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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跟着我,你要学些功夫才行。”顺子走了进来。
“顺子哥?我姐她走了。”天齐看到顺子,就像走丢的孩子,突然找到了妈妈一样,箭一般的冲到顺子的怀里。
“我知道,别哭了,让她走得安心些,等今晚的事情办完了,你以后就跟着我吧。”顺子冷静的说。
“真的可以跟着你吗?姐说……”天齐有些不确定,本来他是想跟着顺子的,可是姐姐却说不行,让他跟着田苗。
“过了今晚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以后你就安心的跟在我身边,好好的学好功夫,将来不说在江湖上混出什么名堂来,也至少有自保的能力。”顺子拍着天齐的背,冷静的安抚着他。
“嗯,哥,我一定会听你的话。”天齐一听十分激动,刚止住的眼泪,此时又一次的落了下来。
“记住,今天你可以尽情的哭,可是明天开始,你就是男子汉了,只能流血,不能再流泪。”顺子语气平静的说。
田苗感觉到顺子变了,他好像一下子成熟了许多,以前就不那么活泼,现在更是稳重的让人心疼。
“他还小呢,不要给他那么大的压力。”田苗劝道。
“我再也不会哭了,从现在开始,就是真正的男子汉。”天齐坚定的说。
顺子去看了雪儿,田苗因为担心他,也跟了过去,本以为他会表现得十分伤心,结果他却只是站在雪儿的身边。
“你就放心的走吧,我会照顾好天齐的,只要我活着,就会对他负责到底。”顺子站了许多之后,语重心长的说出这么一句话,然后他转身出了灵堂。
“你要是想哭,就哭吧,没人会笑话你的。”田苗感觉他活得太压抑了。
“没什么可哭的,她走都走了,就算我哭瞎了,她也不会活过来。”顺子无奈的说。
“把事情都闷在心里,日子久了会生病的。”田苗可不希望顺子,成为心理变态啥的。
“不会的,你不用担心,我先走了,今天晚上还有正事儿呢。”顺子走了几步之后,立刻又转了回来。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们回去吧,这山路也不是那么好走的。”
“我再呆一会儿,你先去忙吧,一会儿柳管家会来接我们的,晚上也不能让天齐一个人在这里,到时候家里的小厮会过来陪他的。”田苗见他这种情况下,还能想到自己,心里暖暖的。
同时心里也感到遗憾,为什么这么一个心地善良的男人,情路却如此的坎坷呢?真是太可怜了。
“那我就先走了。”顺子这才放心的施展轻功,快速的离开了山洞。
站在顺子身后的田苗,感觉到一滴水,落到了她的脸上。
“咦?下雨了吗?”田苗伸手抹去,然后手心向上,可是等了许久,没有一滴落下。
“小姐,你在这儿干啥呢?”小梅有些毛毛的问。
“你这是啥口气?”田苗被她的颤声给整蒙了。
“没啥,就是看你站在灵堂的门口,一动不动的站着,有点儿担心。”小梅才不敢说出,刚才小姐的样子,就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给定住了一般。
“行了,咱们进去吧,这山里的傍晚还挺冷的。”田苗也不计较。
“在这种地方,啥样的天气,都会感到冷的。”小梅嘟囔着,跟在田苗的身后。
顺子回来之后,直接进了白易然书房。
“回来了?心里很难受吧?”白易然一眼就看出来,顺子的眼睛有些微红。
“还好,我打算打天齐带在身边。”顺子平静的说。
“如果今天顺利的话,就带在身边吧。”白易然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定会顺利的。”顺子坚定的说。
“你去休息一会儿吧,在这儿干坐着也没有用。”白易然也不知道,要如何让顺子的心里好受些。
“好。”顺子点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白易然看着他那,充满了悲伤的背影,心里掬着疼,却也无能为力。
夜很快就到来了,胡亦菲这两天睡得特别多,不止如此,还特别沉。
“主子她晚上没有吃东西,现在要不是叫醒她?”一个丫环小声的问。
“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别以为主子的小宝贝们,没有带出来,她就会轻意放过咱们。”香兰没好气儿说。
“她这两天总是睡,我怕……”小丫环刚说到一半,就被香兰毫不客气的,赏了她一个重重的爆粟。
“啊,香兰姐,你的手劲也太重了,脑袋被你敲得嗡嗡的。”小丫环抱怨道。
“活该,咋不敲死你呢,谁让你不长脑子了?要是闲着没事儿,就去外面让捉虫子去吧。”香兰把小丫头赶了出去。
今天晚上要有大事发生,如果他们成功了,那么自己的日子就会变得正常了吧?若是失败的话,自己是不是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快到时辰了,这个给你。”侍卫长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身后。
“你来了?我们这么做真的好吗?”香兰并没有被他吓到,反而顺势倒入他的怀中,不确定的问。
“为了我们的将来,咱们必须这么做,就算不为咱们,也要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侍卫长柔声说。
“可是我们体内都有毒,这样真的没事儿吗?”香兰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喜子的医术天下第一,主子那么厉害的角色,都跑来找他,咱们的毒他定是可以解的。”侍卫长要不是因为这个,也不会宁可把命搭上,也要冒死拼这么一回。
“希望吧,总之你今天一定要小心些,主子要是发起狠来,可是很可怕的。”香兰的心里,总是感觉发虚。
