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魏连材示意泽期跟着他向门口走了几步,“殿下有时候得要你们劝着,不能什么事都随着殿下的意思来做。”魏连材这话算是警告了。
“属下明白大监的意思。”
“有时候有些事情不是光明白就行,你得去做。”
泽期看了眼江洛思所在的方向,“待殿下醒来,属下会好好劝劝殿下的,只是有些事情还望大监理解。”
“咱家会向陛下禀告这件事的。”
若水等太医令把所有的事情都嘱咐完之后,泽期便送魏连材和太医令出了王府,待他们走后,泽期一直在隐藏情绪的眸子这才一闪而过了一丝真实的情感。
泽期害怕陈千亦那边已经知道了他家主子是女子的事,泽期害怕陈千亦会对江洛思不利。
☆、纠结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萧洛和江洛思的不同,所以夏木在写的时候两个人都有提到,如果读起来会显得很混乱的话,还希望小天使们可以指出来。
江洛思虽然回了王府,得了自由,可是她却一点都不开心,腹部那如刀绞的痛感让江洛思瘫在了床上,这一刻江洛思在心里默默想了好几遍,她一定不要生孩子。
萧洛她的这个月事腹痛从第一次来月事时便是如此,这些年来萧洛试过很多方法,只可惜收效甚微,可以说萧洛服药以不让葵水来这件事跟她腹痛难耐也是有着关系的。
泽期留了萧洛选中的太医伺候江洛思,至于萧洵之前选的那个,泽期找了个借口把他送回了宫里,自此王府之中的太医就只剩下了江洛思的心腹。
从这以后泽期再让府中太医给江洛思诊脉的时候,就不用再刻意去用其他药物掩盖江洛思服药致使身体虚弱的事实了。
虽然说这些太医诊不出什么,可这纵究也是个麻烦,只留下心腹在身边到底是个好事。
江洛思从回府之后就各种药吃了个边,现在她只觉得肚子里有的全都是这些汤药。
“表姐,再喝了这一碗,就真的没有了别的了。”
若水站在江洛思的床边,语气很认真,可无奈江洛思却根本不上钩。
江洛思白了若水一眼,然后直接用被子捂住了头,“你一个时辰以前就这样说过了,可是在那之后我又喝了三碗红糖姜茶,两碗汤药,十颗丹药。”
若水晃了晃江洛思,带着担忧的语气开口,“表姐,闻太医说了你之前吃的药让血脉不顺,要想缓解疼痛,只能先将身体里积累的毒全部排出,这些药都是用来解毒的。”
江洛思掀开被子,气呼呼地开口,“我不要再吃了,你难道不知道在一段时间里摄水过多也会导致水中毒吗?我宁愿疼,也不愿意把命给丢了。”
若水不解的眨了眨眼,“什……什么?水中毒?”
江洛思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忙开始补救,“你看啊!这喝水喝多了你会觉得撑得慌吧?”
“嗯,会。”若水轻轻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听江洛思解释。
“所以啊!撑得厉害了就肯定会难受,难受的厉害了不就和中毒一样难受了吗?”
“这个意思啊!可是,如果表姐你不把身体里的毒全都排出来的话,你会一直疼下去的。”
“我知道了,可是你能不能先让我歇一下肚子?真的很撑。”江洛思可怜兮兮地看着若水,那双眸子都仿佛含了水光。
若水心疼自家表姐,便答应让江洛思过一会再继续喝,只是这过一会之后,药碗的数量也翻了倍数,江洛思感觉自己已卒。
江洛思就这样在床上瘫了一下午,到用晚膳的时候,江洛思的肚子却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了,她早早就让若水出了寝殿,然后就去找周公聊天了。
萧洵来看江洛思的时候,江洛思已经处在了一种半睡半醒的一种状态之下。
萧洵看着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的江洛思,他心里很疼,他总觉得是自己没有照顾好萧洛这个妹妹,只要萧洛受一点委屈他就觉得自己对不起萧洛的母妃。
江洛思月事来了之后,就一直觉得浑身发冷,她躺在床上睡得不舒服,便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小声喃喃了一句“陈千亦,我冷。”
萧洵本就坐在江洛思的身边,整个寝殿又只有他们两人,江洛思的声音虽小,但还是被萧洵听到了。
萧洵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已经和陈千亦同床共枕过了,但是他还是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可当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在最脆弱的时候喊得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陈千亦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在瞬间浮起了一种五味杂陈的感觉。
萧洵这个当哥的吃醋了,还是吃了自己好兄弟的醋。
江洛思感觉有人给自己掖了掖被子,她舒服的拱了拱,可眉间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峰却还是没有舒展开来,她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腹部的疼痛。
萧洵在寝殿待了一段时间,他便转身离开了这里,他明白,有关萧洛将来的事情他要重新打算一下了。
陈千亦在萧洵看来其实并不是萧洛最好的选择,陈千亦深陷朝局之中,他所拥有的智谋决定了他无法单纯的面对萧洛,而萧洵想给萧洛的是一份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生活。
萧洵不希望萧洛被牵扯进朝局这谭泥水之中。
江洛思在这边半睡半醒,而陈千亦那边却直接变成了失眠。
陈千亦躺在床上,明明这床上的被褥全都换了新的,可陈千亦却还是觉得有一股属于江洛思的香气萦绕在他的身边,那股香气让陈千亦心头烦躁。
