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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蕲王殿下,这是我亲手绣的荷包,希望殿下喜欢……”
说着,就把荷包往前一递,完全无视莫清浅的存在。
在东启,女子亲手绣荷包送给男子,那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她钟意这名男子,想要嫁给这名男子为妻。
娉婷郡主的这一举动,完全是证实了刚才莫清浅所有的说法,她就是来跟莫清浅抢男人的。而且还抢的光明正大。
很多人的眼睛里已经流露出了不屑的目光。要知道,荷包定情,那只能限制在对方没有正妻的情况下。
也就是说,只有要嫁给男子当正妻的女人,才有资格送荷包,小妾是没有资格的。
慕琅夜明明已经有了正妃,娉婷郡主还这么做,明摆着是想要把莫清浅挤下去,自己上位。
在场有不少的夫人都对娉婷郡主的做法嗤之以鼻。如果所有人都像娉婷郡主这么做,那么她们正室的地位何在?
虽然莫清浅长得丑,但是正妻就是正妻,谁还没个年老色衰的时候。
娉婷郡主这一举动,除了向莫清浅示威,给自己解围了之外,其实已经把在场的一半女眷都给得罪了。
娉婷郡主年轻,哪想的了那么多,只是一心想要嫁进蕲王府,顶替莫清浅的位置。但是南郡王明白啊。
对于这个女儿,南郡王一直都非常宠爱。除了因为她是自己最喜欢的女人生的孩子之外,他也希望可以跟蕲王府联姻。
皇上嘴上不说,其实早就有收权的想法了,要不然怎么会给蕲王下毒?今天能给蕲王下毒,明天会不会就是他?
与其跟着这样一个随时可能会要了自己命的君主,还不如拉拢自己的势力,只有强大了,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到了必要的时候,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换一个人做又何妨?为了这些,他可是一直都在偷偷的准备着很多年了呢。
所以,为了自己的大业,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现在被人说几句又能怎么样?一将功成万骨枯,只要是强者,就都是对的。
从古至今,哪个新朝代的第一人不是乱臣贼子?只要他登上了至高无上的地位,就算有再多的不对,又有谁会说他不对?何况,只是拉拢一个男人联姻这样的小事……
所有人都不在说话,静静的看着慕琅夜,想要看他用什么理由,接下这个荷包。因为如果是他们,也会选择娉婷郡主。
更有一些官家的夫人,看着莫清浅,满脸的同情。
莫清浅微微低头,看向娉婷郡主手里的荷包。
“呵,娉婷郡主有心了,绣的还是鸳鸯戏水……啧啧啧,真是可惜了……”
莫清浅一边摇头,一边叹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个荷包哪里绣的不够好。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莫清浅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个时候是观察绣的怎么样的时候么?
难道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想办法给自己说的可怜一点,来激起慕琅夜的怜惜,祈求不要被赶走么?
不过……慕琅夜真的知道,什么是怜惜么?这是一个难题……
因为是要送给心上人的荷包,娉婷郡主每一针每一线都绣的非常注意,中间还不断的进行检查。她不相信自己还有哪里不对。
在她看来,莫清浅就是在故意找茬,想说自己的绣品不好,让蕲王殿下拒绝。真是个笨女人,这个荷包的意义根本就不是绣的怎么样好不好。
她认准了莫清浅说不出什么毛病,就是故意找茬,娉婷郡主哪里会让。
“可惜什么?你说清楚!”
可惜慕琅夜不会要啊……
“娉婷郡主,幸亏你的脸上没什么毛病,要不然万一需要针灸,恐怕一整根的银针插进去,都扎不透吧。”
娉婷郡主就算在没脑子,也听出了莫清浅话里的意思是说她脸皮厚了。
一张脸被气的煞白,颤抖着嘴唇,差一点没忍住就要破口大骂了。
就在这个时候,坐在那里一直没动的慕琅夜开口了。
“浅儿,那两只鸭子怎么花花绿绿的?”
鸭子?
本就剑拔弩张的气氛,因为蕲王一句话,所有人都喷出了一口口水。
那是鸭子么?蕲王殿下会不会太没文化了一点?
其实这还真不是慕琅夜故意的,他是知道世界上存在鸳鸯这种生物,也知道代表的是什么。
可是,他没见过啊。无论是活的还是死的,甚至是绣出来的,他都没见过。
平常一旦有女人靠近他,都不需要他出手,暗卫就给打发了,他上哪去看绣出来的鸳鸯是什么样的。
在慕琅夜说出“鸭子”两个字的时候,娉婷郡主的脸色无疑是最难看的了。难道,她绣的就那么差劲,蕲王竟然看成了“鸭子”?
不过,她却没有说出任何反驳的话来。鸭子就鸭子,就算不看这个,单凭其他,蕲王殿下也会选她的。
鸭子又能怎么样,只要能嫁进蕲王府,她不在意一辈子绣鸭子。
莫清浅一拍脑袋,感觉……不是一般的丢人啊。
“王爷,那是鸳鸯,不是鸭子……”
听了莫清浅的话,慕琅夜微微皱眉。
原来鸳鸯长成这样,看起来……也没比鸭子好看哪去啊。就是多了两根彩色的毛呗。那么多颜色,一点都不觉得好看。
看到慕琅夜皱眉,满脸的不满,娉婷郡主的一颗心立刻提了起来。
“蕲王殿下,你放心,等我嫁进蕲王府之后,一定会认真练习的,直到你满意为止……”
☆、第195章善妒,守身如玉
第195章 善妒,守身如玉
娉婷已经确认,自己已经迈进蕲王府一只脚了,哪里会因为自己的绣品不好,就被推出来。
所以,她急急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什么矜持,什么骄傲,在慕琅夜面前,那就什么都不是。
对于她这样勇于争取的女孩,如果是平常,莫清浅会很喜欢。直来直去,不做作。但是,前提是,不会去破坏别人。
一旦是插足别人的感情得到的,在怎么真爱,也是脏的,不够纯粹。这样的感情,是变质的。
她这不是争取幸福,是在破坏别人,太过于自私了。
娉婷郡主本以为,有了自己的保证,蕲王的台阶有了,面子也有了,肯定会接下自己的荷包了。
没想到,慕琅夜仍然没有接过去的意思,而是看向身边的莫清浅。
“为什么你没给我绣过?”
