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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觉得也有些道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口吃不成胖子。
就算是再想赚钱,也要一步一步地来。
想到这些,井小田便点了点头,道:“嗯,好的,就依阿忠伯伯,我们先少做一些,看看效果再说。”
说着,在心里大致盘算了一下,估好用量,就拿过秤来,用盘子垫着,称好了火碱,又用碗盛了水,在秤上称好,倒入另一个陶瓷盆里,按比例算了算,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将火碱一点点倒入陶瓷盆中,同时远远地站了,用大酱耙子搅了起来。
阿忠在旁边看得明白,问了句:“是不是要把这些碱全都溶到这份水里?”
见井小田点头,他接着便说道:“你放下,我来。”
说着把井小田推到了边,阿忠怕溶了碱已然发热的水溅出来,伤到井小田。
只是,他真是想多了,井小田在学校的时候,很喜欢做实验的,所以她对溶解火碱这种小事,还是极有把握的,但是现在井小田却不想让阿忠感到异样,便就势松了手。
☆、第0022章 祸从天降
一会功夫火碱已全部溶到水里,瓷盆里的水重新变得清澈透明起来。
井小田触了触盆的外壁,觉得水温还可以,便提着油要往里面倒,阿忠一看,又忙忙地接了过来,井小田便拿起大酱耙子,道:“我来搅好了。”
这一步很关键,她打算亲自操作。
阿忠也没有逞强,他其实是个分寸感很强的人。
一会功夫,油已经全部倒入盆里,阿忠惊讶地看到,盆里的液体一点点变得浑浊浓稠起来。
井小田此时,还在不断地搅拌着,一边搅一边仔细观察,不时用大酱耙在液体的表面上划上几道,观察着划痕的消失速度。
眼见划痕消失得越来越慢,井小田停止搅拌。
那边,阿忠叔已经按照井小田的吩咐将模板放到了架子上,并在每个小小的模具里,抹了一些油。
井小田看看准备得差不多了,便将玫瑰花蕾和茉莉花蕾揉碎了分别放在一些模具里。
接着又把瓷盆端到模板前,用瓷勺子,将液体一份一份地注入模具中。
林芝见井小田在外面忙了半天没有进屋,早就打发阿忠嫂出来看了,阿忠嫂见井小田忙的那么用心,赶紧回了林芝后,也到院子里来,跟在井小田的身后,看热闹。
看着井小田把液体完全注入到模具里之后,才带着一肚子好奇去做晚饭。
井小田收拾到用过的东西,就进了屋子,安安稳稳地读起书来。把林芝喜得笑逐颜开的。
眼看着日子似乎就要平顺安稳起来,谁知此时却有暗流涌动。
傍晚时分,井小田的父亲井福顺突然带着井老太太闯了来,进屋之后,不由分说,对着林芝就是一顿暴打。
先是搧了几个耳光,接着拽住林芝的头发,不断地将她的头往墙上撞去。
林芝被这突如其来的事端,弄得莫名其妙,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井老太太端坐在那里,不时用拐扙捣着地面,恨恨地说道:“打,给我往死里打,这泼皮破落户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任由井姐那个小蹄子作妖,害得家人不得安宁!”
井小田见父亲竟然对母亲下此毒手,真恨不得拿着剑冲上来,拼个你死我活,但是拭父的罪名,她又如何能担待得起呢!
只能咚的一声跪在当地,抱着父亲的腿嚎啕大哭,道:“爹,别打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惹的祸,你惩罚我好了!”
林芝现在心里早已明白,井福顺这是冲着那天井宝盛被吓晕的事来的,于是咬紧牙关,隐忍着,一言不发。
她心里,早已经对井福顺感到绝望了,不愿说一句讨饶的话。
井小田哭了半天,井福顺却依旧脸色发青,不肯停手。
井小田急了,跑过去抽出剑来,井福顺一见,更是火冒三丈,大骂道:“还反了你呢,居然敢在老子的面前,拿出剑来,今天不教训你,你还上了天了!”
“打,给我拿这个打!”井老太太眼见事情闹大了,却还是火上浇油,居然把拐杖递了过来,让井福顺用拐杖打井小田。
却见井小田止住泪水,面色平静地说道:“爹,从我和娘搬出井家之后,从未讨扰过井家,倒是井家的人,三番两次前来,无非就是为了些财物罢了,现在,你把家里的财物清点清楚,作价折给我好了,三个月之内,我如数奉上,到时候,你给我娘一纸休书,从此,再不相干。否则,今天你就收了我们娘俩的尸身去。一切也就算了了。”
说着,将剑架在脖子上,含恨的目光,紧紧地盯在了井福顺的脸上。
井福顺性情原本懦弱,今儿个是被井老太太骂的急了,被杨家美的啼哭弄得烦了,再加上近来城里的生意十分不顺,所以才头脑一热,冲到这里来将一腔子恼恨撒到了林芝身上。
现在,听井小田这么一说,反而没了主意,正不知所措的时候,井老太太发话了:“井丫头此话当真?”
“当真!只要爹将这满院子的东西,折算出价钱,三月之内,我便如数奉上,到时我们之间再无关联!”井小田一字一顿地说道。
“好,福顺,去把所有的东西清点折算出来,到时候,拿不出钱来,别怪我不讲情面,卖了你们俩个来抵帐!”
