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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婉冰也走上前去上了香,只是向后退去的时候一个没站稳到向了陈千亦,陈千亦扶了宁婉冰一把,但迅速就撒开了手,等宁婉冰出了灵堂之后,陈千亦眉头紧皱了起来,嫌弃之意在那双眸子里很是明显。
江洛思跟着管家去了书房,宋素心在一摞的信中拿出了徐经文留给萧洛的那一封,江洛思不认得这里的字,便将信收了起来,准备回去让泽期读给她听。
江洛思信还没收好,宋素心就突然猛然一跪,这着实是吓了江洛思一跳,江洛思忙去扶宋素心,却被宋素心给制止了。“殿下,我宋素心这辈子没求过谁,可是这一次还望殿下可以帮了我这个忙。”
“嫂嫂,你别这样,你快起来,无论什么事请,只要本王可以做到的,本王一定会去做的。”
“我家子文这辈子没能随了公婆的意取得一星半点的功名,二房那边一直拿他家老二做官的事压子文一头,如今子文出丧,我希望殿下可否在子文出丧当天设立路祭,这也算是让子文出丧时不至于被二房在后面咬了舌头。”
徐经文没有什么功名,又未立下什么功劳,而萧洛是王爷,让一个王爷给徐经文设路祭其实是挺不和礼法的,可是宋素心实在是不想留给二房一个嚼她夫君舌根的机会。
徐经文这辈子活得坦坦荡荡,宋素心不想让这些闲言碎语扰了徐经文的魂。
“嫂嫂你这是说什么,本王和子文的情谊之重,本王怎会不送子文最后一程,就算嫂嫂不说,本王也会这样去做的。”
江洛思扶起了宋素心,女子本弱,可如今宋素心必须让自己风雨不摧,若不是徐经文的这场恶疾,宋素心也是深陷幸福之中的女子,只能说是应了那句天有不测风云了。
江洛思出了徐经文的书房之后她便离开了徐府,江洛思让泽期带着她去萧洛和徐经文以前最爱去的地方,泽期便带江洛思去了一家茶楼,陈千亦的人就跟在了江洛思的马车之后。
☆、再添一笔
泽期带江洛思去的雨中仙是京都最好的茶楼,古朴文雅的装饰,精致美丽的茶具,还有那来自四海的顶尖茶种,无一不是其他茶楼难以超越的地方。
雨中仙的老板从来没有露过面,也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关于雨中仙老板的猜测在这京都城中就从来没有停过,只是谁也说不出一个真切的答案。
江洛思进了这茶楼,堂中负责招呼的茶侍就认出了江洛思,忙上前行礼招呼,“淮阳王殿下。”
泽期警惕地看了几眼堂中的情况,确认安全之后才向着茶侍说道:“吩咐茶女按以前一样送来水和茶叶。”
“是,小人这就去准备。”茶侍去了后面吩咐,泽期则带着江洛思去了那个属于萧洛的雅间。
雨中仙深受达官贵人们的喜欢,这里往往都是客满为患,在这里能有着一个属于自己的位子已是不易,像萧洛这样能有着自己雅间的更是少之又少,因为这萧洛还曾受过太后之女高乐长公主的故意为难。
萧洛清楚这些人敬重自己的原因,不过是看着萧洵宠着他罢了,这满朝文武,达家贵族,不知有多少等着看她笑话的。
江洛思进了专属于萧洛的雅间——雨静,这里面的装饰一如萧洛寝殿里的那般古朴清雅,雅间里的东西多是木质,听泽期说这里面原来都是些瓷器,是萧洛特意差茶楼给换了的。
茶侍带着茶女亲自送来了茶具等物,然后便退了出去,这个茶楼的人都懂得在这京都里的生存之道,多看多说都不可。
江洛思将房中的一切一一看过,这才入了座,“泽期,子文给本王留了一封信,你帮本王念一下。”
“是。”泽期接过信,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番,以免有什么暗语之类的被忽视掉。
对于自家殿下不认字这件事,泽期只当是因为失忆导致的,还想着等自家殿下的伤养好了,再请人把这些字一一教习。
“阴雨漫山楼,故人驾鹤飞。子渊,当你看到这封书信的时候我已经去见徐家的先人了,回念我们之间的情谊,眨眼一过已是两年,当年你初入京都之时不喜与外人结交,我与你偶遇茶楼,你一身冷漠,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拒人千里之外。
我们也算是因一份茶钱结了缘,你知我不喜功名利禄,难撇家族羁绊,我知你享着富贵却如履薄冰,我们也算是患难兄弟,如今我一走,你嫂嫂的日子怕是要难过了。
对于我这次的病因是本不想告诉你的,但是我实在是怕二房对素心和孩子下手,就像对我一样,做的悄无声息,毒药入骨,无药可救,可偏偏又看不出什么,若不是我的书童偷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这个秘密怕是要石沉大海了。
子渊,徐家的事多劳你挂一下心,也算是我临死之前求你一次吧!
