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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要整个晚上,无数个晚上,都把人抱在怀里,冬天为她取暖,夏天为她扇凉。
可是自己现在只是一个侍女,哪怕挂着女官的名号,也不能与王妃太过亲近。就连刚刚的事情,也只能在无人的时候,在那个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悄悄的做。
到底该怎么样?我才能光明正大的睡在你枕边,夜凉如水,心上的人已经进入梦乡,失意的人却失眠在万籁俱寂的夜晚,久久不能闭上眼睛。
第二天。
醒的比往日都要晚些的温橙,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昨夜好像做了一个美梦,周身也一直暖洋洋的,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蓦地,她想起入睡前的自己好像是躺在浴池里,那么是谁把自己送到了床上。身上的衣服又是谁帮她穿上的,那个时候好像只有她们两个人吧。
眼神有些不自然地闪烁了几下,温橙常面无表情地起床,自己的戒备意识真的是越来越轻了,怎能在那样的状况下睡着呢。
都怪那个女子没有任何侵略意识,甚至太容易让别人接近,太容易让别人放下警惕了,纠结片刻,温橙总算为自己昨夜的行为找了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晚饭的时候,宫里来传话。
江国与巫国两败俱伤,两国不约而同地都向穆国派遣了使臣,明日就要进宫面圣了,巫国来使名单上并没有特别的人,可是江国的使臣名单上就有些与众不同了,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赫罗山应该是江国的大皇子,也曾是最有机会登上江国帝位的人。
只可惜这次战败,江国得不偿失,所以这是来求援了吗?想来我们的圣上也不会趁人之为危,但是经过安王的事情之后,应该也不会像之前那样慷慨资助了。
如今穆国也算是第一大国了吧,所以,当年那件事情中极为重要的角色,温橙作为安王妃代安王出席了。
书房里自从接到书信后,眉头就不曾展开的温橙,默默的思索着自己明日做什么?又该怎么做?肩膀上自然地又落了一双手,熟悉而轻柔的力度在揉捏着。
“王妃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来听听”木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呵!果然是等不及了吗?温橙面上不显,心里却存着试探的心思:“明日里江国和巫国来使一同觐见圣上,可是宫里头传话让我代爷王出席,不知道圣上是何意?木姑娘以为我该如何”
木清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试探,她下意识开口答道:“下官以为,王妃什么都不必做,水来土掩足矣”
温橙点头,这和她想的一样,只是还没有放心下来,一颗心又被吊起,因为身后的人接下来的话。
“不知王妃可否让下官在一旁侍候”木清犹豫了一下,语气踌躇的说到。
温橙挑起好看的眉毛,终于等不及了吗:“本王妃倒是不知,木姑娘对这等事也有兴趣”
木清随意找着理由:“下官只是好奇罢了,只是不曾见过两国来使,如果王妃不便,就罢了”
温橙摇头,这个人当真是不谙世事,还是胆大包天,朝堂上的事以她一个小小的王府属官竟也想探听,光凭身后的人今日里一番话,就可以治罪了,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还是想看这人到底是什么意图:“没有什么不便,本王妃带两个侍女在身边伺候并无大碍我,更何况木姑娘又是我安王府的属官,多一个人在身边能拿些主意也是好的”
两个人就这样说定了,第二天进宫前,出乎木清所料的是,王妃要带的两个侍女,其中一个是她,而另一个人竟然是王素衣,她只感叹这王素衣已得王妃其中,丝毫没有意识到温橙这样安排的用意。
两国来使朝拜之后,双双被赐入座,众位大臣说些不痛不痒的话,与来使打着太极,毕竟圣上的意思明显的很。这皇帝不松口,哪个人也不敢带头说出要相帮的话来。
末了,赫罗山上前两步,恭敬的行礼:“穆国皇帝陛下,我以江国大皇子的名义起誓,若您愿意借粮予我朝百姓,我朝愿同穆国立下百年之约,绝不来犯”
穆炎神色微敛,顿声道:“朕以为两国修好与否,战与不战都要看我大穆的意愿,赫罗皇子莫不是还没有认请眼下的局势吗今时今日你江国若还要一战,大可尽管来试,看我穆国子民何惧”
赫罗山抬首:“穆皇所言甚是,只是如今我江国百姓苦不堪言,今日我是为我国百姓求粮而来,若是您答应伸出援手,于您的功德,于两国百姓都是百利而无一害啊。更何况在下听闻,穆国可用之帅在去年已经陨去大半,就连那位安王爷也不幸遇难,若两国战起,恐怕谁也讨不到甜头,我们又何必呢”
穆炎双手紧紧抓住龙椅,这江国简直欺人太甚,如此轻看他们穆国兵力,还敢口出妄言,这哪里是来求粮?分明是来威胁。
“大胆赫罗山,你以为这是你江国吗,朕敬你是来使,若再口出狂言,这不斩来使的规矩朕倒想放上一放。
安王乃朕唯一的皇弟,自去年重伤就一直休养在宫中,尔等所说不过是民间传言罢了,朕怜皇弟身体,遂没有对外声张,这才传安王妃代为接待。
可若是敌军来犯,哪怕是带病之身,安王也可以御敌,更何况我穆国人才济济还能怕了你。
来人,着御林军今日就护送赫罗皇子回江国,至于巫国来使,有什么需要可直接与户部商议,退朝”
皇帝甩袖而去,众大臣也拱手退朝,赫罗山愤慨的在御林军的护送下离去,只有巫国来使心里就要笑开了花,他们全程只做了一个看客,就完成了使命,当真是馅饼从天上掉下来了。
当晚,安王府书房。
温橙看着面前的两人,状似无意的道:“你们认为圣上此举如何?”