井老太太蛮不讲理,分明就是想将林芝母女逼上绝路。
井小田心里也是又气又恨,分明是林家的东西,可是井老太太硬是要夺了去,似乎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井小田也真是服了,不得不出此下策,想花钱买个太平日子。
这恰恰就趁了井老太太的心思了。
几次交锋下来,井老太太对井小田也是又惧又恨,原想着好好嫁了她,弄几个钱回来,现在,只盼着离她远点,却舍不得这林家的财产,想不到井小田却主动提了出来。
井老太太才不管井小田从哪里弄钱呢,只要如数给了她,井小田就是把自己卖了也无所谓。
井福顺清点完东西之后,井老太太居然逼着井小田签字画押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只留下林芝与井小田娘俩个,无依无靠,抱头痛哭。
末了,井小田狠狠地一抹眼泪,道:“娘,不过就是五十两银子吗?哪天让阿忠他们,把那十两金子兑换了,给他们就是了,我们彻底断了和他们的联系,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娘,我会赚到钱的,会赚到很多很多的钱,让他们再也不敢来欺负我们!”
林芝听了,不由得紧紧地将井小田抱在怀里,呜咽着说道:“田儿,娘相信你!我们可以自己养活自己的,我们会过上好日子的。”
第二天一早,井小田爬起来就去看她制的香皂,见模子里的粘液正一点点缩紧凝结,才放下心来,转身到院子里练剑了。
她并没有被生活中的不如意压垮,反而将这些痛苦化作了动力,不断地努力向上,提高自己。
井小田发现,武力也是自身实力的一种,有了实力,才会有权力,才能保护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
☆、第0023章 杀心渐起
武力是可以通过苦练获得的,通过努力改变命运,也正是这个世界的诱人之处吧。
练剑、读书、写字,井小田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一天很快就溜走了。
傍晚时分,阿忠嫂突然大气小喘地奔到了井小田的身边,兴奋地说道:“井姐,快去看看吧,你种在仓房里的东西,变了样了!”
“真的啊!”井小田一听,竟然突地一下蹦了起来,急忙向仓房跑去。
仓房里,阿忠伯正站在架子旁,小心地观察着眼前的稀罕物,怎么也弄不明白,那混浆浆的一汪水,怎么就化作了这香喷喷、硬整整的物件。
井小田奔到架子旁,用手触了触,觉得香皂已经变得像奶酪一样了,成块有弹性,却并不十分坚硬。
她试着从模具里抠出一小块香皂,捏了捏,又闻了闻,然后,细心地打量起香皂上带着的小动物图案。
接着,突然握紧了拳头,在自己的眼前挥了两下,似乎还不过瘾,终于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来,同时突地一下,窜了个高,忘形地在空中踢了下腿,偏巧咚的一声,就踢到了架子上。
支架晃了一下,阿忠忙伸手去扶,却还是晚了一步,架子上的木板,在众人的眼前缓缓地斜到了地上。
井小田脸色一变,心中暗道:“完了,这一天的功夫白费了!”
也不敢看,只是恨不得立刻搧自己两个耳光。
等了片刻,井小田并没有听到,香皂稀里哗啦落地的声音,不由得悄悄看了过去,心中登时一喜,哈哈,真是太幸运了,木板是倾斜了,但是装在模子里的香皂,却一块也没掉出来。
反而因为这一震,变得有些松动,更好取模了。
井小田急忙帮着阿忠,小心地将本板平放在地下,道:“先把架子搭结实了吧,我还要接着用呢。”
阿忠听井小田这么一说,索性拿着工具,动手做了一个可以一层层放木板的支架。搬进仓房里。
井小田一见此物,顿时连连称赞,连忙从模具中取出香皂,码在搁在架子上的木板上。
这已经是制作香皂的最后一步了,叫做后熟。
井小田原本就是个急性子,做事情总想着立竿见影,偏偏这后熟,是个由不得人的慢过程。
自从做起了这些香皂,井小田就天天想,日日盼,想让时间快点过去,盼着这些个自制的香皂,好歹能出个结果来。
却说井老太太拿到林芝写好的文书后,心里依旧在不断的嘀咕,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总感觉林芝瞒着她藏了钱财。
心中愤恨不已,每日里茶饭不思,入了魔障一般,觉得愈发容不下这个林芝,竟然一点点起了杀心。
正苦无良策之机,恰逢观里的吴道婆过来请安,见井老太太一脸愁苦的样子,唬了一跳,道:“老太太,这是怎么了,几日不见,居然就瘦下一圈来。”
井老太太不由叹息道:“还不是那短命的促狭鬼给闹的,自从娶她进门,我就没舒心顺意过。”
吴道婆当即接口道:“老太太这是在说大房媳妇吗?”
“除了她还能有谁呢,嫁过来这么些年了,从来没有和井家一心过,把娘家那几个家私,守的死死的,从不肯亮个实底!总是让人琢磨不透。”
井老太太说着,皱起了眉头,满脸无奈的样子。
“也亏得井老太太大人大量,这么多年竟能由着她去了。”吴道婆接道。
“不由得她,又能如何呢,福顺也是个心善面软的人,又加上林芝那个混说混作的闺女,现在越发是管束不了了。”
吴道婆哼的冷笑了一声,起身凑到门边,探头向外看了看,这才压低地声音说道:“不是我说句造孽的话,你还不够心狠,才把她们惯成这样。怕别人说闲话,明里不能怎么样,暗里也早把她们解决了,反正林家也没什么人了,还怕有人闹上门来不成!”
井老太太一听,心头突的一跳,忙凑到吴道婆的身前,问道:“暗里怎样算计?我倒是有这个意思,只怕被人弄到把柄。你若教我,我便大大地谢你。”
吴道婆一听,正中下怀,嘴上却故意说道:“罪过罪过,你快休来问我,我哪里知道这些事情呢!”
井老太太只好央道:“你是最讲慈悲的人,难不成会眼睁睁年看着我被林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