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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若不能复仇,无颜再见君家人。”江洛思嘴角勾起一个笑,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好像燃起了火,既然自己来了这,穿成了背负着这么多的萧洛,这难道不是冥冥中的安排吗?
那萧洛的复仇之路,就让她江洛思帮她走完吧!既然来了这,那就不能白来。
☆、探病
江洛思决心留下来之后,她就转入了复仇的角色,泽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殿下自从那一夜之后就不一样了,至少在江洛思的眼里看到的不再是排斥。
自从江洛思那突然而来的一晕之后,萧洵对江洛思变得更加关心,对江洛思的保护也更加周密,周密到萧洵一次次的把来看望江洛思的人都挡在了门外,包括太后派来的人。
江洛思老老实实的待在王府养伤,这段时间她在泽期那知道了更多的东西,太后一族已经成了江洛思的复仇目标。
这段时间,江洛思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她现在至少可以自由运动了,要不是不能伸展,江洛思真想来几套瑜伽。
三月初旬,阳光带着温柔,不是过于灼烈的温度,很适合晒太阳。
江洛思让泽期和若水在海棠树下弄了把藤椅,又摆上了各种水果茶点,然后他就在那里边看着落花,边饮茶吃糕点,一身白色锦衣上绣着淡雅的花纹,若水怕江洛思受冷风吹,特意拿来了一个披风盖在了江洛思的身上。
花瓣随风慢慢飘落,落在江洛思的身上,满像是一个谪仙降临人间。萧洛的长相很柔美,但平时里都穿着男装,只可惜了这副长相放在男人群里便成了娘。
“表姐,你该吃药了。”若水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到了江洛思的身边,江洛思瞥了眼那碗汤药,立刻闭眼装睡觉。
“表姐。”若水放下了汤药,叉着腰看向了江洛思,路过的泽期看到了这一幕,皱着眉头走了过去。
“小姐。”
若水扭头看向泽期,有些生气的开口,“泽期,表姐她不吃药。”
泽期看了眼那碗药,道:“小姐,殿下最近药喝多了,对药难免有些抵触,不如小姐你去为殿下煮一碗红豆芋圆,也让殿下改改口。”
“嗯,我这就去,你可要劝表姐把药喝了。”
“是,属下遵命。”泽期待若水走开之后这才走到了江洛思身旁,行礼道:“殿下。”
江洛思睁开了双眼坐起了身,眼中哪有刚才那种刻意躲避的神情,江洛思伸手拿出了刚才藏在披风之下的药瓶。
“本王刚才怕吃药的样子在若水看起来应该挺傻的吧?”江洛思看了眼一旁小桌上的药,无声的笑了一下。
泽期接过了江洛思手里的药瓶,道:“殿下以前总是吃各种药,眉头却不曾皱过一下,小姐很心疼,如今殿下一副怕吃药的样子在小姐眼里看起来可能更好一些。”
“本王是不可能再拥有纯真了,至于若水,本王想尽一切努力保护好她。”就像萧洛曾经做的。
泽期接过药瓶,有些担忧的开口道:“这种药伤身,殿下以后还是不要吃了。”
“不吃的话,怎么瞒的过去,他们每个人都想要了本王的命,不装的像一点,怎么行。”江洛思端过若水送来的药一饮而下,那苦涩的滋味让江洛思想吐,她真的无法想象萧洛把药当饭吃的场面。
“殿下,徐公子最经病重,你要去看望一下吗?”
“徐公子?”
“噢!”泽期想起了自家殿下失忆的事,忙解释道:“徐公子徐经文是前工部尚书之子,是殿下来京之后结识的第一个友人,他以前帮过殿下很多,殿下和其为挚友。”
江洛思在心里叹了口气,没想到想萧洛这样性子的人还有挚友,难得。
“你去准备一下,后天我们就去徐府看看,对了,从库房里多挑些好的药材,把那个百年灵芝带上,你亲自去徐府走一趟。”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江洛思点点头,示意泽期退了下去,刚才服下的丹药化在了江洛思的肚子里,那奇异的味道让江洛思想吐,可是江洛思却不得不吃,这种回香丹会让服用者的脉象显得虚弱,但同样也会伤到服用者的根本。
午时的阳光江洛思还没享受多长时间,太后的人就来了淮阳王府,元宝把消息传来的时候,江洛思立刻回了房。
萧洵有旨,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出王府,可是宁梓婵搬出了萧阜,明眼人都知道萧阜临死都不知道萧洛的存在,宁梓婵这样说不过是个托词罢了,只是这个托词让萧洵无话可说。
赵忠进江洛思寝殿的时候,正好看见若水端着药碗出了门,等赵忠进去之后,满屋子的药味有点呛人,赵忠给江洛思行了礼,道明了来意。
江洛思对赵忠口中的太后挂念的很,特差老奴前来探望的托词嗤之以鼻,但是面上还不能露出来,“本王这幅破身子还得劳母后挂念,真的是深感愧疚。”
赵忠听着江洛思有气无力的声音,面上依旧担忧的开口道:“太后娘娘听说殿下受了重伤,失了忆,着实是担心。”
担心,担心个毛线,那个老巫婆是恨不得我现在就死了吧!江洛思内心是一个样,可是面上得是另一个样。
“都怪我,还望公公在母后面前替本王说上几句,本王这幅样子着实是不能入宫亲自拜见母后了,在母后面前行孝了。”江洛思的语调再配上脸上愧疚的表情,怎么看怎么令人心疼。
“太后说了,殿下安心养伤就是尽了最大的孝道,太后还让老奴带来了补品,虽知陛下日日向王府中送药材,但这些毕竟是太后的心意,还望殿下不要拒绝。”
“怎会,母后是本王的嫡母,本王怎能拒绝母后的好意。”江洛思虚弱的神情中添了一笔高兴,怎么看都想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欢喜。
赵忠捉摸不透江洛思现在的想法,又寒暄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江洛思看着赵忠消失的方向,眼里全是嫌弃的意思,跟我玩演戏,你觉得你玩得过影后吗?
