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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另一个蒙面人出现了,看了看光溜溜的女人,然后用手指朝小皇帝做了一个圈圈插插的下流手势。
看得小皇帝一愣一愣的:“你……是谁!”
那黑衣人闷着嗓子道:“你管老子是谁,大家都是淫~~贼才出手帮你一把,有得享用,你就用吧,哼,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喂——你!”司马楚嘴巴一张,一粒药丸啪的一声穿破了蒙脸布,直接滑进了他的咽喉。
“哈哈哈哈哈~~”那个蒙面人一声怪笑之后,转身闪没了影。
那黑影快速逃离之后,在一丛比人还高的贵族花墙边换下了黑衣,摘掉了遮脸布。
一个宫女则迅速走来,将那套黑衣服给装进了小布袋里头,乐道:“太后娘娘,您到现在还有这么快的身手,奴婢真是自愧不如呀。”
“嘘~~~小声点,就是太上皇都不知道哀家会武功,你这破嘴可别到处乱说,小心哀家将你的舌头剪下来喂鱼。”
那宫女笑道:“知道了,太后娘娘。”
“嗯,咱们走吧。”
太后随便整理了一下,从容不迫的出了凤鸣宫。
在假山洞中,司马楚将女人放躺在光滑的石板上,自己唰的一声便将裤子褪到了膝盖,接着便朝女人扑了上去。
因为他此时此刻已经被体内的那团火给烧得两眼通红,必须要将火给引灭了方能恢复常人的意志。
彩衣闭上了眼睛,因为她知道自己中了软骨散,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了。
可是……
该死的!虽然浑身发软不能动弹,可浑身的知觉却都是完好的。
那家伙的双手粗暴而且贪婪的在她的身上游走,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若是使得上力气,一定要将压在她身上的家伙碎尸万段!
那男人终于要动真格了,滚烫之物迫不及待的朝她的私/密/禁/地撞来。
然而磨蹭了好几下,却入不得身!
司马楚不禁汗颜,虽然平时常与女人嬉闹,却从未进入过女体,对于真正的男女房事根本就没有半点的经验。
搞得现在累了满头大汗,却不得法门!
彩衣被他弄得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那一声冷笑,就好像在说:小子,就这点本事,也学人家出来做淫/贼?
这声冷笑,果然把司马楚给刺激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照着从书上看来的样子,对准位置,用力一沉!
结果还是没能如愿,坚硬之物依旧滑向了一旁,并且火山突然爆发,一泄如注喷在了彩衣的大腿上。
“滚!”彩衣突然一声大喊!
吓得那蒙面人一个哆嗦,赶紧抽起了裤子逃了出去。
彩衣暗暗松了口气,要是刚才那混蛋再坚持一下,没准就真让他破了身了。
因为被他来回的摩擦折腾,一股暗流已经身不由己的从自己的身体往外冒出。
汗……居然被一个从未经历过房事的男人给挑起了欲*望……
正文 第19节:母子俩见不得光的勾当1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彩衣才逐渐恢复了些许力气。
此时宫女们见主子这么久没有回房歇息,赶忙沿路找来,发现桥断了,水面还漂浮着主子的衣裳,而人却没了踪影!
顿时吓得大喊:“快来人呀,娘娘落水了!”
彩衣懒得出声,拾起一块小石子一弹。
啪一声,被打中的宫女转身一看,这才发现了在假山洞中的小皇后,先是一愣,接着才跑了过去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披在小主子的身上。
“娘娘,奴婢扶您回房歇息……”
在宫中生存,事情知道得越少就活得越长,因此宫女们也没敢多问,帮主子穿好衣服之后便掺扶着走出了假山洞……
*****
龙溪宫。
小皇帝司马楚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喝闷酒,一杯接着一杯,大有不醉不放杯的意思。
“唉……”
司马楚一声叹息,走到铜镜前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心里越发的不高兴。
暗想自己这么英俊潇洒的一个少年君王,无论是文韬还是武略,自信没几人能敌,无论做什么事都应该办得妥妥当当才对。
可刚才在假山洞里,连一个女人的贞洁都拿不走,还被她取笑了一番,她还吼着让他滚……
堂堂男子汉,此等无能之事,日后若是让别人知道了,自己还如何在这世上立足?
“我的好皇儿,因何如此叹息呀?”随着一声关切,太后推门进来了。
“咳咳”司马楚忽然满脸笑意道:“母后,孩儿又怎会叹息呀,不过是嗓子有些上火发干罢了……”
“上火?皇儿刚才不是已经……”
司马楚一愣,道:“已经什么?”
“啊?没……没什么……”太后忽然收嘴道:“唉,老了老了,明明是有事回来找皇儿的,却一下子记不起来了,罢了罢了,为娘先回去了,皇上好好歇息吧,这酒就不要再喝了啊。”
太后说完,转身便走。
司马楚却一把拉住太后的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道:“慢着,母后你刚来,为何又急着要走呀?”
太后反手就拧住小皇帝的耳朵道:“讨厌,怎么你连为娘都想要调戏不成?哼!”
司马楚突然抖了一下,道:“母后,是孩儿失礼了,其实都怪那个蒙面黑衣人给孩儿吃了一颗什么丸,孩儿才浑身燥热,母后,你知道那药是什么药么?”
“啊?什么?”太后眼里掠过一丝惊慌,道:“为娘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神经兮兮的,好了,娘不打扰你想事情,娘先回去了。”
司马楚雪亮的大眼珠子骨碌一转,忽然坏坏的笑了笑,道:“不是吧母后,上梁不正可就别怪下梁歪了哟。”
“你你你……这孩子,胡言乱语些什么?看来是太过劳累犯了糊涂病了吧,娘去给你找太医来看看。”
司马楚乐道:“不用找太医了母后,有些东西太医都没办法看得懂的,比如这个!”
