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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蓝星的这个忙,傅醴在能力之内都是要帮的,“小可爱,说说你的具体打算?”
“当然是精神先升级啊,”蓝星认真道,“我的世界里,歌唱、跳舞、绘画、书法、雕刻……包括小说电影电视剧,这些能够引动人们情绪变化的东西一定都对精神力进阶有效,大大你这么厉害,一定能用艺术手段促进人们精神力快速增长哒!”
“懂了。”傅醴痛快极了,“那我就继续混娱乐圈呗。不过小可爱你得耐心点,让我试试水,好逐渐发力,一次发力太大怕是要弄巧成拙。”
能依靠纯粹的魂魄穿梭宇宙,足以说明她魂魄的强韧程度,凝成实质的魂力足够把整个星球抡成碎渣——只不过她要是这么做……小可爱非得跟她拼命不可。
“大大你原本的嗓子就好得不得了!凭你现在的实力唱歌,我也要被你迷住!”
傅醴微微一笑,“谢谢夸奖。以后我也会好好唱歌……哪怕为了你呢。”
蓝星一下子就卡壳了。
傅醴悄悄地笑了:果然是个小可爱。
神魂交流看似说了好半天,其实都没超过半分钟:靠在大师兄的怀里跟别人闲聊,就是舒坦。
这样亲近一回,都够庄岩回味挺久的。
在礼礼昏睡的时候,他就暗暗发誓礼礼醒来,一定和盘托出,可真到了该开口的时候,他酝酿再酝酿,终于成功地……又憋了回去。
似乎他只要对上礼礼那双眼睛,都能再怂出一个新境界。
到了傅醴这个层次,也依旧不能读出他人所思所念,但能够通过呼吸、心跳、肌肉紧绷或者松弛程度这等细微变化来判断对方当前的心情。
察觉到庄岩的懊恼,傅醴在庄岩腰间轻轻掐了一下,“嗯?怎么不敢再推开我了?”
当年傅醴前脚跟寰宇签约,后脚就看出寰宇大股东庄岩对她有意思。
傅醴不仅有个号称“被神亲吻过”的嗓子,更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从小到大对她有意思的男人犹如过江之鲫,她自己完全记不清。
不过庄岩跟那些第一眼就爱上傅醴……脸的“凡夫俗子”或者“妖艳~贱~货”不一样。庄岩在这个有权有钱的圈子里可说是相当罕见且出名的正派人,傅醴待他多了不少耐心,而且他俩相处没多久,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
前前后后就在郎有情妾有意的情况下暧昧了足足三年——不得不说因为聚少离多的缘故,两个人实际相处的时间也不太多。
反正就是因为某个契机,两个人好不容易才有了“实质上”的进展……就在庄岩的办公室里拥吻。
当时庄岩已经十分意动,傅醴甚至能感受到庄岩身体的反应,就在她想说点什么,庄岩忽然一胳膊挥过来,傅醴踩着高跟鞋的脚腕一扭,紧接着就是个踉跄,之后摔坐在地上……
傅醴羞愤难当,转瞬就怒火滔天,她毫不留情一耳光甩了过去,然后一瘸一拐地摔门而去。
据说庄岩顶着红肿的半张脸回家,之后更是一连三天没去公司。再之后他俩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做着“朋友”……直到傅醴出车祸,头部遭受重创,庄岩就再不讳言他对傅醴的感情,甚至干脆就以傅家女婿自居。
傅醴这次昏迷期间,庄岩一直坚持“夜陪”,没有一天例外,傅醴归来睁开眼见到的就是他就不奇怪了。
骤然听到“再推开我”这句问话,庄岩脑袋里就是“嗡”的一声,震得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还是勉强笑了一笑,“你竟然记了那么久……”
大师兄的灵魂碎片已经归位,但却不能跟她一样,苏醒并把所有的记忆瞬间整合:毕竟只是块碎片,影响有限也在情理之中。
“吃了我一耳光,你能忘了?”傅醴抬手摸了摸庄岩的脸蛋,感觉到身畔的“美好~肉~体”更僵硬了几分,“我那时候委屈得回家哭了大半夜,简直气死我了!”
