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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筱晴满心无力,她自认也不是大度的人,但面对年迈的老侯爷,她实在是怨不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老侯爷对外人都极其强势,对她,此时语中多了一股哀求,身段是全然放下。眼下的他,也不过是一个祈愿孙女谅解的普通老人罢了。
“爷爷,我不怪你!”顿了许久,温筱晴才把这话说出口,说完之后,心里舒适了许多。
原谅罢!她并不是原主,没必要揪着不放,老侯爷有他的不得已,守着紫玉符的责任、有子如此,他同样不好过。
既然老侯爷不愿告诉她、她生父是谁,她也不勉强他,从疯医身上下手会更好。
听到温筱晴的话,老侯爷竟喜极而泣,压在心口许久的大石终于放下了,他曾担心过、设想过她知道真相后会有怎样的反应,眼前这结果便是他最想要的。
彦澈轩紧拥着温筱晴,无声的安慰她,不想,她突然转过头,不悦地瞪着他:“你早就知道紫玉符在我体内,对不对?”
难怪他不再提及要寻紫玉符的事,看来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晴儿,待回府后,本王任你打骂,眼下不是好时机。”彦澈轩心里咯噔了一下,暗叫糟糕。
老侯爷告诉他紫玉符就在温筱晴体内,若强行将紫玉符取出,必损她的命,他才放弃了紫玉符,当时老侯爷要他瞒着她。现在提起,倒成了他故意隐瞒了。
“哼!”温筱晴冷哼一声,没再搭理他,暗道回去再和他算账,眼下确实不是好时机。
“老侯爷,彦清天谋反的事,你怎么看?”彦澈轩把话题引回正道上。
“怎么看?你应该很清楚。”老侯爷说起这事,方才低落的心情又化做愤怒,当真是起起落落。
温霆也褪回失魂无助之态,双手环着双膝,把头埋于膝间,似无颜见人了。却无人看到他眼中的不甘、与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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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刑部出来已是三更天,温筱晴脑中一直回响着在牢房中老侯爷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
暂撇开她身世的事,单说温霆被陷害一事,老侯爷也怀疑是皇上搞的鬼。彦清天是那种有心无胆之人,要谋反早就谋反了,怎会等到现在?肯定是受到有心人士的挑拨。
要把官员名册放在彦清天府上、把信函温霆书房里,不难!朝中各身居要职、各王爷府中都有皇上的暗线。
老侯爷怀疑是皇上自导自演的一场逼宫戏码,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本官员名册上的官员,大多都是皇上平时不喜、有意打压的,他们暗地里都各自站了队。所以说,这一次,皇上算是大肆铲除了异己,光明正大地革了这些人的官位,换成他自己的人。
老侯爷那么气温霆,无非就是温霆从不将书房当一回事,守卫又将松懈,才让人有机可乘。
不单单是书房,还有温霆因宠着一名新纳的侍妾,府中的事甚少理会,弄得乌烟瘴气。
老侯爷说了,若这次能顺利脱罪,这晋阳侯之位不要也好,朝中的事暂不想搅进,他老了、现只想安度晚年。
如今想要帮温霆脱罪,得先证明他和彦清天勾结的信函、那本官员名册是假的。
老侯爷早就有了主意,只不过是在等彦澈轩,让他帮忙解决此事。
******
回到府中,彦澈轩立即跟温筱晴认错,态度极好。
“晴儿,本王并非有意隐瞒你,你也原谅本王可好?”彦澈轩笑着贴到她身后,把她抱得紧紧地不肯松手。
他温热的气息吐纳之间全落在她颈上,痒痒的、如电流袭过一样。
“放手!”彦澈轩笑得太过欠扁了,让温筱晴看了甚觉没好气。
“本王知道你心情不好,你放心!你想知道谁是你的生父,本王必会帮你查出。官员名册和信函在皇兄手中,本王也派人去盗。”
彦澈轩将她放于床榻上,欺身压了上去,大有她不原谅他,他就不起来的架势。
“你压着我,叫我心情如何能好?快给我滚下去!”温筱晴真把他的脸皮撕下来,看看到底有多厚,哪有人在床上谈正事的?