赵忠刚走,元宝就又来送信了,这个消息可是把江洛思给惊到了,因为陈千亦来了。
相比于对赵忠的厌恶,江洛思对陈千亦则是一个字——“怂”,江洛思对陈千亦的怂不是因为陈千亦十五岁就被先皇亲自请来做了丞相的奇迹人生,而是因为这是亲手杀了原主的刽子手,以陈千亦的武功,两个泽期才差不多能和他打个平手,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家伙对萧洵那是一个过分的忠心,为了保萧洵,陈千亦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除掉江洛思。
“陈相,劳你特地来一趟,不知有何贵干?”江洛思虚弱的开口,好像下一刻就一口气喘不上来。
“上次来王府遇殿下昏迷,臣着实挂念了好长时间,今日听陛下说殿下已有好转,臣特地来看望一番。”陈千亦站在江洛思床前语气平静的说完所有话,那接近完美的一举一动把何为高贵表现得淋漓尽致。
陈千亦的高贵和萧洵的不一样,萧洵是帝王之气,而陈千亦则更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那种高贵的气质是和那些公主王爷完全不一样的。
在陈千亦的语气中江洛思听不出陈千亦在打什么算盘,他的表现就像是真的来看望一位病人,只是,江洛思才不信陈千亦的想法这么简单,江洛思知道陈千亦是来打探她的,原主养死士一事陈千亦已有察觉,江洛思想解除陈千亦对她的怀疑怕是没那么简单。
“劳陈相挂心了,上一次明明是想道谢,却没想到闹出这么大的笑话,还望陈相不要介意。”
“怎敢。”陈千亦神情平静,他所有的感情都被收进了那双看不透的眸子里。
“本王也不知道陈相喜欢什么,可是道谢总是要送些礼物,刚刚母后给本王送来了一些补品,陈相带一些走吧!”
“太后赠给殿下的东西,臣怎敢索取。”
江洛思听了陈千亦的话,像是做错了什么似的开口道:“不能送吗?本王不知道,又闹了笑话。”
“殿下不必多忧虑,臣是臣子,所做之事皆是为了陛下,殿下若是执意要道谢,到是臣的不是了。”
“怎能是陈相的不是,本王,本王不再提就是了。”江洛思小心翼翼的神情看起来着实让人心疼,只是陈千亦没有心疼,有的更多的都是怀疑。
陈千亦知道自己是探不出什么了,便开口准备回去,“那殿下好好养伤,臣先退下了。”
“那就不留陈相在府中用膳了。”江洛思恨不得陈千亦赶紧走呢!跟陈千亦过招太累。
陈千亦行礼退了出去,元宝送陈千亦出了王府,面对陈千亦的怀疑与试探,江洛思深感疲惫,现在她必须尽快洗白自己,陈千亦实在是太可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江洛思:心机男
陈千亦:戏精
☆、没剧本的片场
陈千亦离开之后江洛思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安在江洛思的心里迅速渲染开来。
江洛思下床之后细想了一下,然后向泽期问道:“泽期,你们都是怎么收集消息的。”
“回殿下,我们已经建立了一个收集消息的组织,所有想知道的一般都是过他们的手去查。”
“本王让你去找一个可以当傀儡,又绝对查不到淮阳王府头上的人。”
泽期听了江洛思的要求,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殿下,现在就有一个人可以选择。”
“谁?”
“周三民,是属下上次寻回来的人之一,他因旱灾从小就成了孤儿,家里已经没了什么人,他虽靠乞讨为生,但脑子聪明,能言会道,懂得察言观色。”
泽期对周三民这个人很满意,泽期找到他的时候并不是想把他拿来炼成一把会武功的剑,泽期要的是一个可以伪装自己的暗器,这种人可以为萧洛做更多的事情。
江洛思想了想,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便开口吩咐道:“你找人□□一下他,让他看起来得像是个富家员外,另外你再在京里找个好的地方,弄成酒楼,本王要让这个周三民成为酒楼老板,对了,给他伪造一份身世,然后再改个名字,他现在这个名字也实在是太……”土了。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江洛思点点头,很满意的开口道:“嗯,你先下去吧!”
“是。”泽期行礼推了出去,泽期走后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江洛思一人。
江洛思卸下了所有的伪装,直接向后倒在了床上,江洛思现在突然觉得以前的那种演戏,真的是太轻松了,像那种按着剧本背台词的戏江洛思再也不想嫌弃它了,现在这种戏可真是斗智斗勇,剧本全靠自编,唉!幸好还有一个宠着自己的哥哥,不然,还是选择自尽吧!
对于萧洵,江洛思还没有明确自己对他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把他当哥哥是肯定的,只是对于这种哥哥,江洛思真的不忍心去利用。
想起萧洵,江洛思就想起了自己在现实生活中的那个医生哥哥,但是那些事情,江洛思真的不想再去回忆。
江洛思躺在床上,盘着手臂满是怨念地开口叨叨道:“萧洛,你这副本可真难打,即没有攻略,又没有开挂这一说。
还有啊!你说这老巫婆盯上你就算了,你还被这死狐狸给盯上了,你知不知道,这陈千亦可是带着主角光环的人,跟他斗,那是必死无疑啊!”
江洛思看着床帷笑了笑,那神情仿佛真的是在和谁商议着。“你可别觉得是我怂,我这是智商高,趋利避害那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