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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亲临,宁凡贵自然是要去门口亲自迎接。
江洛思今日难得着了一件紫色锦衣,这个颜色让江洛思看起来稳重了许多; 她没有带九珠朝冠,只是用了一个白玉发冠来束发,这一身的打扮让江洛思看起来既有少年的活泼,又有身为亲王该有的高贵矜持。
泽期扶着江洛思下了马车,众臣行礼,江洛思扫了一眼面前的众人,没有找到陈千亦的影子。
朝中的几个老王爷和老国公都托病没有来,原本皇室王爷们就少得可怜,今日仔细看去,整个礼国公府皇室王爷也就只有江洛思一人。
江洛思来的时候梁郡王萧默还没有到,江洛思也就成了这礼国公府里爵位最高,身份最高的那一位。
“国公。”江洛思下了马车之后直奔到了宁凡贵的面前,宁凡贵身边的几个国公郡王都站在一旁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江洛思。
江洛思任由他们打量,她知道这些人是想看看她这个王爷失忆之后会是个什么样子。
“淮阳王殿下能亲自来老臣的寿宴,老臣真的是受宠若惊。”宁凡贵说话的时候态度恭敬,哪看得出半分的不尊之意。
整个朝堂的人都知道太后和陛下不和,而礼国公和淮阳王一个是太后长兄,一个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皇弟,明眼人都知道他们两个肯定不可能和和气气。
可是现在在他们眼里看来,宁凡贵和江洛思一个是演技精湛,一个是失忆不知真相而已。
江洛思微微一笑,虚弱的神情之中带着一抹尊敬,“国公哪里的话,你是母后的长兄,国公亲自派人送去的请柬本王怎能不接?”
“是殿下抬举老臣了。”
对于江洛思的赴宴,宁凡贵明显是不解,他派人送去的请柬虽进了淮阳王府的门,可他知道萧洵是一定不会让他这个宝贝弟弟赴宴的,可如今这是个什么情况。
就算是萧洛忘记了往事,萧洵为了不让萧洛再承受痛苦的往事而隐瞒萧洛的过去,那萧洵也该告诫萧洛离他们宁家远一点,这淮阳王怎么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来了他的国公府。
“国公不请本王进府吗?”
“是老臣疏忽了。殿下请。”宁凡贵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恭恭敬敬的把江洛思请了进去,现在府中官员众多,宁凡贵的戏他得演好了。
江洛思笑着准备进国公府的门,可就当她要迈进去第一步的时候,众人却都被一阵马蹄声给吸引了过去。
江洛思抬头看去,只见陈千亦一身朝服骑马而来,那一刻江洛思看呆了,她知道陈千亦帅,但是江洛思没想到陈千亦竟然可以帅到这种一见倾心的地步。
和江洛思一样看呆的还有宁婉冰,做为礼国公府唯一的那个小姐,她从小便被宁凡贵寄托了联姻的目的,高贵的出身,出色的样貌和才华,嫁个名门豪家对宁婉冰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但只可惜这些豪门出身的公子都没能入了宁婉冰的眼,她看上了那个年纪轻轻就被请进朝中任丞相之位的陈千亦。
陈千亦下马之后不顾行礼的众人,直接就走到了江洛思的面前,那高贵的气质更是令在场的众人黯然失色。
陈千亦还没有出相府的门,就听夏云实来报,说是淮阳王去了宁凡贵的寿宴,陈千亦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他忙让夏云实等人拿着贺礼跟他骑马去礼国公府,他知道宁凡贵不敢在国公府伤害江洛思,但是他就是害怕。
他害怕江洛思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陈相。”
“殿下。”陈千亦对着江洛思行了礼,又转身对着宁凡贵开口道:“礼国公。”
“陈相。”宁凡贵和陈千亦互行了揖礼,这算是打了招呼。
陈千亦见江洛思待着他身边,他也就彻底冷静了下来,说话的时候又恢复了原本的那种清冷,“殿下,你这几日身体不适,怎么就出府了呢?”
