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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女配的男装逆袭-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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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朕也在担心,担心你的职责会给阿洛带来烦恼,你是雍朝的丞相,这辈子怕是都要在朝局阴谋中而过,而阿洛却是闲王,是一个朕愿意花一辈子去保护的心尖。
  朕一直以为总有一天宁梓婵会被清出此局,到时候,阿洛就可以平平安安的享一辈子清福,可是朕忘了,阿洛就是阿洛啊!哪怕没有宁梓婵,阿洛也不可能一辈子平凡了,从朕把阿洛接回来的那刻开始,她就不可能在平凡一世。”
  “陛下,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萧洵今天的反常让陈千亦很是不解,这些话平日里萧洵都是绝口不提的。
  萧洵起身走到了陈千亦的身边,“朕有说过阿洛的身世不一样,可是朕没想到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陈千亦眉宇间的沟壑又深了几分,“陛下?”
  萧洵一本正经地看着陈千亦,“子卿,这可能是你最后做决定的机会了。”
  “陛下,你到底是怎么了。”
  萧洵垂眸,叹了一口气,“子卿,你先告诉朕,你到底愿不愿意和阿洛在一起,一辈子保护好她。”
  陈千亦看着萧洵认真地样子,他掀开衣服就直接跪了下去,“陛下,臣确实喜欢殿下,臣愿意用一辈子去保护殿下,可是,臣不愿意让殿下深陷臣的困境之中,臣不想让殿下日日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萧洵俯身狠狠地抓住了陈千亦的衣襟,语气中是难掩的怒气,“陈千亦,你把你这些废话都收起来,你就说你愿不愿意。”
  陈千亦抿了下唇,犹豫之后还是开口拒绝了萧洵,“臣不能。”
  萧洵松手放开了陈千亦,然后向后退了几步,呵呵了两声,“好,既然你不能,那朕就把阿洛许给那个迟公子,朕看他们挺搭配的。”
  陈千亦一听萧洵提了楚迟,立马开口反对,“不可以。”
  萧洵瞥了陈千亦一眼,挑衅的意味很足,“凭什么不可以,她又不是你的女人。”
  陈千亦低下了头,声音比刚才小了许多,“但是迟公子不行,他们不搭。”
  萧洵瞧着陈千亦这个样子,于是又继续开口,“那就诺郡王家的世子好了,你亲手教出来的,朕放心。”
  “不可以,他太丑了。”
  “那就柱国公家的四子好了,虽是个闲人,但好歹是个嫡子,长得也清秀,以后再不济也能继承国公之位,让他配阿洛,虽不是最佳,倒也让人省心。”
  “不行,柱国公家的四子比殿下还小五岁,他这么小,怎么可以保护殿下。”
  “那就让阿洛去南羌好了。”
  “不可以,怎么可以去南羌,那里这么荒芜,殿下她身体弱,受不了的。”
  “那你就娶了她啊?”
  “臣……臣……”
  “子卿,她只有嫁给你才会是最好的选择,你不用担心,再除掉宁梓婵一党之前,朕不会把阿洛是女儿身的事宣之天下的,你不用担心会因为你和阿洛在一起了而带给她危险,你现在要做的只是和阿洛好好的就好了。”
  陈千亦低下了头,声音中带着无奈,“陛下。”
  萧洵蹲到了陈千亦的身侧,苦口婆心地开口,“子卿,朕也不想让阿洛去南羌,朕想让她和她喜欢的人在一起,而那个人是你啊!”
  陈千亦低着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可陛下,你怎么就知道殿下喜欢的会是我呢?”