木清颔首:“下官以为,此举甚妥,虽然圣上素有仁善之心,但我们可以怜悯天下人,却不能怜悯有着虎狼之心的敌人”
而王素衣也附和道:“私以为,我国借粮是情分,不是责任,更不是义务”
等到王素衣退下后,那个本应该站到自己身侧的女子,却还站在原地,眼神里透露着固执和疑惑的盯着自己,温橙正想发问,那人却开口了。
“安王尚在世不知是圣上是有意虚张声势,还是所言非虚”按下心里的惊涛骇浪,木清定定的看着着温橙问到。
“此事应该与木姑娘无关吧,这次就算了,下次莫要逾礼了,今日就退下吧,不用侍候了”温橙有些疲惫的道,心里的思念又被勾起,她不想再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了,她现在只想静静的一个人待会。
木清却执拗地仰着头追问道:“下官只想知道,安王爷是否在世?请王妃回答”
温橙忽地站起身,手中的书也甩在了地上:“木姑娘以为这是何地,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本王妃说话,竟然猖狂如斯?来人,拖出去二十大板,今后去柴房里做事吧,没有传唤就不用来了”
是不是还在世,温橙颓然的坐下,她多想自己能回答,回答一个字“是”可是她不能,那个把对她珍之重之的人还躺在皇陵冷冷的冰棺里,再也不能睁开眼睛看她一眼,不能再给她一个拥抱。
木清被人给拖了下去,背上先是传来一阵阵钝痛,她咬紧牙关不叫出声来,最后只感觉到木棍落在身上,身体早已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自己就趴在床上了,后背上的痛感清楚的传来,她咬了咬嘴唇,脑海里依旧回荡着皇帝的话,还在世?不对,是昏迷吗?也不对,难道是前世所谓的植物人?还是真正的那个安王回来了。可是即使那样,也应该把人接到王府里照料。
难道说离不开皇宫,离不开御医,头脑里的风暴没有停止,心里的风浪连绵不息,身上的疼痛也没有尽头,她苦笑着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背,她的橙儿太狠心了,竟然舍得让人把她打成这样,还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啊,她的王妃现在也是个有着雷霆手段的人了呢,苦涩的闭上眼睛,木清自暴自弃的陷入了睡眠。
民间有秘法,只要一息尚存,将人放入冰棺,请巫师做法,假以时日便能醒来,且有成功之例。
只是现在的安王已经没了呼吸,可皇帝依然对此存着渺茫的希望,力排众议,把安王放进了皇陵的冰棺里,期望着有朝一日上天显灵,他的皇弟能够醒来。可同样的,他又比谁都清楚,自己这番行为不过是妄想罢了,可总算还能存一丝念想,那么他便不会放弃。
一连多日,木清身上的伤已经结痂,刚能行动如初的她没有去柴房,而是径直去了王妃的院子,因为王素衣告诉她,王妃已怀胎十月,哪怕晚产也不过就在这个月了。
她走到温橙的房门外,拦住正要端铜盘进去的婢女,自己接过来,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去。
房间里,温橙横躺在床上,双腿垂在床下,木清不声不响的把铜盆放在地上,然后托起那双脚,脱下鞋子,褪下白色的棉袜,接着把双按进铜盆里,小心的擦洗着,最后用棉巾把一双玉足擦拭干净,还不忘帮温橙按摩了一下双脚,据说这样有助于睡眠。
“王妃已经洗好了,您赶紧放进被子里吧,不要着凉了”
温橙还在想今天的小丫鬟是换人了吗?动作这么贴心,虽然擅作主张帮她按摩了脚,但也前所未有的让人舒畅,正想起身,她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她惊讶的坐起身来,没想到为自己洗脚的竟然是她,这个人捱了那么多板子,竟然还敢违逆她的命令,擅自来到她的房间服侍,真是胆大妄为,可为什么在知道为自己按摩脚的人是这个女子后,她心里莫名的生出一种羞耻感来。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章简单修改了错字,勿怪~
昨天的我勤劳的不像我,昨天的同学们也热情的不像你们~
恍恍惚惚,我们不会都没睡醒吧,这一定是个梦哈,抱抱~
还有,我的生理年龄是个美少女,心里年龄还是个宝宝,你们这一堆“您”是什么鬼~
把我叫老了怎么办,都拖出去,打五十大板,哼哼,今天应该还会有一更、或者两更~
看来我国庆之后就可以开新文了:两篇新文已经开坑,先更哪一篇取决于你们了,快去收藏啊同学们~
今天发现微博粉丝有三个了,笑哭,你们都不是真爱,我今后要保持这种更新频率,然后去勾搭更多的小天使,然后休了你们啦啦啦~下午安~
☆、看
第三十二章
“本王妃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木姑娘现在应该在柴房才是”温橙看着床前的人好整以暇的说道。
木清好像终于妥协了一般,直直的跪到地上:“下官知罪,不该一而再的冒犯王妃,请王妃饶恕,下官今后绝不敢再犯。”
温橙扬了扬眉,这倒是稀奇了,往日这个人总是一副孤傲的样子,如今竟然这般俯首做低,是真的知错了,还是别有所图:“起来吧,本王妃只是跟你提个醒,日后莫要逾距了,王府里也就算了,在外面若是得罪了什么大人,可就不是挨个板子的事了,今日就在这房里伺候吧”
木清小心的站起来,后背的伤口隐隐作痛,不过这都不算什么,至少现在能陪在她身边,于是当天晚上,她就留在王妃这守夜了。
宫里头的书信一封接着一封的往王府里送,北方边境,江国屡屡来犯,掠夺边境百姓的粮食。每每得手又迅速撤离,让我方兵将甚为头痛,所幸他们刚遭重创,也不敢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