委屈是真的,掉泪也是真的,但“大半夜”纯粹是夸张。
现在她已经知道且理解庄岩为什么会猛地推开她,但不得不说那个时候她是真地扎心。
这话落在庄岩耳朵里自然是另一番滋味,他牢牢搂住傅醴,“我不想你受半点委屈。”
他认定了傅醴,想和傅醴偕老,但因为自己的身体又觉得不能给她一个美满的婚姻……为了这个他简直纠结到死。
顺带一提,前世他俩的确是be了:傅醴在两年后终于彻底睡了过去,庄岩也没撑过一年便也跟着离世。
大师兄你还说过“今朝有酒今朝醉,死后哪管洪水滔天”呢。傅醴捏了捏庄岩的脸:一捏全是皮,皮底下都没什么肉。
其实傅醴用神识一扫,就清楚庄岩为何“爱在心底口难开”了:庄岩在二十岁的时候被诊断出~睾~丸~癌,切除了一边,另一边虽然保留了下来,但各项指标始终都不太乐观。
加上庄岩他老爹早年因为尿毒症换过肾,因此庄岩患病的风险比常人要高得多,实际上他的身体也确实不太好。
傅醴这大半年里又一直卧病在床,庄岩很少有不陪护的时候,导致他的身体心理状态双重堪忧……
以傅醴现在的神识随意一扫,就能确定这一世的大师兄若无“机缘”,能活过五十都算邀天之幸。庄岩对自己的寿命自然有所预感,当然舍不得过不了十年就得害她守寡。
不过她现在回来了,还肩负着改变这个世界全人类的重任,相较而言治愈老相好根本不叫事儿。
在她整理好自己的伤势,着手给庄岩调理身体之前,她怎么也得……先逗逗庄岩,“可我觉得只有你能让我委屈啊。”
庄岩低垂着头,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不坦诚就不可爱!傅醴就没再搭理他,摸出手机刷起新闻来。
却说傅醴她哥傅泉把自家爹妈送回去,又跟妹妹的主治医师聊过一会儿再回来敲门……就看见他妹妹把庄岩当成人~肉~沙~发,自己优哉游哉地捧着手机看。而庄岩那小脸白得……你也分不清他跟妹妹谁是病人。
十个庄岩加一块儿也玩不过他妹妹……傅泉早有此认知,庄岩的身体状况他也略知一二,其实很腻歪庄岩这一点:你给个痛快成不成?不过鉴于妹妹也“前途未卜”,傅泉就决定什么也不说了,顺其自然吧。
“一会儿你嫂子带你侄子来,想吃什么跟哥说。”
傅醴随时有可能一睡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所以亲朋好友们听说她清醒只要往来方便都会过来探望一下:谁都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最后一面。
傅泉继续道:“你泽二哥也说要来看看你。”妹妹的病情很不乐观,脑后淤血好大一团,这么久都不见吸收……他心里都痛得滴血了,但说什么也不会表露在外让礼礼知道。
傅醴能逗逗久违的庄岩,也就是前世的大师兄,却对这辈子的亲哥哥……没法儿隐瞒,尤其是她哥明明心都碎了却还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这一世的她拥有太过完美的家庭和家人,她说什么都要珍惜。她伸出双臂,抱住她哥哥的腰身,“哥,我没事。明天就出院吧?”
她话音刚落,病房门口就传来一声急迫的怒吼“不行”,傅醴一瞧,乐了:站在门口的正是她堂哥傅泽还有这辈子的初恋男友闵文和。
庄岩和傅泉一个让傅醴坐住,一个让傅醴抱住……一时半会儿这俩谁都不敢有什么动作。傅醴则灿烂一笑,“你好吵,”话虽如此,但傅醴故意用了又软又甜的声音,“你回国就是跟我说不行的吗?”