陈千亦起身去喝了水,但心头处的燥意却一点都没减少,他扭头看向自己的床,恍惚之间,他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江洛思正躺在上面呼呼大睡。
江洛思趴在他怀里的温度他还记得,当时的惶恐与厌恶,在此刻都变成了搅动陈千亦心绪的涟漪。
陈千亦感觉自己的心很慌,有一种他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正在他的心口处一点点渲染开来,这种感觉让他感到了迷茫。
陈千亦心里明白,他对江洛思动了不该动的感情。
可是陈千亦也明白,他和江洛思不合适。
先不说他们现在的位置是否是对立,单单就陈千亦现在的身份,陈千亦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和江洛思在一起,陈千亦懂萧洵,他知道萧洵是绝不会把他这个妹妹给推向危险的境地。
而陈千亦对江洛思来说就是一个会让她置身与危险之中的火坑。
太后本就一心想除去萧洛,若是萧洛的女儿身一出来,再扯上萧洵的心腹陈千亦,那么江洛思就会成为太后眼中最扎眼的钉子。
江洛思是萧洵的软肋,但陈千亦不能让江洛思也成为他的软肋。
他陈千亦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斗狐狸
江洛思在王府里受着各种汤药的轮番攻击,不过幸好最终也是得到了一些成效,江洛思的腹痛明显减轻,在折腾了五天之后,江洛思终于得以解放。
在江洛思离开相府之后,陈千亦就只在寝房里睡了那一晚,后来的日子他都一直歇在书房里,可是歇在书房里陈千亦还是依旧失眠,为了让自己不受江洛思的影响,陈千亦只能不断地用处理公务来麻痹自己。
窦予把宁婉冰让他转告的话禀告给了陈千亦,陈千亦心中生疑,虽然对于宁婉冰陈千亦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但不管怎么样,有关宁凡贵寿辰的礼物陈千亦还是差人去准备了,既然彼此之间都在做戏,那陈千亦也自然是不能演砸了。
萧洵自那一夜从淮阳王府回宫之后,他就格外注意陈千亦的一举一动,看着一心扑在公务上的陈千亦,萧洵也是思绪难定,他摸不清陈千亦对萧洛到底是什么心思,他也猜不准陈千亦是否已经知道了萧洛的真实性别。
江洛思得了自由,在王府里那是一个悠闲自在,可谓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舒服的很。
泽期按照江洛思之前的吩咐,把萧洛之前的行程都整理了出来,根据泽期整理的东西,江洛思根本就没找到有关桃花林的一丝踪迹。
也就是说,萧洛自从回京之后就没有去过桃花林,但也有可能只是萧洛没和泽期他们一起去过桃花林。
萧洛会武功,不和江洛思一样,萧洛她有自保的能力,她想去那里都很自由,书中曾经说过,萧洛的武功不在陈千亦之下。
江洛思仔细看了萧洛来京之后的所有行程,什么都没能发现的江洛思最后选择了放弃。
回王府之后,江洛思有点悠闲过头,悠闲过头之后也难免会觉得无聊,最后无聊至极的江洛思竟然拉了若水和泽期陪她斗地主。
只是这地主被江洛思叫成了狐狸,意指陈千亦,斗地主的名字也被改名为了斗狐狸,炸弹被称作石头,飞机被喊成了风筝。
斗狐狸所用的牌纸都是江洛思带着若水用硬纸裁出来的,虽然不比现实社会中的玩起来随手,但至少比没有的强。
泽期学的很快,可若水就没这么顺利了,在被江洛思和泽期坑了十几次之后,若水这才明白了其中的规则。
待两人都学会之后,江洛思就开始加了筹码,一局一个铜板,一个石头翻一番的钱。
江洛思他们三个人点了灯,坐在院子里一起斗狐狸,夏风清凉,和着一旁燃艾草的香气,一片静谧与美好。
江洛思一边嗑瓜子,一边啃糕点,心情那叫一个舒畅。
不过只可惜这场牌局并没有朝着江洛思的预想发展,全场输的最惨的不是别人,正是本场游戏的发起者江洛思小姐。
江洛思看着手里这惨不忍睹的牌,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当这狐狸,“让,本王不要这狐狸。”
“那我接。”若水笑得开心,全局赢得最多的也就是她了。
若水收了底牌,把手里的牌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三个三带一个五。”
泽期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牌,然后抽了几张斗了出来,“三个四带一个十。”
“到本王了,三个十一带一个三。”江洛思激动的斗出了牌。
若水笑嘻嘻地从自己手里抽牌压住了江洛思的三个七,“嘻嘻,三个十二带一个六。”
泽期语气平静的喊了一声,“要不起。”
江洛思瞄了眼自己手里的牌,叹了口气,“要不起。”
“那我就再来一个顺子,四五六七□□十十一。”
泽期摇了摇头,意思是不要,江洛思气呼呼地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牌,然后也摇了摇头。
若水笑着开口,两个眼睛都快笑成了一条线,“那就再来两个十。“
“两个一。”
泽期斗了两个一,江洛思说了过,然后若水两个二紧接着就斗了上来。
江洛思自从说了那声过之后,她就没再捞着过一次下牌的机会,除了泽期斗出去了两张单牌以外,桌上其他的牌全都出自若水之手。
牌局结束,胜负已定,当若水举着小手要铜钱的时候,江洛思拿着自己最后一枚铜钱恋恋不舍了许久,可是最后还是被若水抢了过去。
江洛思慵懒地托起了自己的下巴,一脸羡慕地看向了若水面前的小钱堆,“唉!本王的最后一枚铜钱也没有了,本王是彻底成了穷光蛋。”
泽期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小钱匣,无奈地开口道:“属下也只剩下三枚铜钱了。”
“既然若水今天赢了我们那么多的钱,那若水明天不妨就请我们一次客吧!”
江洛思的话音刚落,若水就忙护住了自己面前的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