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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吞下孙氏,最后却反而他人被啃噬一空,活该!
“我不信!我不信!这都是假的!你们一定是在骗我!”
先是被打得体无完肤,再是唯一的儿子被抓紧了牢里,最后是公司破产,一连遭了三难,桑父白眼一翻,眼皮一盖,刹那不省人事。
孙棉坐在地板上嚎啕大哭,“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他们家怎么就突然倒霉了起来了?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都要崩溃了!
……
霍家主宅,霍父和霍母饭后去院子里散步,大厅里只有乐溪和霍景行摊在沙发上挑选婚纱和礼服。贴在一起的小夫妻,时不时说一下自己的见解,还有亲亲抱抱。
在两人的面前,是一台播放着今日本市新闻的电视机。
册子到了霍景行手里,乐溪得空想要喝杯茶,却从电视中主持人的声音里听见了“孙家集团”四个关键字,便掀起眼帘瞟了一眼。
屏幕中,警方抓捕孙家四个男人的几个片段闪过,和乐溪自己通过手机瞧见的相差无几。
接下来的事情,乐溪在新闻播出前已经知悉了,不太感兴趣,正要把目光收回来,放在别处之时,继孙家大案后,电视上又播起和郑显相关的新闻。
收回视线的前一刻,乐溪瞧见了病床上,一只眼睛被绷带绑着的郑显。乐溪从他露出来的三分之二脸庞,认出了他。
听着新闻主持人将他的遭遇一一道来,乐溪不禁感叹他倒霉到家了。
就这会儿的时间,主持人话锋已经转到了买凶者桑微林身上,扫过桑微林被捕的画面,乐溪完全无话可说了。
谁能告诉她,不过是短短一天的功夫,外头怎么就天翻地覆了?
乐溪机械性地拿起桌上的茶杯,饮了一口茶,滋润了下干涩的嗓子。
“下面将要播放一则最新消息,一桑姓女子因被误诊为癌症,化疗服药两天后暴毙身亡,而其所就诊的医院,便是之前由于经营多家贩。毒卖。淫产业,而被抓捕的孙氏家族名下的私立医院。为了生命着想,再次提醒人民群众谨慎就医……”
盯着电视上桑微露一闪而逝的画面,乐溪猛地被呛住了,捂着嘴不停地咳嗽。
乐溪脑子一片空白,被三则消息当头砸下,已经兴不起任何想法了。
霍景行听见了她的咳嗽声,快速扭过身拍了拍她的背部,叹气道 :“怎么喝杯茶都能呛到?”
乐溪眼神呆滞,指着电视机,语气干巴巴地说:“就在刚才,新闻上播放了郑显被凶徒挖眼割肉,桑微林犯罪被抓,桑微露被误诊,治疗用药错误而亡的消息。”
知道乐溪口中那三人是谁的霍景行:“……”这群人,倒霉就算了,还抢在同一天倒霉,也是没谁了。
乐溪喃喃道:“他们一定是得罪了老天爷。”
霍景行:“……我竟无言以对。”
另一边,晕厥过去的桑父进了医院,孙棉陪在病床边,等待着桑父醒来的时候,和乐溪一样,都看到了那几则新闻。
女儿,她的女儿啊!没了!没了!
后知后觉失去了什么的孙棉,嘴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下一刻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她的尖叫声惊醒了床上的桑父,他不肯相信自己的公司破产的消息,踩过孙棉躺地上的身体,神情癫狂地跑了出去。
“骗我的,都在骗我!把我的公司还给我!”这个噩梦是在太可怕了,要怎么样才能醒过来?
马路上一辆汽车飞逝而过,刚巧桑父从它前方跑过,两者相砰碰,桑父的身体瞬息飞起落地。
痛!好痛!
这原来不是梦!
他的公司真的没了!
不甘心啊!凭什么!
