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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出去胡闹。锦佩看着愁眉苦脸的小八就忍不住笑了,给他说情,让淑妃放他玩会。
淑妃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这个孽障就没一刻让我省心的,前几天和太子家的大郎君在太液池边玩,险些跌了进去。”
“有这事?”锦佩也吓了一跳,转头问小八:“不是早跟你说了,不许离池水太近了玩耍吗?”
小八脸上也有怯意,因为这事一向溺爱他的皇帝都发了火,跟着的人都被打了板子后换掉了,“不是我,是大郎脚滑了,我拉了他一把。”声音小小的。最后还加了一句:“也并没掉进去。”
淑妃又怒了:“你还想掉进去不成?如今天气这么冷,掉进去你还能有小命在吗?若是大郎掉进去,那更不得了,你也别回来了!早跟你说过,你是叔叔,要好好带着侄子!”
锦佩也是第一回见到一向温柔的淑妃发火,一时有点愣了,更不用提小八,吓的眼泪汪汪的,也不敢说话。锦佩看着又可怜又心疼。赶快扶了淑妃坐下,哄道:“阿娘快别生气了。如今大家都没事,就别这样吓他了,你看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
淑妃看了小八一眼,也心软了,叫了她身边的大宫女:“陪着他在院子里玩玩就罢了,天也冷。”
然后
拉着锦佩到里间坐了:“我想起来就后怕,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怎么办?”说着眼圈也红了。
锦佩抱着淑妃的胳膊:“这不是没事么,阿娘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淑妃伸出另一只手帮锦佩理了理发鬓:“你们俩就是我的命根子,可有哪一日能不担心呢?你那药还在吃?御医怎么说,可好些了没有?”
“已经换了新方子了,比先时已经好多了,御医说,再有个半年也就调理的差不多了。”
淑妃这才露出笑容:“那就好。早点调理好了,早点给我生个外孙抱。”
锦佩就把头埋进淑妃肩窝里:“阿娘整日里看着小八都来不及,哪有空抱外孙啊!”
“怎么没有?我一边抱着外孙,一边看着小八。”
锦佩和淑妃又说了一会悄悄话,就出去找小八。小八同学正垂头丧气的在后院里转圈,看见锦佩过来,也没有往常那样活泼。
锦佩过去拉了他的手,带着他回到自己以前住的屋子里坐下,又叫人拿点心给他吃,才哄他说话:“怎么还垂头丧气的?这次可知道错了吧?”
小八点了点头。
“最近经常和大郎出去玩?”
“嗯,我们一起上下学,就常在一起玩。”
“你做得对,你是叔叔,该照顾着侄儿。只是一则,你们去玩,不要离水太近,二则不能让跟着的人离的太远,三则,看见有什么不对,就要赶快叫人帮手。你人小力短,这次是没事,但万一要是大郎站不住,非但你拉不上来他,你自己还要掉进去,到时岂不是乱上加乱?”
小八很乖的点头:“我记住了。”然后又有点难过的说:“可是小禾他们……”
锦佩已经知道,他身边的人都被换了,就借机告诫他:“他们没有照顾好主子,自然该当受罚。于你来说,他们都是跟着你的,因为你受了连累,你就要记住,以后不可任性行事,否则不但自己吃苦头,身边的人也都要受牵累。你如今也不小了,也该知道知道怎样去做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了。”拉着小八跟他细细的说了许多。
在淑妃这里盘桓了半天,才一起出去参加家宴。吃完了饭,要出宫的时候才单独跟悦兰说上话。
“你这忙活什么呢?我愣是没见着你的人影?”悦兰拉着锦佩问。
“我大
活人来来去去在你眼前晃了多少遍了,你还说没见着我人影?”锦佩倒打一耙。
“去,没空和你斗嘴,等我把府里收拾好了,下帖子请你们来玩。”
“好啊,我等着。”锦佩眼珠转了转,临分手之际,悄悄在悦兰耳边问:“新婚之夜如何?妹夫没欺负你吧?看你们俩今天这一副郎情妾意的样子,应该没有。”说完也不待悦兰答话,就窜上了自己家的马车。
留在原地的悦兰满脸通红,心想,怎么一成了亲,这四姐的彪悍程度也直线上升了呢?