想说的话太多,但面对信纸却又不知该如何下笔,子渊,愿你珍重。
子文落笔”
江洛思听完了整封信,她脸上的表情已冷到极致,果然这病含着隐情。
“徐家二房后面有谁在撑着。”
“徐家二房家的老二,是礼国公的门人。”
“又是宁家,看来本王和宁家的仇得再添一笔了。”江洛思看向窗外,一片繁华之中真假难辨,这京都的事还真是肮脏不堪。
萧洛,你的复仇之路还真是难走,比我当年经历的还要悲催,江洛思轻轻搅拌着一旁的热水,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江洛思从雨中仙出来之后,没有回府,反而进了宫,她要去找萧洵,她想为徐经文的母亲求个诰命。
萧洵知道江洛思入宫的时候,可是被吓到了,忙让魏连材去接,生怕萧洛被太后叫走。
江洛思来含元殿的时候,正巧陈千亦也在里面,江洛思偷偷瞄了陈千亦一眼,然后向着萧洵行礼,并且尽可能的远离了陈千亦所站的位置。
“阿洛今日怎么出府了。”萧洵离开了位置,走到了江洛思的面前。
江洛思轻声开口,语气中依旧染着悲戚,“子文去世,臣弟不能不去送他最后一程。”
“皇兄知道你和徐经文情谊深厚,只是,你现在重伤未愈,切不可过分悲伤。”
“臣弟知道,只是,臣弟和子文两年情谊,如今他早逝,留下家中孤儿寡母,臣弟实在无法想象他们以后该如何撑起家业,皇兄,臣弟想为子文的母亲求个诰命。”
“朕已经下旨了,封徐经文的母亲为三品诰命,这也算是表彰了徐央生前多年为朝廷做的贡献。”萧洵边说边看了陈千亦一眼,然后含笑开口,“只是朕没想到,阿洛竟会和子卿提出一样的请求。”
萧洵已经知道陈千亦在怀疑萧洛,他不想让自己的挚友和自己的兄弟不和。
“没想到陈相也为子文求了恩典,本王在这替子文谢过陈相了。”萧洛对着陈千亦行了个揖礼,态度很是真诚。
“徐央徐大人对臣有恩,如此做是为了报徐大人的恩,淮阳王殿下如此,臣受不起。”
陈千亦这公事公办的语气让江洛思很是不爽,这家伙就没有点人性吗?”
