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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既然知道; 那么以后就不要再任性了。”陈千亦扭头看着江洛思,他是真不知道江洛思怎么就找了一个这样的借口,这么一个清新脱俗的借口。
陈千亦感觉自己有时候真的是对江洛思没有一点的办法。
江洛思低头不说话了,经此一事她知道自己要更加小心的为人处世,这一身男装虽是她的掩护; 但却不是她放纵的资本。
陈千亦轻轻叹了一口气,虽然江洛思惹了这种祸,可是陈千亦却一点都不想去责备她,“殿下,你当真要背上这种名声吗?”
江洛思抬头看向了陈千亦,很是郑重地开口,“本王不是断袖。”
陈千亦看着江洛思认真解释的模样,无奈地开了口,“其实,殿下明明可以娶一位姬妾的。”娶一房姬妾,来掩盖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实。
江洛思皱了眉头,“本王不能娶。”
“为何?”陈千亦知道江洛思不会告诉他实情,但他还是想问一句,他想听江洛思给他的解释。
江洛思不能说实话,便只能找了一个借口,“因为本王有阳痿,本王不能坑害了一位姑娘的一生,而且若是本王娶了姬妾,那太后就更想让本王娶妻了,本王不想娶,也娶不了。”
陈千亦听完江洛思一本正经中带着恼羞成怒的解释之后,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了一个无声的笑,他怎么觉得江洛思就这么好玩,还阳痿,亏她说得出口。
江洛思知道这个话题不宜继续下去,便转而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陈相,本王这样做,不会给皇兄找麻烦吧?”
“臣会尽力处理的。”陈千亦收了刚才玩笑的心,一本正经地开口,他总觉得这件事没有表象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江洛思叹了口气,难道要为了撇清断袖这件事扔出去自己是阳痿的事吗?这个也太……
以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阳痿可是要比断袖更伤尊严。
江洛思选择了沉默,她不想说话了。
回到王府之后,江洛思沉默着进了王府的门,陈千亦看着江洛思这幅样子,遂跟着江洛思去了翰飞殿,在进翰飞殿之前,陈千亦又特意让夏云实跟着泽期去把淮阳王府里的太医请了过来。
陈千亦跟着江洛思进了翰飞殿之后,他便差人把殿门给关上了,等到太医来过之后,并在这翰飞殿待过一段时间之后,陈千亦才让泽期他们把太医给送走了。
等所有人都走后,陈千亦这才开了口,“臣明日不用去政事堂,殿下也不要出门了,让太医写一个治阳痿的方子,然后殿下这几日就待在府中养病就好了。”
江洛思面露尴尬之色,就算她不是个女的,两个男子聊这个话题是不是也太那个了,“其实也没什么的,这么多年了,用不着如此费心的。”
“殿下这药可以不喝,但是太后那边需要知道。”
“陈相做这些事情如果是为了让太后知晓,那怕是多做了无用功了,本王王府里的人都是皇兄他们选的,出不了差错的。”
陈千亦面无表情的看着江洛思,他现在极度怀疑这是一个养死士的人会说的话吗?
陈千亦向前几步走进了江洛思,“人心不定,殿下又怎知他们当中就没有从一开始就是不与殿下齐心的人呢?”
“这个……”江洛思低头不语,人心难辨,陈千亦这话说的不错,是她先客入为主了,只当萧洛早已把这里的一切都打点完毕,却忘了人心不定。
陈千亦俯身靠近了江洛思,他的味道铺天盖地而来,江洛思瞬间征在了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殿下,臣愿意好好教授你功课,不过殿下是否还愿意跟着臣学呢?”
江洛思不解的抬头看向了陈千亦,“你为什么要教本王这些东西,你就不怕本王会害你吗?”
陈千亦没有说话,他选择了直接转身离开。
江洛思站在殿中看着陈千亦离开的背影,眉间轻蹙,他这是对她彻底没有戒心了吗?
还是这只是他某种攻略的一步。
陈千亦选择转身离开,是因为面对江洛思的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也不想回答。
他不想让自己的冷静自持再次攻占自己这片刻的“糊涂”,他也不知道自己和江洛思的和平相处可以维持多久,但是在这段时间里他想尽自己可能的保护江洛思。
可若是有一天他们站在了对立面,陈千亦不会选择责怪江洛思,但是他也不会选择妥协于“糊涂”,至少现在不会。
一个心里藏着秘密的人,又怎么会这么轻易放弃自己的原则。
作者有话要说: 夏木接下来考试加实习,更新不定,希望小天使们不离不弃,归来时会发红包感谢大家的陪伴
☆、纵容
晨光笼罩大地,属于秋日的气息已经萦绕在了京都每一寸土地上。
陈千亦早早就下床了; 一夜的思考让他的眼圈泛起了青黑; 他又失眠了。
夏云实拿着书信敲门的时候,陈千亦已经穿戴整齐,洗漱完毕; 除了比平时多出的两块青黑以外; 好像一切都还算正常。
“主人; 居士派人送来的信。”夏云实走到陈千亦的身边; 并把手里的信递给了他。
陈千亦在接过来信之后,原本就面无表情的脸变得神情更加凝重,他打开了信件,认认真真的将信里面的内容读了一遍,等看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表情已经冷到了极点。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世竟然会和枕上骨扯在一起。
而且竟然还如此的紧密。
怪不得,怪不得上一次他看到我的扇子事会是那种反应; 他从那个时候就已经猜出了我是谁; 而我却不知他的真实身份。
京都,他为什么要留在京都?是因为我; 还是因为……
陈千亦倒是不害怕枕上骨是因为他才留在的这里,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他不想就这样忘记。
但是他害怕,害怕枕上骨留在京都的原因是因为江洛思,他害怕枕上骨会伤害江洛思。
陈千亦把信收了起来; 对着夏云实吩咐道:“你去仔仔细细的查一下枕上骨的踪迹,不能放过一个疑点。”
夏云实一脸懵逼的开口,“枕上骨,他怎么可能在京都?”
