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洛思抬头看向陈千亦,语气中带着求饶,“不要,本王不喜欢别人碰本王。”
“殿下,那就请你自己宽衣解带,我们都是男子,殿下不必多想的。”
江洛思要哭了,谁和你一样是男子,老娘是女的,男女有别懂不懂?
江洛思真的是要后悔死了,她本来是想近身战术让陈千亦讨厌她,但是现在这个局面怕是要把自己给折进去了。
江洛思自己脱了外衫,却打死也不愿再脱,陈千亦也不强迫江洛思,两个人算是准备就这样睡觉了。
陈千亦和江洛思一人一床被子,江洛思在里,面朝墙壁整个人僵硬着,陈千亦在外,虽是平躺着,但是也是不敢动,和男子同床,陈千亦从里到外都是排斥的。
刚开始的时候江洛思确实是毫无睡意,可是不知躺了多久之后,江洛思竟然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睡着之后的江洛思算是放飞了自我,一个翻身之后面向了陈千亦。
七月的天闷热不堪,虽然竹筠斋的房间里凉爽,但江洛思一开始紧紧裹着被子,没睡着之前还能忍,睡着之后,江洛思迷迷糊糊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又胡乱扯了好几次的衣服。
半夜时分,外面的天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江洛思觉得有些冷,便随便钻了床被子。
陈千亦本来睡的好好的,但是突然之间他觉得自己怀中多了个女子,清幽的香气钻进陈千亦的被子,陈千亦瞬间清醒了过来。
陈千亦掀开被子一看,江洛思正紧紧抱着他,而且还把自己的头埋在了他的胸口处,一条腿还搭在了他的大腿处,并且轻轻碰触到了他的大腿根,那动作真的是要多色/情就有多色/情。
房里的烛灯还亮着,陈千亦借着烛火甚至能看见江洛思在凌乱的衣物中露出的肩,陈千亦吓得忙推开了江洛思。
江洛思被推开之后嘤咛了两声,然后翻身继续睡着。
这个时候,有一个想法在陈千亦的心里越来越强烈,陈千亦更加想知道淮阳王到底是不是男儿身。
陈千亦伸手想去确认,但就当要碰触到江洛思的时候,陈千亦突然跳下了床,然后快速跑了出去,他从下床到开门出去,这一系列的动作甚至可以说成是在逃。
睡梦中的江洛思没什么感觉,翻了个身子继续呼呼大睡。
夏云实带着侍卫在院中守夜,众人见陈千亦出来忙行礼。
“主人,你怎么起来了?”
陈千亦轻轻舒了口气,表面上一副正经的模样,“没什么,院中的情况如何。”
夏云实认真回禀,“一切正常。”
陈千亦看了眼天,电闪雷鸣,“这雨怕是要越下越大了,你们都先回去休息吧!”
“可是主人……”
夏云实还没说完便被陈千亦给阻止了,夏云实没办法,只得带着一群侍卫退了下去。
陈千亦在门口站了许久,才转身回了房间,开门时陈千亦狠狠吐了几口气。
江洛思睡的依旧很香,完全不知道陈千亦尴尬,陈千亦是不打算回床睡了,他抱了一床被子又躺回了贵妃榻。
陈千亦自知自己不是断袖,但是男子之间如此亲密陈千亦着实是受不了。
陈千亦的后半夜是彻底未眠了,他听着屋外的雷声,看着映在窗纸上的竹影,陈千亦心情烦躁。
第二天陈千亦早早便起身出去了,江洛思醒来的时候已是辰时,她盯着床帷缓了许久,才想起昨夜的事情,她起身下床,却发现床上只有一床被子。
来叫江洛思起床的侍女见江洛思赤脚站在地上,忙走了过去,“殿下,小心着凉。”
江洛思有些心虚的看向了侍女,“陈相呢?”
侍女拿过江洛思的鞋子,伺候江洛思穿鞋,“丞相大人一早就起了,昨夜大人睡了一宿的贵妃榻,今朝有些受了风寒。”
“陈相睡的贵妃榻?”
