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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风很无良的撇清关系,居然推说是温筱晴自己跑来逛青楼,为此惨遭她道道狠厉刀眼,他只能假装没感觉到她的不满。
而那个撞人的家伙却是他的小厮阿霂,人家阿霂在外面见到彦澈轩,可谓是拼了‘老’命跑到通风报信啊。但迟了一步,还是成了造成误会的罪魁祸首。
在鸾风认出温筱晴,屏退那些女子后,就让阿霂在外面把风,可阿霂打了盹,发现时彦澈轩已快行至门口,以致于那般慌张。
彦澈轩见到还趴在地上的阿霂自然是相信鸾风为免她摔倒才扶住她,但是那套温筱晴逛青楼、进错房间的说词却无法令他信服。
他是收到他安插在流曦外的眼线禀报她偷偷出府。本欲跟踪她,却被她的暗卫阻截了。
彦澈轩本也未想管束她,毕竟她是他的王妃,而非犯人。但她夜里独行,下毒之人又未捉获,叫他如何放心?待查出她是前往怡心楼,他更是坐不住了,亲自前来。
“本王不管你是出于何意轻薄她,总之碰了就是碰了!”彦澈轩怒道,说罢。转手抽出被当做腰带缠于腰间的长软剑。
软剑一出,抖出一片璨银之光,刺目得令人不敢直视、剑风直袭鸾风。鸾风见状,居然很无耻的把温筱晴推向剑风袭来的方向,自己闪身入内就要跳窗离开。以肠序巴。
“该死的混蛋!”彦澈轩见鸾风竟把温筱晴当做挡箭牌推来,极是火大,剑锋急转,避开了她。
以空出的另一只手揽过她的纤腰,将她拉入怀里,力道之大,似要把她镶入身体般。
“哎哟!你们轻点!”而此时,鸾风刚跳下窗口,就被突然冒出来莫晚和雷宇逮个正着。
原来彦澈轩极是了解鸾风的死德行,定会跳窗逃跑,就令雷宇和莫晚,还有几名武功不错的侍卫。一同守在这房间唯一的窗外。
光一个雷宇或者莫晚是拿不下鸾风的,故而齐上,一张鱼网就将鸾风网住。
温筱晴心里也乱得很,她没想到彦澈轩会直接杀上来,本来被他看到鸾风抱住她那一幕,她应该不以为意才是。
可她到底还是产生了心虚感,她无法说服自己这股心虚感是来自她找鸾风仿制紫玉符。因为她意识到她竟是不想他误会。
至于鸾风,那该死而又不讲义气的家伙,等紫玉符制出来,她非得将他扎成马蜂窝。
“你还有何话说?”彦澈轩凤眸迸出危险的精光,冷声道,随手将剑丢给侍卫,转身将她带到墙边,以身体将她紧压住。
温筱晴背部紧贴着墙,很不舒服,却逃无可逃,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有种迫人的气势。
“该说的鸾风都说了,没错!是我无聊跑来玩乐,结果进错房间。”温筱晴干脆用鸾风的话来应付他。
明明这说词太假,老侯爷的毒未解,她绝不可能有心情出来玩乐,可一时又找不到借口,只能如此说。
“你敢对本王撒谎!当本王好糊弄?”彦澈轩发现自己无法忍受她半点欺骗,希望她能坦诚待他。
可此时的他,却未曾想过想要她坦诚,自己必须同等待之。
“信不信由你,而且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像极了妒夫?”温筱晴努力平定了情绪,反而打趣他道。
“本王就是妒夫又如何?本王不允许任何碰你,鸾风也不行!”彦澈轩几乎是用吼的,话说完,连他自己都觉得惊异。
彦澈轩惊于自己竟对她如此在意,这是他始料未及的,若问他,何时开始对她产生了异样的情愫,他却说不清道不明。
“你?”温筱晴被彦澈轩的话惊住了,想不到他承认得如此干脆大方,令她不知该做何回答。
在场还有鸾风、以及众多侍卫,连门口都围满看热闹的嫖客、妓人,个个被彦澈轩的话惊住了。
这些人大多数没见过温筱晴,只见她我身男装,都以为她是男子。而刚才听到鸾风喊她嫂子的女子,事后则是以为鸾风喝多了,胡乱喊的。