江洛思微微一笑,认真的胡诌道:“本王之前被皇兄留在王府养伤,后来又在相府忙着认字,这次好不容易得了个可以热闹的机会,本王当然要出来看一看,而且只是出来用一次宴,费不了多少时间的。”
“殿下还是需注意着点身体,礼国公寿宴上的酒可是京中最好的玉清香,殿下可切莫多饮。”陈千亦这句话是为了告诫江洛思,他在嘱咐江洛思小心寿宴上的饮食酒水。
“本王府中的太医已经嘱咐过了,陈相就放心吧!”
宁凡贵在那里听着陈千亦和江洛思之间的对话,他听得出陈千亦是在嘱咐江洛思,“陈相对殿下真的是格外用心啊!”
陈千亦转身看向了宁凡贵,语气依旧漠然,“国公有所不知,殿下前几日在相府居住时犯了病症,可是把我吓得不轻,经此一事,我是生怕殿下再受一次病症的折磨。”
江洛思看着陈千亦这幅清冷的样子,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陈千亦在之间病时的那副紧张兮兮的模样,江洛思眼角溢出了一点笑,这个男人还真是既清贵又温柔。
“殿下身体弱,却是是应当好好养着。”宁凡贵说完之后,就立刻嘱咐了身边的管家,让他即刻着厨房做几道清淡一些的菜肴。
嘱咐完管家之后,宁凡贵又对着陈千亦他们说道:“殿下,陈相,请进府吧!”
“好。”江洛思虽是一副虚弱的样子,但笑得依旧很开心。
陈千亦护在江洛思的身边,在外人看来他们两个的站位很正常,但只有陈千亦知道他在找一个可以随时随地保护江洛思的位置。
对于江洛思今天的行为,陈千亦很是生气,在赶来国公府的时候,他甚至动过不去管江洛思的念头,可当他看见江洛思一个人站在宁凡贵身边的时候,他的心却乱了。
陈千亦是最懂得隐忍的人了,可是这一次他却差点失态。
江洛思是偷偷出的王府,当萧洵知道江洛思到了礼国公府的时候,他已经来不及拦住派人江洛思了,他只能希望陈千亦可以护着江洛思不受危险。
对于江洛思这样的妹妹,萧洵也是感觉心很累了,等今日宴席结束之后,他明天一定要把江洛思揪进宫里给训上一顿,这个妹妹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作者有话要说: 江洛思:本王要吃肉。
陈千亦:没肉吃,喝粥
☆、娶妻纳妾
江洛思跟着宁凡贵进了国公府,华美的雕梁画栋间透着奢华; 奇珍异石并列其间; 侍女家丁人员众多,群官跟在江洛思他们三个人的后面,真可谓是气势浩大。
江洛思看着国公府这豪华的装修; 不仅在心中暗暗咂舌; 宁凡贵这家伙到底是有着多少家产?简直是富得流油。
江洛思一行人走到正厅的时候; 宁凡贵对着江洛思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殿下,你请。”
“多谢国公。”江洛思微微颔首,礼仪周到,周到的都让陈千亦怀疑这个还是不是那个刚进他相府时的淮阳王。
“陈相,请!”
“国公,请!”
陈千亦进了正厅,剩余的官员也都回了自己的位置。
江洛思细细地打量了一遍正厅,发现除了宁婉冰以外礼国公府的其他亲眷都没有出现; “国公; 怎不见夫人?”
