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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别磨蹭了!那是食人鱼,会吃人的。”温筱晴见那片蓝光越来越近,顾不得那么多,冲上前,把手伸向鸾风。
鸾风不免觉得诧异,鱼会吃人?简直闻所未闻,嘴角不自然地抽动着,但他还是选择相信温筱晴的话。
刚把手伸向她,她二话不说拉着他拔腿狂奔,鸾风另一只手握着剑,可身上只穿着底裤,令他想起自己的衣服还在河边,不由嚷道:“嫂子,我的衣服还在河边。”
总不能让他只穿着底裤和她走完剩余的路吧?实在是太不雅了,要是走出金墙,非得让人误会了不可。
“闭嘴!是小命重要,还是你那几件破衣服重要?”温筱晴冷喝道。
呃?破衣服?鸾风哑然,只能弱弱地嘀咕,才不是破衣服,他所穿的衣服都是由云丝蚕锦所制,光是一件就价值数千两。
鸾风低头见自己仅有底裤遮住胯间重,刷!整张俊脸当即红透,先前还未意识到这点,现在却羞得想挖个地洞钻起来,不过他也庆幸自己在清理完身上的污秽时,先把底裤穿了。
他的脸皮是很厚,可知道了自己对她的心意,加上她已是彦澈轩的妻子,才让他平生头一次涌起了羞涩之感。
下意识的回过头,却看到河面上不停地跃起蓝色的小鱼,在空中露出狰狞的牙齿,就算在这晴天白日下,鸾风也不由打了个冷战,更加相信温筱晴的话。
这么多条鱼没有上千也有数百,他放在岸边的衣服被跳跃而起的鱼拖下河,鱼群争先恐后的啃食,没多久,衣服就被啃得连渣都不剩。
“嫂子,你怎么认识这鱼?”待两人跑出一段距离后,鸾风忍不住问道。
他确实觉得奇怪,他游历各国,见识极广,怎么就没听说食人鱼?而她,打从踏进这里,似什么都懂一般。总之,懂得比他还多,并道出许多闻所未闻的新名词。
可她以前是一个傻子,即便已恢复正常,也不可能有如此过人的见识才对。她真是一个迷,令他极想去探索、去挖掘她还有哪些未显露的秘密。
温筱晴被问住了,她也从来没见过食人鱼,只是听说过有这么一种生物的存在,刚才不过是猜测喜欢血的东西肯定不是良善之物,一经猜测,脑中才猛然响起食人物这一名称。
“我是在一本游记上看到的。”温筱晴也不知该作何解答,只能胡扯道。
好在鸾风也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没有再多问,而是发愁自己没有衣服穿。孤男寡女共处这么多天,他又无衣服遮体,出去后,别人会怎么想?
他是无所谓,就怕毁了她的名声,若是传到彦澈轩耳里,又该如何?
“嫂子,我、我没衣服穿,怎么办?”鸾风弱弱地问道。
温筱晴一顿,他不说的话,她还没去注意,转过头,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啧啧!身材、皮肤都无可挑剔。
不过,他又不是真的身无寸缕,至少重点部位都被遮挡住,在现代多的是只穿泳裤的男人,所以,她丝毫没有一点羞意。
“嫂子?”鸾风见温筱晴这么大胆地盯着他看,更是不好意思了。
温筱晴想到进来这雨林前,紫钥怕夜里太冷,给她穿了好几件衣服,其中外裳就有两件,外面一件比较薄,被她撕了。
还剩下一件外裳比较厚,她当即脱下来,扔给鸾风:“穿上!”
“嫂子,你自己莫要冻到了。”现在是非常时期,让他穿女装,他倒不介意,反正他脸皮厚。
可一想到这衣服是从她身上脱下来的,他怕自己会想入非非。
要是温筱晴知道他此时还有闲心想些乱七八糟的,非得赏他一记爆栗不可,都什么时候了。
“快点,婆婆妈妈的!像什么男人?”温筱晴不耐烦道。
“嫂子,衣服就好,裤子不用了,你自己穿着。”鸾风被温筱晴那句‘像什么男人’刺激到了,没有再推辞。
却见温筱晴还要脱裤子,鸾风更是无法淡定了,这衣服还好,可她把裤子脱了?岂不是?
