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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放马过来,看谁不会放过谁!信不信,以后我会让你夜夜与搓衣板为伴?”温筱晴直接往他腰上一坐。
彦澈轩闷哼一声,令他奇怪的是竟没有他想象中的厌恶感,甚至打心里感到愉悦。
“呵!还是身体比较诚实。”温筱晴唇边的笑意愈深。
“彦澈轩,记住了!你要敢惹我不快,我便要你精尽人亡。”温筱晴截了截他的胸膛,狂声威胁道。
“你!”彦澈轩心里某一处被触动了,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什么你?别以为不用出力,就能享受。”温筱晴的笑容变得有些怪异,令彦澈轩心头一颤,涌出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温筱晴接下来的话让彦澈轩心里凉飕飕的。
“我若是心情不好,说不定会将你的裸身图散布出去,到时你可真的是名扬天下了。”温筱晴很是坏心的威胁道。
“你好不要脸!真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女人,你千万别让本王脱身了,不然本王定、嘶!”后面的话化成吃痛声,彦澈轩觉得自己这辈子没有如现在这般屈辱过。
若他恢复与温筱晴共有的记忆,想起当初她初嫁入王府的事,定会感到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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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你伤势还没好全,切记不可纵欲过度。”当温筱晴把彦澈轩‘教训’完毕后,疯医便忍不住跑来告诫她。
疯医是有话就直言不讳的那种,根本就不晓得用含蓄一点的话来说,当纵欲过度这四个字一出,还躺在床的彦澈轩气得当场呕血。
“解盅的方法!”温筱晴借以假咳来掩饰尴尬,以问解盅方法来转移话题。
她可以对彦澈轩为所欲为,但关于房事的问题从疯医口中说出来,感觉就不一样了。
说到解盅方法,疯医的表情变得很古怪,支支吾吾地就是说不出口。
“快说!”见疯医如此,温筱晴便知道他是想到办法了。
“我还没想到,容我再研究一番。”疯医说了违心之言。
“疯老头,你在说谎!你一定是想到方法了。”温筱晴如何看不出疯医的异样,揪着不放,定要他把方法说出来。
疯医可以欺骗任何人,独独自己的至亲,深吸口气才道:“爱人心头血,施盅者的指尖血。”
“爱人的心头血?”温筱晴怔住了,即便损一滴心头血,都会耗费人的寿数,用来解盅又岂是一滴心头血便足够的?
而这个施盅者是指下盅的盅王,他现在是袁定峰的人,要动他也不易。
“死丫头,你切莫想太多,我再想想别的方法。”以疯医的私心来说,他是绝计不乐意温筱晴为了救彦澈轩而耗费心头血的。
损心头血耗费寿数不说,一个不慎,还有生命危险。都怪彦澈轩,没事招惹那么多烂桃花干嘛?尽会连累他的死丫头。
疯医越想越对彦澈轩生怨,最后更是老眼含怨的瞪着他,令他不明所以。
彦澈轩郁闷不已,他才是受害者好不?刚被温筱晴强了,怎么整得好像是他欺了她一样?
至于他们说的什么移情盅、心头血啊!彦澈轩全当他们是在演戏,不足以为信。
“你武功高强,就劳你帮我取到盅王的指尖血。”温筱晴没有理会疯医的话,而是难得郑重其事地拜托他。
“死丫头,为了他,不值得!”疯医不满地直跺脚。
在疯医看来总是她在为彦澈轩付出,而他一开始娶她时就羞辱她、算计她,就算后来爱上她、真心待她,又如何?现在中了移情盅,可不是又在伤她?
哼!他疯医的外孙女本该是千娇万宠,偏就为了彦澈轩这臭小子伤心劳神,真是呕火啊!
“爱上了,便没有什么值不值得。”温筱晴凝望着彦澈轩,叹声道。
她再是气他、恼他,却甘之为他付出。若是她没有陷入这段感情的话,她还可硬下心肠不管他。
可从她决定将自己交付给他的那一刻起,她已注定不能回头、爱了,便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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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医本来要去捉盅王,取盅王的指尖血,不成想,宫里却发生了一件大事——袁释陇最宠爱的卿贵妃中盅了。
而下盅的人是盅王,盅王受命于袁定峰的母妃,如今盅王被打入大牢了。
温筱晴听后并没有多想,只觉得是袁定峰的母妃看不惯卿贵妃独宠后宫,恰恰盅王又投靠于袁定峰,才让盅王对卿贵妃下盅。
今夜卿贵妃的漪卿宫来了一名不速之客——疯医。
“想帮死丫头除掉盅王,何必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疯医面色是前所未有的冷然,瞪着躺在床上的卿贵妃。
卿贵妃看到突然出现的疯医,浑然不知所措,喉咙似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动了动唇,正要喊出那个久违、一直压在她心头的称呼。
疯医却先阻止道:“别叫我,我们早就十几年前就没有半点关系了,要不是为了死丫头的事,我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是,疯神医。”卿贵妃撑起身体,下了床,跪在疯医面前,顺着他的话说道。
“呵呵!别跪我,你是最得圣宠的贵妃,我不过是一介平头百姓,受之不起。”疯医呵呵冷笑道。
明明想她,却怕见她,见到又忍不住冷言相待,疯医此时的心境是非常矛盾的。若不是为了温筱晴,他甚至一辈子都不会来见她一面。
听了疯医的话,卿贵妃身体微微一晃,再度抬头却扬着无奈的苦笑:“我并没有中盅,不过是服了症状似中盅的药。”
卿贵妃深知盅王乃温筱晴仇敌,也猜到彦澈轩会与袁绯色在一起,多半是盅王搞的鬼。
便想帮温筱晴除掉盅王,假装中盅,陷害于盅王。她深知不管盅王再有能耐,若胆敢伤她一分,袁释陇便不会放过他,她是袁释陇不可触碰的底线。