“内人在后院招呼各府女眷,怕是没法来前院见过殿下了。”
“是本王失礼了; 本王见宁小姐在前院,也以为夫人亦会在前院。”江洛思微微一俯身,这算是道了歉意。
宁凡贵脸上浮着笑,一脸的和蔼,“老臣膝下只有二子一女; 对这独女老臣是从小宠爱的厉害,也算是从小按着男儿身来养着,有些府外事也都是交给小女去做,这种寿宴老臣也便留了小女在前院候着了。”
“宁小姐有国公如此细心教导,自然是优秀至极,待过些时日,国公不如向皇兄求个恩典,让宁小姐多个郡主的爵位,以后嫁到婆家,也能让婆家不敢怠慢了。”
宁婉冰的郡主爵位宁梓婵不想给,对于宁婉冰这个外甥女她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是讨厌。
江洛思说完之后朝着宁婉冰的方向看了一眼,扭头时顺道瞄了一眼陈千亦的表情。
陈千亦面色平静的坐在那里品着茶,连个余光都没有给江洛思。
宁凡贵笑着答话,“殿下说笑了,小女嫁人之后自然是要从夫,那还能让她如此惬意。”
“礼国公府的独女,未来的夫婿也定当是国公精挑细选的,怕是本王多想了。”
“殿下说笑了。”
江洛思结束了这个话题,却突然话锋一转把陈千亦扯了进来,“陈相今年也不小了,可如今却还是依旧独身一人,也不知陈相什么时候才肯给相府也添个女主人。”
陈千亦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扭头看向了江洛思,神色清冷,“殿下是来参加国公寿宴的,怎么突然之间对这牵线搭桥之事如此上心了。”
“只是突然好奇而已,而且陈相也确实是到了该娶妻纳妾的时候了。”江洛思虚弱的笑着,可那个完全无公害的笑在陈千亦眼里看起来却是极具威胁。
或许是因为在面对江洛思时陈千亦还是有着一丝心虚吧!
宁凡贵接了江洛思的话头,也开始对陈千亦劝道:“殿下这话说的也没错,陈相一心为国,府中之事也确实该有一个可用心操持的人了。”
在一旁坐着的宁婉冰听到了江洛思他们讨论的话题,袖中的手缓缓握在了一起。
坐在宁婉冰身旁的宁仲徽嘴角露了一个讽刺的笑,“妹妹,你不用想的,父亲是绝不会让你嫁给丞相的。”
“二哥,我觉得你有空替妹妹担心这,还不如想想二嫂娘家的事该怎么解决,我可是听说欧阳邑打死的那个可是有着不一般的出身。”
宁仲徽笑了一下,语气猖狂至极,“不过是个戏子罢了!还有什么是礼国公府压不下去的事。”
宁婉冰眼角流露出不屑之意,在她心里这个二哥不过是个只会仗着家中实力的纨绔子弟罢了!对于宁婉冰来说,礼国公府从来就不是她最想仰仗的地方。
她相信陈千亦的实力。
又或者说她宁婉冰对这礼国公府根本就没有多少的情,被狠狠伤害过,又怎么能这么容易愈合。
陈千亦冷着声音,心里很不舒服,“府中之事向来有管家负责,臣用不着费心,也用不着娶妻操持,殿下的好意臣心领了,只是殿下是亲王之身,要注意皇家仪表,今天这种话还是少说为好。”
江洛思笑了笑,然后一本正经地开口,“本王知道了,多谢陈相教诲。”
宁凡贵微微眯眼,看着江洛思的反应,他觉得这淮阳王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难道真的如宁梓婵所说,这淮阳王真的彻底忘了以前的事,一切都重新开始了。
那如果真是这样,以前的那段事看来是真的可以彻底被尘封了。
宁府的管家陆苍业进了正厅,走到宁凡贵旁边禀道:“国公,梁郡王的车马到了。”
“是六哥来了,那我们快去迎一下吧!”
江洛思的话音刚刚落下,萧默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不用了,本王已经到了。”
萧默今日穿了朝服而来,不过是比萧洛大上三岁的人,看起来却是稳重异常。
“六哥。”江洛思起身对着萧默打了个招呼,礼仪周到。
萧洛和萧默不亲,两个人虽都是没有母族的王爷,但萧洛虽母妃母族背着罪名,但她有萧洵宠着,可无奈萧默母妃出身宫女,又早逝宫中,平日里萧默不常与外人接触,他只能用自己的方法来保护他自己。
但是现在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