第73章
今年的冬天,霍景行与乐溪本欲和往年一样窝在家中度过。然而家中的那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却不允许他们这么做。
霍父和霍母已经无法像年轻时候那样花式秀恩爱了,可是家里的儿子和儿媳,却天天都在刷存在感。
霍父是没力气和儿子交战了,本着眼不见为净的想法,他无情地把已到中年的俩小辈赶出了家门,和霍母一起霸占了家园。
惨遭撵走,无家可归的乐溪夫妻,无语地在落叶萧瑟的门口前站了几分钟,便提议趁此机会去外面游玩。
毕竟,他们两人已经许多年没有一同去外面玩过了。
此时正是冬季,赏雪最是应景。
两人头挨着头查了国内外冬景出色的景点,商量过后,把第一个目的地放在了,种花国甚至是世界著名的冬季赏雪圣地——落玉山。
每逢寒冬时节,落玉山总会有恒河沙数的游人来此游玩,届时遍地都是滑雪、玩雪、看雪景的人们。
游人聚合而成的热闹景象,给寒风呼啸的严冬,增添了几许暖意。
人声鼎沸的滑雪场里,乐溪和霍景行和周围的人们一样,穿着一身滑雪装备,全身包裹得密密实实,只露出了鼻子一下的半截脸。只是乐溪的一身,相比起周围的,显得圆滚滚臃肿了许多。
虽是寒冬,但乐溪并不感觉冷,为了不让自己太特殊,本想意思意思穿得看起来暖和一些就好,不需要多。
可是,霍景行生怕她冻着着了凉,坚持不懈地让她多穿点。乐溪不过就犹豫了一下,他就自己亲自动手,给她裹上了一层又一层。到最后,连他自己都不记得具体的数目了。
此时,乐溪正穿着那夸张的一身,一步一步地踩着白雪往前走着,笨拙的模样,像极了一只企鹅。
霍景行跟在她的身后,一边走一边赏析着乐溪的走姿,走着走着,霍景行没忍住,忽地噗嗤一声笑了。
乐溪听到了身后传来的笑声,立刻停下了脚步。她低头盯着自己一身臃肿到夸张装扮,继而脱下护目镜,回头没好气地瞪向霍景行。
“你还笑?到底谁把我包成这样的?你看看周围,哪一个穿的像我一样夸张。”乐溪话才说完,霍景行的笑声就更大了,她径自朝着霍景行方向走去,用头撞了一下他的胸膛。
霍景行连忙止住了笑声,趁势抱住了她。“知道你不怕冷,但你毕竟是女子,所以必须要注意保暖。”
他低头碰了碰乐溪的唇瓣和脸蛋儿,柔声低语道:“你这一身虽然圆了一点,不过又软,又暖,还可爱,我最是喜欢不过的了。”
霍景行说的都是真心话,乐溪当然是第一时间就听出来了,尽管她嘴上说着霍景行油嘴滑舌,但整个心仿佛被蜂蜜浸泡着,看着铺满了地面的皑皑白雪,都觉得像是白糖,呼吸间满腔都时甜津津的。
霍景行见乐溪笑了,嘴角不禁也跟着往上翘起。“来来来,手给我,我牵着你走,保管让你走得稳稳当当的。”
乐溪正准备戴好护目镜,再把裹着厚厚手套的手递过去。
她的两指刚碰到了护目镜边缘,余光便瞧见了苍穹之上,有一道黑影如流星般划过,往不远处的高山上滑落。
乐溪第一眼以为是某种鸟类,心中不以为然。然而随着那只“鸟”距离地面越来越近,乐溪内力加持之下的双目,望见了“鸟类”身体上的火光,还有它屁股后面的宛如乌云的黑烟。
乐溪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那是一架飞机,只是行驶的时候不知出了什么问题,在空中起火掉了下来。
她捏紧霍景行的手,指着天空道:“天上有飞机着火了,正往这边的山上落下。”
霍景行立刻抬头望空中望去,他的视力只有平常人的水准,并没有像乐溪那样拥有其他力量的增益,过了片刻后,才看到碧穹之上多出了一个小黑点。
光凭一个小点,并不能确定那是何物,不过霍景行从来不怀疑乐溪话语的真假,见状,忙不迭高声提醒周围只顾着玩乐,对危险毫无所觉的游人。
“空中有失事飞机朝这边跌落,大家小心!”
