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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外边只留下了上官泽与他的部下。
李承德叹气道:“将军,咱们真是失策了,早知道会是这样,在死鬼皇帝的房中就把那妮子给宰了,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竟然如此的狡猾,若不是她,那司马楚也没这么大的本事!”
上官泽白了李承德一眼,道:“你错了,那小皇帝也是深藏不露,我们都太过轻敌了……那两个小东西……不简单呐……”
“将军,那我们怎么办?难不成,就这么算了?我们辛辛苦苦谋得了江山,却双手送给了那司马楚,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上官泽眼睛轻闭,长吐了一口气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着吧……承德啊。”
“末将在!”
正文 第64节:到底是谁征服谁?3
“你速速回城召集各位同僚,让他们到将军府来一趟,快!”
“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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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夏京城的皇门大道上,司马楚斜躺在豪华的开蓬大轿上,一手斜搂着皇后迷人的小腰肢,一手频频的朝百姓挥舞,引起年轻女子的阵阵尖叫。
彩衣不得不承认,这小皇帝确实是个帅才,尤其是如今重挫了那上官泽之后,那种恬然自得,从容镇定的神情,很自然的把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表现得淋漓尽致,跟出城的时候截然不同。
“皇上,今儿你可算是出尽了风头,只是当街招来秋波无数,尖叫连连,此乃不羁之举,有失体统……”
“招来秋波无数?”司马楚乐道:“怎么,皇后不高兴?”
“不是不高兴,只是希望皇上表现得成熟稳重一些,如今兵权已经夺回一半,并且已经与上官泽撕破了脸皮,无须再装了吧?”
说着,彩衣将司马楚的蹄子从自己的腰间拿开。
不想,那司马楚却马上又搂了上来,道:“皇后你错了,朕并非是想要招蜂引蝶,朕只是想做好表率,让天下有情人多成眷属罢了。”
“有情人?我们也算么?”
“当然算,皇后不说,朕不说,谁会知道?”
彩衣冷笑着,蹦出了两字:“太初。”
“这……”司马楚一听彩衣提到了他师父,赶紧把手收了回来,笑笑道:“罪过罪过,若不是皇后提醒,朕差点就忘记了,你是师傅看中的女人。”
彩衣也赔笑道:“是呀,皇上乃是一国之君,切记要尊师重道呀。”
“要是朕说……不呢?”
“试试看啊。”
“你在威胁朕?”
“臣妾不~~敢。”
司马楚嘴角一抽,抽出个帅气的笑道:“皇后这么厉害,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么?”
“皇上过奖了,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介女流,哪比得上皇上你呀,几个破灯纸,几截小蜡烛就能一旨定江山。”
司马楚一愣:“皇后何出此言?朕……不明白。”
彩衣道:“皇上今天哈欠连连,直至现在还两眼通红,昨晚抓老鼠去了?呵,你以为本宫是傻子么?想要控制天灯从起飞到降落的距离,并非易事,必须要经过多次的放飞来实践,皇上昨晚都干了些什么,自己心知肚明。”
“皇后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司马楚顿时心跳加速,这女人果然心思缜密,目光锐如云鹰,简直让人惶恐,同时又让人惊艳!
“自以为是?”彩衣冷哼一声道:“若是臣妾没有猜错的话,皇上靴头上的红斑,是昨晚和太初做天灯实践时不小心滴落下来的红蜡吧。”
司马楚低头一看,果然在靴子的尖尖处看到了并不起眼的那一滴红蜡油……
服了,司马楚不得不鼓掌道:“皇后果然厉害,佩服,佩服,尤其是给西桑士兵吃的那碗田螺,更加是高深莫测呀,让一帮刚刚吃了败仗的兵勇轻而易举的反赢了比赛,普天之下能有如此能耐的,恐怕便只有皇后你了。”
正文 第65节:到底是谁征服谁?4
彩衣道:“皇上怀疑臣妾在那田螺里下了猛药?好吧,臣妾认了,其实也不是什么猛药,只是多放了一些老山姜,吃了能起到令人热血沸腾的作用。”
司马楚道:“皇后,这回是你想把朕当成傻子了吧?那碗田螺的作用,绝不是什么热血沸腾。”
“哦?”彩衣眼睛一亮:“那皇上,依你说,臣妾为的是什么?”
司马楚带着些许的得意神色道:“皇后请西桑人吃田螺是假,通过看他们吃田螺选人布阵是真,朕后来才想明白的,一直缠着上官泽的那两个西桑小子,在吃田螺的时候是蹲在石块上的,并且吃的速度奇快,身手敏捷堪称军中少有。”
“还有呢?”彩衣面带微笑的问道,心想这小子也不笨嘛,果真让他看出了端倪。
司马楚则继续道:“而最后假装成我大夏兵的那个西桑人则一直都没有动过碗里的田螺,面色冷如冰墙,比朕还冷静,只有这样的人,才能乔装打扮骗过那上官泽,借了上官泽的一臂之力,并且没有遭到上官泽的震荡,成功取下了短剑,赢了比赛,皇后,朕没说错吧?”
彩衣道:“好吧,没想到臣妾这点小伎俩都让皇上发现了,皇上英明。”
司马楚却忍不住继续道:“其实前面所说的这些,朕都能猜想得到,朕不明白的是,一般情况下,两军对垒都只会是以硬碰硬,以强压强,皇后为何会想得到缚强凌弱,逐一击破?”
彩衣道:“孙膑赛马,懂么?”
司马楚道:“孙膑赛马?孙膑是何人?”
彩衣这才想起自己所穿过来的这个古代并非是彼古代,所以跟他说什么都是徒劳。
于是便道:“孙膑是臣妾的一位前辈,曾经在一次赛马的时候用过以下比敌上,以中比敌下,以上比敌中的方法,三局两胜,最终赢了比赛,臣妾只是借鉴了他的方法罢了,此方法在臣妾的家乡,妇孺皆知。”
司马楚忍不住伸出拇指大赞道:“高!”
