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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骨逼近了江洛思,“从头开始?”
江洛思扶着身后的柜子,用着女王的气场开口,“你喜欢的是以前的那个本王,可是如今本王在失忆之后已经变成了另一副样子,你又怎么知道如今的本王依旧是你喜欢的那种女子呢?”
或许是江洛思的这幅样子镇住了枕上骨,也或许是江洛思的话让枕上骨清醒了一些,原本还气冲冲的枕上骨此刻竟愣了一下。
江洛思见枕上骨停止了前进,便又开口说道:“枕上骨,忘了以前的那个本王吧!你就当那个萧洛已经死了。”
枕上骨低头笑了笑,再抬头的那一刻江洛思感到了寒意,“忘?本座最不擅长的就是忘记。”
江洛思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这一刻的枕上骨让江洛思感到陌生,江洛思要哭了,她真不知道自己面前这个货到底有着几重人格。
枕上骨逼近了江洛思,和江洛思之间的距离不过半步,“不过,若是重新开始一次可以让你再喜欢上本座,本座愿意。”
江洛思和枕上骨四目相对,江洛思看到了枕上骨眼中的认真,可是江洛思却不愿意和枕上骨再重新来一次。
江洛思不是萧洛,她有着她自己所喜欢的人,所喜欢的东西,萧洛的情债江洛思不想背。
“好,但是本王想说一句,感情是两个人的时,若是不能做到两情相悦,本王宁愿已死相抗。”
枕上骨笑了笑,然后随即向后退了一大步,“本座知道,但是本座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本座的,就像以前那样。”
江洛思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的危险还没有解除。
“你放心,以后本座都不会像今日这般来打扰你,本座会给你你一直都想要的生活。”说到这里枕上骨突然自嘲的笑了一下,“本座忘了,以前的事情你都忘记了,不过没关系,咱们从头再来。”
江洛思听着枕上骨的承诺,她心里竟泛起了伤感。
在剧本简介里,有关萧洛的感情事交代的并不多,看着枕上骨这幅样子,江洛思觉得很愧疚,如果不是她来到这里,枕上骨和萧洛之间也不会有这种伤感的画面吧?
可是如果江洛思不穿过来,这本书的剧情怕是不会有什么改变,那最后的结局还是萧洛难逃一死,萧洛和枕上骨到最后依旧会是有缘无分。
江洛思低头抿了下唇,最后缓缓开口,“枕上骨,谢谢你。”
“小洛洛,我一定会把你追回来的。”枕上骨看着低头不敢直视于他的江洛思,枕上骨放柔了语气,“我会先回一次眉山,等我回来之后我会用平常人的法子,再次得到你的心。”
江洛思没有抬头,后面的事她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她现在只想赶紧为萧洛改变了结局,然后找办法离开这里。
江洛思不能让枕上骨爱上她,因为江洛思觉得这对萧洛不公平。
枕上骨离开了淮阳王府,院子里晕倒的那一片侍卫根本不知道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后半夜泽期回翰飞殿守夜的时候,满大院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大汉把泽期吓得不轻,他害怕江洛思出事,忙推门准备进殿查看江洛思的安危。
江洛思有意隐瞒今日的事,便没急着喊人来叫醒这些侍卫,可是经这一折腾,江洛思是彻底睡不着了。
泽期推门而入的时候,江洛思正坐在殿中央百无聊赖地挑着烛火,江洛思看着慌慌张张冲进来的泽期,表情很冷静。
“殿下,你没事吧?”
“没事,本王好得很。”
泽期单膝跪地请罪,“是属下失策了,望殿下责罚。”
江洛思淡定的用发簪有挑了一下烛火,“不是你的错,来的可是眉山山主,就算你在这结果也一样,不过是多一个被弄昏在地上的人罢了。”
“枕上骨来过了?”泽期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这枕上骨到底是强大到什么程度,竟然可以做到独闯戒备森严的王府而不惊到任何人。
江洛思把簪子放到了一遍,“嗯,不过以后都不会了。”
“殿下这是何意?”
“他答应本王决不再做这样的事。”
“枕上骨的话不可信,属下明日还是多备些侍卫守在翰飞殿吧!”
“枕上骨暂且回眉山了,你放心,他不会胡来的,他这个人是动了真心的。”江洛思看着烛火,眼底一片伤感。
“殿下,你还好吗?”
江洛思摇了摇头,“本王没事,不过是从头再来而已。”
从头再来一次,但这结局却注定会变得不同。
☆、陶裳
江洛思在枕上骨来过那一夜之后,她便让泽期把她院中的侍卫都撤出了翰飞殿; 不过她还是允许泽期派侍卫守在院外; 毕竟想杀她的人太多,她不得不防。
江洛思接了乐府长吏的位置,她在王府粗略地把计划给她所要管辖的官员说了一边; 又将需要布置的任务都精确的交给了每一个官员。
过了三天; 大致的事情都已经可以开始着手准备了; 江洛思准备亲自去一趟陈千亦拨给她的乐府址地; 当她和泽期到了的时候,先前的几个官员和其他的人都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以后这乐府就是他们这群人上班打卡的地方了。
如今江洛思也算是国企老板了,只不过这个老板脑回路可能和这群上班打卡的人有点不同。
江洛思来乐府第一天打卡的时候,她没有穿她的朝服,而是着了一件青衫,一袭长发被束在了玉冠之中,这样打扮虽是朴素,但却自有一股仙气露出。
江洛思面色虽给人一股虚弱之感; 但她却一举一动间都让这群人感到了不怒自威四个字; 原本还觉得只是来陪淮阳王高兴的官员,这短短四天就已经见识到了江洛思的厉害。
萧洵知道这件事之后; 很欣慰的笑了好久,他这时才发现,那个他想护一辈子小女孩其实已经可以走上台前,做她喜欢的事了。
乐府侍郎龚涛走上前去,俯身道:“殿下; 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嗯。”江洛思微微点了头,然后就向乐府里走去。
龚涛和泽期一人站在了江洛思的一个侧后边,而其余的人都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等江洛思进房坐下之后,龚涛便开始了询问,“殿下,乐府所需的东西大多都已开始准备,但是关于戏剧方面的公事下官们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处理,还望殿下明示。”
江洛思看了眼自己的这个办公室,内心很是满意,“你们都已经来此处理公事了吗?”
