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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故事?你指的是无影宫的传说?”余音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并且自我感觉机智的找到了重点。
“大爷我刚刚没说话。”明显的装蒜。
“想不到堂堂羽落大爷也有不知道的事情。”相当不满。
“本大爷当然知道,可是解释起来太麻烦了。”
“我不嫌麻烦啊。”有故事听打发时间当然好,而且这个狗血故事还跟自己有很大的关联。
“我嫌。”
“你这人怎么这样,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乘羽落不备将书抢下,咧嘴笑得很算计,“告诉我就把书还你。”
羽落凭空抽出一本《流韶谷的花儿》继续看了起来,全然不顾余音的目瞪口呆。
“其实和写的差不多,之前不是告诉你了嘛,也就是有那么个破诅咒,要跟女人合房才能解,玉无缺那个死傲娇不愿意啊,所以只能找别的办法了,好歹那小家伙也陪了我快二十年不能说死就让他死了吧。”羽落漫不经心的声音传来。
“如果他愿意呢?”余音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一阵收缩,问这样的问题不是自己找虐嘛。
38。爱的礼赞
“并没有这样的如果。”
“他改变主意了怎么办?”依然是平淡的语调。
“死心眼的人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即使那个人死了,他也不会改变主意。”依然是漫不经心的语调。
“如果他当初没有遇到这样的人呢?”一股莫名的执拗让余音继续问下去,淡淡的悲凉感环绕身周,也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那个花魁原主。
“首先,在知道能解诅咒的人是你之前他就碰到了那个人,然后,即使没有那个人的出现我也不会让你去送死。”从书中抬起头,颜色不同的眸子里写满坚定,顿了顿,羽落补充到,“无论是哪个你。”
余音心中一惊,羽落是知道了什么?毕竟是从小养大朝夕相处的师傅,自己和之前那个人差别这么大很难不觉得奇怪吧,而且原主是个哑巴,自己居然把这个设定忘得一干二净。
一阵温润的质感覆上额头,羽落揉了揉余音的呆毛,冷冽的声音却充满安抚的意味,“想那么多的还是你嘛,我的小姑娘。”
不是,余音在心里弱弱回答,我并不是你以前那个小姑娘啊。避开羽落微凉的手指,余音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虽然穿越过来变成人见人爱的花魁妹妹,可那些追求者并没有几个是喜欢自己的吧,大多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个余音不是嘛。当然,除了言慕枫,他毅然打破了自己拒人千里的保护膜,也不介意那些心血来潮的坏脾气和暴力倾向。
前世一直以为是梦境中虚幻的东西突然出现在眼前,真实得不可思议,让人一下子分不清梦和现实的差别,而更可笑的却是,他也是花魁的裙下之臣,这种感觉真是微妙到不行,是失落还是失望,或者是别的什么,自己不想细想,也不能细想。
“傻瓜。”轻轻吐出两个字,羽落收回手没有再说话,闭着眼睛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沉浸在矛盾的思绪中理不出头绪,余音颓废的决定放弃,顺其自然是懒人或者说鸵鸟的不二选择。回想刚刚羽落说的话,玉无缺似乎有喜欢的对象了,难道就是自己的小丫头梨花?二十岁的玉无痕配十几岁的梨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梨花倒是个简单幸福的丫头。
伴着马车的摇晃,余音被一阵莫名的呕吐感打断了思路。强压下干呕的yuwang,不好的预感再次袭上心头,这个玩笑似乎开得有点大了,怎么办。
一碗冰镇酸梅汤适时的出现在眼前,羽落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解暑。”
不知是他察觉到了什么还是偶然为之,余音端起酸梅汤一饮而尽,虽然是冰镇的但也不算太凉,大少爷脾气的羽落也有体贴的时候。
随着马车行近京城,路上的人烟渐渐多了起来,余音要求众女将高跟鞋换下妥善保管,闭幕式上的秘密武器怎么能随便就曝光了。
京城的外墙就在眼前,挂着天机阁牌子的马车接受简单的检查后开进城里,众女风格各异的服饰引起一阵围观。
即使是政治经济中心的京城也很少能同时看到这么多种类的新服饰,而且还是穿在言大师的跟班身上,说明这些衣服不久后就会向大众推出。京城的富家子弟不在少数,大多人傻钱多逼格高,言大师如今的名声已经从皇家御用造型师变成时尚风向标,谁能买到就意味着走在潮流最前线,怎么能不惹人围观膜拜。
果然音姑娘和言大师的关系不简单,这是围观群众的另一个想法,天机阁的马车由言大师的护卫护送,而言大师没有在骑马的人群里,无非就是在车上了。孤男寡女共处一车,旖旎的风景太美想想也是醉啊。
当闻风而至的玉无痕出现在马车前时,不明真相的群众们困惑了,原配和新欢的见面不应该是一场腥风血雨嘛,为何玉公子如此淡定。
马车在玉无痕的领路下直奔赏新建的秋祭用的舞台。
舞台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集市中,舞台占地少说也有百八十平方米,不知道玉无痕用了什么办法把周围的店铺全拆了。周围挖了个人工湖,引入护城河中的活水将舞台环绕,湖中种上睡莲,盛夏时节开得妖娆璀璨的蓝紫色花朵围绕着延伸台。