“少废话!”不待他多想,她已把外面那件裤子脱下来了。
这时,他才发现原来她不但穿了两件外裳,连裤子也一样,外面的衣裤脱了之后还有素白的中衣、中裤。
呃?让他不知该不该夸她有先见之明,不再多说废话。
于是乎,鸾凤生平头一次穿上女装,因为男女体型差距,温筱晴的衣裤穿在他身上,又紧绷、衣袖裤腿又短,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哈哈哈…………”温筱晴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这是她连日来难得笑得如此开怀,顿扫心里的沉郁。
她也觉得幸好紫钥怕她冻到,央着她多穿几件衣服,不然可真要鸾风光着身子了,夜里又极冷。
见温筱晴笑了,鸾风心情也跟着大好,竟不再介意自己身穿女装。
******
剩余几日,随着越来越接近金墙,危险更是重重,不但遇到食人蚁、还有鲨鱼,各种毒物。
因为此地处于南疆地界,所以也有不少叫不出名的盅虫,连珍稀草药也有。
温筱晴与鸾风之间的默契越来越好,相互配合解决了一个又一个难题,一次又一次脱险。
但在摆脱大群食人蚁的追捕时,不得不跳河游水逃离,当时以为与之前那条有食人鱼的河隔了那么远,应该不会再有食人鱼。
可事与愿违,虽然是没有食人鱼,却涌出了鲨鱼群。
鸾风为了救温筱晴,身上多处被鲨鱼咬伤了,特别是右腿的伤犹为严重,连走路都有问题。
而她却被他护得好好的,除了一点不起眼的小伤,其他均无恙。
最后,只能由温筱晴搀扶着他,恰恰到了第十日亥时,他们才来到金墙,可是金门却紧闭着。
亥时一过,便算第十一日,盅王的人是不是放弃等待了?
此时,温筱晴感到心慌,若她和鸾风真的被放弃了,那可就真的会死在这里。
他们的食物和水早就没了,这几日都是食些野果、喝点河水,可这样下去,他们的身体哪里受得了?
何况鸾风还有伤在身,若不赶紧医治,很是不妙。
“嫂子,恐怕我们被放弃了,你怕不怕?”鸾风扯出一抹虚弱的笑,凝望着她,其实,能和她死在一起,倒也无憾。
“有何可怕?只不过不甘心罢了!”就这样死了,她确实不甘心。
鸾风听她这么说,叹了口气,望了金墙的高度,心知以他现在这种情况,要带着她飞过金墙是不可能的。
以她的轻功更是飞不过去,他倒有一个方法,那就是他拼尽仅剩不多的内力,将她抛过金墙。
待她过了金墙,要落地时,运着轻功稳住身体。如此一来,她就不会摔伤。至于他,就会内力耗尽,死在这里了。
当鸾风把这个想法告诉温筱晴时,遭到了她的拒绝,她不可能让鸾风为了她而断送自己的性命。
这些天,他为了救她,屡次将生死置之度外,她本就心存愧疚、混着感激。又怎能再让他为她牺牲?役沟圣号。
“嫂子,反正我已经活腻了。”鸾风不顾她的反对,硬要将她抱起来,想把她抛出金墙。
“放开我,我不需要你救!”温筱晴猛力挣扎着,说什么都不愿他为她牺牲,若他真的死了,她会愧疚一辈子的。
他重伤在身,她又极力反抗,哪能轻易将她抱起来?两人便拉拉扯扯。
这时,沉重的金门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了,他们听到了金门沉闷的声响,一时竟高兴得忘记放开彼此。
金门全开之后,门口站了许多人,当温筱晴看清为首的人是谁后,怔住了,忘记了该做何反应。
是他!他居然来南疆找她了!