  萧洵摇了摇头,他心累,“那日在菊花宴上,阿洛看向你的眼神,充满了依赖与信任,那种眼神,朕只在容钏的眼睛里看到过,一个人或许可以对对方装作冷酷无情,可是那眼睛里的光却是不会骗人的。
  子卿,你若是这一次放了手,你们怕是要一辈子的有缘无分了。”
  陈千亦猛然抬头看向了萧洵,一辈子,有缘无分。
  不是说好要离开你的世界了吗?为什么听到这句话还会彻骨的痛,痛到令人窒息。
  萧洵站起了身,从上而下俯视着低头不语的陈千亦,“子卿,朕不逼你,但是朕希望你能看清你自己的心。”
  陈千亦低着头,看着冰冷的地面,喃喃自语,“看清自己的心吗?”
  看清,自己的心。
  自己的心。
  

  ☆、生气

  楚迟没在京都久留,从淮阳王府离开之后他就去了偏都; 偏都那边的事有点复杂; 没有一个月他怕是回不来了,若是闹大了,他怕是还得老老实实地滚回北戎呆段时间。
  京都这边楚迟他本是不放心的; 不过经今晚在翰飞殿之后; 他现在反而安心一点了; 不管怎么样; 只要陈千亦愿意保护江洛思,那江洛思就定不会有事。
  江洛思把收集徐家罪状的事情交给了元宝,萧洛和江洛思养的人都忙了起来,江洛思这一次要毁了徐家,毁的彻彻底底。
  只是江洛思信了若水说的话,整个人都变得很不正常,除了心情烦躁,江洛思还觉得自己的神智在某个瞬间迷糊了几下。
  江洛思现在一方面是因为徐家和宁梓婵算计她; 她咽不下去这口气; 另一方面她是生陈千亦的气,她没想到陈千亦竟然会这样说她; 她虽然从以前就不相信陈千亦是真心信她,但是她绝没想到陈千亦竟然会这样想她。
  江洛思越想越气,最后气急了,把茶盏什么的一扔,直接转身就去了书房; 拿起毛笔就一遍又一遍的画着陈千亦的丑照。
  泽期看着江洛思这个样子,心里很是着急,但是他又不能说出实话,最后没法子了,只能跑去叫若水来哄江洛思。
  若水把安神汤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站在了江洛思的旁边,柔声细语地劝着,“表姐,你别生气了,气病了自己可就不好了。”
  江洛思气呼呼地放下了毛笔,然后转身看向了若水,“我不懂男女礼仪?我做事轻佻?他陈千亦怎么就不想想他自己,他高贵,他高雅,他手里沾满了血,他就是个刽子手,他有什么资格说我。”
  若水犹豫了一下,她特别想说一句表姐你手上的血也不少。
  当年不少出手陷害君家的人,如今有不少都被萧洛弄去地底下受罚了,但是若水知道这个关头一定要哄着江洛思,有些话还是不说为妙。
  “表姐,你消消气,何必为无关的人把自己气成这个样子。”
  “无关,我……”江洛思的话说了一半她就停了下来。
  我和他,无关吗?
  江洛思的心猛一不舒服,一时之间她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若水见江洛思的脸色变得很是奇怪,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只是江洛思没有给若水再问一边的机会,她转身离开了了书房,沐在烛火中的背影竟带了些伤感。
  泽期看着江洛思那副伤感的样子,赶忙去询问若水发生了什么事,等他从若水哪知道前因后果之后,泽期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在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殿下怕是对丞相动了不该动的情分了。
  江洛思回了房间之后,立刻就熄了翰飞殿所有的烛火。
  她躺在床上深深地呼了几口气,江洛思觉得自己有点累,明明只是一个外来客,可为什么还是感觉自己在这里越陷越深呢?
