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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女配的男装逆袭-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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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期将药化在了温水当中,奉到了江洛思的面前。
  刺鼻的味道冲进了江洛思的鼻腔,她皱了皱眉,但疼痛还是打败了对味道的厌恶,她端起碗就把药往嘴里送,一碗药喝了三分之二,剩下的江洛思实在是喝不下了。
  泽期接过药,准备把这些药倒掉,但是江洛思却突然作呕起来,泽期没有办法,只能先把药碗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陈千亦蹲在江洛思的身边,轻轻替江洛思拍着后背,“殿下先躺一会吧!太医马上就到了。”
  “不,不行。”江洛思一动不动的僵持在那,她感觉到了一股股的热流正在向外流动。
  “别任性,你这样陛下会担心的。”
  江洛思确实是想躺下,但是碍于这么多人在场,但她实在是害怕被他们发现异常,“你和他们都先出去,留本王一个人在房里就好了。”
  “好,臣这就出去。”陈千亦也不勉强江洛思,说完之后就带着这群人走了出去。
  泽期也跟着陈千亦出了门,他知道分寸,这种场合,他是不适宜单独一个人呆在江洛思的身边的。
  等众人出了房门之后,江洛思便小心翼翼地躺了下来,生怕弄脏了床褥。
  陈千亦和泽期分别站在房门的两侧,看起来就有一种两方争霸的即时感。
  在良久的沉默之后,陈千亦率先开了口,“泽期,殿下他到底是患了何疾?”
  “丞相大人还是不要为难属下了,有些事情,属下真的不能开口。”
  陈千亦面无表情地看着泽期,“不能开口?”
  泽期行了一个礼,态度很坚持,“关于殿下所患隐疾之事,若非陛下首肯,丞相大人就算是要杀了属下,属下也决不能开口。”
  陈千亦微微眯眼,没有再继续问一下去,太医赶来了相府,在夏云实的引路之下,也是直奔了竹筠斋。
  陈千亦免了太医他们的礼节,让他们赶紧进去为淮阳王医治。
  若水跟着太医进了房,陈千亦他们还是继续守在门口。
  太医给江洛思诊了脉,眉头都皱成了一座座山峰,他让若水服侍江洛思吃药,而他在准备进宫面圣,请旨让江洛思回淮阳王府。
  陈千亦和太医一同准备入宫,他想知道这淮阳王到底是有何隐疾。
  萧洵一听陈千亦和太医一同来见他,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江洛思出事了,当他听到太医禀告淮阳王隐疾犯了时,萧洵是又惊又怕。
  萧洛来葵水时的样子,萧洵是知道的,那疼到打滚的样子让萧洵很是心疼,而且更重要的是,无药可医。
  萧洵让太医立刻领旨回相府,把江洛思接回王府,又差了太医令去王府伺候着。
  陈千亦看着萧洵担心的样子,他更加害怕江洛思的那个隐疾会威胁到江洛思的性命。
  “陛下,臣想知道淮阳王殿下的隐疾到底是何病,为何会痛到这种样子。”
  “她这个病怕是无药可医了。”萧洵揉了揉眉心,继续开口,“子卿,就先让阿洛回王府吧!这几日就让她在王府好好养病。”
  陈千亦行了礼,接了萧洵的旨意,“是,臣遵命。”
  “对了,阿洛身体不舒服这件事是她亲口告诉你的吗?”
  陈千亦跪在了地上,如同请罪,“殿下昨日便开始腹痛,一开始的时候,殿下不让传太医,臣府中侍女只当是一般的身体不舒服,便让殿下在床上歇了一日。
  晚上臣回府之后,夏云实来禀,臣一开始也只当是平常的小病小痛,可当臣处理完公事回房的时候,殿下已经痛的很厉害了,臣想召太医来相府,却被殿下给制止了,殿下说今日一早再召太医前来,臣本想着今日沐浴日不用上朝,便答应了,只是没想到殿下今日一早竟痛成这个样子,是臣的错,请陛下责罚。”
  萧洵在听完陈千亦的讲述之后,第一个反应不是责怪,而是对陈千亦和江洛思的住处迷惑了,“慢着,你处理完公事回房时发现阿洛痛的更厉害了,阿洛不是住在思水轩吗?你回房的时候不需要经过那里呀!”
  “臣与殿下同房而眠已多日。”
  “什么?”萧洵直接站了起来,声音中带着怒气,“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同房而眠的?”
  “殿下遇刺的当晚,殿下说自己害怕,便让臣将其住处移到了竹筠斋,并在当晚住进了臣的房间。”
  萧洵觉得自己血脉已停滞,自己的妹妹竟然和自己的兄弟已经同房而眠了那么多天,而他这个当哥的却一点都不知道。
  萧洵吐了口气,开口问道:“你们只是同房而眠,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陈千亦皱了眉头,“虽有同床而眠之夜,但绝无逾越之事。”
  “同……床?”萧洵感觉自己有一口气没上来,他有点憋的慌。
  “臣和殿下都是男子,此举并无什么不妥吧?”陈千亦看着萧洵的反应,竟然感到了心虚,这几日他自己受的内心煎熬让他在回答萧洵问题时底气变得不足。
  “子卿啊子卿,你让朕该怎么说你们?”
