的事情,府里住着睿王和睿王妃,他也很少和睿王他们接触,总是待在自己的书房里……”飞翼忙回答北堂明的问题。“不过,有一件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情?”
“北堂希明明在,明明在自己的书房里待了一下午,但是……但是他左手小拇指却不见了。”颤颤巍巍的声音吐出了一个让北堂明十分不解和困惑的事情。
“他当真是在自己的书房里待了一个下午?”北堂明冷着嗓音。
“对,对!”
“真乖。”北堂明赞扬似的吻了一下飞翼的身体,“他这次北上都带了什么人?”
“银甲铁骑的一些人,没有带什么特别的人……”飞翼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此时的他因为北堂明的举动,身体摇摇晃晃,完全失去了力气,半个身子都趴在了石桌上,身下是冰冷的石桌,背后是北堂明火热的胸膛,在冷与热之间,他寻求着解脱。
“真乖!”北堂明的脸变得更加阴沉了,然后忽然开始了对身下的飞翼的折磨,他像是完成任务一样地动着,心思却全然不在这场欢爱之中。
北堂希,是你自己要离开京城的,这就怪不得本宫这个做哥哥的心狠了。
他是定然不会错过这个暗杀北堂希的机会的。
“你上次和本宫说,那个叫云纤凝的女人做出了丑事,让北堂希给留在了院子里,明着是不让丑闻外扬,实则是变相的软禁?”
“没……额……没错……”
“听着,本宫要你找个机会将这个叫云纤凝的女人带出来!本宫有地方用的着她!”北堂明的眼里泛着阴毒之光。
“属,属下,遵旨……”
★
由于慕千夜的缘故,北堂希的队伍走的十分缓慢。
一连走了四五天,队伍连三分之一的路都没有走掉。
多亏了北堂希的威名,到目前为止,司马家的人都没有来“骚扰”慕千夜。
这一天,傍晚时分,北堂希的队伍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停了下来,随行之人都是北堂希银甲铁骑之中的精锐,这样的事情一点儿都难不住他们。
就地安顿下来,生火的生火,准备食物的准备食物。
慕千夜窝在马车之中,恍惚间想起了段清狂。
他对自己是温柔的,也是宽容的。
脑中接着响起了段礼和那个老者的话……
自嘲一笑,收起自己不该有的情绪。
“下来吃点东西吧。”马车外,北堂希的声音传了进来。
慕千夜从马车上下来,大大方方地走到了正在烤食物的篝火旁边坐了下来。
看着少掉一根手指的北堂希熟练地烤着火上的食物。
他亲力亲为的样子倒是让慕千夜很惊奇。
“没想到沐王爷还会自己动手。”慕千夜似褒似贬地说道。
“军中只有兄弟,无人可以例外。”北堂希先是看了慕千夜一眼,然后淡淡地回答道。
如果此次北上,是他们的初次相遇,慕千夜觉得自己会对北堂希有一个不错的印象,可惜,她对他的印象,恐怕是好不了了。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北堂希将一块烧好的野猪肉递到了慕千夜的面前,“伤未好,不要多动。”
慕千夜有些讶异地看着北堂希,“你怎么知道我伤未好?”
北堂希没有看慕千夜,继续摆弄着他手上的野猪肉,“你的脸色比以往都要苍白,步履上有些蹒跚,气息不稳。”
北堂希行军多年,再加上自身的武学修为,虽不懂医治,但是对于伤患也是能够看得十分明白的。
慕千夜有些佩服地看了北堂希一眼,既然选择了同行,暂时还是不要做敌人了,“皇上这么宠爱你,为何会舍得让你去带兵打仗?”
慕千夜凭着前任的记忆知晓北堂希不过十二岁就从军了。
北堂希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面色寒了几分,却没有回答慕千夜的问题。
慕千夜见北堂希不回答,也不好再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想想看,人生真是奇妙,前不久,她还恨不得杀了北堂希以解心头之恨,如今她居然能够心平气和地和北堂希一起坐在火堆前吃着烤肉。
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引起的北堂希和慕千夜的注意。
“有埋伏!”北堂希的三个字让其他人迅速动作。
不愧是银甲铁骑,无论在做什么事情,都时刻保持着戒备,北堂希三个字,他们能在一瞬间变成戒备之态,准备随时迎敌。
此时天色已暗,大家又都处在荒山野岭之中,我方在明,对方在暗,这就无疑增加了防守的难度。
一阵叮叮当当的铃铛之声从四周响起。
冷依依来到慕千夜的身边,准备时刻保护慕千夜,现在的慕千夜身上带着重伤,根本毫无还击之力。
“是天罗地网。”北堂希波澜不惊的声音提醒着大家,他们正被一张网被包围着。
北堂希的目光在慕千夜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她的身上带着重伤,一会儿打起来,她的危险比较大。
“呵。”慕千夜娇笑了一声,然后继续啃着她手上的野猪肉,“难得做一回网中之鱼,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冷依依现在急的要命,老大也真是的,近视不同往日,若是平时,她肯定找个好位置,搬个小板凳,悠闲地看好戏。
但是老大背上的伤,深可见骨,好不容易鬼门关走一遭回来,现在的老大,稍稍一动,伤口就用崩裂的危险,这打起来,有个万一要怎么办?
“照顾好她。”留下四个字,北堂希忽然飞身而起。
慕千夜顿了顿,然后转身对身后的冷依依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为什么?”冷依依不解慕千夜的意思。
“此时,敌在暗,我在明,虽用天罗地网将我方包围住,一时半会也不敢攻进来,就凭‘战枭’北堂希之名,外面的那些鼠辈也不敢轻举妄动。这个时候,谁先出手就失了先机,北堂希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却先一步出手了,而且还是直接做出了危险的破网之举。”
“谁知道呢!也许他这个‘战枭’不过空有虚名罢了!”冷依依不屑地哼了一声。
不可能,北堂希若是徒有虚名罢了,那么她就不会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却都没有奈何得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