“是啊!”侍女看着江洛思的反应有点不解,你们同房而眠怎么还不知对方睡在的哪?
江洛思一脸羞愧,她怀疑自己昨夜怕是又对陈千亦做了些什么。
侍女看着江洛思羞愧的脸,几个侍女彼此都看了看对方,他们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现了些什么,难道昨夜一开始,丞相和王爷是同床共枕的?
陈千亦进宫上早朝,济阳盐税一事各官员争吵不休,说白了就是萧洵和宁梓婵两势力的争斗。
宁梓婵想拿下济阳郡守的位置,可萧洵知道她的野心,萧洵是绝不愿意让她得逞的,两方之间少不了过招。
工部尚书公孙蒙首先开口诘问陈千亦,“陛下,济阳盐税一案三年前先皇曾派丞相大人处理过,如今时隔三年,种种恶行再起,不知丞相大人对此有何解释。”
陈千亦出列行礼回禀,“陛下,三年前先皇确实是将核查济阳盐税一事交于了臣,但臣也确实是处理好了此事,也是先皇亲自重新将此案归结入档。
时隔三年,漏税一事再起,公孙大人不是急着处理此案,却先把责任全部盖在臣的头上,真不知公孙大人意欲何为?”
公孙蒙一听陈千亦的“意欲何为”四个字,忙开了口,“丞相大人,你这话可是要污蔑于臣。”
陈千亦跪地回禀,但字字直指公孙蒙,“陛下,臣从未想过要污蔑于任何人,但也实在受不起任何人的无端指责。盐税一事并不归臣主管,公孙大人今将所有责任推至臣身,到底是想让臣背负责任,还是想怪罪先皇审查无能。”
公孙蒙听到陈千亦的话之后,猛然下跪,“陛下,臣绝无此意呀!”
萧洵冷眼扫视了一眼众臣,冷着声音开口,语气威严十足,“公孙蒙,朕也想不明白,你从济阳盐税一案事发之后,所上的折子都是要求朕重查三年之前的旧案,却丝毫不提今时之事。”
“陛下,臣绝无他想,只是觉得这个案子应该从三年前查起,方可找到济阳盐税逃税不断之事。”
萧洵冷笑了一声,他示意魏连材把一个折子放在了公孙蒙的面前,公孙蒙打开了折子,将里面的东西看了一遍。
折子还没有看完,公孙蒙的脸却已吓得苍白,赶忙叩头解释,“陛下,这定是有人想污蔑于臣。”
原本还想上去为公孙蒙求情的大臣,都纷纷止步,观望于前。
“公孙蒙,你收人钱财,贪污无度,和济阳司马勾结多年,你还敢说这是污蔑?”
“陛下,这……这……”公孙蒙显然没有预料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他急切的向四周寻求帮助,但是宁凡贵他们却都视而不见。
萧洵看着殿中众臣的反应,眸子明显一冷,果然是想拿公孙蒙当鱼饵,只是可怜了公孙蒙这个无脑之人了。
殿中没有一个大臣发声,陈千亦却在这个时候又重新开了口,“陛下,臣愿重新审理济阳盐税一案,已证臣清白。”
柱国公周奎微微眯眼,目光当中明显闪过一丝不相信萧洵会答应的神情。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夏木觉得你们后面可以从心疼女主转变成心疼男主了
☆、进宫
周奎清楚济阳盐税一案的性质,这说白了就是皇上和太后之间的权利之争,这场逃税案无论如何双方都会折进去几个官员,周奎不信萧洵会让陈千亦深陷危机之中。
周奎不属于萧洵一派,也不隶属于太后一党,他一个人身处朝廷,把利益危险看的比谁都清楚,也正是因为这种态度,周奎方才能居高位而不被权势迷失心智。
“济阳盐税一案事关重大,处理起来要费不少精力,陈卿如今分管之事繁多,还是暂且不要插手这件事了。”
陈千亦扣头行礼,“是,臣遵命。”
“吏部尚书何在?”