看到如此不计成本的土豪做法余音按耐不住急急忙忙想要下车爬上舞台看看,不过半个多月时间玉无痕是如何做到的,如斯效率当初秦始皇修长城的时候不知道他是不是那里的监工。
善解人意的羽落抱着余音纵上舞台,一路跟着的群众们再次不淡定了,这个一袭红衣随风飘啊飘的妖孽男又是谁,比言大师长得还要美腻几分,连舞台边埋头苦干的工匠们都忍不住抬头多看了几眼。
“这个台可不能毁啊。”察觉到羽落明显不开心的语气,眉头微蹙是他发脾气的前兆,余音紧张的补充道,“周围都不行,大爷您克制一下。”
围边人的注视让习惯了高高在上感觉的羽落很不舒服,以前的人见到自己都是毕恭毕敬甚至匍匐跪拜才对,而且有些人猥琐的想法让人难以忍受,长得漂亮自己知道,区区凡夫俗子居然敢动了亵渎的邪念。
“《爱的礼赞》。”羽落想了个折中的方法。
要在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舞台上为众人表扬?他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嘛。好歹自己也是花名在外的天音下凡好不好,逼格这么低真的合适嘛。
“拉给我听又不是给他们听,想着本大爷就好。”羽落将余音带到场中央,随手找了块石墩坐了下来。
“为什么要想着你弹曲子?我也要听。”玉无痕表示不开心,《爱的礼赞》听名字就很暧昧的曲子。
“小崽子你脖子洗干净了?”羽落抬了抬眼皮斜了一眼玉无痕。
“老妖怪!”玉无痕缩了缩脖子嘟囔着跟羽落保持了安全距离。
“还听不听了,话真多。”眼见羽落眉头又皱了起来,余音果断插话。玉无痕是自己这边的人,还在这么短时间内搭了这么一个雄伟的台子,可谓尽心尽力,绝不能让他在世人面前出丑。
余音缓缓举起琴身,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这首仿佛爱人之间密语的曲子居然如此随性的说拉就拉,他是不知道乐曲的意义还是不重视音乐的内涵呢。
于是台下包括舞台周围的人们看到了这样一幕,音姑娘在新搭建的舞台上当着众人的面演奏,可是大家却听不到一点声响,只能从音姑娘深情的表情中感觉到她是真的有在演奏。这个场景同红衣妖娆男子的出现一起成了近半个月京城中最热门的八卦事件。
落音苑在京城边缘城乡交汇处,本来只是一座小小的茶马驿站,如今建成一座独门院落,搭在不知道是人工开凿还是本来就有的湖上。闻音苑的主楼是一栋三层高的小竹楼,附带流觞曲水的亭台回廊,偌大的花园中还有布景水车。
一楼作为宴会厅有不少文人墨客在此舞文弄墨斗诗对句,羽嫣然的新书也是在这里发布,喜好清雅的则会选择湖上特意搭建的小亭子。二楼则是珍品陈列室,当代或者前代名士的真迹墨宝收藏于此,也有古董玩物,都是些余音没听说过的人名和物什。
此时余音所在的三楼是不对外开放的,楼上有几十间装修风格各异的房间,给落音苑内部人士居住,其中包括玉无痕。玉无痕的房间紧挨在余音旁边,两个房间的墙上开了一扇窗户,窗户的栓子居然在玉无痕那边。羽落到达落音苑第一时间放玉无痕扫地出门,霸占了隔壁房间。
前世忙起来吃住都在工作室的余音对这方面并没有很高的要求,不禁觉得原主是个挺矫情的人,落音苑的房间陈设也和天机阁闻音苑里一模一样,这人忍不住腹诽原主不但哑还瞎,不然为什么连房间大小每个东西摆放的位置都无二至。
在京城待了几天,本来计划能在落音苑再次见到暮雪一定要问个清楚,比如她之前提到的计划,或者暗月庄少主的相关事宜,谁知道与那个和前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姑娘再见之时她居然对余音视而不见,远远看到也会绕道走,不知是刻意避开还是真的没看到。
以至于每天指导完黄槿众女走走台步后几乎无事可做,偶尔去院子里散散步赏赏花也会被无数秋波和叹息声逼退回来,什么仇什么怨,原主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世间男子为之倾倒到出去闲逛都不得安分,可自己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感觉。
不得不说在赏秋祭这件事情上玉无痕的行动力超乎了余音的想象,从搭建舞台到宣传造势都做得有条不紊,现在京城大街小巷男女老少讨论得最多的就是即将发生在赏秋祭上的皇家以外举办的选秀活动,不分男女无论老少都能参加。
坐在房中喝下第五杯茶水的余音愤然起身,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找点事做,比如去海选现场探个班。
39。此人危险级别过高
这个活动被胡乱的命名为“四风之歌”,玉无痕倒是给了勉强能用的解释,将出演时服装的风格、对舞台感觉的掌控、观众情绪的调动以及作品的个人色彩这比赛的四个判定要素统称为四风,以及作为献给四风王朝的特殊礼物,让余音黑心的想着如果把活动改成其他诸如流浪者之歌天使小夜曲之类的名字他又要如何解释呢。
拉上捧着小说看得忘我的羽落便出了门,之所以硬拉上羽落并不是因为余音有多离不开他,而是某次余音独自出门没叫上羽落,被他幽怨的眼神盯着看了一整天,导致连续两天梦里都是他泪眼摩挲的控诉自己多么残忍对他始乱终弃,余音再也不想有这种生命无法承受之轻的诡异体验了。
海选的场所在新搭建舞台最早完工的延伸台上,一是让选手有了初次登台的体验,入选后下次上台不至于那么紧张,二是可以给没什么娱乐活动的人们添些乐子,增加茶余饭后谈资的同时免费给选秀比赛做了宣传,提高民众的接受度,一举多得让玉无痕都觉得自己很机智。
余音和羽落到的时候接近晌午,上午的海选已经结束,玉无痕和落音苑来帮忙的人正对入选人员名单做最少的筛选,毕竟赏秋祭只有七天时间,而且又是第一次举办经验人手都严重匮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