故之,皆是以为彦澈轩男宠跑来青楼和鸾风私会,彦澈轩亲自跑来捉奸,才引发了眼下这一幕。
“哼!”处于气头上的彦澈轩犯了一个低级错误,就是忽略了在场还有人围观,居然低头俘获住她的唇………
唔!温筱晴没有防备,唇瓣便被他含在嘴里,填满属于他特有的醉人气息。
他的舌更是直接探入她口中,搅乱的何止是她满口‘蜜液’,更是将她心里那一池春水一同搅得一团乱。
“啊!”太劲爆了!在场除了彦澈轩的侍卫之外,其他围观的人都爆出了惊呼声。
两名男子当众接吻啊!这场面何其骇人?看得人心沸腾,个个激动不已。
而作为彦澈轩手下的雷宇等人,则是觉得丢脸,真不想让人知道强吻身穿男装的温筱晴的人就是他们的主子。
他们便急忙将闲杂人等赶出去,鸾风看得兴致勃勃,本还想继续看下去,却被雷宇他们连网带人一道拽了出去。
“唔——”温筱晴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心跳如打鼓,却无法逃脱他的钳制,刚要曲起膝盖去顶开他。
结果,他却空出一只手,覆上了她的胸部………
☆、【第110章 差点被他侵犯】
彦澈轩妒火中烧,本想略施小小惩,岂知她柔软的香唇、口中诱人的蜜液引得他忍不住想更深入的探索、去品尝。
她的身子紧贴着他,软得如一瘫春水般,连同他的心也似被软化般,火热的欲望在叫器着。令他的手无法安分。
近来温筱晴一直在为他逼毒,虽还有余毒未清,还需施几次针,他不知道是否已能行男女之事,但却面对她却是有极大的反应。
大手覆上她胸上,尽管她束了胸,满手的柔软,让他恨不得将碍事的衣服扯开。隔着衣服揉捏已不能满足他了,干脆将手移到她腰部,猛力将她的腰带、连同外袍一道扯掉。
连雪白的中衣也随着散开,粉色肚兜显露在他面前,肚兜下却是束胸的白帛。令彦澈轩有些郁闷,这衣服里三层外三层,未能让他尽快大饱眼福。
温筱晴被他狂烈夹怒如暴风雨般的吻,吻得脑子乱糟糟、跟一团浆糊似的,直到他以掩耳不及的扒衣行为。
待凉意袭上她胸前时。她才猛然惊醒,此时,他一手扣住她的腰部,一手扒她的衣服,无暇去擒住她的手。
她的理智已渐渐回笼,感觉到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大手从胸部转而探进她裤里,还未真的探进,就令她整颗心生生一颤,惊骇不已,她惧怕这种感觉。让她为之心慌,下意识拔别在她发间的金针。
一套百淬金针数十根,有长有短,最长的一根有普通发簪那么长,却只比银针粗上两倍,今日因她梳了男子发髻,就将金针别在发冠间。
温筱晴未有多想,就持着金针往彦澈轩身后猛扎下去,她没有看清她扎在哪个部分,又快又猛,令陷入情热的他措手不及,急急把手移开,将她推离。
“该死!你、你居然扎本王!”彦澈轩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惊得如大冷天被人当头淋了一桶冰水,将他燃得正猛的欲火给浇灭了。
唯有隔着那一处依旧挺立未消。证明他差点就要行使男人之权,品尝一番属于她独有的美妙滋味,可惜她太煞风景了。
她哪里不好扎,居然顺着腰部、扎上臀部,下手之重,痛得他有种割肉之感。
“扎的就是你!我真不该帮你逼毒,居然妄想侵犯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温筱晴怒气未消,内心也不愿承认其实她并烦感他的碰触。
可是在这种情况,身处青楼,他又似惩罚般,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你是本王的妻子!为何本王碰不得?难道鸾风就可以?”彦澈轩被温筱晴愤怒的眼神、毫不留情的猛扎,严重地伤了他男性的尊严。竟以为她是在嫌弃他。