☆、装神弄鬼
回到家;锦佩就找了卢诠来。“写的怎么样了?”问的是她叫卢诠根据后来得知的赵敬的事情写的《秭归记后传》。
“已经差不多了,只剩收尾,正想来寻公主拿个主意呢!”
是啊,给这个赵敬定个什么结局好呢?上一本里,白家是举家倾覆,这一本若再用同样的结局;未免有些俗套。锦佩琢磨了半晌,忽然眼睛一亮。
“让他妻子给他戴绿帽如何?对;就这样,他发现了妻子和别人有染;怒气冲天,要动手打人,结果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没打过,反而被妻子揍了一顿,”想起容嬷嬷,又加了几句:“他妻子恨极了,关起门来绑了他,拿了绣花的针专往屁股上扎,又偷偷给他喝了断子绝孙的药。”越说越兴奋的锦佩,已经开始仔细回想以前电视剧上满清十大酷刑都有什么了。
旁边立着的卢诠却是冷汗涔涔,公主以前对他还真是太客气了,他以前怎么还敢给公主摆世家公子的谱呢?又想到驸马,心里对他充满了同情之意,心想有机会一定要提醒驸马,千万别做什么对不起公主的事!不然公主恼怒起来,可不是好玩的啊!
那边锦佩没得到反馈,就停下来问:“你觉得如何,怎么不答话?”
卢诠立刻答道:“很好,公主说的太好了!”
锦佩看了他一眼,又开始继续说:“接着他慢慢发现自己开始力不从心,也不能再出去鬼混,可妻子却经常出门,他就叫人跟踪妻子,想去捉奸,结果发现奸夫居然是以往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他一贯看不起的族弟……”后面还没待她接着说,卢诠就打断了她。
“公主,你说的,莫不是我堂姐夫?”
“呃,当然不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没出息的族弟,不会只有一个的!”这个,谁叫她听过卢诠堂姐夫的事呢,这时候编情节,自然是想到谁就是谁了。
卢诠汗,“那后面呢?”
“后面的你接着编吧,至于最终结局就是他和姨母的奸情被人发现公之于众,妻子带着孩子跟别人跑了,还告诉他孩子不是他的。对了,这个发现的人,就说是之前那个族弟好了。”完美啊,这就叫偷人者人恒偷之,跟三人者人恒三之实在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卢诠满头冷汗的回去客院继续编故事了,他走之前,锦佩告诉他,过几天就给他安顿新住处,等他写完就可以搬过去了,卢诠真是不由的喜上眉梢,快离了这个可怕的公主吧!驸马,你千万保重!
一路只顾飞奔的卢诠竟没见到前面路上回来的杜澈,不然,那句话他就可以当面和驸马同学说了。
杜澈很是疑惑的看着卢诠飞速消失在去客院的岔路口,莫不是最近已经有了点凶性的大黄小黄要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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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佩两人老老实实等着皇帝那边的消息,谁知却一等就是十多天,还是没有任何消息。锦佩几次坐不住想进宫去探问探问,都被杜澈拦住了。每次锦佩看到杜澈那副安安静静波澜不惊的模样都来气,你丫装什么淡定啊!淡定姐淡定哥的,姐见多了!说他吧,他就回说,祖父教导,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①,于是锦佩最近多了个新乐趣,趁杜澈不备吓唬他,看他到底变不变色。
这天晚上,锦佩先沐浴更衣完毕,待杜澈去的时候,就把屋里的灯都熄了,只留了床边一盏小灯。然后爬上了床,把床帐都放了下来,她就坐在里面等杜澈出来。坐了一会,身着小衣的锦佩不免有些冷了,犹豫要不要披上被子,那样比较暖和,而且是不是效果更好?