但事出必有因,盅王与她无怨无仇,自然不可能会对她下毒手,于是宁妃就倒霉了。
在宫里,除了皇后,便是宁妃最看不惯卿贵妃,以前时常对她使绊子。她原来最厌那些尔虞我诈,可谁让宁妃是袁定峰的母妃呢。
所以,卿贵妃就拿宁妃当由头,现在宁妃已经被打入冷宫,连带着袁定峰也被禁足,愈发不受袁释陇待见。
“我管你那么多做什么?我来是要取盅王的指尖血。”疯医故作不耐道。
他打探到盅王被打入大牢,可他去大牢找过,却没有,才知道盅王定是被囚禁在极隐秘之地。
打入大牢的消息肯定是袁释陇故意散播出去的,盅王可不是一般人,难免有人会想救得盅王、借以利用之。
袁释陇对卿贵妃几乎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要想知道盅王被关于何处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不然疯医也不会来见她了。
“要他的指尖血做什么?难道晴儿中盅了?”卿贵妃一听到疯医要盅王的指尖血,脸色瞬间惊变。
要知道盅王常年浸于各种盅毒之中,他的指尖血可以解百盅,疯医说过是为了温筱晴而来,莫怪卿贵妃会误解。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不准咒死丫头。”疯医连呸几声,很是气恼,倒显得脸红脖子粗了。
☆、【第256章 以心头血救他】
莫看卿贵妃在宫中一副与人无争、处事淡然的样子,实则她该有的心机手段绝不次于任何人。
她甚至暗中收拢了不少势力,身处后宫,即便袁释陇再宠她,她亦不可能全懒着他这份宠信生存,自然为自己留了后路。
早在袁释陇命人拿下盅王时。卿贵妃就探知了盅王被囚禁在何处,她不方便亲自带疯医去,便让暗卫带路。
“爹,您还是不肯原谅女儿吗?”当疯医要和暗卫离去时,卿贵妃实在忍不住出声唤道。
“哼!谁是你爹?我可不敢当。”疯医冷哼一声,便不再理会她。天知道他的掌心都湿透了。
“赌了十几年的气,您的气也该消——”卿贵妃心酸不已,泪已狂流,看着父亲挺得僵硬的背脊,如何不难受。
若父亲永远都不知道她的苦衷,那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认她?她永远都听不到温筱晴唤她一声娘吗?
“闭嘴!卿贵妃,记住你的身份!”疯医面染怒色,打断了卿贵妃的话。
不等她开口,又继续道:“也请你不要再打扰晴儿。我是她外公,而你与她毫无关系。”
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徒留卿贵妃跌坐在地上。
她没错,却让自己的父亲误会了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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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无人想得到盅王居然被关在冷宫里,而冷宫里居然有地牢,那是专用来关押重要犯人的。
疯医取了盅王的指尖血后,并没有杀了盅王,而是把盅王的武功废了,并暴打一顿。
哼!要不是盅王搞鬼,彦澈轩也不会中移情盅,温筱晴也不用受那么多苦。虽说盅王是受命于袁绯色,可他要是不来投靠袁定峰。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死丫头,你真的决定了?”疯医取了盅王的指尖血,回到鸾风的别院后。还是犹豫着不想拿出来。
“决定了。不就少活几年嘛!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取心头血,我自是相信你的技术。”温筱晴笑道,故意把话说得轻巧。
“技术?”疯医听到这新鲜的用词,原本暗淡的眸色瞬间一亮,可又因她那句少活几年没什么大不了触得满腹火。
“快点开始吧!”温筱晴急着想让彦澈轩解盅,便催促疯医。
此事,目前也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温筱晴不想在未取出心头血之前,让其他人知道。
若是让紫钥他们知道了,定会阻拦她,况且,这别院里还关着莫翡。
莫翡被关在他的房间里,是鸾风执意要关的,在这节骨眼上,鸾风不允许莫翡有机会使出什么阴谋诡计。
鸾风心知若莫翡想闯出房间逃脱,是非常简单的事,可莫翡一直装好人、扮文弱,他要是逃走了,便是承认了他就是铜面人。
“急什么急?迟一点又没什么。”疯医本还想劝说几句,温筱晴却一直催促,他被催得不耐烦了。
“对了,待帮澈轩解了盅,记得告诉他我取了心头血,快死了。”温筱晴没在意疯医的态度,脑中却涌起一个坏主意。
哼!叫他忘记她,叫他那样对她!她就是小心眼又如何?
“呸呸呸………这话太晦气了!”疯医差点吐血,她怎么也说这种话?跟她娘一样乌鸦嘴。
温筱晴弯唇一笑,自顾自进了自己的房间,让紫钥帮她换了一身白色的寝衣,便等疯医帮她取心头血。
“小姐,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紫钥很是细心,心知温筱晴平时这时辰是未就寝的,再说疯医候在外面做什么?围余引血。
紫钥心里很是不安,总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一样,温筱晴今晚太过反常了。
“我心口有点闷,你让疯老头进来吧。”温筱晴只得编说自己的心口发闷,才好名正言顺的让疯医进来给她诊治。
果然,紫钥一听,就着急地跑去请疯医进来。换做以往,紫钥一定会先问她是怎么回事,毕竟她自己懂医。
可她最近受伤次数过多,弄得紫钥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怕她有个闪失。
疯医进来后,温筱晴就要屏退紫钥,紫钥不明白治伤为何不能让她留下来,请求无果,只得退出去,不过还是很不放心地守在外面。
“死丫头,你太傻了。”疯医叹息道,他很怕他日彦澈轩登上那个位置,而她会步上她娘的后尘,成为后宫里的一名妃子。
男人的誓言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