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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公主传(岚月)-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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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么说,皇帝陛下坐庄,还是先收了各人的赌注,身上没带钱的回家拿去,今天一定得交上来。于是杜澈和秦焕才得以出了宫门。
  等锦佩和悦兰听说来迟的缘故后都很无语。锦佩就想耍赖:“这种事你们也跟他赌啊,当然他想赢就赢了,最不济也要跟他站一边嘛!还要这时就把赌注收上去,还有半个月才考试呢!”
  杜澈心说,你还好意思说,我看这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和这家人相处久了,真的是很难保有对皇权那种端肃的态度啊!      
  

☆、无心插柳

    当然最终锦佩还是叫人回去跟芍香说;称了十两金子送进宫去。到吃饭的时候,不免就谈起这三个才子。吃饭的食肆是选的专门做江南风味的小菜馆,菜肴清淡精致。四个人一边吃一边聊,锦佩就问起赌的三个人都是谁。
  “圣人青睐的是湖州刘枫眠,师从蔡闳先生,是江南有名的才子。”杜澈解说。
  锦佩听着耳熟:“蔡闳不是岳阳书院的先生么?”
  “是;刘枫眠就是岳阳书院的学生。”杜澈点头。
  “那阿兄看好哪一个?”
  “太子殿下属意陇西陈鹤,陈鹤早年做过陇西节度使幕僚;不只学识出众,在政务上也颇有心得。”
  唔;是个实干派。“那二姐夫又说谁好?”这是悦兰问的。
  是啊是啊,前面两个说的都这么好,你们俩选的偏偏是最后一个。
  “二姐夫自然认为自己的同窗高颍川更佳了。”
  前边两个都有些名声;这姓高的籍籍无名,锦佩和悦兰就异口同声的问:“为何?”
  杜澈和秦焕相视一笑,杜澈先说:“高颍川曾是二姐夫的同窗,据二姐夫说,学问上比他还要更精深,只是他时运不太凑巧,接连丧父丧母,一直在家里守孝,今年才得以应考。”
  秦焕后面接棒:“前几日我们还和高兄一起吃过酒,是个极出类拔萃的人。”
  怪不得,这俩也是有□消息的。锦佩就问:“那你们俩肯定能赢?”
  杜澈和秦焕一齐摇头,看锦佩眼色不善,杜澈就赶忙解释:“考场上的事,哪能说的准呢,只是高兄必能高中的。”
  没成想杜澈这次却是铁口直断,春闱过后发榜,高颍川果然榜上有名。另两个也都中了,名次最高的却是皇帝看中的刘枫眠,皇帝很高兴,将赢来的钱给小八和李昱一人一半分了。
  锦佩却心理很平衡,给小八了正好,没便宜了旁人。不过这刘枫眠有了皇帝的青眼,想来后面仕途肯定顺遂。
  有一帆风顺春风得意的,就有那名落孙山无颜见江东父老的,这不,胡掌柜就来找锦佩说情,想留几个不愿回乡,要留在长安以待来年再考的士子抄书。
  “抄书?如今我们出的手抄本也少了,印刷也印的越来越好,不减人还是看在胡掌柜的面上,怎么还要加人?”
  胡掌柜当然知道现状,就因为刘管事不同意,他才厚着脸皮来求锦佩:“总还是要出
  手抄本的,工钱低一点也没关系的。”
  锦佩一叹:“我正想着要扩大店面,要用钱的地方多着。我知道胡掌柜一向心肠软,可救急不救穷,这落魄士子也多,咱们如何顾得过来?”