“好了,你出来的时间也不短里,赶紧回去好好躺着。”萧洵的赶客是有原因的,萧洛身上的伤还未愈,幕后凶手还在虎视眈眈,萧洵必须保证好萧洛的安全。
“皇兄,你都把臣弟关在王府中那么长时间了,就不许臣弟出来多带一下吗?”江洛思抱住了萧洵的手臂,给萧洵撒了个娇。
萧洵轻轻敲了一下江洛思的脑袋,宠溺的开口,“多大的孩子了还撒娇,你这样怎么让朕放心。”
“有皇兄宠着,臣弟不怕。”
“傻阿洛。”萧洵揉了揉江洛思的头,旁若无人,萧洵让陈千亦看到这一幕,其实是想给陈千亦一个暗示,萧洛是绝对不可能背叛他的。
陈千亦微微眯眼,他总觉得这个淮阳王哪里变了。
☆、要被逼疯了的陈千亦
徐经文出丧的时候,江洛思给徐经文设了路祭,因为徐经文最后的遗言,宋素心准备扶馆归丧故里,把财产留给二房,给自己留一份清静,下有孤儿,宋素心不能不考虑的多一点。
宋素心先和孩子带着徐经文的棺椁回老家永阳下葬,等打点好一切之后再来接婆婆回乡,至于徐央的墓宋素心准备过段时间选个吉日也迁走,这京都她是一点都不想回来了。
江洛思瞒住了徐经文得病的原因,她给徐经文风风光光的办了一次路祭,又送徐经文的出丧队伍出京几十里之后这才停了下来。
回府的时候,江洛思半路遇到了陈千亦,陈千亦邀江洛思雨中仙喝杯茶,江洛思知道陈千亦是想试探自己,便答应了,这一次她要让陈千亦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陈千亦带江洛思去了他的雅间,和萧洛的不同,陈千亦的雅间里多是竹器,颇显风雅之气,江洛思虽不喜陈千亦,但还是暗赞了一句有眼光。
“淮阳王殿下,滇南紫尖,不知你是否喜欢。”雅间里的茶具等物是陈千亦特意提前来打好招呼的,而这滇南紫尖则是徐经文以前最喜欢的茶。
江洛思接过茶轻轻品了一口,茶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口腔,“是好茶,不过却不记得以前是否曾饮过。”
“何必事事想着过去,以前的事既然已经被忘却,殿下又何必再因其而扰。”
江洛思轻轻一笑,笑声中带着失落之意,“陈相,你怎会明白那种感觉,所有的一切都被忘记,你记不得自己以前和谁亲近,以前又和谁结怨,十七年的记忆全部归零,那种空白的感觉你不会懂得。”
陈千亦盯着江洛思的眼睛,目光深邃,“可若是以前的记忆会让你更为痛苦呢?”
清风从窗中偷偷潜入,悄悄吹起了陈千亦的发丝,仙气飘飘。
江洛思对着陈千亦咽了口口水,这个男人怎么如此具有诱惑力,江洛思怕自己失态,忙饮了一杯茶水,然后又开口换了话题。
“陈相,本王有些事情实在不解,今日这雅间之中仅有你我二人,本王想问陈相几个问题,不知陈相是否愿意解答。”
“殿下请讲。”
“本王想知道本王以前是否和陈相结过什么怨?”
“殿下和臣不曾结过怨。”
“那本王再问一句,陈相身旁可有何人和本王结过怨,交过恶?”
“也不曾有。”
“原来如此,那本王到是明白了。”江洛思站起身,眼睛里都是委屈。
陈千亦看着江洛思这个样子,一时之间也猜不出江洛思想干什么,直到江洛思带着委屈开了口。
“陈相,你心仪皇兄没人拦着你,那你为什么要把你的妒忌迁怒于本王的身上,皇兄待本王是兄弟之情,你何必如此。”
陈千亦黑了脸,整个人都散发出了无形的怒气,“殿下,话可不能乱讲。”
“本王没有乱讲,本王都知道。”江洛思向后退了几步,她可不想被陈千亦活活打死,“每次本王和皇兄在一起的时候你看本王的眼神都很可怕,本王都知道的。”
陈千亦的脸更黑了。
“本王以前只觉得是本王以前做过什么事得罪了你,可是后来本王越想越不对劲,你这就是嫉妒,陈相,你不能这样,女子不可善妒,男子也是不可的。”
江洛思一脸委屈的说着这些话,可心里却早已是忐忑不安,她是想走一步险棋,让陈千亦对她厌烦至极,厌烦到不愿再看见她一眼,
陈千亦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