乐溪看的更清楚飞机跌落的方向,按照她的估计,应该落不到这里,但出于安全考虑,仍是指着与之相反的方位道:“快!都往那边跑!”
一开始人们并不相信,但一些带了望远镜的游人看过以后,眼睛里的满不在乎当即转为了惊恐,朝着乐溪手指的方向,化身猎豹,极速奔跑而去。“快跑!”
“跑!真的有飞机掉下来了!”
惊恐的情绪向四周蔓延开,就算更远处的人们没听到这边的喊叫,不清楚具体原因,但见别人宛如见了鬼似的表情,被他们的情绪感染,纷纷跟着狂奔而跑起来。
后来,随着空中的阴影逐渐增大,些许不以为然的游人,瞧清楚了那是什么,才慌乱地跟着跑了起来。
从高处可以望见,一片雪白的土地上,黑压压的人流如潮水一般,朝着同一方向狂涌而去。
好在,事实如乐溪推断的一样,飞机并未朝着这边掉落,而是砸到了远处的一座雪山上。
轰隆一声巨响过后,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天摇地动,不少人因此一屁股跌在了雪地上,过了片晌,剧烈的震动才缓了下来,只有余晃还未消散。
遥望飞机的掉落点,只见山顶之上冒起了浓烟。
心有余悸的人们,心上的石头还来不及挪开,就瞅见远处的山体,有一层白色的潮水崩落。
一名滑雪场的工作人员,似乎想起了什么,心跳一顿,脸色一瞬间就白了。“不好,那边雪崩了,出路被堵死还不是大事,要紧的是那边驻扎了一个正在拍戏的剧组,而且不少游客听说有明星在,都过去了那边看热闹。”
“快快快,大家都带上家伙,跟我过去救人。”
“信号没断,腿软走不动的那些,负责联系外面,请求政府救援。”
霍景行和乐溪对视一眼,相当干脆地跟上去救人,为了速度快,动作灵活,乐溪脱掉了身上大半的累赘,这一回霍景行并没有阻止她。
众人到了那边以后,雪已经停止了滑落,一群落难者瘫坐在地上,唇白如雪,有的在嚎啕大哭,有的不停地哆嗦着。
得知有一些不幸的人们被埋在雪下,众人连忙拿着工具去挖掘。幸好这里已是崩雪的边缘地带,雪层的厚度大有削,力度也不大。
经过了抢救,被埋在学下的人全都被挖了出来。有几十受了些伤,幸运的是并没有人因此死亡,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经历了今日的这场无妄之灾,所有的游人都无心玩耍,蔫嗒嗒地或坐或站着,等候政府的救援过来。
被允许进入不算宽敞的屋里休息的,只有一群前去救人而精疲力竭的人们,还有真正遇上了雪崩的人们和伤员。
其中乐溪和霍景行就在这三部分人里面。
桌椅一类的东西,优先给了伤员躺着。即便进入了屋内休息,许多人也只能是坐在地上。
霍景行垫了一层外衣在地面,隔绝了地板的冰冷,回头一看,却见到乐溪靠着墙睡着了。
他摸了摸乐溪因风雪吹打而变得冰冷的脸蛋,更加心疼她了。
这个时候,他十分地想给乐溪和一杯热水暖暖身子,遂起身去了饮水处。
瞅见霍景行动了,暗处一直观察着霍景行的两名女人,也起身悄悄跟了上去。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由于,房子内全挤满了人,她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她们身后的隐秘处,也有一个中年男人尾随两人而来。
打扮迷人的年轻女人,是今年炒得火热的女演员——姜芦,身边长相普通的是她的助理。
姜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