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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洛思微微一笑,感情真挚,“不过是一些不入流是书罢了,本王实在是怕脏了陈相的手。”
江洛思本以为这样可以让陈千亦放弃拿书,但是陈千亦这货竟然没有按常理出牌。
“殿下是皇室之躯都不怕,臣又有什么理由嫌弃呢?”
陈千亦边说便要继续伸手,江洛思看着陈千亦伸手的方向,她心里猛然一咯噔,这个书架放的书……有些少儿不宜。
“陈相,本王突然记起来本王找错书了,那本书本王用不到了,本王要的书在别的地方。”
“噢?”陈千亦收回了手,一副看戏的样子看向了江洛思。
江洛思急切地想岔开现在的这话题,“陈相,你来藏书阁干什么,你现在不应该在处理公务吗?”
“今日的事务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臣打算来藏书阁查找一些律典古籍,毕竟臣进府的名头就是奔着这藏书阁而来的。”
江洛思敷衍地笑了几下,“这样啊!”
陈千亦挑了一下眉,认真地问道:“不然殿下以为呢?”
“本王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问的吗?”江洛思又笑了两下,然后忙转身指向了楼上,“那陈相赶紧上楼去吧!律典古籍被放在六楼了。”
“有劳殿下指路了。”陈千亦行了个礼,便起身朝楼梯处走去。
待陈千亦的脚步声消失之后,江洛思这才抒了口气。
陈千亦站在楼梯处朝着楼下看去,嘴角浮出的笑证明了陈千亦的心情不错。
其实这种相处方式还是挺好的,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城府阴谋,这样的生活无论是陈千亦,还是江洛思,他们都是向往的。
但是他们知道,不可能没有阴谋。
所有的一切都再朝着更深的漩涡走去。
☆、涟漪
京中这几天热闹的很,江洛思的乐府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贵族和百姓前去观看。
而京中的那家青楼自从易主之后; 那也是恩客不断; 他家花魁的美貌和乐府的美女不是一个路子的,那花魁的妖艳绝对是其他女子可以随意相比的。
王府的菊花已经开始开放了,各色的菊花彼此争艳; 花香萦绕衣袖; 江洛思拎着一壶清茶躺在了亭中; 品茶赏花; 吃着格式糕点,也是乐得自在。
“你这倒是享着福,独留我一个人在乐府受累。”
江洛思睁眼看向正朝自己走来的楚迟,她轻轻一笑,“你自己因为害怕陈千亦特地躲去了乐府这么多天,你还怨我享福不带着你一起。”
楚迟坐到了一旁的石椅,捏了一块桂花糕放进了嘴里,“我这可不是怕; 我只是战略性后退而已。”
江洛思白了眼楚迟; “切!”
“你这可是过分了,我这可是受你连累; 你怎么还能这般冷酷无情。”
江洛思伸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细细品了一口,“我可没觉得你受我什么连累。”
“咦!你这白眼狼,若不是因为这陈千亦为了你搬来淮阳王府,我那用的着去乐府躲风头。”
江洛思换了个姿势看向了楚迟; “你不是说楚迟在原书里投奔的是陈千亦,那你现在在怕什么?”
楚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那你知道楚迟他用的什么来投靠的陈千亦吗?”
江洛思一听这话来了兴趣,忙坐起了身子,“用的什么,美人?”
“呵呵!”楚迟白了江洛思一眼,然后品了一口茶,“你以为人家大才子像你一样庸俗。”
江洛思捏了一块花生酥放进了嘴里,“你不庸俗,身边的秘书没一个同性。”
楚迟笑了笑,没有半分生气的样子,“我为什么那样做你还不清楚吗?话说我和这萧洛的处世之道还挺像的。”
江洛思叹了一口气,“我倒宁愿你不用和他一样。”
楚迟笑着啃了口糕点,开口时没有半分的悲伤,“人活在世上那一个是把自己真真实实地放在别人面前的,在人前笑,在人后哭,不是挺正常的吗?”
江洛思垂眸看向了地面,“你总是把人情世故看的那么透,透到把悲也能当成乐。”
楚迟摆了摆手,“经历的多了而已,算了算了,不聊这些了,菊花正好,悲不应来。”
江洛思抬起头,眼角又带了笑意,一切悲伤又被藏回了心底,“嗯,悲不应来,钱应来,迟哥,你说是不是。”
楚迟拿茶盏的手顿了一下,他警惕地看向了江洛思,“你又想打我什么算盘。”
江洛思的笑中真诚带着狡诈,“没有,我只是想问一下,京都那家青楼是不是你的资产啊?”
楚迟很不满地看了一眼江洛思,语气一本正经,“怎么可能,我可是二十一世纪遵纪守法的典范,哪怕是来了这书里,我也绝不干这吃喝嫖赌的勾当。”
江洛思带着讨好的语气开口,“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就是好奇,所以问问吗?”
楚迟听到这之后点了点头,面露深思,“不过那家青楼倒是挺火爆的,各国各朝的美女在那里面都能找到,那家老板的实力怕是不在我之下,甚至可能比我还有钱。”
“你说他会是谁?”江洛思这句话还没说完,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难道是他?”
楚迟看着江洛思猛变了的眼神,笑问道:“谁呀?把你吓成这样。”
“应该不会是枕上骨吧?”江洛思的声音小了很多,因为她也没底。
因为枕上骨上一次出现在江洛思的面前时曾说过,他会再次回来,再次回来让江洛思爱上他。
楚迟也变了神情,眸子里的戏谑变成了担忧,“他若想做,是完全有能力做到的。”
之前有关淮阳王在相府被劫走的事情,楚迟再来到这里之后也是听说过一些的,但是后来枕上骨也没弄出什么后续,他就当这事翻篇而过了,便也没有再询问过江洛思关于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可是现在……
江洛思坐不住了,她怎么能把枕上骨这事给忘了,她真的是心里没点数。
楚迟问清了江洛思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他郁闷了,他不知道江洛思到底是怎么想的,出这么大的事竟然提都不跟他提。
楚迟气的站了起来,指着江洛思就开始训,“螺蛳粉,你是想和枕上骨配对吗?”