“啊?这个……”太后愣了一下,只见儿子手掌心居然躺着一只精致的耳环,下意识的往自己的耳朵一摸。
糟糕,果然左边耳朵的耳环掉了……
正文 第20节:母子俩见不得光的勾当2
司马楚干咳了一声,把耳环还给太后道:“说吧母后,为何要这么做?这飞龙叼玉可是那黑衣人无意中掉落在假山洞口的,天下只此一对呀。”
“这个……”
司马楚忽然面带不悦道:“哼哼,母后,你居然会武功,你骗了皇儿好多年啊……”
太后见无法抵赖了,只好道:“好了好了,娘从实招来可以了吧,是,娘是会一点皮毛武功,可并不是存心欺骗皇儿,只是平时都用不着,所以便没有使出来嘛。”
“那你为何要监视孩儿,还给孩儿喂那一粒什么狗屁春丸?”
太后此时是三分尴尬七分耍赖道:“哎哟,皇儿呀,娘这还不是为了你好嘛?”
“什么?为我好?母后,你也太小瞧孩儿了吧……”
太后见什么都说穿了,便也不诸多顾虑了,只好从实招来道:“皇儿,娘查探清楚了,那个傅彩衣是傅家庄的宝贝孙女,只要你把她俘虏了,对咱们是大大的有好处。”
“好处?”司马楚道:“母后,只怕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她根本就是那上官泽在朕身边安插的眼线,留着她,只会误了大事!”
“误什么大事呀?皇儿,反正她现在也已经被你破了身,那守宫砂肯定保不住了,皇儿大可以以此为由将她打入冷宫,等她怀了你的骨肉,再放她出来不迟。”
司马楚一怔:“还要放她出来?”
“唉,皇儿你有所不知,一个女人若是有了孩子会改变许多的,她就算不肯为你打算,也一定会为孩子着想,你想想,到时候她还会亲手去陷害孩子的爹么?”
司马楚这才恍然大悟,但却不大赞同:“娘,难道为了拉拢傅家庄,就一定要冒这么大的风险么?值得么?”
“当然值得!皇儿,难道你没听说过么?谋略丹晨氏,武器傅家庄,传说丹晨氏的传人能文能武,谋略出众,得此族人相助必得天下,可惜那丹晨氏一族行踪诡异,无迹可寻。而说到打造兵器,傅家庄的家传秘技天下无双!”
司马楚俊眉一挑:“好了母后,孩儿知道了,这些事情用不着母后操心,母后只管赏花赏月,安享太平便是了,来人,恭送母后!”
“皇儿你——”太后见儿子开始不耐烦了,便只好转身离去。
“呼~”司马楚将酒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长吐了一口闷气,心想着今晚……该怎么对付那个神秘莫测的女人……
太后出了龙溪宫之后,忍不住对贴身宫女茗儿道:“茗儿呀,你看哀家这次……又干了吃力不讨好的事,唉……”
茗儿笑道:“这哪里算吃力不讨好呀娘娘,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皇上好,皇上心里自然会知道的,皇上只是不想让太后娘娘劳累罢了,皇上这是一片孝心呐。”
太后会心一笑:“呵呵,你这鬼精的丫头说话总是那么中听,又识大体,干脆把你许给皇儿,讨个妃子来当当可好?”
正文 第21节:臭小子,连娘亲都算计
茗儿一阵紧张:“太后娘娘,茗儿只是个奴婢,又怎敢有此过分的心思呢。”
太后忽然诡异的笑了笑道:“若是有那个福分,倒也不算过分,哀家当年刚入宫之时,便也只是一名宫婢罢了。”
茗儿大惊,吓得赶紧跪下:“奴婢不是有意冒犯,请娘娘恕罪。”
“呵呵呵呵,起来吧,哀家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太后说完,将手中的耳环递给茗儿道:“来,给哀家戴上,哀家真是不小心,竟然在假山林遗落了这个,要不然皇儿也不会发现哀家会武功的这个秘密。”
茗儿接过那飞龙叼玉,小心翼翼的道:“太后娘娘,其实……这耳环根本就没掉,奴婢亲眼所见,是皇上伸手从太后娘娘的耳朵上摘下来的。”
“什么?”太后忽然想起刚才那小子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才恍然大悟道:“哎呀,原来哀家中了那小子的圈套了,哼,那个家伙!连亲娘都算计!”
茗儿微笑道:“娘娘息怒,娘娘,皇上这么聪明,您应该高兴才对呀。”
太后顿时眉开眼笑:“那倒是,那倒是,呵呵,那孩子的脑袋瓜子遗传了哀家的机智,不错不错,看来要征服那傅彩衣,也是迟早的事儿。”
“嗯……”
“怎么了茗儿,你不替哀家感到高兴?”
“啊?怎么会呢呵呵,皇上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看上了谁便是谁的福气,相信那傅彩衣也不是傻子,迟早会喜欢皇上的。”
“嗯,说得好,赏!”
“谢太后娘娘。”
*****
在凤鸣宫,彩衣躺在□□静思,同时等那软骨散的效力逐渐的散去。
忽然听到外头一阵吵闹,便道:“什么事?”
宫女禀报道:“娘娘,我们抓到一个贼人。”
“贼人?”彩衣下了床,打开房门一看,几个宫女正好扭着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宫女走了过来。
“跪下!”那几个宫女一用力,老宫女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彩衣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