☆、【第198章 要不要交给他】
是彦澈轩!他来了,他身后的人是疯医、紫钥他们,他带来的侍卫和盅王的属下战在一起了。
温筱晴万万没想到他会来找她,说不感动、说不欢喜,那是假的!
在以为自己与鸾风会命丧于这里时,她心中挂念的人拉开了那扇金门。给了他们生的希望。
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和鸾风眼下的情况很不妥,急急松开手。将鸾风推开一些。心里莫名的慌乱,虽然她和鸾风清清白白,但两人这副形态确实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温筱晴打心底不希望彦澈轩误会他们,但越怕什么、就偏来什么。从彦澈轩阴沉的脸色来看,他肯定是误会了。
“你们在做什么?”彦澈轩看到温筱晴和鸾风搂抱在一起,温筱晴只穿着中衣裤,鸾风却穿着她的衣服,心里涌起滚滚酸意,又妒又气。
自她离开那日,他便饱受相思之苦,把皇上和太后的事解决了之后,就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来南疆。途中更是换了数匹快马,只想着能早点见到她。
一个时辰前,他刚刚抵达南疆,甚至不曾歇口气,就命人联系跟随在温筱晴身边的墨染。
当他得知温筱晴和鸾风接受盅王的闯关条件后,忧得心焦。
盅王以他们未出来为由,不肯开启金门,彦澈轩只能动用武力,若他晚来一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入目的会是这一幕,一个是他心爱的女人,一个是他的好友。
尽管他很想相信他们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可是孤男寡女共处十天,又是这般衣裳错乱不整的形态,叫他如何能不多想、不以为意?
偏偏还有人唯恐天下不乱,疯医冲向温筱晴他们,大嚷道:“鸾风,你怎么穿死丫头的衣服?你们是不是做那啥事了?”
“疯老头,休要胡言乱语,我和鸾风没什么!”温筱晴恼怒道,声量极大,这话分明是故意说给彦澈轩听的。
彦澈轩握紧拳头。听到她这句话,方松开,移步走向到她面前,将泪眼汪汪欲扶住她的紫钥推开。
先是检查她可有受伤,发现不过是一些小伤,才松了口气,怒声道:“为何鸾风会穿你的衣服?”
“你信我吗?如果信我,先离开这里再说,鸾风伤得不轻,得赶紧医治。”温筱晴仰起头,紧紧盯着他,语气平平道。
“没事,你们小俩口慢慢聊,鸾风这臭小子交给我就好了。”疯医一双迸发着精光的老眼一会瞧瞧温筱晴。一会又瞄瞄鸾风,笑得十分夸张。
鸾风本就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挂着一抹苦笑。喉间苦涩得要命,解释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心里涌现出几许歉意,竟不敢直视彦澈轩的眼睛,他喜欢上好友的妻,怎会不心虚?
好在他受伤,即便脸色不对,也很难让人觉察出什么。
“你没事吧?”彦澈轩没有立即回以温筱晴一个‘信’字,而是看向鸾风,见鸾风伤势确实极重,暂且抛开醋意,关切道。
“放心!我命大得很,死不了。”鸾风深吸口气,才以平常惯用的语气道。
“疯老头,鸾风先拜托你了。”彦澈轩冲疯医颔首道,说罢,便将温筱晴打横抱起,大步往金门走去。
温筱晴没有反抗,任由他抱着,她实在是太累了,靠在他胸膛沉沉睡去。役沟围亡。
彦澈轩的侍卫与盅王的属下已经停止打斗了,盅王本人没有亲自前来,他的属下便没有阻止他们离开。
疯医让墨染背上鸾风,待他们要走出金门时,盅王属下却阻止疯医离开。
盅王虽同意疯医来等温筱晴他们,却交代属下要将疯医带回、不得让他离开。
最后,疯医只得将鸾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