  萧洵知道陈千亦不知江洛思的真实性别,这几日的事情不能怪罪到陈千亦头上,可是萧洵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和男子同床共枕了多夜,这说出去实在是显得萧洛没有教养。
  但萧洵能怎么说,当初是他让江洛思留在相府的,江洛思因恐惧和陈千亦住在一起也有他的错在里面,但是孤男寡女同床共枕,萧洵实在是无法面对。
  陈千亦叩了个头,请罪道:“陛下,若是臣做错了什么还请陛下直言,臣愿受惩罚。”
  萧洵走到陈千亦面前,然后扶起了陈千亦,叹了口气,“这也不管你,不知者无罪,只不过阿洛和你同床共枕一事,你切记不可外传。”
  “是,臣遵命。”陈千亦站起了身,但眼里的不解还是未褪去,难道自己和男子同床而眠真的是不合礼法,还是……
  不可能,自己绝对不可能是断袖。陈千亦自己把自己这个念头给掐断了,他是绝不可能容忍自己成为断袖的。
  

  ☆、有些药还是停下来的好

  陈千亦回到竹筠斋的时候,江洛思已经离开了相府,没有陈千亦的吩咐,其他人都不敢进入他的房间。
  陈千亦回了自己的房间,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熟人走开的气息。
  夏云实看着自家主子这个样子,他默默地躲开了,这个样子的陈千亦极其容易被激怒,为了保命,夏云实站在一边保持沉默。
  陈千亦回房之后看着床上凌乱的被子,他缓缓走到床前,弯腰准备把被子叠起来,当他掀开被子的那一刻,一片黑红色就这样进入了陈千亦的眼里。
  陈千亦拿着被子愣在了那里,他看着那片扎眼的颜色,心里被压下去的疑问又重新浮了上来,他立刻扔掉了手里的被子,抬脚就去了隔壁偏房。
  正在打扫房间的侍女见陈千亦走了进来,都忙朝着陈千亦行礼。
  陈千亦看了眼一旁的桌子,但却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淮阳王喝剩下的药呢?”
  一个领头的侍女俯身回答,语气恭敬至极,“被管家拿走了,他说丞相你会要的。”
  陈千亦眉间微微一皱,语气冷漠,“窦予现在在哪?”
  窦予端着药出现在了陈千亦的身后,“丞相,奴才在这。”
  窦予出现之后,陈千亦就转身看向了窦予,他看了眼窦予手中的药,问道:“问过大夫了吗?”
  “问过了,只是。”窦予看了眼一旁的众侍女,然后停了下来。
  “去书房。”陈千亦也没多说,就直接带着窦予出了偏房的门。
  众侍女在陈千亦和窦予离开之后,又开始打扫起来,当开始打扫床铺的时候,她们几个侍女看着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床,彼此不解地看了眼对方,但最后还都是又继续沉默着去打扫房间了,她们明白,有些事情她们还是不知道的好。
  陈千亦和窦予一进了书房,窦予就转身将门关了起来,夏云实守在门口,不解的回头看了眼那扇紧紧闭着的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窦予把药奉到了陈千亦的面前,然后开口解释,“奴才问了大夫,大夫说这药只有女子来葵水身体不适之时才会服用。”
  “什么?”陈千亦整个人都被惊到了。
  陈千亦的右手紧紧握成了一个拳头,江洛思留在床上的血迹,难以忍受的腹痛,还有这药,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一个答案——淮阳王是个女儿身。
  “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这药是奴才派心腹去找的大夫,大夫不知这喝药人是谁,除了奴才和丞相你,没有人知道这药是殿下喝的。”
  “本相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窦予行礼退出了房间,刚才他说的话等他出了这个门他就必须全部烂在肚子里。
  怪不得,她从不让人服侍她沐浴如厕,怪不得她如此娇小柔弱,怪不得把她抱在怀中的感觉是那样的独特,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她是个女子。
  陈千亦揉了揉眉心,他企图让自己冷静一下,可是他脑中不断重复出现的名字让陈千亦根本无法静下心来。
  陈千亦走到书桌后坐了下来,仔仔细细的把有关萧洛的事情又过了一遍。
  萧洛女扮男装这件事,陛下是知道的,或者可以说是陛下亲手策划的,他这样做应该是为了保护淮阳王,只是,这有关淮阳王的事,到底有多少是陛下和淮阳王共同的秘密呢?
  陈千亦突然有一种身心俱疲的感觉,这段时间他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可是他却又不知该如何抽身出来。
  陈千亦心里明白他不能再这样下去,可是他做不到漠视有关萧洛的一切,也可以说他变得更加想知道有关萧洛的所有事情。
  江洛思就像一个沼泽,她让陈千亦深陷其中却不知该如何走出,最后只能陷得更深。
  泽期和若水将江洛思带回了王府,魏连材和太医令已经在王府候了多时,江洛思一回来,他们两人便围了上来。
  江洛思有气无力地阻止了两人的行礼,“魏大监,太医令,麻烦你们特意走这一遭了。”
  魏连材俯身行礼道:“为殿下做事是奴才的本分,殿下这番话奴才受不起。”
  “有劳大监了。”江洛思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若水将闲杂人等全都撵出了寝殿,太医令为江洛思细细把了脉。
  “太医令,我家主子没大事吧?”
  “殿下的毛病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积起来的了,如果想要好好诊治,还是需要好好调养身体,有些药还是停了的好。”
  太医令的意思很清楚,在场的人都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江洛思在听到太医令说的话之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尤其是在她现在这种要被痛死的情况下。
  魏连材知道淮阳王一直在吃避经的丹药,但这也是情有可原,就连萧洵也没什么法子阻止,萧洛女儿身只有她自己才可以藏好。
  太医令该说的都说完了,他便准备离开寝殿,“大监,臣先为殿下去下药。”
  “还望太医令费心。”
  “请大监放心。”
  太医令跟着元宝去了偏殿,泽期不放心元宝,又让若水跟了过去,整个寝殿到最后只剩下了魏连材、泽期以及躺在床上和昏迷不醒已经没什么区别的江洛思。
  魏连材示意泽期跟着他向门口走了几步,“殿下有时候得要你们劝着,不能什么事都随着殿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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