“压着你,无非就是不让你想着不快的事。”彦澈轩很自然的回道,见她气呼呼的小模样甚为可爱。
他就是知道她心情不好,才要逗弄她一番,看吧!她眼中的阴郁已一扫而空。
“滚!”温筱晴当真是气笑了,又有些无奈,自她与他发生关系后,他总有各种借口占她便宜。
彦澈轩和温筱晴不知此时他们所躺的床底下,趴着一个为老不尊的老家伙,正激动万分的竖起耳朵偷听他们的动静。
最后嫌他们啰嗦了半天,还没有进入‘正题’,不耐烦的拿出一支无香无色的媚药吹烟。
老家伙心想正好可以试试这新制的媚药吹烟的药效如何,此媚药吹烟是装于竹管中,拉开顶端,用嘴把里面的烟吹出。
“晴儿,你可会觉得很热?”彦澈轩突然觉得浑身燥热不堪,欲望似乎被迅速燃起一样。
温筱晴脸色一凝,经他一说,她也觉得通身涌出了一股热气般,瞬间口干舌燥,某一处顿觉很空虚,很想得到满足。
心下一凛,她立即抬手探了自己与他的脉,一经探出是中了媚药,脸色便阴沉如裹霜。
他们是何时中的媚药?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晴儿——”彦澈轩正要开口问她是怎么回事,就被她以手捂住嘴。
☆、【第205章 竟被灌了媚药】
哎!怎么半天都没动静?疯老头吹完了一支吹烟,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静,不免觉得奇怪。
他等了许久,满室静寂了下来,甚至连说话的声音也无,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他差点都以为自己拿错药了。把迷烟当成了媚烟。
疯医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有些急躁,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半点声响。连人的气息也探不到。
于是,疯医便低着头往床外爬去,但头刚探出去,入目的却是一大一小两双脚。
他缓缓抬起头,呀地一声,惊得他忘记自己的身体还在床底下,猛地要从地上爬起来,背部撞到了床板,痛得他龇牙咧嘴。
“哎呦喂!好痛啊!把我这身老骨头都撞得快散架了,我说你们是鬼啊?没声没息的。吓死我了。”疯医痛嚎着,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吗布他巴。
反手揉着背部,嘴里大声嚷嚷着,反过来怪温筱晴和彦澈轩没出声提醒他。也不想想自己大半夜不睡觉躲在人家床底下吹媚烟,是多么无耻的事。
“好你个疯老头,你知不知羞?一大把年纪了,还干这种龌蹉事。”温筱晴看到是疯医,恼得不行。
之前不知情也就罢了,偏偏现在知道疯医是她外公,外公为了看‘激情戏’,就对外孙女和外孙女婿下媚药,传出去得让人笑掉大牙。
再说,有这样当人家外公的?真是为老不尊,老不羞!温筱晴越想越火,瞪着疯医的眼神就快喷出火来了。
而彦澈轩面上含怒,实则眼里漾着深深的笑意,疯医此举甚合他的意。
自那次与温筱晴做成真正的夫妻后。他更是恋上她美妙的滋味,奈何她总以为他身体、需节制为由,只偶偶同意过几次。着实吊足了他的胃口。
“我这不是为了你们的性福着想嘛?年轻人就该适当地放松、放松!”我也好早点抱曾外孙,疯医在心里补充道。
“放松?你一把老骨头也硬得很,更应该放松。”温筱晴见疯医嬉皮笑脸的,说得理所当然,火气更是蹭蹭直冒。
又勾起她对疯医的另一层不满,他是原主的外公,却隐着身份不肯告诉她。明明知道老侯爷对她下药,却放任之,恐怕药还是他给的。
疯医心里咯噔了一下,见温筱晴怒得过头了,有些不对劲。
此时,疯医还不知道温筱晴已知道他就是她外公的事,还在猜想着原因。“不用了!不用了!其实年纪越大,骨头越松,再一放可就真的要松了。”
疯医干笑着,正准备溜之大吉,温筱晴就眼明手快地拽住他的腰带,不让他走。
“死丫头,你拉什么拉?快放手,可别把我的腰带拉掉了——”疯医紧张兮兮地护着自己的腰带,生怕温筱晴一个用力,就把他的腰带给扯下来了。
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温筱晴突然冒出口的一句‘外公’惊得魂儿都快飞了,整个人僵立着、如同被点住穴道一样。
他背对着温筱晴他们,脸色变得煞是精彩,时青时白,心跳也似停滞了般。
温筱晴冲彦澈轩点了下头,他立即会意,快速出手点住疯医身上的几次大穴。
若换成平时,疯医被偷袭肯定要炸毛了,现在却一声不吭。方才也因心情过于复杂,思绪飘远,才一时神离不察,让彦澈轩得了手。
疯医沉默的时间过长,以致于温筱晴以为他是无话可说,不想认她。
不想,他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又恢复一副老不正经的模样:“死丫头,你糊涂啦?怎么叫我外公?”
果然是不认她!温筱晴心一寒,她都已经知道了,疯医还想装傻充愣?为什么?
“别装了!我都知道了,你若不认我,我也不稀罕!只要你告诉我、谁是我亲爹,我就放了你。”
疯医下媚药,加上现在拒认她的态度,惹得温筱晴恼怒之余,又被满身燥热刺激得更不想对他客气,涌出了想教训他的心思。
当然了,她是不可能真的伤他半分,不说他是不是她外公,他也算是她师傅。可不用点手段,他是不会老实交代的。
“死丫头,你该不会是被媚烟晕得脑子都糊涂了?一定是的,看来那烟我得改进改进。”
疯医笑嘻嘻道,别看他表面如此,心里却是有生以来难得的紧张、不安。
其实,若她真的知情了,承认与她的关系也无妨,他怎可能真的不想认她?是不能认啊。
可他怕一承认了,她就会一直追问谁是她生父,他怕自己招架不住,不忍欺骗她。
哎哟!这可怎么办?她今晚去见了老侯爷,一定是老侯爷告诉她的。疯医在心里把老侯爷骂得半死,尽会把麻烦推给他。
疯医急死了,很纠结啊!他何尝不想认她?可他只能抵死不能认。
他心里也很愧疚,如今身份一旦说破了,他便无法自在的面对她。
“装!我让你装!”温筱晴声音带着滚滚怒意,被欲火燃身,双目已红,却死忍着。
现在的她烦躁得理智在一点点流失,彦澈轩用内力褪去了一些药效,情况比她好多了。
见她明明饱受着媚药煎熬,却苦苦支撑着,极想要从疯医口中问得一个答案,便心疼如刀割。
“疯老头,你何必如此固执?要真的为了晴儿好,就告诉她。”彦澈轩恼疯医到了这份上了,还不肯泄露半分,让温筱晴怒至如此。
“我不说!你们还是赶紧解决吧,憋久了对身体不好。”疯医既不想欺骗温筱晴,又不想告诉她实情,就催促他们赶紧解决身体的需求。
“憋久了对身体不好!”温筱晴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的,推开彦澈轩的搀扶,拖着沉重如灌铅的双脚,来到她放置药箱的地方。
她从药箱里拿出一只药瓶,复又走到疯医面前,举着药瓶恐吓道:“这是我研制的媚药,药效可比你那吹烟强多了,你要是不肯说,我就全灌给你,然后把你扔给府中的嬷嬷们,让你也放松放松。”
疯医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