陈千亦撇了一眼夏云实,眼神十分很可怕。
夏云实低下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地开口回复,“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待夏云实出了门之后,陈千亦又低头看向了手中的信,那段痛苦的往事,终究还要由他亲手揭开。
陈千亦用烛火将手里的信件烧掉了,他的身世决不能被别人知道。
江洛思昨夜被陈千亦的反应给弄得迷糊了,然后江洛思不出意料的失眠了,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她,很是嫌弃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药碗。
这种男人极度伤自尊的药,她才用不到呢!要不是为了让自己阳痿看起来更真实一些,以瞒过宁梓婵和陈千亦,江洛思才不会让后厨的人给她熬这种药。
若水看着江洛思嫌弃的表情,打趣道:“表姐,你要不要尝一尝?听说对于治那个病,挺管用的。”
江洛思笑着捏住了她的脸颊,一本正经的开车道:“我要是喝了有什么不好的反应,你要负责吗?就怕你比他们少点东西啊!”
若水眨了眨眼睛,不解的开口问道:“少东西,少什么东西啊?”
江洛思阴险的笑了两下,然后端起药碗倒在了一旁的花盆里,“好了,喝完了,撤下去吧!”
若水笑着开口,“知道了。”
江洛思伸了个懒腰,又瞄了两眼旁边的花盆,这花是雌株,喝点这种药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陈千亦来翰飞殿的时候,侍女进去通报完之后,陈千亦才捞着进了门,这是江洛思特意安排的,毕竟男女有别,万一被看到点什么就不好了。
江洛思把那盆花放在了窗户旁的桌子上,极有礼貌的开口询问,“陈相,你怎么起这么早?”
陈千亦瞥了一眼窗台上的花盆,清冷的开口道;“殿下不也是起的很早吗?”
江洛思再看到陈千亦看向花盆的那一刻,她心里咯噔一下,那还是平静的是读转移话题。
“确实,诶!陈相,今日是二十八,虽说父皇生前废了中秋节,但听若水讲,民间通常将此日当做中秋来过,不如今日我们便出府去看看吧!。”
“太危险了,殿下昨日刚刚在菊花宴上说了那种话,如今这府内府外不知有多少人在盯着殿下,殿下还是切莫出府的好。”
江洛思不满的看向了陈千亦,“这里是京都,天子脚下,难道他们还能随意杀人不行。”
陈千亦向前走了几步,离江洛思更近了一些,他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警告,“不怕他们杀人,怕的是他们借刀杀人。”
“我明白了。”江洛思叹了口气,她也怕局中局。
陈千亦看着江洛思这副失落的样子,心里感到很不忍,“真的很想去吗?”
“挺想的。”江洛思抬头看向了陈千亦,眼睛里仿佛闪着光,就说一开始只是想找个借口岔开刚才的话题,后来其实也是动了真想出去的心。
八月怎么可以不过中秋节呢?就是这个中秋节他不在八月十五。
江洛思很不理解萧阜的脑回路,这种节日怎么可以就这样废除呢?
陈千亦轻轻抒了口气,犹豫了一番,最后缓缓开口道:“那殿下若是执意想出去,也不是不可。”
“陈相的意思是本王可以出去?”江洛思感觉不可思议的看向了陈千亦,还没想到这铁疙瘩竟然会愿意放她出去。
陈千亦俯身靠近了江洛思,身上淡淡的檀香味就这样萦绕在了江洛思的身畔,“臣可以带殿下出去,但殿下必须一切听从臣的吩咐。”
若有若无的檀香就这样在飘进了江洛思的鼻子里,江洛思红着脸看向了陈千亦,她怎么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得有点过快了。
陈千亦微微眯眼,问道:“殿下不愿意?”
江洛思忙摆手否定,“不不不,没有什么不愿意,只是没想到陈相竟然会愿意陪本王出去。”
陈千亦看着江洛思的眼睛,缓缓开口,“保护殿下也是臣的职责之一,臣无权限制殿下的自由,但却有责任保护殿下的安全。”
江洛思眨了眨眼睛,心跳加速的更快了,这些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骑士与公主的对话?
江洛思被自己的这种念头给吓到了,忙向后退了两步,然后佯装镇定的开口,“本王会很听话的,所以陈相不用担心本王会给你添麻烦。”
“那就今晚出门吧!不过还要请殿下屈尊乔装一下。”陈千亦看着江洛思泛红的耳垂,心里也不禁有些泛痒,欺负她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江洛思笑得开心,眼角处都染上了喜悦,“好,今晚我一定老老实实的。”
江洛思笑得开心,陈千亦虽是一脸漠然,可眼中却明明闪过了一抹喜悦,她开心,他也开心。
☆、游玩
江洛思在王府里草草用了晚饭,然后就换衣和陈千亦从后门出了王府;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陈千亦没让夏云实和泽期他们跟着。
夜色笼罩在了京都,树枝在月色的照映下洒下一片又一片的剪影,枫叶摇曳着身姿; 菊花含月绽放; 江洛思笑着待在陈千亦的身侧; 对每一件东西都极度感兴趣。
中秋节被废和泰文皇后的死有着紧密的联系; 泰文皇后薨逝后,萧阜对于这种团圆的节日充满了敌意,遂于泰文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