  江洛思抱着脑袋在床上滚了一圈,“他丫的!老娘这辈子还能再悲催一点吗?陈千亦,我到底造了什么孽,竟然招惹到你这尊大瘟神。”
  远在相府的某个人迎着夜风打了个喷嚏,但还是不带犹豫地起身用轻功跃出了相府的大门。
  江洛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心思难宁,可无奈头疼的越来越厉害,江洛思握紧了锦被,像针扎一样的痛感一点点地开始吞噬着江洛思的清醒,她想喊泽期的名字,可是她的喉间却像塞了团棉花,她叫不出来。
  陈千亦从房顶进入翰飞殿的时候,整个房间里黑的不见五指,陈千亦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怀着警惕之意跳了进来。
  江洛思的护卫都守在了门外,江洛思今天心情不好,泽期虽然在外面候着,但也是不敢去招惹江洛思,陈千亦这才捞着了机会偷偷跑了进来。
  陈千亦慢慢朝着江洛思的床边摸索而去,江洛思派人传话出去说是犯了急病,闭门养病,陈千亦不敢随便判断真假,但是江洛思的身体陈千亦着实是不放心,陈千亦不能明面上来看江洛思,思来想去,陈千亦就选择了这么一个“不君子”的办法。
  陈千亦还没走到江洛思的床边,他就听到了江洛思从齿间溢出的呻。吟声,陈千亦心里一急,忙掀开床缦向里看去。
  江洛思蜷缩在那里,床上的被褥已经被她弄得凌乱不堪,陈千亦伸手向江洛思的脸庞摸去,那滚烫的触感把陈千亦吓得不轻。
  陈千亦坐在床边,把江洛思扶在了自己的怀里,“阿洛,阿洛,你醒醒。”
  江洛思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叫她,可是她却完全没有力气去回复,因为剧烈的疼痛,江洛思这会早就有些虚脱了。
  陈千亦刚从外面进来,身上的寒气还没有来得及散去,江洛思躺在陈千亦的怀里,借着这点冷气有了点意识。
  江洛思睁不开她沉重的眼皮,但是她却觉得自己身边的这个人格外的熟悉,尤其是在迷糊间闻到身边人的味道之后,江洛思的心里生出了一抹心安。
  陈千亦叫不醒江洛思,但又不能这样冲出去喊泽期进来,陈千亦记得江洛思床旁有着一盏齐腰的铜灯,他摸索着调整了一下铜灯的位置,有调整了一下江洛思的位置,以让人看起来更像是江洛思亲手打翻了铜灯。
  陈千亦出去之后,先是堵了堵房顶上的洞,然后这才借助内力把一个石子射向了铜灯,铜灯倒地,泽期听见了声音,忙带人闯了进来,陈千亦在泽期进来之前出了房顶,又把最后几块瓦片给放回了原位。
  陈千亦在翰飞殿炸起来之前离开了那里,今日这淮阳王府不易久留。
  府中的太医给江洛思诊完脉之后,泽期就马上围了上去,“怎么样,殿下的身体还好吗?”
  “旧伤未愈,心毒又发,怕是不妙。”太医是江洛思的心腹,按江洛思身边人的地位,这太医是要比泽期矮上一级的。
  “你是说殿下身体里中的毒……是因为茶馆的事吗?”
  太医摇了摇头,语气里是难掩的担忧,“我也不能确定,此毒在殿下身体里存在已久,这些年虽是未犯,但也是侵着殿下的根基,今朝毒犯,今朝突然发作,怕是要来势汹汹。”
  “我知道了,还请太医劳心了。”
  “为殿下做事是臣之本分,只是这一次我的医术怕是不能为殿下排忧解难了。”
  泽期他们都知道这毒的厉害,当年就连神医都理不出头绪,要是这太医有法子,江洛思的毒怕是早就被解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找老夫子。”
  太医点点头,“那我就先为殿下熬药去了。”
  泽期颔首相送,等太医离开之后,若水这才围了上来。
  若水抓住了泽期的衣服,逼问道:“你和表姐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殿下吩咐的事情,我只管去做。”泽期拿开了若水的手,在嘱托了一句照顾好殿下之后,他就转身离开了翰飞殿。
  若水咬着唇,心急如焚,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在萧洛身边简直就是一个累赘,她从未替萧洛做过什么事,就连萧洛有何病有何伤她都不知道,她真的觉得自己好无用。
  陈千亦虽是回了相府,但是心头的慌乱却不减分毫,在来来回回转了不知几遍之后,陈千亦还是进了书房提笔给寒君居士写了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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