  胡掌柜一听也不好意思说下去,可他自己力有不逮,那些学子们也实在可怜,一时有些踌躇。
  锦佩看他这样,皱眉沉思了一会,才说:“抄书的是不用了的。不过,既然都是士子,想来肚里都有些墨水,若有那能写传奇的,倒可以拿来我瞧瞧,合适的,就印了来卖,大伙分成就是。再多的,我也是无法了。”
  “这样也好。如此,就多谢公主了。”
  “不必谢我,让他们凭本事吃饭就是了。对了,若有那画画儿好的,也叫他们画两张画来我看。还有,我听说有些喜欢流连教坊的士子,通音律晓诗词,如今我这里也需要这样的人,你回去看看,若有的话,也一并写了名字和长处,拟个单子给我,有作品的就拿作品来我看。”锦佩本来只是有感于胡掌柜这样的老好人,想着瞎猫碰上死耗子,万一有写的好的呢。结果后面一发散思维,又想的更深远了些。
  她觉得自己正在把一个个点连成线,最后也许能织成一张网,网到几尾大鱼。
  但现在还只是想法,手里没人,还是先放一边,先去做能做的。悦兰动作很快的找到了擅长排歌舞戏的教习,锦佩没想到竟是个男的。然后就把卢诠和这个教习关在一起(喂喂,不许想歪!),让他们研究改编的事情去了。
  一开始搞起歌舞戏来,锦佩就想起她曾经还上过音律课的,叫人把她的几管笛子找了出来,挑了一根试了试音,就拣最熟的高山流水吹了起来。
  杜澈从外院进来,远远的听到笛声,还以为是在家里演练歌舞呢。等走近了仔细听,只有笛音,曲调也有些生涩,显然不是乐师吹的,再走近点,声音是从主屋传出来的,难道是锦佩?他伸了食指竖在唇上,不叫侍女们通报,悄悄的走了进去。
  果然是锦佩在吹奏。这会锦佩刚找到感觉,正吹的认真呢,也没留意到杜澈进来,直到吹完了第三遍,觉得累了停下,才看到杜澈立在门口。
  杜澈伸出双手拍了拍:“不想公主还有此技艺,妙哉妙哉!”
  锦佩白了他一眼,喝了口水,才嗔怪道:“回来了也不出声,专在那看我笑话呢吧!”
  “岂敢岂敢。”
  “好好
  说话!”锦佩瞪眼睛了。
  杜澈就笑了,走过来坐到她身边,“什么时候学的吹笛子,我竟从没见你吹过。”
  “早就学了,就是一直学的不太好。”想了想又说:“你还记得那年你和秦焕打猎受伤么?那时候就学了,在姑母的别院里还吹了的,就是惊起了鸟雀无数。”
  “是么?”杜澈忽然想起一事又问:“那天你为什么说着话忽然就跑出去了?”
  “哪天?”
  “就是我刚醒来的时候,你还倒水给我喝的。”
  锦佩回想了半天:“啊,那天啊,我也忘记了,就记得出门还被秦焕撞了一下,撞的生疼。”
  杜澈就笑了,这个姑娘只记得疼。又埋怨说:“你们这些人,阿兄说是去照顾我的,三郎是陪我养伤的,于表兄还是主人,可没一个理我,在我养伤的院子里蹴鞠不说,还大呼小叫的,吵得我睡都睡不安稳!”
  锦佩扑哧一声:“那怪的谁,你阿兄都忘了你了。再说我们后来不是换了地方玩了么!”
  “也太不义气了,都没个人来陪我说说话什么的!”
  锦佩笑的很得意,又问:“说起来,你那时怎么那样胆大,那是老虎啊,你都敢凑过去?”
  “我也没想那么多,看着三郎处境危险,就放了一箭。”
  “亏得秦焕是个男儿,不然只怕就得以身相许才能报恩了。”
  杜澈脸上的笑意僵住,看着一脸促狭的锦佩,忽然起身非常迅捷的按住了锦佩挠痒痒,嘴里还说:“我叫你又胡说!”
  锦佩笑的止不住,只好求饶:“我再不敢了,驸马快饶了我吧!”杜澈不缩手,嘴里说道:“换个称呼。”
  锦佩已经笑的浑身无力了,只得道:“五郎,逾清,我真的不敢了。”杜澈这才罢了。锦佩又趴在那笑了一会,觉得腮帮子都酸了,又觉得不服气,抬脚踢了杜澈一脚。
  杜澈瞪她:“还没笑够是不是?”