“你放心吧,她现在没有什么功力,你不是把她随身带着的药,都调包了吗?这样一来,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侍卫长从小就是一个孤儿,受着残酷的训练,咬着牙有了今天。
他与香兰好了快两年了,前一阵子知道,她怀孕之后,心里对于家的向往,一下子就让他澎湃起来。
借着主子来了合田村之际,偷偷找到了白易然,与他做起了交易,成败就在于今天晚上了。
不是他们一家三口过着幸福的生活,就是他们一家三口,一起去死。只要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就算是在地狱里,也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令人紧张的时刻终于来了,白易然紧握的双手,骨节发白。
“主子,时辰到了,我先过去了。”顺子说完,也不等白易然说话,就一个闪身冲了出去。
接着耳力十分好的白易然,听到了此起彼伏的闷哼之声,他知道那边已经开始了。
本来他也打算亲自出手的,可江爷爷却明令不许,因为他的身份是星月门的少主,如果他出现的话,那就是以下犯上,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这对于将来他当上门主之后,会有十分大的影响,没有办法在属下面前,建立起良好的威信。
其实他完全不在乎这些,可是江爷爷和肖清他们,却是相当的坚持,于是白易然就被他们冷落在书房里。
“主子,事情成了,很顺利。”顺子兴奋得从窗子窜了进来。
“你受伤了?”白易然见他的身上有血迹。
“不碍的,小伤而已,那个家伙更惨,现在正在黄泉路上走着呢。”顺子并没有把这些伤,放在眼里。
“他们呢?”白易然只有顺子自己,不解的问。
“他们在整理,我怕你担心,就先过来说一声,现在还要去帮他们。”顺子说完又从窗子窜了出去。
白易然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陈杂,虽然明知道,义母并不会怎么样,这一次只不过是把,她的手下们一网打尽,让她成为孤家寡人,就可以任他们随意摆布。
又过了许久,白易然感觉好像过了一辈子般,肖清他们这才带着被下了药,昏睡得像死过去一样的胡亦菲,回到了白家。
“臭小子,很着急吧?”江爷爷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江爷爷,你是故意的吧?”白易然冷冷的问。
“哼,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咋地?”江爷爷索性梗着脖子问。
“现在怎么办?”喜子看着被肖棋拎在手上的胡亦菲。
“先把她安顿到准备好的房里去,然后咱们再来商量以后的事儿。”白易然看了一眼,像是一个包袱似的义母,心里的感觉真是糟得不行。
“看着你好像多冷酷精明,其实心最软了,是不是心里难受了?”江爷爷看出白易然的眼神中,那些复杂的情绪。
“她,她毕竟也是把我养大的人。”白易然也不知道,他此时为什么会有这么复杂的心情。
“哼,屁啊,她那是养你吗?要不是我们这些个老不死的,你能活到现在吗?记住了啊,她不是你的义母,她是你的仇人。”江爷爷一副你是不是傻子的表情。
“我知道,可是从小到大,我都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一丝丝母爱,哪怕是假的,也甘心情愿。
现在想想,真是傻得不行,江爷爷你说的对。”白易然自嘲着说,脸上是他的招牌笑容,眼神却透着悲伤。
“唉,你们三个都是可怜的孩子。”江爷爷看向白易然和喜子他们。
“可怜什么啊,像他们这样多好,不比有一个着调的爹强多了?”阎力冷冷接口道。
“你是不是刚才没打够?皮还紧是不?”肖清听了他的话,立刻就炸起毛来。
“你们都给我消停儿的,今天要是你们再出一声,我就让他以后再也出不了声。”江爷爷冷冷的说。
“主子,咱们以后要怎么办?”喜子和肖棋安顿好了胡亦菲之后,再一次回到白易然的书房。
“她一个人在那里没事儿吗?”江爷爷怕她醒过来,要是让她跑了,他们就白忙活了。
“黄哥和黄嫂在呢,就算醒了也没事儿,现在她动一下手指都费劲儿。”喜子可是给她下了重药。
“易然,你说说你的想法吧。”江爷爷问着白易然的意思。
“我打算使作苗儿的那一招,狭天子以令诸侯。”白易然的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有些不太明白。
“啥天子诸侯的?”江爷爷一时有些没有明白。
“主子,你的意思是说,以她的名义来管理,星月门的事务吗?”喜子猜测着。
“对,就是这个意思,今天咱们虽说把她的手下,全都打压下来,但整个星月门里,可不只有这些人而已。
所以我要名正言顺的接手星月门,让她做一个只有空名的门主,喜子你一定要保住她的命,只要活着就行。”白易然在田苗说过之后,越想就越觉得这是最好的方案。
------题外话------
莫舞今天是最为悲催的一天,上午去做理疗,结束之后和闺蜜带着彼此的小孩,去淘气堡玩。
结果进去没有十分钟,闺蜜家的孩子就被一个,比那孩子大很多的孩子,给打哭了。
谁想到那个家长不但不道歉,还一副蛮不讲理的嘴脸,说的话那叫一个难听,我闺蜜忍无可忍,就与她理论。
也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动手了,我去,莫舞哪能看着不管,当然要去劝架。
结果那个女人太生猛了,我只是拉架好吧,却被她挠花了手臂,这还不算,她还打电话,叫来了三个凶神一般的男人。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当然报警啊,结果全都去了一趟警局。
下午的理疗也没有做成,还倒霉的闪到腰,之前的理疗全都白做了,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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