傅泉傅泽这哥俩都不敢跟礼礼明说她的病情,他当然……也不敢啊。
闵文和作势拍了下自己的脸,“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4。第四章
傅醴大学毕业那一年,闵文和刚好拿到博士学位回国,他回家后放下行李洗了个澡,又跟父母吃了顿晚饭,还没来得及倒时差就被一个电话叫出门——小伙伴们兴冲冲地要说给他接风洗尘。
大家先吃了顿夜宵垫垫肚子,之后……自然是花天酒地……闵文和的这群二代发小要么招来自己的小情儿,要么现场叫公主们过来作陪,这种场合闵文和说不上喜欢,但厌恶就更谈不上,跟相熟的哥们挨个儿碰了一杯,就有人笑嘻嘻地向他推荐店里最红的几位,看那面红耳赤言之凿凿的样子,好似非得当场给他拉成皮条,不然就是不给他面子。
闵文和这就很不爽了。无论是拼爹还是拼自己,发话的这位都没资格对他发号施令。
开口的这位已然酒气熏人,傅泽直接给了个眼色。旁边几个哥们收到信号,立即开腔打岔。傅泽则借口尿遁把闵文和拉到了包厢门外。
二人在走廊尽头的露台上,一人一根烟,小风一吹,本就微薄的酒意彻底散了个干净。
傅泽这时才解释说:“他老子要升了。准信儿。”
闵文和皮笑肉不笑地点头,“原来如此。”所以半杯酒下肚就得意起来。
傅泽又点了根烟,状似不经意地问,“交女朋友了吗?”
闵文和侧目,“没有。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他这个发小什么时候操心过他的终身大事?
“我妹妹毕业回国了。我妈喜欢人家喜欢得不得了,弄得我跟我哥都跟捡来的似的。”话虽如此,傅泽话里话外都是笑音儿,“现在还让我给她介绍男朋友。”
傅泽只有个亲哥哥,没有妹妹。闵文和就问:“你二叔家的妹妹?”
傅泉和傅泽的曾祖父是亲哥俩,傅泽的父亲从政,傅泉的父亲经商,在傅泉父亲还没混出什么名堂的时候,两家来往相当有限。现在嘛,傅泽他爹在很多事情上都得问一问堂弟的看法。
“你还抱过她,哄过她玩儿呢。”
闵文和还真记得,“特别漂亮的小姑娘是不是?”那年闵文和十一岁,傅醴五岁,能记得这个小妹妹很漂亮就挺不容易了。
傅泽把手机摸出来,翻了张兄妹俩的合照,“看看吧,现在长成这个样子了。”
闵文和一瞧,再没二话,“约出来吃个饭?”之后故作淡定地“指点”一番,“你倒乐得赛朵花。”
傅泽拿回手机,“看上了?你居然这么淡定?我见我这妹子那会儿,当然也是有好几年没见,都晃了下神……实在是太耀眼太漂亮了。”
闵文和笑了,“看上了。我只是……一见钟情而已。”
这个反应傅泽一点都不意外,他回家后就跟堂妹傅醴一五一十地“汇报”了情况。
要说傅泽为了给妹妹介绍男朋友当真用心,精挑细选才挑中了这个发小:首先闵文和家里与傅家同属一个派系。闵文和本人长得帅学问好修养好,为人在这个圈子里也是难得的正派,洁身自好,虽然家里也……有点乱,但将来要是真跟妹妹成了,结婚之后小两口单过,家里乱一点也不算是个大事儿。
把利弊全都说了个清楚,堂妹果然表示先见一见。
其实那会儿傅醴才二十一,但是校园里小姐妹们先后卿卿我我,她看得眼热也想交个男朋友无奈她身边追求她的男孩子一个都看不上,而堂哥亲自介绍的对象,那说什么都得给个面子。
很快,傅泽安排了傅醴和闵文和见面。为免尴尬,傅泽亲自把堂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