“……”
这是什么问题?二十一世纪,有几个会刺绣的啊。能把个十字绣绣完那都是耐心极好的了。让她绣这玩意,都不如让她做两台大型手术。
“没想到,你作为蕲王妃,竟然都没给自己的夫君绣过荷包,真是太不尽职了。”
娉婷郡主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蕲王殿下这么说,一定是在找借口休了这个丑女,她怎么可以不配合呢?
只要能把莫清浅从蕲王府赶出去,她不介意这个时候承认她是蕲王妃的身份。
“嗤……尽职?我们是夫妻关系,又不是上下级,哪有什么尽职不尽职?”
莫清浅说完,看着慕琅夜有些疑惑。
“王爷,你要荷包干什么?你又不带。”
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莫清浅就没看到过慕琅夜带什么荷包。
“带!只要是你绣的,我一定带!”
呃……莫清浅觉得,自己似乎是被赖上了……
“不过,我不要这种花花绿绿的,像个杂毛鸡一样。我要全黑的。”
莫清浅一脑袋黑线。王爷,你说的这个才是鸭子吧?花花绿绿的才是鸳鸯啊……
估计,蕲王的英明神武,今天这一场宴会就丢的差不多了。为了不让他们东启国的百万民众知道,他们高冷的战神蕲王其实是逗比,莫清浅赶紧答应。
“好好好,等咱们回去蕲王府,我立刻就给你绣对纯黑色的鸭子,行不?”
等话说出口,莫清浅才发现,自己的智商,似乎被某人给拉低了……哪有荷包绣鸭子的?世界独一份吧?
慕琅夜满意的点点头,回过身,发现面前还站着一个……本来满脸的温柔立刻变成了不耐烦。
“滚!”
简单直白的一个字,让大殿里的所有人都差点跌掉下巴。
这蕲王殿下是脑子坏掉了吧?跟南郡王联姻,可是多少人排队都排不到的,他竟然就这么放弃了?
看着所有人错愕的表情,莫清浅的感觉,只有一个,那就是……非一般的爽啊!
看看娉婷郡主那不敢置信的表情,莫清浅就觉得痛快。不过,自己的男人,她今天是不是也该表表态?要不然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不知道会发生多少次呢。
“娉婷郡主,本妃很佩服你的勇气。不过,我是绝对不可能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的。”
“别说我活着,就算是我死了,作为我的男人,就算不能殉情,他也别想在娶别的女人,他得给我守着!”
天啊……
这个女人是疯了么?
天底下,只有男人死了,女人陪葬,殉情,守身的道理,哪有让男人守身的?这简直大逆不道!
“大胆!”
皇上一拍桌子,虎目圆睁,脸上带着明显的愤怒。
“莫清浅,你简直是太过分了。不但犯了七出之条中的善妒,还口出狂言,简直罪不可恕。朕今天就下旨,除去你蕲王妃的身份!”
“皇上,我不明白,我犯了什么罪了,连我家王爷都没说要休妻,你就这么着急的要替我家王爷做主了。”
不止莫清浅,其实别人心里也明白,皇上这也太着急了一点。就算你是皇上,就算当初是你赐婚,但是也没有替人家休妻的道理啊。
或许别人会听皇上的吩咐,但那是蕲王啊。就算皇上着急,也不能说的这么直白啊。
皇上被莫清浅的话说的一噎,也知道,自己有点心急了。
“哼,你别狡辩。不用问蕲王,朕也知道,蕲王一定也同意朕的说法。”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一个丑女要求守身如玉,对于男人而言,这是多么大的羞辱。但凡是个正常点的男人,都不会这么忍下去。
“蕲王妃,你这话说的实在是太过分了。作为蕲王妃,蕲王的正妻,你应该大度,为蕲王府的开枝散叶着想,怎么可以有这样的妒忌心理呢。”
皇后淡淡的开口,一副循循善诱的样子,好像是真心在教导莫清浅一样。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最开始,她觉得莫清浅可怜,不过没办法,她必须要利用莫清浅,谁让两个人阵营不同呢。
可是,几次交手下来,吃亏生气的都是她,对莫清浅本就不多的可怜感觉,早就遗失殆尽了。
没想到,她今天原本就想给莫清浅点教训,结果教训还没给成,莫清浅就开始给自己刨坑了,她怎么可能不高兴?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帮着莫清浅,把她推到自己挖的坑里,然后填上土……只有看着莫清浅被自己活埋,她才能出了自己心口里这口恶气!
莫清浅脸上不显,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么惊天动地。她只是为了避免后患,一次性,把所有这样的可能掐死在萌芽的状态里。
“皇后娘娘,如果我家王爷想要开枝散叶,会等到今天么?正常像他这个年纪的男子,孩子应该都会打酱油了吧。”
“至于你说的善妒……呵,没办法,我家王爷就喜欢我这霸道的样子,他都同意我这个说法,皇后娘娘,你就别跟着操心了吧。”
什么?蕲王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