她正打算去披被子的时候,杜澈却出来了,她就赶快把散开的头发都拨到脸前来,没错,她是想装贞子吓唬杜澈。杜澈以为锦佩已经睡了,就轻手轻脚的往床边来,屋内光线昏暗,床上的帐帘又都放了下来,他根本没看到里面坐着的锦佩。
于是,一拉开帐帘就看到里面一个长发披面的头伸了出来,在发出了“噢”的一声后,长发散开露出里面伸着舌头还冒着莹莹青光的脸,杜澈一时不妨,吓得后退了一步,仔细一看,正是锦佩。
锦佩见他确实吓到了,立马哈哈大笑:“吓到了吧!哈哈,你不说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么,哈哈哈,我看你这会脸都白了。”笑倒在床上的锦佩手一松,一颗夜明珠滚了出来,在被子上转来转去。
杜澈深吸一口气,感觉胸腔里的心还在砰砰乱跳,他刚才是着实吓了一跳,这会真的很想把床上笑的东倒西歪的锦佩捉过来好好收拾一顿。杜澈伸手把夜明珠拿起来用帕子包了,打开床头的抽屉,打算把夜明珠先放进去,再收拾那个还在狂笑的人。放夜明珠的时候,感觉手感不对,里面似乎有本书,他就抽了出来,放好了夜明珠,才拿了那本书到灯下打量,只见封面上写着《倚翠屏》,甄虚先生新作。
什么时候出的这本书,怎么好像没听过?杜澈就打开翻了翻,这一翻不要紧,更觉得手痒该好好跟锦佩算一算账了!
锦佩笑够了,见杜澈一直没反应,不免觉得无趣,就问:“你干嘛呢?还不上来睡?可是吓的不敢睡了?”
杜澈就拿着书回到床前,慢条斯理的问道:“我在床头里发现了一本书,你要不要一起看看?”
“啊?什么书?”锦佩早忘了这码事了。
“叫做《倚翠屏》,你应该看过了吧,好好的收在床头匣子里。”
《倚翠屏》?是什么书?床头,啊,坏了,是那本假冒卢诠名字的艳情书!“什么屏,听都没听过,你要看书,我可要睡了。”然后就十分利落的往床里一滚,打算钻进被子装死。
杜澈当然不会让她如愿,他也十分迅速的爬上了床,拉住锦佩的胳膊就把她按倒了。按倒之后,感觉手上触感冰凉,皱眉问道:“你沐浴回来就一直在这等着吓我?连件衣服也不披?”说着又去摸她的手和脸。
“哎呀,谁叫你回来的那么慢,我现在这不是就要盖被子么,你还非拉着不让。”男人就是火力旺啊,这人也就穿了单衣,却比她身上热乎多了。
杜澈很无奈的起身,把锦佩塞进了被子里,然后又压在她身上问:“这么说还都是我的错了?我该早点回来让你吓一吓的。”
“你知道就好。”锦佩又忍不住笑了:“这回怕了吧,心跳的厉害么?”
“跳的厉害不厉害,你自己摸一摸不就知道了。”
锦佩还真的伸手去按住他胸口,感觉了一下,但这都过去一会了,已经感觉不到跳的很快了,就很无趣的推他,“行了,别闹了,早点睡吧,你不冷么?”
杜澈就把手里一直攥着的书拿出来晃了晃:“你先给我说说这本书。”
锦佩作恍然大悟状:“啊,是这一本啊!这是善友那边卖的冒名的书,根本不是卢诠写的,我买回来打算看看写的怎么样。”
“写的怎么样?好看么?”
“拿回来我就塞到匣子里了,哪有空看呢。”坚决不承认,打死不承认。
杜澈明知道她肯定是看过了,但她一副抵死不认的样子,也就没再追问,又把书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