龚涛候在下面,仔细地回答着江洛思的问题,“是,已经每日来此了点卯了。”
“那本王从明日起也每日来此办公。”江洛思扭头看了一眼龚涛,“本王让你找的人都找到了吗?”
守在一边的另一位侍郎郑业京把一份名单奉到了江洛思的面前,“已经录用了七个,但是和殿下所要的人数还是相差了一大半。”
江洛思粗略地看了几眼名单,然后就放在了一边,这些名字她大致地能认出来一半,“不急,先把这些人练着吧!”
江洛思说完之后,泽期就把自己手中的几叠纸送到了龚涛和其余几个官员手里。
“这是要演的东西,这个故事本王已经让皇兄看过了,皇兄觉得可以演出来,你们都传着看一下,要是没什么意见的话,就让那七个人先练起来吧!”
龚涛他们接过江洛思写的剧本之后,都开始认真的读了起来。
这一部由若水代笔的故事就是现实社会中人人皆知的梁祝,不过中间的剧情和最后的结局江洛思给改了,她成全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给了他们一个圆满的故事结局。
祝英台还是女扮男装前去读书,也还是陷入了与梁山伯的感情纠葛,但是她和马家的婚约却没有被应下来,祝英台和梁山伯在历经曲折之后,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
龚涛他们把剧本仔仔细细看完一遍后,龚涛这个已过而立之年的大丈夫都不禁心有感触,他和他的夫人这一路走来可是不比这故事中的男女来的顺利。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说到底还是根深蒂固的。
江洛思把一些事情安排好之后,又仔仔细细地参观了这乐府全部的地方,戏台已经开始改造,江洛思想在十日左右把这些杂事全部处理完毕。
江洛思是午时才离开的乐府,在离开乐府回王府的路上,她正巧和陶裳郡主的车马碰了个面。
两方的马车堵在了路口,江洛思率先让泽期避让了陶裳的车马。
陶裳是萧洵的母后泰文皇后的侄女,她的爵位是她出生时就由萧阜亲自册封的,泰文皇后虽然是早逝,但陶家所享的恩典却是一点都不曾少。
陶裳是泰文皇后的弟弟陶元然中年得的独女,也是萧阜收的义女,她可以说是整个义国公府捧在心尖尖上的宝贝。
陶裳和萧洵的关系很好,萧洵待她宛若亲生妹妹,她的背后是整个义国公府和萧洵,可以说她强大到让宁梓婵都不敢动她分毫。
那日她被宁梓婵派人请去宫中说话,萧洵都不曾为她的安危有太多的担心,因为他知道宁梓婵不敢动陶裳。
和萧洛不一样,陶裳不是宁梓婵的眼中刺,宁梓婵没有理由害陶裳,虽然义国公府是萧洵的左膀右臂,但是她现在也不愿去招惹义国公府,至少她所认为的时机还没来到。
陶裳没有下马,但是她请了身旁的侍女去江洛思的车队前传了话,请淮阳王先过。
陶裳清楚,她是郡主,萧洛是亲王,理应是她先避让,这是礼法。
江洛思让泽期把陶裳派来的侍女叫到了车旁,然后隔着车帘开了口,“你给你们陶裳郡主传个话,她是义国公之女,按辈分本王还得叫她一声表姐,表弟避让表姐没什么不妥的,就请她先行通过吧!”
陶裳从侍女那听到了江洛思所说的话,她微微皱眉,但不久又绽了笑颜,那一日她在宁梓婵那和江洛思有过一面之缘,从那日之后她一直想找个机会再和江洛思见一次面。
陶裳不喜这朝局之事,但是她对于萧洛这个人却一直很感兴趣,在江洛思来这里之前,陶裳就已经开始默默地关注起了萧洛,对于萧洛这个表弟她一直觉得充满着神奇的色彩。
这一次算是给了她一个可以接近江洛思的机会。
陶裳先过了路口,江洛思则才继续回府,当路过她让泽期以周三民名义所建的酒楼时,江洛思掀开车窗帘向外看了一眼。
这个酒楼已经为她出了不少的力,通过这个酒楼,江洛思收集到了很多消息,也挣了不少银子,不过迄今为止,江洛思都没有去这酒楼里坐过一次。
泽期见江洛思掀了车窗帘,便开口询问了一句,“殿下,要不要进去看看。”
江洛思摇摇头,放下了车窗帘,“不用了,走吧!”
“是。”
车马继续前行,江洛思没看到在酒楼四楼处的一间雅间的窗口,正有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目视着她车马的远去。
☆、这货竟然也来了
江洛思一路回了王府,用过午膳之后; 江洛思便想去床上瘫上一会; 今天起得早,江洛思现在整个人都快要困死了。
只不过江洛思连床都没捞着碰,守在门口的侍卫便拿着一封信来了翰飞殿; 这侍卫说是王府门口有一个拿着信求见江洛思的面具男子。
泽期看了一边信; 可硬是半个字都没看懂; 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鬼画符让他第一反应就警惕了起来。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