也许是太过在意她,以前他从不管别人是如何看待他,断袖、不举、好男风,种种狼藉的名声伴随着他多年。
此时,却令他有些痛恨过去、怕她介意,曾几何时他也会如眼下这般涌起了几许陌生的自卑感。
“妻子?笑话,我们拜过堂吗?算哪门子的夫妻,只不过是挂了个虚名罢了!别忘了,你之前答应过我不准碰我。待我想离开之时,不得阻拦!你今日又凭什么莫名其妙地冲我发火?”温筱晴哧然冷笑道,却不敢直视他略带受伤的眼神,而是把目光移到自己身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一穿上。
彦澈轩闻言,眸光瞬间一片黯然,心抽痛不已,她若不说,他早就忘记那日在浴池旁答应她的事。
她那时就已经表明总有一天会离开京城,可那时他并未对她有男女之情,就答应了她。
是啊!既然他们有言在先,他现在又凭什么吃醋?凭什么说她是他妻子,当初可是他百般刁难她,严格算起来他们根本就不算是真正的夫妻,只是互有合作而已。
温筱晴看着他失落的转身,那一瞬间,她捕捉到他眼中受伤的痛色,好似真的被她伤到心一样。
看到他这样,她居然也会跟着难受、不舍,竟然有些后悔说出那番话,可她说的是事实。
他们不算真正的夫妻,顶多只是互相利用,他凭什么管束她那么多?又凭什么对她动手动脚?
温筱晴告诫自己绝不能对他产生不该有的感情,更不能陷进去,因为她总有一天要离开京城。
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她拥有现代的灵魂与思想,实在不愿意在各种阴谋诡计中沉浮,而他又屡次利用她,叫她如何敢将真心托付于他?
彦澈轩能为了迷惑皇上的眼,在府中养了那么多男宠,等他恢复正常后,难保也会有三妻四妾。
她要的是一世一双人,他的身份注定给不起!她只想要有一个真心爱她、护她的男人,两人一起安稳度日!
“王爷!”可是他转身那一瞬间的痛色在她脑中挥之不去,令她忍不住唤住他。
“晴儿,本王在你心里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个无耻小人!既然如此,你又怎能妄想本王会信守承诺?告诉你,本王后悔了!”
彦澈轩又突然转过身,理直气壮地说他后悔了,依旧是那副厚颜无耻的嘴脸,哪里还有刚才的失落。
“你!”温筱晴顿时气结,心中的不忍顿时烟消云散,暗骂自己方才情绪受他影响,明明很愤怒,用针扎死他才对。
“本王定要将鸾风那混蛋修理一番!”彦澈轩说完就大步往外走,他一出去,而雷宇就进来,请她回王府。
当她走出厢房,隐隐还能听到从另一间厢房传来鸾风那杀猪般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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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怡心楼离开后,彦澈轩就没在温筱晴面前出现过,经常外出,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她也无暇理会,那晚差点被他侵犯的事,每每令她回想起,总感到又羞又愤,索性也不去过问他的事。
三日时间,很快就过去,温筱晴猜想鸾风的紫玉符赝品应该制好了,但她不想亲自去取,以免再多生事端。
当她打算命凌夜去怡心楼找鸾风去紫玉符赝品时,鸾风却亲自送来了。
鸾风偷偷摸摸如做贼般潜入流曦,那时温筱晴正在准备见铜面需带之物,就突然从窗口飞窜进一个背着包袱的黑衣人,吓了她一大跳。
“嫂子,别怕!是我!”鸾风扯下蒙面布,露出他那张精彩万分的脸。
为何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