吏部尚书杨世强出列,“臣在。”
“朕命你亲自处理公孙蒙贪污一事,查不好,你也不用待在这了。”
杨世强知道萧洵的意思,做为被陈千亦一手提拔上来的人,杨世强清楚自己该忠于何人,“是,臣定当将此案一查到底。”
“罢免公孙蒙工部尚书一职,押送大理寺,家中亲眷禁于家中,公孙府非臣旨意,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宁凡贵微微俯首,像是在思考着些什么。
“济阳盐税一案,着有司彻查到底,朕倒是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无视皇威。”
萧洵这次是动真格的了,钱粮乃国之根本,这群蛀虫萧洵是不会放过的,至于太后那边若她执意要在这件事上做文章,那萧洵也愿意奉陪到底。
早朝之后,萧洵留下了几个官员商量济阳盐税一案,来禀报消息的小太监进不去,只能在门口干着急。
江洛思被宁梓婵给叫去福寿宫了。
太后派赵忠带着口谕去请江洛思进宫,一个先皇托梦的借口让江洛思没法推脱,陈千亦不在,没人拦得住赵忠,江洛思没办法只得跟着赵忠入了宫。
萧洵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江洛思已经进了福寿宫,萧洵心急,便差魏连材去福寿宫宫门口候着,一有机会就把江洛思给带来含元殿。
江洛思进入福寿宫主殿的时候,那些未成亲的皇室王爷长公主、郡王郡主都已到了。
宁梓婵端坐主位,一身华服,金钗步摇颇显尊贵,宁梓婵今年四十余岁,保养得宜,倒也不是特别显老。
江洛思磕头行礼,一系列动作做得完美无瑕,“儿臣参见母后,祝母后圣体安康。”
宁梓婵笑着让江洛思来她面前,“老八来了,来来来,让哀家好好看看你。”
江洛思没有犹豫,径直走了过去。
在一旁坐着的陶裳郡主一直盯着江洛思看,今天江洛思的行为在她眼里看起来可谓是异常极了,以前的萧洛可是对太后不冷不热,那会这般亲近无防。
“他们说你前日被劫走了,没伤到那里吧?”
江洛思虚弱的笑了笑,“承蒙丞相大人将儿臣救了回来,儿臣并未受到什么重伤。”
“那便好。”宁梓婵笑得和蔼,淮阳王失忆的事情早就传出去了,萧洵不让众人告知萧洛以前的事,是为了保护萧洛,可在宁梓婵看来这倒是是一个可以用来利用的机会。
赵忠引江洛思入座,江洛思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好像下一刻就会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平日间你们也不互相走动,今日哀家把你们聚在一起,一方面是为了让你们聚一聚,这另一方面就是为了圆一下昨夜先皇给哀家托的梦。”
江洛思跟着这群皇室单身汪们正襟危坐,老老实实的听着宁梓婵的教诲,其实说白了就是宁梓婵打算趁这个机会把自己家族的小姐少爷们嫁入皇室。
宁梓婵说了有一会,突然间就把话题扯到了江洛思的身上,“老八,你也老大不小了,可有什么中意的郡主小姐吗?”
江洛思一本正经地回答,怎么看都不像是随意扯了个借口,“母后,儿臣不急,皇兄说儿臣身子不好,好好养上几年再让儿臣娶妻。”
“也是,身体最重要,但是也总不能不在意婚嫁之事,先皇的子嗣里可就你这一个没成亲的王爷了。”宁梓婵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不知道还真以为她把萧洛当亲生儿子养呢!
宁梓婵拉着这群人聊了许久,到了午膳的时候,宁梓婵想把他们留下来一起用膳。
魏连材带着萧洵的口谕来请江洛思,宁梓婵知道萧洵这是怕她伤害江洛思,其实这也是宁梓婵想要的效果——一种无声的威胁。
萧洵杀不能偷偷杀了宁梓婵,但是宁梓婵却可以暗地里要了淮