江洛思也站了起来,“什么配对,别乱用词。”
“你是真不知道枕上骨是什么人吗?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这能赖我吗?这是萧洛和枕上骨的旧事,我有什么办法,而且他许诺过我他不会伤害我。”
楚迟叹了口气,无奈的开口,“你知不知道,我宁愿你和陈千亦在一起,我也不希望你和枕上骨有任何的纠葛。”
江洛思气呼呼地坐了下来,“我有什么办法,若是那个时候不那样做的话,我可能就真的会死在枕上骨手里了。”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幸好我也穿过来了,不然你可怎么办呀?”楚迟狠狠地戳了一下江洛思的脑袋,自从他认识了江洛思,这货就没让他省过心。
江洛思仰天长叹了一口气,这副本好难打啊!
枕上骨的事还没算完,宁梓婵那边又作妖了,赵忠一份太后懿旨,把江洛思置于了一个危险的地界。
宁梓婵在萧阜最喜欢的菊园中发现几年的菊花早开,便下旨要办一场赏菊宴,萧阜的几个孩子和一些皇室成员都要到场。
江洛思这次没法推辞。
不孝的罪名,江洛思担不起。
陈千亦回王府时,楚迟刚好准备出王府,两个人就这样在王府门口碰面了。
楚迟俯身行礼问安,尽可能的降低自己存在感,“丞相大人。”
陈千亦转身看向楚迟,“你就是迟公子?”
楚迟俯着身答话,“草民名迟,殿下恩典,赐名迟公子。”
“这几日怎么没见你在府中。”
陈千亦知道楚迟的存在,这几日未在府中见到他也着实是引了陈千亦的怀疑,今日两人在这门口相遇,有些话陈千亦真的想听听楚迟会怎么说。
楚迟微微起身,回答时语气中不见半分平日里的张扬,若说演戏,楚迟也是一把好手。
“乐府之事繁忙,草民受殿下托付,不敢不用心用力,这几日也便就歇在乐府之中了,今日得了空,特来向殿下禀告一些事务。”
“原是这样,本相以前就听说迟公子才智双全,等过几日有了闲暇之空,还要和迟公子细细交谈一二。”
“此乃草民荣幸。”
陈千亦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进了王府,楚迟瞧了眼陈千亦的背影,也转身上马车离开了这里。
陈千亦进了王府之后,便直奔了江洛思居住的翰飞殿,关于太后的菊花宴,萧洵不放心,陈千亦也不放心。
陈千亦来到翰飞殿的时候,江洛思抱着一杯浓茶坐在院中,面色忧虑。
陈千亦走到江洛思身侧,看了一眼江洛思手中的浓茶,“殿下,你的身体虚弱,这样的浓茶还是少喝些为好。”
江洛思把茶放到了身边的矮桌子上,“本王不能喝酒,也就只能借茶消愁了。”
“殿下有着陛下的宠爱,衣食无忧,锦衣玉食的生活又有何愁可说。”
江洛思起身看向了陈千亦,“陈相也是衣食无忧,不也是心存各种忧虑吗?”
陈千亦眉间轻轻一皱,“明晚太后菊花宴一事,殿下不用过多忧虑,陛下的意思是中间他会找借口带殿下离开的。”
江洛思扭头看向了一边的菊花丛,“本王知道皇兄会有办法的,本王愁的不仅是这。”
陈千亦走近了江洛思,眼眸中多了不解,“殿下到底在愁什么?”
江洛思转身看向了陈千亦,“陈相,你有从心里很喜欢过一个人吗?”
陈千亦一愣,语气又恢复了平日的清冷,“未曾。”
“是本王问的问题唐突了。”
江洛思叹了口气,然后抬头看向了天,“其实我也没愁什么大事,就是想知道一个男人真正爱上一个女子的时候,他会为了那个女子做出多疯狂的事情。”
陈千亦微微皱眉,再开口时,语气中竟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殿下为何有此疑虑,难道是因迟公子?”
江洛思转身看向了陈千亦,含笑开口,“他那个老光棍才不会对女子动心,他只会喜欢钱,本王就是突然好奇了而已。”
面对陈千亦的这个问题,江洛思能怎么回答,总不能把自己和枕上骨的事就这样坦白了吧?
“这种疑惑,等殿下有了心上之人时,就会明了了,臣不曾动心,也不知这动心之后的模样会是如何。”陈千亦语气淡然,但心里却早已起了涟漪。
陈千亦看着江洛思,在心里自言自语了起来,那话像是陈千亦在回答江洛思,也像是陈千亦在回答他自己。
动心之后,就会失了理智,心中所念便只剩了你。
“陈相,明晚的菊花宴你会去吗?”
陈千亦敛了心中思绪,回道:“相府收了太后的懿旨,臣自然会去的。”
“那我们还用备礼吗?”
“殿下若是想备,那还是备上的为好。”
“那还是送吧!本王可不想被人传什么不孝。”江洛思伸了个懒腰,“礼物的事就交给若水去处理了,陈相,你还没有吃晚膳吧?厨房今日做了全菊宴,陈相和本王一起尝一尝吧!”
陈千亦微微俯身,他眸中所有的神情仿佛全部又在瞬间消失不见,“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江洛思笑着吩咐门外的侍女通知厨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