彩衣暗道:这还用说,孙膑是何许人也,能不高么?
“不过……朕还有一事未明。”
“皇上有话,不妨直说,臣妾听着呢。”
“皇后……”司马楚眼里忽然流露出丝丝疑虑道:“既然你有心帮朕一把,为何不让朕下令射了那上官泽?”
“皇上,你是被暂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臣妾这可都是为了皇上好,皇上觉得,就凭咱们,可以杀得了那上官泽么?再说了,要是真把上官泽给射杀当场,我大夏军心势必会在顷刻间动摇,而诸国使君的兵马又集聚在南门外,只要他们一声令下便可挥军杀入京城,国破家亡也就是转眼间的事,所以臣妾没有让皇上一次性全都剥夺了上官泽的兵权,而只要回了那几十万禁卫军的兵符。”
司马楚先是愣了一下,转而笑笑,寓意深远的道:“唉,造化弄人,若皇后是男儿身,将来在沙场上定能助朕一臂之力。”
正文 第66节:到底是谁征服谁?5
彩衣道:“皇上,若臣妾生来便是男儿身,如今这帝位恐怕就……”
司马楚愣了一下,哈哈笑道:“好,皇后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够气魄!”
正说着,忽见前边引发了一场骚动:“有刺客,护驾,护驾!”
数十个禁卫军几乎同时拔出了兵刃,拦在了大皇轿前边。
彩衣定眼一看,竟然是一群大水牛,它们可认不得皇上是谁,正发了疯似的朝她们直冲过来。
“护驾~快护驾!”太监刚喊了两声,就发现那些十几头小象般的大水牛几下就把禁卫军给撞飞,接着嘣隆一声偌大的皇轿也给拱了起来。
“皇上小心呐~”身后的群臣一声惊呼!
而司马楚却不慌不忙的在倾斜了的大轿子上站起,拉着彩衣的手笑道:“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水牛,莫非它们对朕有意见不成?”
彩衣道:“臣妾觉得有些古怪,皇上还是小心点为好。”
话音未落,一道翠绿色的身影忽然从牛群中闪跳而出,一个翻滚便上了大皇轿,和彩衣撞了一下之后马上又跳了下去,往人群中一闪而逝。
彩衣回过神来,往腰间一摸,装着宝贝的小袋子没了!
“皇上,臣妾先在京城随意逛逛,迟些再回宫。”
“皇后……”
司马楚正要阻止,可已经找不到彩衣的身影,真是一个比一个闪得快。
“让开让开,快让开!”绿衣女子一路狂奔,沿途撞翻了不少小摊贩的东西。
彩衣则在后边紧追不放,一直保持着与女飞贼之间的距离。
突然,一个年老的阿婆挎着一篮子鸡蛋从拐角处走了出来,惊得那绿衣女一声尖叫,急忙一个跳闪,从老太婆头顶跳了过去。
老阿婆手脚不灵光,被这么一吓,篮子顿时便掉落在地,鸡蛋摔了一地。
“谢谢,谢谢……”老阿婆捡起了绿衣女丢在地上的一锭金元宝,感动得热泪盈眶。
翻墙跃户滚屋顶,一连串惊险连贯的动作之后,绿衣女已经跑出去很远。
往后看了看,确定没有了追兵之后,在一棵老树下稍作歇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此时,一只水蜜桃从树上掉了下来,不偏不斜的砸到了绿衣女的怀里。
绿衣女正觉口渴难耐,这熟透的果子掉得正是时候。
“怎么样,够不够啊?这上头还有呢,满树都是。”
绿衣女吓了一跳,将吃到口中的果子吐了出来,抬头一看,忍不住惊讶的道:“你……怎么会在上面?你的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彩衣从树上一跃而下,伸手按住了绿衣女的肩膀道:“我为什么就不能快?”
“你快我更快!”绿衣女突然手背一翻,一团粉末状的东西突然从绿衣女的衣袖间爆出。
彩衣手一挥舞,袖尾生风,把东西全都给挡了回去。
绿衣女的脸上铺满了厚厚的一层黑色粉末,惊慌失措的从伸手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小瓶丹丸,正要往口中倒……
彩衣见那绿衣女突然停住了动作,张着嘴巴定定的看着她,便好奇的道:“怎么了,本宫这长相很见不得人么?把你吓成这样。”
正文 第67节:到底是谁征服谁?6
“就你,也能吓得着我?”绿衣女瞪大了眼睛无比嚣张的道。
“好吧,算本宫怕了你了,若是你觉得你这个姿势很漂亮的话,那就留着吧。”彩衣一边说着,一边从绿衣女的袖子中拿回了自己的小袋子转身便走。
临走的时候袖子再次拂动了一下,将那绿衣女脸上的黑色粉末给吹了个一干二净。
表面上是在帮她,其实是把更多的粉给吹进她的口鼻之中。
“啊别,别走。”
彩衣转身:“又怎么了?有事要求我?”
“求你?哼……”绿衣女欲言又止。
彩衣笑笑:“你这就叫做自作自受,看你的年纪顶多也不过十五六岁,竟敢朝本宫撒这些会令人四肢僵硬的破粉,本宫今天心情不错,就饶了你的死罪。”
“十五六岁怎么了,你不也是小屁孩一个么?哼,什么叫做破粉?这可是传说中的缚身粉,轻则十二个时辰四肢僵硬,重则血液逆流身亡,哼哼,怕了吧!?”
看那绿衣女说得一脸的认真,并且还得意洋洋的样子,彩衣忍不住笑了出来:“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