  锦佩就缩回了脚,嘀咕道:“每次就会来这一招。”
  杜澈伸手去扶她起来,帮她理了理头发,顺势在她耳边说:“我可不只这一招,等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起身进去换衣服了。
  锦佩坐在原地羞愤了一会,叫人去把大白小白洗干净,晚上把大白小白都抱到床上去,看你怎么作乱!再惹我放狗咬你!
  可惜大白小白个头太
  小,又温顺,杜某人一手提着一只就扔给了值夜的阿娟,然后关起门来和锦佩算账。
  过了几日,胡掌柜带着大包小包一堆东西来见锦佩。有写的书稿,有画的画儿,还有临的字帖,又拿了一长串名单给锦佩看。
  锦佩看着足有几十个名字的名单发愣,问胡掌柜:“不是说只有几个么?”
  胡掌柜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那几个是特别穷困的。不过公主既然说凭本事吃饭,我就都去问了问,如果真能帮上公主的忙,他们也能混口饭吃,不正是皆大欢喜么!”
  锦佩苦笑:“行,我知道了,我先仔细看看,等看完了,我叫人送消息给你。”胡掌柜应了回去书肆。
  看着这一堆乱七八糟的,锦佩真不知道从何下手,就叫阿娟先帮她归类整理,她先去研究清单。单子上一共有三十四个人,大多都是三十岁以上的。长处有一半都写了诗文绘画,也有写音律的。锦佩就对着名字去看作品,别说还真给她翻出了宝。
  中间有一个叫韩墨的,送来的作品是连环画,纸的上半部分是画,下半部分是故事描述,而且还真的是连起来的一个小故事。哎呀,这简直是和锦佩的想法不谋而合呀。
  很兴奋的拿了这个去给杜澈看,杜澈翻了翻说:“太粗浅了吧?”
  “粗浅才好,正可以给顽童看的。启蒙前的读物,多合适!明天你早点回来,我叫胡掌柜带他来,我们一起见见他。”
  “你要亲自见他?”
  “是啊,我有些想法要和他探讨探讨。”
  ……,自家公主还真是很有钻研学术的精神。


☆、灞桥折柳

    见到韩墨的时候;锦佩略感安慰。起码不再是那种人和作品反差很大的了。韩墨生的很壮硕挺拔,穿着一身半旧袍服,言谈举止彬彬有礼。
  锦佩坐在屏风后面将这韩墨打量了几个来回,杜澈才把话题带入正题:“前日胡掌柜荐了许多士子的作品来,我和公主慢慢翻检,公主翻到韩郎君的作品时;异常新奇,书中插画所在都有;但如卿这般,以画为主、文字辅之;且能连结而成一篇故事的,却是第一次见,不知卿何处得此巧思?”
  锦佩心里嘀咕;谁第一次见了,连环画、漫画姐姐我都早就见过了。
  就听韩墨答道:“说来不怕驸马笑话,某自幼顽劣,不喜读书,家严又甚是看重读书一事,为这事,幼时不知挨过多少家法。后来家里终于觅得一位良师,先生见某读不下书,却喜欢绘画,就把书中所讲悉数画了画讲给某听,某自此才摸到了读书的门径。这次落第,羁留京中,囊中羞涩,就去寻胡掌柜,看有没有抄书的活计,听说此事,就想起了幼时之事,遂画了这么几幅画来。公主和驸马见笑了。”
  杜澈微笑道:“不曾想还有这样一段往事。敢问尊师高姓大名,既有巧思,又能因材施教,实在是不可多得。”
  韩墨有点惭愧:“本来某接连不第,实在不该提及先生名讳,有辱先生清誉。但驸马见问,某不敢不答,家师姓文,名讳上景下程。”
  杜澈很惊讶:“可是宿州文墨真先生?”
  “正是。驸马听过家师名号?”
  屏风后的锦佩已经蚊香眼了,这俩人说话文绉绉的不算,还尽说些她不感兴趣的话题,那文什么的,从没听过,怎么杜澈语气这么激动!
  “家父时常提及,当初家祖手创岳阳书院时曾力邀文先生,只是文先生如闲云野鹤,喜欢四处游历,没有答应,只偶尔才去书院授课一两月。家父也曾听过文先生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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